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渾身哆嗦,回頭看了那老者一眼,隨手一扇,陽氣激發(fā)而出,砰的一下將其震飛,然后才迅速跑下了樓,卻早已經(jīng)尋不到女鬼的蹤跡。
“怎么樣,解決了那只鬼沒有?”蔣小藍(lán)抓著我的手臂,緊張的問。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被它給跑了。”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她有點(diǎn)惶恐。
“女鬼受了重創(chuàng),一時半會兒是恢復(fù)不了的,它會躲起來恢復(fù)傷勢,所以在它自行療傷期間,我是找不到它的,不過等它一恢復(fù),肯定會來找你們家的麻煩,到時候才能鏟除它,只不過有了這次的前車之鑒,下一次要除掉它,可就是難上加難了。”我說。
“該死的田青,我進(jìn)去找他去!”她忽然憤怒的說。
我一把拉住她,說:“他家有個邪術(shù)陰陽師,本事很高,你貿(mào)然進(jìn)去怕是會中了他的招。”
說實在的,那個老者本事很高,只不過在給女鬼療傷的時候被我突然闖入,心神受創(chuàng)才拿我沒辦法,否則我今晚很難脫身。
“邪術(shù)陰陽師?”她頓時一驚。
我點(diǎn)點(diǎn)頭,把剛才這邪術(shù)陰陽師給女鬼療傷并攻擊我的事情說了。
她驚訝的瞪大了雙眸,說:“他家怎么會有這么一個人?”
“這一點(diǎn),你得去問田青了,那女鬼十有八九也是他故意弄到你家去的,他對你家有什么目的,你得自己去問他。”我說。
“該死!真該死!”她憤怒的連聲罵了兩句。
“走吧,今天天色已晚,即便有事,你可以明天白天找他。”我說。
隨即我們便回了蔣家。
蔣雄他們正焦急的等在院門口,見我們回來了,連忙湊過來問我女鬼的情況。
我沒回答他們,是由蔣小藍(lán)把我剛才對她說的話原樣復(fù)述給了蔣雄。
“這……這不會吧,田青怎么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蔣雄不敢置信道。
“爸,這可是張行親眼所見,若不是田青,我想我們家不會被女鬼給纏上,他對我們家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蔣小藍(lán)說。
“爸,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不然他剛才為何就火急火燎的跑進(jìn)了別墅里,讓張行跟老高功虧一簣。”蔣小白也是附和道。
蔣雄的眉頭頓時皺得深深的,忽然嘆了口氣,說:“我如此信任他,甚至還想把小藍(lán)嫁給他,沒想到他如此害我們家,明天一早,我就要上他家去討個說法。”
“沒錯。”蔣小藍(lán)說。
這時我想到了老高,便連忙走進(jìn)了別墅里頭,卻發(fā)現(xiàn)老高仍舊盤坐在八卦符紋中央,可是周身卻涌出了詭異的血?dú)?,這是他的陰術(shù)透支,開始壓榨他渾身血?dú)獾恼髡?,驚得我連忙躥進(jìn)去,一掌拍在他天靈蓋上,讓陽氣灌入他體內(nèi),鎮(zhèn)壓了他的血?dú)狻?/p>
他這才悠悠的睜開了眼,臉色一下子變成了煞白之色,然后噗的一下倒在了地上。
這時蔣雄他們都走了過來,見老高暈倒,連忙問我:“他……他怎么了?”
