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小雅舉杯慢飲,眼睛急速的掃了掃昨天還令他感覺不舒服的臟和亂診所。
“那個,那個你洗澡了沒?沒的話你去洗澡?洗過的話我去洗?”張浩然即便知道對方是來治病的,但這個和自己睡覺的念頭卻死死占具了他整個思想。一想到等下柔身入體,那軟韌和溫暖的滋味張浩然就有點把持不住。
小雅臉蛋緋紅低聲道:“我洗過了,你去洗就可以了。”話說完小雅的腦海也萌生那怪異的現(xiàn)象,自己和一個陌生人抱在一起睡覺的模樣。
張浩然沒再說話,內(nèi)心既興奮又慌張,急忙收拾衣服進(jìn)了那用布擋住的浴間,燈光下小雅還能看到張浩然脫衣服的模樣,這使小雅連忙轉(zhuǎn)過頭去不敢再看。而是留意起等下她睡覺的地方究竟會在那里。
可是看來看去,除了那張木板桌似乎就沒別的地方了??墒悄侵荒苋菀粋€人睡覺的地方能躺下兩個人?如果可以的話那么兩人必定是肌膚相親的那種,這讓小雅開始局促不安起來。難道真的要抱成一團(tuán)睡覺?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小雅過去想都不敢想。
現(xiàn)在甚至她開始有些后悔,可是自己的身體病情并不允許她拒絕。最后小雅只能在焦慮和不安中聽著浴室里的水聲等待著,她就如剛嫁出去的女人,在等待那一刻的到來。會發(fā)生什么事?小雅腦海一直在想這這個問題。
“好了,我們開始睡覺吧。”張浩然仔細(xì)的洗著自己的身體,直到十多分鐘后張浩然才從浴室走了出來,身穿睡衣忙向坐在床邊的小雅道。
“哦……”小雅羞澀的應(yīng)答,甚至不相信那話居然是出自她的口,剛剛一瞬間她的內(nèi)心似乎在期待著張浩然說這句話,所以當(dāng)張浩然說完后她立馬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場面變的有些怪異,安靜的出奇。
兩人就這樣背對背躺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彼此呼吸都有些紊亂,這是小雅和張浩然的第一次,雖然張浩然曾經(jīng)幻想過無數(shù)次和美女同枕共眠,但想和現(xiàn)實完全是一碼事。就如現(xiàn)在張浩然局促不安一般是他幻想時從不會出現(xiàn)的情況。
而背面的小雅比張浩然更顯得緊張,整個身體都崩緊。呼吸聲也時大時小,時慢時急,在安靜的小診所里顯得格外的怪異。
“有點熱……”最終張浩然卻是忍受不了這種安靜忙開口道。
“厄……”小雅低聲應(yīng)答,診所上面沒有遮陽的東西,白天的高溫直接曬在這里晚上自然熱了。接著她感受到了背靠背小安在動。
“你在干嗎?”小雅有些不安,難道他在脫衣服?她知道男人大多喜歡上身赤膊睡覺,然后只穿一條內(nèi)褲。這讓小雅全身心都高度緊張起來。
“解睡衣扣子,只解領(lǐng)口的兩顆……”該死的,平時張浩然都是全裸睡覺的,而此時因為小雅的到來張浩然不的不將自己唯一的一件冬天睡衣拿了出來穿上,此時睡覺楞是全身發(fā)熱。
“那,那就只解兩顆就好了……”小雅的聲音有些顫抖,內(nèi)心卻是奇怪對方為什么要穿長袖睡衣,還在睡覺的時候說熱,要解扣子。難道對方在暗示什么?
想到這里小雅突然驚醒。從始至終對方都沒開口說過治自己要多少錢,只是說一起睡覺。難道剛剛他在暗示自己該給診金了?可是今天老布叔卻沒告訴自己要付多少錢呀!
這讓小雅焦急不安起來,現(xiàn)在兩個人睡在一起了,并且背靠著背,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發(fā)熱的身體,甚至能聞到屬于男人的身體味道。
“那個,張浩然醫(yī)生,診金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對方真的要自己以身相許才給自己治病那么自己還是不治的算了,死也要死的清白。就這樣為了病而將身體交給一個毫不相關(guān)的人,小雅做不出來。
所以她決定試探問問對方,看對方怎么回答,那么接下來她就知道對方到底需要什么了??墒切⊙诺攘嗽S久都沒等到對方回話,這讓小雅有些奇怪。內(nèi)心浮現(xiàn)張浩然那遲疑不定不知道怎么回答的表情。難道對方真的要自己的身體?二十三年的處子之身?
“呼……呼……”
安靜小診所傳來張浩然均勻的呼吸聲,原來卻是他已經(jīng)睡著,正均勻有規(guī)律的呼吸著。小雅凄涼一笑,搞的自己身心疲憊卻是自己多想了,人家是一點都不貪婪自己的美色和身體。小雅想到這里心里突然有種失落感,難道自己就那么沒魅力?
