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菲站出來了,她和魏索南他們本來就是一伙的。因此,她選擇在此時站出來,算得上是在我的預料之中。
葛菲把從我這里調(diào)換過去的身份牌翻了過來,然后說:“我要使用JC權(quán)利。”
“19號你想指正誰?”黑玫瑰問。
這時候,肖楚楚趕緊給葛菲遞了個眼神。
葛菲把手舉了起來,指向了朱建,然后說:“我要指正13號。”
“指正我?”朱建一臉無所謂的看了葛菲一眼,然后說:“指正我你是會后悔的。”
“不指正你我才會后悔。”大概是有肖楚楚給她撐腰,所以葛菲在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特別的有底氣。
朱建的身份肯定不是殺手,所以肖楚楚要想讓他輸,必須得拿卡牌出來使用。
“我要使用調(diào)包卡。”肖楚楚拿了一張卡牌出來,然后說:“我要調(diào)換13號和17號的身份牌。”
17號是上一局游戲中的2號,也是魏索南他們那一伙的。他的名字我打聽過,好像是叫張明遠。
肖楚楚使用調(diào)包卡,讓張明遠跟朱建調(diào)換身份牌,這很明顯是在說,張明遠的身份,肯定是殺手?。?/p>
朱建看向了我,他是在用眼神告訴我,讓我把卡牌拿出來給他用。
我手里已經(jīng)沒幾張卡牌了,再加上剛才我在陷入絕境的時候,朱建根本就沒有一絲要幫我的意思,所以我絕不可能再幫他。
“我從3號那里抽的三張卡牌,全都是調(diào)包卡,反正留著也沒什么用,先拿一張出來用用吧!”
孫宇昂和朱建是一伙的,見我沒有拿卡牌出來幫朱建,他立馬就拿了一張調(diào)包卡出來,遞給了黑玫瑰。
“你要調(diào)誰的包?”黑玫瑰這完全就是在明知故問。
“把13號和17號的身份牌調(diào)換回來。”孫宇昂說。
“調(diào)包卡有效。”在檢查了一下孫宇昂遞過去的那張調(diào)包卡,確定沒什么問題之后,黑玫瑰說了這么一句。
“才三張調(diào)包卡就敢跟我作對?”肖楚楚立馬又拿了一張調(diào)包卡出來,遞給了黑玫瑰,說:“我再用一張。”
孫宇昂沒有吝惜他的調(diào)包卡,在肖楚楚打出了第二張調(diào)包卡之后,他立馬又打了一張出來。
肖楚楚手上調(diào)包卡的數(shù)量,肯定是比三張要多的。所以,孫宇昂雖然竭盡了全力,把三張調(diào)包卡都用完了,但還是沒起到什么作用。13號朱建和17號張明遠的身份牌,最終還是對調(diào)了。
見沒有人再使用卡牌了,黑玫瑰便拿了兩張卡片出來,拿了一張給朱建,把另一張給了葛菲。
“請13號翻轉(zhuǎn)身份牌。”在兩人寫完任務之后,黑玫瑰發(fā)出了這道指令。
朱建沒有猶豫什么,而是毫不在意,一臉輕松地把手中的身份牌翻了過來。
沒有意外,那張身份牌上寫著的,確實是“殺手”二字。
“有人要使用卡牌嗎?”
