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然后輕聲的說道:“可是這事情可不簡單啊。沒有幾百人根本做不到!”
張叔淡然一笑:“你難道忘記了,我們還有六組的支持!”
“六組?”我看著張叔:“可是他們只有兩個人??!”
甄志遠有些無奈的搖頭:“你可不要忘記了,六組的行動級別是很高的,可以調動當?shù)氐能婈?。只要有他們在,我們甚至可以出動整個軍隊將老虎嘴給填平!”
“當然了,我們也不可能真的那么干!”甄志遠嘿嘿一笑,然后輕聲的說道:“不過要當?shù)夭筷犈浜戏怄i幾個關鍵的路口,還是可以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可是,需要留意一些什么呢?”
張叔仔細的想了一下,接著說道:“對方要運送一個石棺。那么就肯定會有一輛車!而且還不會小。”
“對了,那個石室之中的溫度怎么樣?”張叔剛要開口問道,卻是忽然間想到了什么一樣:“算了,當我沒有問過!”
我苦笑一聲,有些納悶的點了點頭。
我當然知道這是為什么。我的身體溫度已經(jīng)十分的低了,根本沒有辦法感受到里面的溫度。所以張叔問我的問題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
“根據(jù)我的推測,石室之中應該是十分的寒冷的。因為尸體的保存就算是需要精氣,也需要有適宜的溫度!”張叔的眉頭微皺,想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她應該需要一臺冷凍車,所以說有冷凍車的大型貨車需要進行檢查!”
“嗯,我明白了!”
我將這些都一一的記在心里,然后長出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還有其他需要注意的么?”
“暫時沒有其他的了!”張叔微微的搖了搖頭,然后笑了一聲:“如果有什么想到的話,我會再告訴你的!”
我點了點頭,看著張叔:“張叔,你是不是和古月也交流一下,要不然整天都是我一個中間人,很多事情都不好辦,現(xiàn)在畢竟是合作的關系,如果搞的太僵了,反而不好!”
“你放心,這我知道!”
張叔點了點頭:“只不過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古月也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說著,張叔微微的抬起頭,看著帳篷的外面:“接下來,我們恐怕還需要一場惡戰(zhàn)!”
“什么意思?”聽到張叔的這話,我當即有些詫異。
“如果一個你居住了幾十年的地方,突然間被人給端掉了,而你又有不菲的實力,你會怎么做?”張叔沒有回答我的話,反而是反問著說道。
我微微有些出神:“你是說?她有可能會狗急跳墻?”
“狗急跳墻倒是不至于!”張叔深吸了一口氣:“也遠遠沒有到那種程度,這個地方她經(jīng)營多年,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堅不可摧的堡壘,現(xiàn)在被迫離開的話,心中肯定是有不甘的。那么那些帶不走的東西,就會成為她報復的本錢!”
我愣了一下:“不會吧?”
“應該錯不了!”張叔站起來,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絲的深邃:“你還記得我們進入這里的時候插下的標旗么?”
我點了點頭:“記得啊,怎么了?”
張叔在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根標旗,直接的遞給我:“這就是我們插下的,已經(jīng)被人拔掉了!”
“你再看這里!地勢逆改,陰陽顛倒!”張叔拿出了一個指南針,針頭在那里不斷的晃動,就是沒有辦法指向一個特定的方向??瓷先ピ幃惖搅藰O點!
“對方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張叔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也是剛剛才想到,如果能夠早一天,我們都有辦法先離開這里!”
我頓時有些著急了。
現(xiàn)在張叔,甄志遠,老孫頭,包括古月的身上都有不輕的傷勢,如果說這個時候遇到麻煩的話,會是十分棘手的。
“那馬蜂呢?他有沒有辦法帶引我們走出戈壁?”我急忙的問著說道,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馬蜂的身上。
張叔深吸了一口氣,微微的搖頭,然后輕聲的說道:“這個應該是不成的,所謂的避陰路,是走一條比較安全的道路。他能夠保證我們的安全,可是未必能夠帶我們離開這里,更何況,這周圍的地勢已經(jīng)被對方給更改了!”
“那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我頓時急了,看著張叔急忙的問著說道。
難不成這么多人就困在了這隔壁上了?
“放心!”張叔微微一笑:“就這么一點小手段,還難不倒你張叔!不過,還有一個棘手的事情!”
我苦著臉,看著張叔問道:“張叔,你能一次性把事情給說完不?這一頓一頓的,實在是太嚇人了!”
