接著,沖上去兩個拿著凳子腿.的人照.著老豬就開始招呼。
我腦袋往左傾斜躲過了一人的拳頭,雙手灌足了力氣,扯住他的脖勁“咣咣”就是兩下。
放倒他之后,我沖向老豬那邊,一個電燈泡瞪飛一個還是招呼他的人,另一人反應過來,揮舞著凳子腿對著我砸,一不留神被掄了一個跟頭,倒在地上蒙圈了。
“咣咣咣”
周圍到處都是打..砸的聲音,場面異常的壯觀,引起了不少路人的圍觀,對著我們這群學生指指點點,就是沒一個勸架的。
“起來,小晨。”俞利到了我邊上,伸手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穩(wěn)妥不?”
我笑了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穩(wěn)妥,穩(wěn)妥。”
“穩(wěn)妥就接著整。”說完,俞利又加入了戰(zhàn)斗,我四周掃了掃,完全打亂了,唐良那小子也不知道打到哪里去了。
“跑,快點跑,那邊死城管來了。”就在這時,人群中不知道誰大吼一聲,幾乎所有人停手,四周掃射,看見兩個手持鐵棍的城管之后,第一反應那就是“去你媽的撒丫子跑。”
就這樣,一場戰(zhàn)斗仍舊沒有畫下句號,我們混在人群中又趕回了藍天娛樂場,動作麻利的叫走了三個女人,隨后,打了兩輛出租車,趕回了學校。
二中門口,我們幾個大老爺們看著自己的狼狽樣,實在讓人不忍直視,干脆脫掉衣服光著膀子。
“丫頭,給爺拿著。”喝了點酒的我再加上剛干了一架還處于一種興奮的情緒,直接把衣服替給了李銀。
“媽噠,你跟誰說話,喝點酒就犯糊涂是不。”李銀撇嘴說了一句,還是接過了我的校服。
“別瞪鼻子上臉,要你拿著你就拿著,哪那么多廢話。”
“王八蛋,咋倆掰了。”李銀跺腳說了一句,就找妍妍尋求安慰去了。
“來來,抽根中華壓壓驚。”老炎這貨雖然傷的最中,但關鍵時刻從不掉鏈子,他媽腦袋都被干開了一道口子還在這發(fā)煙。
“我說老炎,咋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俞利有點擔憂的說了一句。
“對啊,你看你傷的,跟個爆開的榴蓮一樣,不行上醫(yī)院看一下咯。”冉慧玲也跟著附和了一句。
“你在關心我是不是?你告訴我你在關心我我馬上就去醫(yī)院。”老炎一聽人家冉慧玲勸了一下自己,還耍起了孩子氣。
“大哥,那你當我沒說。”
“哈哈!”眾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最后在我們連打帶罵的情況下,老炎被拖去了醫(yī)院,剛開始還跟人家冉慧玲倔上了,硬要人家說關心了自己,人家哪里扯她,頭都不回的就走了。
最后無奈,我就犧牲了一下銀姐,給他安慰了一句,這貨還跟我討價還價要妍妍陪著他去醫(yī)院,我一巴掌能不能拍死他,你們說?