“沒什么大礙,休整一夜就好。”我說。
隨即蔣雄就讓我把他安頓到了樓上的一個房間。
蔣雄讓一個保姆給我處理了下胸前的傷口,便讓我跟小馨住在了這里。
第二天一早,我下樓之后,發(fā)現(xiàn)老高正在院子里頭做著一套稀奇古怪的早操,看起來極其滑稽,惹得旁邊在打掃院子的傭人們?nèi)炭〔唤?/p>
見我出來,他立馬就湊了過來,問我們是不是要繼續(xù)留在這。
想必他已經(jīng)從傭人們口中得知了昨晚的情況。
“送佛送到西,我們還是徹底解決了這女鬼再走吧。”我說。
“好,反正這里有得吃也有得睡還有得看。”老高盯著一個身材不錯的女傭,一臉猥瑣的說。
“話說你陰陽術(shù)透支,沒事了吧?”我問。
他嘿嘿一笑,說:“我現(xiàn)在能連御十女,你信不信。”
我暈,特么這貨太色了。
過不多時,蔣雄一家陸陸續(xù)續(xù)的起了床,老高這個色鬼連忙纏著蔣小白問東問西的,那熾烈的眼神像是要活活生吞了她,氣得蔣小白對他連翻白眼。
而吃過早飯,蔣雄招呼我跟他一起去田青家走一趟,我自然應(yīng)允。
到了他家,他一臉客氣的把蔣雄迎接了進(jìn)去。
我看到那個老者就在客廳。
蔣雄現(xiàn)在對田青很不待見,直話直說:“田青,我一直都待你不薄吧,八年前,你剛大學(xué)畢業(yè),來我的公司,能力并不是很強(qiáng),是我讓你坐上了今天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的位置吧?”
田青面色不變,一臉笑容的說:“董事長說的對,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都是仰仗您的栽培。”
“可你為何要如此害我們家?”蔣雄憤怒的問道。
“董事長這話從何說起?”田青裝作不懂的樣子。
“哼,事到如今,還在裝蒜。”蔣雄的臉色很不好看。
“董事長,我真的不懂啊。”田青一臉無辜。
蔣雄眉頭皺得深深的,敲著桌子說:“我們家那只鬼,是你故意讓我給引進(jìn)去的吧!”
“董事長,我冤枉啊,我……我怎么可能干出這么荒唐的事情呢。”田青一臉惶恐的說。
看來田青打算來個死不承認(rèn),不過我倒要看看他最后會如何狡辯。
“昨天,張行小兄弟正與那只鬼纏斗,眼見著女鬼就要被他給除掉,你倒好,不由分說的沖進(jìn)我家,讓女鬼趁機(jī)上了你身,張行小兄弟功虧一簣,現(xiàn)在女鬼不知所蹤,時刻盯著我們家,成了我家的一大隱患,而且張行小兄弟親眼看見你旁邊這位老者在給女鬼療傷,你還敢說,那女鬼不是你故意弄進(jìn)我們家的?”蔣雄拍著桌子質(zhì)問道。
田青額頭上沁出了汗珠,但他眼珠子骨碌碌一轉(zhuǎn),看了看老者。
老者頓時會意,打了哈哈,說:“蔣董事長您誤會了,事實其實是這樣的,由于田青多次踏入你們家,受到了女鬼陰氣的影響,昨天晚上不知為何就發(fā)了瘋一般的沖進(jìn)您家,才使得女鬼上了他身,而我昨天做的并不是要替女鬼療傷,只是要驅(qū)除女鬼,并凈化田青身上的陰氣,是這位張行小兄弟有所誤會了。”
我冷冷一笑,說:“你這番說辭可是找的好啊,將一個女鬼驅(qū)除出人體,乃是相當(dāng)簡單的事情,從未聽說過要擺陰煞骷髏陣聚集天地陰氣的。”
昨天晚上這老者擺出的就是陰煞骷髏陣,是用來聚集天地陰氣修復(fù)鬼魂創(chuàng)傷的。
老者的眼眸瞬時間變得十分森冷,說:“你不信也罷,反正我們問心無愧。”
“哼,好一個問心無愧,你們?nèi)粽娴膯栃臒o愧,可敢將蔣董事長手中那幅仕女畫收回去?”我冷哼一聲道。
“那是蔣董喜愛之物,斷不能送給我的。”田青連忙說。
“這畫我不要了,就送給你吧。”蔣雄說。
田青面色一變,連忙擺手,說:“使不得,那畫太過貴重,又是蔣董心愛之物,我怎能收下呢。”
“我叫你收下。”蔣雄大聲道。
田青額頭上沁出的汗珠更多,顯然是不敢把那畫拿回來。
不過這時,老者又說開了:“蔣董事長這樣做恐怕不厚道吧,明知那畫很邪門,還要贈與田青,不覺得很過分么?”
