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晨,昨晚李銀咋讓人打成那樣啊,我看著都他媽疼?”
我瞅著老炎也不知道說啥,只能無奈的搖頭“你感覺這事懸乎不?”
“嘿嘿,懸乎不懸乎我不知道,你就說你是不是喜歡她?”老炎一臉的賤樣,呲牙說了一句。
“別扯,我跟你說正事呢,就你感覺那幫女人因為點啥把人打成那樣???”我直接繞開了話題,一本正經(jīng)的回了一句。
老炎瞪著三角眼,雞公頭看上去好像又長了那么一丟丟,沉思了幾秒后“老衲掐指一算,這是兩伙淫女爭漢子啊!”
“方丈大人,你幫俺算算俺這輩子是不是家財萬貫,三妻四妾,子孫滿堂呢?”我眨巴著可愛的眼睛,附和了老炎一句。
老炎看著我一副很為難的表情,小聲的說道“哥,你這個磕磣樣,討媳婦兒都難。”
“滾!傻逼。”
人的一生就是麻煩,只要你活在這個世界上麻煩就是永不休止的,你不找麻煩,麻煩自然會找你,你不制造麻煩,總有人制造麻煩,而我們活著就是為了不斷的解決麻煩。
這一天夜晚,晚風(fēng)“呼呼”吹過,撫亂了李銀的秀發(fā),老子今天剛噴上去的劣質(zhì)啫喱水也已經(jīng)硬邦邦了。
學(xué)校足球場的旁邊,幾顆揚柳樹長年矗立在這里,不畏嚴(yán)寒,不懼雨打,在這樣的季節(jié)里,總能看見一對對的情侶干著不該干的事,干著嚴(yán)重危害青少年身心健康的事,不錯,就是“早戀。”
最為最大的一顆下面,我和李銀并排坐在石階上,望著月亮,享受著夜晚的安寧,我低著頭,感受到了李白的“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
在眾人青少年眼里,晚上出來那只能“舉頭望美女,低頭思床上!”
“銀爺,傷好點沒?”我率先開口,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還好,不怎么疼了。”李銀貌似愛理不理的回了一句。
我皺了皺眉,感覺李銀有心事開口說道“銀爺,有事你跟我說,可別老苦著個臉,本來蠻精致的臉沒皺紋也讓你擠出皺紋了。”
“呵,是吧。陳晨……”李銀話鋒一轉(zhuǎn),又停頓了下。
“嗯?”
“你覺得老天對每一個人真的公平嗎?”此時的李銀,壓抑著整個臉,晶瑩剔透的淚珠開始打轉(zhuǎn),她捂著嘴,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音,“嗚嗚”的小聲抽泣著。
我咬著牙直接摟著了李銀的肩膀“我不知道老天對每個人是不是公平的,但是我要告訴你,今后我就是你的公平。”
李銀躺在我的懷里,哭了很久,抽泣了很久,發(fā)泄了很久,最后發(fā)現(xiàn),她既然睡著了。
我抱著她起身,沒有電視里的含情脈脈,在皎潔的月光中也看不出她的薄唇有多么的迷人,我輕輕的親吻了她的額頭“寶貝,讓我來照顧你吧。”
抱著李銀送到了宿舍,她才醒來。妹妹下來接的人,此事發(fā)生了下面這樣的對話。
“哥,銀姐她沒什么大事吧。”
“目前沒事了,你先扶她上去休息吧。”
妍妍點了點頭,扶著李銀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么了,有話就說?”我緊皺著眉頭,呵斥了一句。
妍妍先是瞅著李銀見她點了點頭這才走到我身邊“銀姐是被唐良她女朋友打的,叫周瓊,唐良就是個畜生,他跟周瓊處著對象還來勾搭銀姐,讓周瓊碰著了,以為是銀姐先勾搭的唐良,這件事周瓊騷擾了銀姐很多次,只不過銀姐一直讓著她,沒想到這個女人既然這么狠毒。”
妍妍攥著小拳頭,氣的胸脯此起彼伏“哥,她們一定還會找銀姐麻煩的,今天還問我怎么沒來上課,哥,銀姐對我不錯,是我來這個學(xué)校的唯一朋友,你幫幫她。”
我沉思了幾秒,接著擺了擺手“妍妍,你們先休息吧,這件事包在我身上。”腦袋里在想著老炎這貨算的還挺他媽到位。
“謝謝哥哦!”妍妍嬉笑著露出了可愛的小酒窩,轉(zhuǎn)身扶著李銀就上樓了。
從商店買了包黃果樹,麻溜跑進廁所抽了起來,由于已經(jīng)放學(xué),所以沒什么人。
我四周掃了幾眼,接著拿出手機撥通了老炎的對話“干嘛呢,炎哥?”