忙到了十二點左右,醫(yī)生也就給老炎腦袋包扎了起來,問題不大,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待到第二天,學校還是挺平靜的,死城管到底還是沒有抓到人,學校壓根也不知道這事,所以當下我們這些參與著保持了沉默。
但是我們不說,總有人會說,我們也不會想到這件事已經引起了某個人的注意。
在每個學校都會有一個最牛x的人,而這個人必須是混子,學霸,學渣公認出來的。
沒錯,二中的扛把子看不下去了,這個人叫文輝。文輝得知這件事后,非常的詫異。
因為在他自己剛開始混的時候都沒干的這么狠過,還建幫立派,那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試問你是一個地區(qū)的老大,在你地盤混的人沒有通過你的同意私自成立團伙,這個時候你應該想想自己是哪個幫哪個派的。
所以,當天文輝就派人放出狠話“高一的人再有鬧事的保證讓他滾出二中。”
不得不說,文輝的舉動確實起到了效果,俞利帶著我們也不嘚瑟了,唐良的人也縮縮了,大家都是心照不宣,退一步海闊天空差不多也該消停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一個月已經過去,日子過得相當的安穩(wěn),不打架,不鬧事身體都輕松了下來。
每天早上買兩份早餐和銀姐膩歪一小段時間,中午還能坐在一起早上,晚上躲小樹林里親個嘴,摸個腿,沒打炮,完事回宿舍就睡覺,生活進去了一種甜蜜的狀態(tài)。
月底到了,學校每個月月底都會放四天假,就是讓學生回家看看父母,吃一口老家的飯菜,然后拿點錢再送來學校消費,我是這么想的。
由于我們家離學校比較遠,所以我和妍妍是不回去的,學校也開放了假期學校能住宿的制度,人還挺多,所以食堂也是開放的。
老炎,俞利,老豬,申樂這幾個貨都是走讀生,鐵定都要宅在家里看毛片的,我也就沒留他們,主要也是留不住,除了老炎之外其他幾個人家庭條件都比較普通,教育方式一般都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家里一天見不著人改天回去就得掉塊肉。
老炎,我一直琢磨不透他,說他土豪嘛身上穿的稀爛,一身盜版貨,但是跟我們幾個在一起,人家錢花的確實不差事,到位。
我也從來沒問過他家里是干什么的,他也沒主動跟我們說過,就偶然間一次對話,這透露自己不是金稱市的人,外省來的,聽說還是被逼來的,我說這貨怎么身邊也沒見著有個朋友,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這天放假,我送銀姐到了車站,做著她的義務工,幾個大包的東西全往我身上扔,我不干就要跟我掰,為了報答我請我喝瓶水,一路上還說我走的慢,念叨起來是個老娘們。
給我氣的趁她幫我買水的時候偷偷的拿走了一整套內衣內褲,硬塞進了屁眼大的褲兜里,不小心讓她看見了,硬要我給她解釋為啥我褲兜那么膨脹。
我發(fā)揮了自己的扯犢子的特長,告訴她“奴婢的小弟弟正在發(fā)育,雖然發(fā)育的路子有點歪,但是并不妨礙。“ 銀姐就回了我兩個字“傻逼。”我當下無語,只想趕緊給她打發(fā)回老家給丈母娘好好教育教育這脾氣,太不尊重男票了。
送走了銀姐,身邊感覺空蕩蕩的,托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學校。
直到到了晚上,老炎給我呼了一個電話,這貨已經到學校外面的網吧玩上了,叫我過去看他怎樣虐小學生的。
我一陣無語,要不是實在悶的慌,我懶的扯他。踩了一雙拖鞋,從商店隨便買點了吃的,跟妍妍打了聲招呼便殺到網吧去了。
我這人一向對玩游戲沒什么興趣,平時上網只逛百合網,戀愛神器啥的。
開了臺機坐到老炎旁邊登陸了百合網賬號,沒啥人。
看著老炎玩了一會的cf,這貨玩不贏人家敲鍵盤甩手標,臟話滿天飛,煙屁股都燃完了還叼著嘴里,完全無視了周圍鄙視的眼光。
誰也不會想到我他媽既然看著老炎玩cf玩到了晚上,直到天黑,這貨才依依不舍的下了機。
依舊是那家“光頭佬酸辣粉”小吃店,我和老炎相對而坐,旁邊已經吹了兩三瓶扎啤,我掃了眼老炎吃沒吃相坐沒坐相“你特么腳丫子能不能先放下去。”
“吃飯哪那么多廢話,愛吃就吃不吃滾犢子的。”老炎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啪”
“草泥馬的”就在此時周圍響起一聲怒吼,我順著聲音的發(fā)源地望去,一男一女怒視著對方,女子臉上一道明顯的巴掌印眼里噙著淚水一臉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