“哼,他介紹我買這畫時,安的壞心眼又不過分了?”蔣雄猛地一拍桌子。
“蔣董事長,我知道我說什么你都會覺得是我在害你們家了,但您仔細(xì)想想,我有什么理由害你們家呢?您也說了,我之所以能有今天,是拜您所賜,您對我有知遇之恩啊。”這時田青說道。
他死不承認(rèn),蔣雄也沒辦法,他只得一把站起來,說:“從今天開始,你不用來公司上班了。”
說完,他就帶著我離開了此處。
到了外面,我便對他說:“你可以去找他叔叔,或許他叔叔知道他為何要害你們家。”
我平常不喜歡八卦,但對田青為何要害他們家,卻也不由得好奇起來。
但蔣雄搖搖頭,說:“他叔叔早就去了國外了,找不到人。”
我眉頭一皺,真是去了國外?
“以后這事要完全仰仗你跟老高了,只要能解決,報酬會很豐厚,而且若是有其它要求,你盡管提。”他說。
“我來這里純粹是幫忙,報酬什么的,還是等此事解決了再說。”我說。
“能認(rèn)識你,真是我們家一大幸事。”他衷心的說。
隨即我們便回了他家。
蔣小藍(lán)姐妹跟蘭桂花自然是急著問蔣雄,田青害他們家的緣故,不過自然是得不到什么答案。
“田青沒有達(dá)到目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而他身邊有個邪術(shù)陰陽師,以后你們家的麻煩怕是少不了。”我說。
“那該怎么辦?”蔣雄驚道。
“很簡單啦,只要那個邪術(shù)陰陽師敢施術(shù)害你們,我就有辦法讓他被邪術(shù)反噬身亡。”這時老高突然說。
蔣雄臉上露出了喜色,連忙湊到老高旁邊,說:“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騙你干啥?”老高不樂意的說。
蔣雄頓時面露尷尬之色,隨即又問道:“難道真的沒有什么辦法可以在女鬼傷勢痊愈前找到它?”
“辦法自然是有的,不過比較難。”老高說。
“什么辦法,我不想提心吊膽的等著它痊愈了找上門來。”蔣雄說。
“女鬼要恢復(f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肯定會吸入精氣,你需要跟警方溝通,看這幾天有沒有人是莫名其妙失蹤或者死亡的,把失蹤跟死亡地點(diǎn)告訴我,我自然有辦法將它的藏身之處推演出來。”老高說。
“原來如此,我即刻去王局長家走一趟。”蔣雄眼前一亮,立馬出了門。
而大概是兩個小時后,他回來了,對我們說:“王局長跟我說,昨天晚上就有一個男人在盛泰區(qū)漠北大道莫名失蹤,今早在河邊找到了尸體。”
我眉頭一皺,看來女鬼動作很快啊。
“很好,再給我兩條這樣的線索,我就能夠推演出女鬼所在,你跟那個什么王局長保持聯(lián)系,有情況及時告訴我。”老高說。
“我已經(jīng)跟他打過招呼,一有這樣的案子,會立馬跟我說的。”蔣雄客客氣氣的說。
“這就好了,大家現(xiàn)在就放輕松點(diǎn),不用太過害怕,有我跟張行在,你們不會有事。”老高大大咧咧的說。
蔣雄點(diǎn)點(diǎn)頭,問:“那你現(xiàn)在可有什么要求?”
“要求?有啊。”老高說。
“您說。”蔣雄說。
“我要你找兩個大美女來陪陪我。”老高恬不知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