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那種事,就為了那個混賬游戲。
把自己的哥哥,還有父母都給殺了?
這是多么可怕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p>
我抬起頭,看著陳文潔,她依舊是那么天真無邪,我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演技實在是太高了,從我救的她一天開始,她就一直在欺騙我。
不,搞不好那個車禍都是她安排的。
她故意接近我,介紹她的朋友給我認(rèn)識,一切都是為了取得我的信任,說喜歡我的也是假的。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那個“絕望視頻”的游戲。
我看向劉妍道:“那你呢?就算被那么多男人強暴也沒有關(guān)系嗎?”
我親眼看到的那個視頻,劉妍被那么多人給上了,這絕對不會是假的。
劉妍回答:“你在說什么啊,我的夢想可是當(dāng)演員哦,只要是為了酬勞,按導(dǎo)演的吩咐那樣做而已。”
“光是那一幕就有三百萬哦。”
劉妍走向我說道:“比起那種事,阿仁,你覺得我的演技怎么樣?”
劉妍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臉陶醉道:“看到那樣的我,是什么樣的感覺呢?是不是非常興奮?”
“真是惡心啊,你個屌絲。”
我沒有理她,這個女人讓我覺得惡心,之后我看向司元和聶中問道:“那你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半個月來,一直說是我的朋友,那個也是騙人的吧?”
“不光是那樣,各位對我那么溫柔,對不管在哪里都被欺負(fù)的我,各位都一直那么溫柔的對待,這些……全部都是假的嗎?”
聶中和司元互相看了一眼后,大笑了起來,好像他們聽到了多么好笑的笑話一樣。
司元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道:“那當(dāng)然是騙人的啊,不然干嘛,我們要和像你這樣底層的人做朋友?。?rdquo;
“司元說的沒錯。”
聶中興奮道:“我們啊,可以說是文潔的炮友哦。”
我訝異道:“炮友?”
“被文潔的技巧所迷住,所以才幫忙的呦。”
司元大笑道:“說是這個視頻要是順利的話,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呢。”
“也是我,殺死陳武的!”
司元一臉怨恨道:“那個陳武,根本一點用都沒有,除了裝逼以外,一無是處,如果不是因為他有個床上功夫了得的妹妹,我們才不讓他做老大呢!”
我感覺到,我的內(nèi)心似乎有某些東西在破碎,陳武也是和我一樣,一直都被他們欺騙嗎?
因為我和他都是笨蛋吧。
“不過話說回來,阿仁。”
聶中捏住我的下巴,靠近我嘲諷道:“不管什么樣的男人都至少會讓上一次的淫蕩文潔,她居然沒有和你干過啊。”
“你到底是,被人覺得有多惡心啊?”
我聽到了,他們肆無忌憚的笑聲,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一樣。
全部?真的全部都是騙人的嗎?
在他們身上感受到的那份溫柔,那份友情,那份青春,還有戀愛全部都是騙人的嗎?
一切都是為了讓我殺死林悅,讓他們完成那個變態(tài)游戲的計劃,一切,全部,都是啊!
我大聲吼叫了起來,因為痛苦所以忍不住的吶喊,實在是太痛苦了啊!
看到這樣的我,陳文潔興奮道:“很棒哦,阿仁,非常棒的表情!”
“我一直最想拍這樣的畫面啊,神惡這個游戲真的是最棒了!”
陳文潔從司元手里拿過攝像機(jī),對準(zhǔn)了我,瘋狂的大笑道:“不管什么都是被允許的,如果想拍對死的疼痛感到恐懼的人類表情的話,那就在實際之中將人往死里揍就可以了!”
“想拍被侵犯,被玷污,內(nèi)心完全奔潰的女人,那就在實際中,侵犯她到壞掉為止就好了!”
“還有比這更能追求真實感的地方嗎?不,不會有啊!”
“太棒了,神惡讓這個越來越無聊的世界,變得更加有趣了!”
“來吧,阿仁,差不多了,這個視頻也到了最高潮了,遺言就交由你即興發(fā)揮吧!”
我覺得有點無聊了,于是停止了吶喊,站了起來,轉(zhuǎn)身默默的走了。
我的行動似乎讓他們覺得有點奇怪,陳文潔拿著攝像機(jī)對著我說道:“怎么?宣泄怨恨也好,乞求饒命也好,可以哦,什么都行哦。”
“遺憾啊。”
我推開了司元,朝著天臺的那個門上,取下了早就藏在那里的攝像機(jī)。
我把攝像機(jī)對準(zhǔn)了陳文潔他們,面無表情道:“只有遺憾而已。”
陳文潔愣住了,不僅是她,連司元他們?nèi)齻€人也同時愣住了,在我的攝像機(jī)里,他們顯得是多么的愚蠢。
“你在干什么啊?”