高度的緊張和猜疑讓現(xiàn)在放松的小雅也很快的進(jìn)入了夢想,發(fā)出和張浩然一樣均勻的呼吸聲,帶著蘭香。女人的味道的確很獨特,這讓張浩然沉醉其中。在小雅沉睡的時候張浩然卻是張開了眼睛,璀璨明顯的眼睛就這樣望著黑夜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同時在這個不大的診所里,張浩然看到了有絲絲灰色的氣絲在四處游蕩,那是從小雅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病氣,也叫毒氣。而張浩然則張開嘴巴吸食起來,但見一道道灰絲漸漸飛入張浩然的嘴巴,接著張浩然的臉漸漸變成黑色,那是病氣入侵他身體時的跡象。而在另一邊熟睡的小雅則面色越發(fā)紅潤起來,嬌艷動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外面蟋蟀鳴叫,夜色越發(fā)幽靜的時候,小診所的灰色氣息已經(jīng)全部消失,而此時張浩然的臉蛋全成了粉金色,雙眼也已經(jīng)安詳?shù)拈]上卻是因為勞累了睡著了。
在張浩然的身體四周散發(fā)出道道灰氣,氣出即散消失在小診所里。那是張浩然身體獨特的排毒功能。所有進(jìn)入張浩然身體的毒素都將以這種形式從身體各處排出體外,消失不見。
這原本是個難眠的夜晚,但此刻兩人卻熟睡起來。小雅是因為張浩然的治療使得身體瞬間變的輕松無比,睡的卻是更加舒適,張浩然則是消耗了太多精力陷入了沉睡。
清晨的陽光透過小診所的竹縫射了進(jìn)來,幾縷陽光直接照射在小雅臉上,讓嬌媚動人宛如仙女一般的小雅微微張了眼睛并用小后擋住那絲絲陽光。
“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小雅不習(xí)慣睡覺懶覺,但這次確實因為睡的太舒服了,居然睡到太陽都出來了。
伸了伸懶腰,小雅站起來做運動。好的身材需要良好的習(xí)慣,比喻定時定量的運動,但她完全沒注意在她的身后正有一青年微笑看著她。直到小雅做著扭腰運動時才發(fā)現(xiàn)了那即陌生又熟悉的青年。
“??!你,你怎么在這里?”小雅知道眼前的是張浩然,但他不該出現(xiàn)在自己房間呀。等等,小雅環(huán)顧四周,凌亂的狹小的房子,竹子搭建的,這里居然是張浩然的診所。
“啊,抱歉,我該走了。”小雅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自己不正應(yīng)該在診所嗎?見到張浩然看著自己小雅連忙點頭告退。孤男寡女在一起始終還是不怎么好。
“恩,一路順風(fēng),身體健康。”張浩然也是剛起床,一起床就看到了小雅那絕妙的倩影在做運動,一舉一動充滿魅力和誘惑,此女果然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難能幾回見。
“謝謝。”小雅幾乎帶逃一般的離開了診所,跑出去的時候還碰見幾個早起工作的民工,小雅連頭也不敢抬,直接匆匆離開。
“那個美女不是小雅?怎么從張浩然那里出來了?”民工都知道附近有個叫小雅的美女,為人漂亮也善良。
“是呀,怎么從張浩然那里出來了?”另一民工搭話,眼神怪異望著匆匆離開消失的小雅。
“就允許你病就不允許別人???”最先開口的民工恍然大悟。張浩然是醫(yī)生,進(jìn)醫(yī)生那里自然是看病了,難道還找病呀。
另一民工也不說話了,默認(rèn)了同伴的話,但內(nèi)心卻是依舊疑惑,看病有那么早的嗎?他們才上班呢,而且看到小雅剛剛那滿是紅潤的臉蛋似乎是被男人滋潤過一般,難不成……民工點頭,覺得自己似乎已經(jīng)猜到什么了。
“又是一個大好的晴天,又得開始新生活了。”見小雅離開張浩然微笑,經(jīng)過昨天一夜小雅的病也好了,自己又幫了一個人,還是個美女,現(xiàn)在張浩然內(nèi)心卻是有些自豪。
診所一開不久就有民工前來看病了,都是些小毛病,傷風(fēng)感冒,手腳軟什么的。這些對張浩然來講和容易解決和治療,反正他也不像別的醫(yī)生一樣只醫(yī)一半,就是治又不完全治好,只是稍微減輕病人病情,然后分別在一段時間里陸續(xù)治好。為的就是讓對方經(jīng)常來光顧自己,多掏錢包。
而張浩然則是很果斷的一次性治好,沒有半點水分。病情折磨可不是好事,何況他的主要病人大多是民工,他們都是靠買力氣賺錢的,若是有病在身對他們來講則更是雪上加霜。
“好了,多注意別做太重的活,不然手將會扭傷的。”忙碌了一個上午總算將最后一個病人送走,張浩然也站起身子松動著筋骨,坐久了就該站起來運動,不然身體就會有很多潛在毛病了。年輕沒什么感覺,等年紀(jì)一上來,那就要命了。
張浩然是醫(yī)生,自然對身體有一套很好的保養(yǎng)治療方法,所以他一直都會養(yǎng)成這些好習(xí)慣。定時吃飯什么的自然不在話下,只是今天他似乎惹了點小麻煩,連飯都不能準(zhǔn)時吃了。
“喂,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我女朋友睡覺了?!”當(dāng)張浩然正準(zhǔn)備收檔吃飯的時候大門卻被三個高大男人堵住了,來人毫不客氣,直接憤怒的盯著張浩然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