“學(xué)校外面的網(wǎng)吧打游戲呢,有啥事?”老炎一說完,就聽見對面一頓“霹靂吧啦”的敲鍵盤的響聲。
“操,你一天天干的正事成么?徐管家不管你???”
“操,你別我跟提那老家伙,他已經(jīng)被我解雇了。”
“咋了,哥,人年紀(jì)大了,有份工作不容易,你炒人家干嘛啊?”我吧唧著煙,隨口問了一句。
對面“咣”的一聲,鼠標(biāo)被摔的聲音“晨啊,我跟你說,提那老家伙我就來氣,就今天放學(xué)他來接我,在車?yán)镂揖透杏X腳丫子癢,要他幫我撓撓,你猜他說啥了,他他媽說他撓著我jb看著我長大的,你說這氣不氣人,我當(dāng)場就脫掉褲衩子要他撓。”
“他沒撓,那我他媽也不怪他,可是我就整不明白他那個態(tài)度,你知道啥態(tài)度么,我這么跟你說。你去嫖娼,花錢買個b擺在你面前你脫褲子就要來個獨角龍勇闖挑花xue然后突然來一人沒有任何理由的給你踹翻在了地上,最可惡的他媽還告訴你那個b是他老婆,你就說,這態(tài)度氣不氣人?”
“喂,喂,小晨,你說氣不氣人???”老炎聽著我沒動靜,停止了嘮叨。
我晃了晃腦袋,盡量用非人類的語言跟老炎交流“你最后是不是用十二路譚腿把徐管家譚死了。”
“操,那哪能啊,當(dāng)時不是脫掉褲衩子了么,一下氣出尿來了,呲了他一身,從他把我扔下車到現(xiàn)在他還沒給我打個電話,媽的。”
“那他不打電話給你,你還真不打算回去了???”我有點無語,越來越看不透了老炎了,虎的太高大上。
“必須啊,我都準(zhǔn)備在網(wǎng)吧過夜了,對了,你還有事么,沒事我就掛了昂,這忙著看回家的誘惑呢,我可是一集沒落下的,沒事趕緊滾犢子。”老炎裝完x了就準(zhǔn)備攆人。
“別啊,別啊,有個事。”我急促的說了一句,再次叼了跟黃果樹。
“啥事啊,趕緊說唄。”
“嗯哼”我潤了潤喉嚨說道“事是這么個事,這昨天李銀不是讓人給打了么,我打聽了打聽,有意思的是對伙既然是咋們的老相識,就那個唐良,我準(zhǔn)備明天跟他磕一下。”
“好,我替你加油。”老炎快速的說了一句就要掛斷電話。
“你大爺,是兄弟不?”我扯脖子對著電話罵了一句。
對面沉默了幾秒,笑著說道“那必須是兄弟啊,但李銀的事總不能扯我身上吧。”
“操,你要咋樣,請你喝汽水成不?”
“滾,老子缺那個錢么?”
我想了想“改天我?guī)еo你跪舔成不?”
“哈,你小子是想告訴我你們倆正處對象么?”彭炎在電話的另一端很jb燦爛的笑了。
“沒有,你就說明天要不要搭伙組個王八團,削他一頓。”前面兩個字我故意加強了語氣。
“不行,我為啥就要幫李銀,也不是我媳婦。”
我氣不打一處來,破口大罵“死王八犢子,正式通知你,我?guī)е颐煤湍汴耍僖姟?rdquo;說著,我就要按掛斷鍵。
電話里面要急眼的聲音“陳晨,告訴你,你要敢捅咕我和妍妍的關(guān)系,我他媽日了你。”
掛斷電話,我嘴角燃起一絲微笑,笑了。
跟老炎扯完了犢子,回到宿舍,掃了眼里面的人,玩手機的玩手機,扣腳丫的扣腳丫,磕瓜子的磕瓜子,唯獨一個黃毛一個胖子在互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