陳文潔疑惑道:“從剛剛開始,你也在拍攝嗎?”
我看向陳文潔他們,覺得他們實在是太白癡了,都這樣的情況還不了解嗎?
不過他們,應(yīng)該很快就會了解到吧,因為和約定的一樣啊,接下來才是正戲。
我和林悅的正戲才剛剛開始!
在我的攝影機(jī)里,倒映出來的是在陳文潔他們身后的林悅,按照我和她約定的一樣,重新站了起來,然后沖向了司元,用手里的尖刀狠狠的插進(jìn)了司元的眼里。
司元的痛苦聲傳遍了整個天臺!
一身是血的林悅沒有停止,她割下了司元的腦袋,一臉微笑的看著我說道:“看吧,樊仁,和我說的一樣對吧?”
忽然的變動,讓他們幾個人都嚇傻了,司元就這樣死在他們面前,在他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聶中和劉妍望著在他們面前的林悅,忍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急忙逃離了她。
林悅沒有放過聶中他們,她先是跳到了聶中面前,手臂一揮,聶中的喉嚨便多了一道口子,隨后鮮血噴灑而出,無力的倒下。
劉妍跌倒在地上,臉上的表情是恐懼到了極點,她唯唯諾諾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還活著?”
“喂,你那個表情真的是演技嗎?還是說,你真的是在怕我?”林悅把臉湊近她問道。
沒等劉妍回答,林悅就將手里的刀子刺進(jìn)了劉妍的額頭上,在劉妍倒地后,林悅哈哈大笑道:“有沒有把我漂漂亮亮的拍下來啊,樊仁。”
我笑道:“那是當(dāng)然的啦,你個死變態(tài)!”
轉(zhuǎn)眼間,林悅就殺死了三個人,而我從容的拿著攝影機(jī)將這一切都記錄下來。
這所以會變成這樣,一切都是因為林悅兩天前打過我的那通電話。
兩天前,在我從陳文潔家中離開后,林悅就打電話給我,向我說明了這些事,由于我當(dāng)時并不信任林悅,便提議讓林悅配合我演著一場戲,林悅很快就答應(yīng)了。
因為她知道,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到時候所錄制的這一場視頻都能夠成為“絕望視頻”的參賽作品。
而我,無論真相是什么,都可以確保自己不會有一點利益損失。
很明顯,結(jié)果便是,林悅說的沒錯,陳文潔從一開始就是打算利用我完成那個游戲。
用來敲打林悅的棒球棍其實是塑料做的,沒有一點殺傷力,那些噴灑出來的鮮血也只是道具,在我敲打林悅的時候,林悅只是把那些血漿給弄破而已,所以她才一點事都沒有。
陳文潔丟掉了攝像機(jī),從地上拿起了一根水管,打算攻擊林悅。
林悅沒給她這個機(jī)會,在她靠近林悅時,林悅已經(jīng)快她一步將刀子刺進(jìn)了她的大腿里。
鮮血從陳文潔的大腿流出,她跌坐在地上,捂著腿發(fā)出疼痛的喊叫聲。
林悅和陳文潔之間的格斗能力相差太多了,這也是我和林悅合作的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擁有我們這些普通人類強好幾倍的身體。
一旦我的計劃失敗,只要握住這張王牌,我就能夠在這些人中生存下來。
“啊啊啊啊……”
陳文潔在地上疼的打滾,她咬著牙看向我道:“難道說,你早就注意到了,我是在騙你這件事嗎?”
我沒有回答,用攝像機(jī)記錄她狼狽的摸樣,陳文潔望著我追問道:“是什么時候?什么時候開始注意到的?”
如果就這樣讓她不明不白的死去實在是太可憐了,于是我便說道:“文潔,反過來問你吧,為什么你的這個漏洞百出的計劃會覺得我不會感到可疑呢?”
“我的計劃漏洞百出,怎么可能!”陳文潔不相信道。
我舉起三根手指說道:“聽好了,漏洞有三個,第一個是名字,你在被我救了之后,下意識的就說出了我的名字。”
“明明先前還不認(rèn)識的我們,沒有帶校牌的我,你怎么可能在我救了你的那一瞬間,就立刻知道我的名字了呢?”
“第二個,你給我看的那張照片,就是林悅綁架聶中的那張照片,是合成的吧。”
“因為就算用電子相機(jī)制造遠(yuǎn)近感,焦點也不會變成這樣,那個明顯是解析度不同導(dǎo)致的焦點,同一張圖形之中,只有林悅的臉看起來不自然,那個絕對是合成的。”
“第三個,也是最致命的一點,神惡的游戲里,所有玩家都必須實名制,只要翻看前半個月所有的視頻就能看到你,因為這個絕望游戲,是每半個月舉行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