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叫我啊。”潑婦不明所以的回過頭來。
秦妙笑了下:“那大約是我看錯了。”
潑婦還想再套問秦妙的話,秦妙已經(jīng)懶得在這里磨嘰了,轉(zhuǎn)身走掉:“嬸子你忙吧,我去村東頭曬太陽嘍。”
“這個臭丫頭,今天怎么怪怪的。”潑婦張氏看著秦妙的背影自言自語。不料這句話剛說完,頓時感覺脖上手上有些癢。下意識的便伸手去撓,可是越撓越癢,撓了一陣不僅脖子和手癢,胳膊,臉也開始癢了!
穿著衣服,不方便撓癢癢,潑婦張氏立刻回了院子,砰得一聲將院門合上開始撓癢癢。
時間一點點來到中午。
秦妙家的肉骨頭終于燉好了,秦妙和爹,兩個哥哥一起從地里回來。上午她整治完潑婦之后就去了自己的地里,幫著爹和哥哥們干活。興許是知道中午有肉吃,大家的干勁都很足,原本一整天的活,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搞掂了。
幾人扛著農(nóng)具從地里往家走,爹心情不錯,直說照這樣的進度,后天就能播種小麥了。然后大哥二哥就開始計劃種完麥子之后去鎮(zhèn)上賣番薯土豆的事情。
家里娘已經(jīng)將肉骨頭分到每個人的碗里,餐桌中央擺著甜絲絲的番薯餅,大家放好農(nóng)具,洗了手臉便開始這一頓豐盛的午餐了。
秦家人吃得正開心的時候,隔壁,潑婦張氏卻正躺在床上打滾。
癢啊,渾身都癢!之間呼啦呼啦的抓著皮膚,抓破了皮,抓流了血,可還是不知道疼一樣的繼續(xù)抓,一面抓一面叫小柱:“癢啊!癢死我了,小柱,快點來給我抓抓背,真要癢死我了……”
小柱也不知道娘怎么會這樣,他本來要出去找地主家小少爺玩耍,可是娘不知道怎么就這樣子了。一會兒讓他幫著抓癢,一會兒又嫌他抓的不解癢一把將他推開,現(xiàn)在又讓他幫著抓背,小柱為難,到底抓還是不抓呢。
這個時候張氏又癢癢難耐的說:“不行了,太癢了,我受不了了,小柱,拿刀來,割了這塊肉興許就不癢了……”
拿刀割肉?娘莫不是瘋了?小柱不敢再呆在家里了,拔腿就往外跑,還是告訴爹,讓爹去請郎中吧!
卻說秦妙家,一家人啃了肉骨頭又一人喝了碗蘿卜骨頭湯,吃了些甜絲絲的番薯餅,感覺飽足舒服了,才開始歇午覺。因為上午干活的效率奇高,所以中午空出了不少時間,吃得太飽難免犯困,爹便點頭了,大家歇個午覺再下地干活。
中午吃飽了肉,又歇了個午覺,下午的干活效率比上午只高不低。天色擦黑的時候才收拾農(nóng)具回家,家里娘已經(jīng)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土豆燒五花肉,粗糧餅,小米粥。
秦妙拿了個粗糧餅檢查了一下,粗面混著麩皮烙的餅,里面沒有粗糠,就是說口感會好很多,這下她就放心了。
下午熱火朝天的干了一下午的農(nóng)活,中午的那點肉食早消化的差不多了,這會兒二哥秦少廉看著那盆土豆燒五花肉頓時饞得直流口水,這樣的美味,以往就是過年的時候也不一定能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