“哈哈!”張叔大笑了一聲:“你的膽子可沒你想的那么小,現(xiàn)在唯一棘手的事情反而是我們自己!”
“現(xiàn)在我們這里的實力對付那個老婆子是足夠了,尤其不在老虎嘴里,對我們的優(yōu)勢反而是更大??墒?,現(xiàn)在我們大部分都是懷著傷勢,對方萬一搞出什么事情的話,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抵御!”
我點了點頭,張叔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現(xiàn)在這邊的形勢不容樂觀,唯一可以自由行動的就我,胖子,馬蜂,還有蘇婷!
我和馬蜂幾乎是可以忽略的,至于蘇婷,誰也不知道他有幾分本事,如果說只依靠胖子一個人的話,他就算是有三頭六臂,也未必能夠照顧的到這么多人。
蘇婷應該有幾分本事,可是就現(xiàn)在我們之間的關系,她絕對會傾向于保護古月。
“這事情如果不細想的話,還真想不到這一環(huán)!”張叔長出了一口氣:“我胳膊想要恢復,恐怕還需要至少一周的時間。至于老孫頭,他再休息兩天就沒什么事情了!”
“甄志遠呢?”我愣了一下,隨即眼光看到了他!
甄志遠苦笑了一聲:“本來我的傷倒是也不礙事,可是卻把我?guī)啄昵奥湎碌牟「o牽了出來,讓我自保的話我估計應該差不多……”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能夠讓甄志遠說出自保還差不多這種話,明顯是十分的棘手的,說明他本身就沒有太大的把握!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我看著張叔,然后輕聲的問道。
張叔將手中的煙袋裝填了一下,點燃深吸一口,才邊吐邊說道:“就一個字,拖!只要能夠拖過去七天,那么就算是在老虎嘴中,我們也能夠和她斗上一斗!”
我點了點頭,現(xiàn)在的局勢已經(jīng)十分的明顯了。
“其實她這樣做也有一些好處!”張叔笑了一聲,然后輕聲的說道:“那就是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去布置外面的工作!”
現(xiàn)在也只有這么想了。
按照張叔的意思,現(xiàn)在外面的人可以進來,可是里面的人卻是根本出不去的,要破壞這里,需要做很多的事情。而我們現(xiàn)在需要保持充足的體力,應付隨時可能會突發(fā)的狀況!
“我去通知一下古月!”
聽過張叔的分析之后,我的心情也沒有半分的放松。這個瘋婆子,竟然這樣的大膽。將我們全部的困在這戈壁上。不過這倒也正常,如果換位思考的話,我也絕對會這么來一遭!
我想了一下,實在是懶得見到蘇婷的臉色。于是就拉上了馬蜂。好歹有個人陪著。
“我靠,你讓我休息一會不行么?”馬蜂十分不情愿的被我從被窩里拉了出來。
馬蜂是出了名的懶惰。在我們整個宿舍樓里是人盡皆知的。這次幾乎算得上是千里奔襲了這么長距離,不管是身體 還是精力,都有不同程度的透支,正打算要好好的睡一覺。卻沒有想到被我給從床上拉了起來。
“睡你大爺!”我罵了一聲:“你現(xiàn)在還有心情睡覺?”
馬蜂聽到這里,不敢再大意,急忙從床上滾下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去古月那里,到時候再一起說!”
我的眉頭緊鎖。
我和馬蜂兩個人來到古月這里,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下。包括現(xiàn)在的情況!
等到我把所有的話說完,古月才微微的點頭:“這些我已經(jīng)知道了,正在思考對策!”
“???知道了?”我愣住了。
古月干笑了一聲:“你不會認為我們六組真的是吃干飯的吧?從老虎嘴里面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覺察到了,通過這段時間的數(shù)據(jù)分析,得出的結論和張叔的差不多!不過,等,我們是萬萬不能的!”
“為什么?”我有些奇怪的看著古月。
古月似乎是覺察到了什么一樣:“你放心,我不是在爭取控制權??赡苁菑埵鍖τ谶@里的地形氣候什么的都不熟悉!”
“這樣,蘇婷,你來說!”
古月似乎是想要緩和蘇婷和我們之間的關系一樣,將蘇婷給推了出來。
蘇婷有些不情愿的站出來。十分不屑的看了我一眼!
“資料都在這里,你們自己看吧!”說著,將一疊厚厚的資料直接的摔在了桌子上!
古月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不過卻是沒有再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