黑玫瑰問這話的時候,臉是朝著朱建的。因為,孫宇昂手里的三張卡牌,全都已經(jīng)用完了。要朱建不給自己用卡牌,是沒有人會替他用的。
“黑玫瑰在問你們呢?到底要不要用卡牌?”朱建沒有看我,而是直接看向了雪蟬。
“被指正的是你,又不是我,關(guān)我什么事?”雪蟬很不爽地回了朱建一句。
“確實不關(guān)你的事。”朱建很無所謂的笑了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反正在看到朱建這笑之后,我的后背,突然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就好像他這笑后面,藏著什么一樣。
“13號out,身份殺手,請接受19號所寫之懲罰。”
見朱建沒有打卡牌出來,黑玫瑰拿出了19號寫的那張卡片,念道:“請去急救中心的太平間,把里面放著的那些尸體全都吃了,連骨頭都不能剩。”
急救中心的太平間,那里面的尸體可不少??!把那太平間里的尸體全都吃了,還不能剩骨頭。這任務不僅惡心,而且絕對是不可能完成的。
“葛菲就是葛菲,你這戀尸癖就不能改改啊?你喜歡尸體的味道,并不代表別人也喜歡??!”朱建一邊說著,一邊在兜里摸了起來。最后,朱建居然從兜里摸出了一張卡牌。
“我這里有張反彈卡,把這任務反彈給19號。”朱建把那卡牌遞給了黑玫瑰,說。
“反彈卡有效。”黑玫瑰說。
葛菲沒有把手往兜里伸,而是看向了肖楚楚。由此可見,葛菲的手里,應該沒有可以用來反擊的卡牌。所以,她必須向肖楚楚求助。
肖楚楚手里拿著一大疊卡牌,她在那里一張一張地翻著。最后,她選了兩張卡牌出來。但是,她好像有些猶豫,不知道究竟該用哪張?
“11號,再給你10秒鐘時間,如果還不把卡牌用出來,19號就得去執(zhí)行任務了。”黑玫瑰催促了肖楚楚一句。
“我要使用嫁禍卡,把這任務交給8號去做。”肖楚楚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一樣,用那種很嚴肅的口吻說道。
8號不就是我嗎?肖楚楚居然把這任務嫁禍給了我?
我明白了,剛才肖楚楚并不是在猶豫到底該用哪張牌,而是在猶豫是繼續(xù)跟朱建斗,還是把矛頭轉(zhuǎn)向我?
現(xiàn)在,她把任務甩到我身上,無疑是給了朱建一個臺階下。
朱建這家伙,倒也是識趣兒。見肖楚楚不再針對他了,他立馬就選擇了袖手旁觀,把手揣在兜里,在那里打起了醬油。
雪蟬極其無語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告訴我,她沒招了。
“嫁禍卡有效,此任務將由8號執(zhí)行。”黑玫瑰看向了我。
我這手里的卡牌,沒有一張有用,而雪蟬那邊,這一次真的再沒有任何的表示。
悲劇了,我這次真的是悲劇了。
我閉上了眼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真沒用。”
童姝?這時童姝的聲音!
她站了出來,從兜里摸出了一張卡牌,然后說:“我要使用強制卡,強制11號肖楚楚,完成這個任務!”
“強制卡?你怎么可能有強制卡?”肖楚楚這話是吼出來的,足可見她是多么的吃驚。
不僅肖楚楚,就連雪蟬,也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童姝,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從雪蟬這眼神來看,那強制卡不是她給童姝的。不是雪蟬給的,那童姝的強制卡是哪兒來的???
黑玫瑰好像也有些吃驚,不過她很快調(diào)整了過來,接過了童姝遞過來的那張強制卡,很認真地在那里驗了起來。
“強制卡有效,這個任務將由11號完成,所有能影響到此任務的卡牌,都將失去效用。”黑玫瑰說。
強制卡這玩意兒,那可是殺手锏?。≈灰褟娭瓶ㄒ淮虺鰜?,那這任務,肖楚楚怎么推都是推不掉的。
“我是不會完成這個任務的,不就是死亡懲罰嗎?我明天重新弄個身子,又可以活過來。”肖楚楚這不要臉的,居然來了這么一句。
“11號不執(zhí)行任務,將接受死亡懲罰。”黑玫瑰潤了潤嗓子,然后說:“今晚游戲部分已經(jīng)結(jié)束。到目前為止,只有4號和19號出的任務沒有被完成。不過4號出的任務是被中止卡中止的,所以贏得今晚的大彩頭,也就是我手里的這張任意卡的玩家,是19號。”
黑玫瑰鄭重其事的,把任意卡拿給了19號葛菲。
“這任意卡可以當免死卡用吧?我要用這張任意卡,把11號的死亡懲罰免除了。”葛菲把那任意卡遞還給了黑玫瑰,說。
任意卡這么牛逼的卡牌,葛菲居然當成免死卡用了,這簡直太暴殄天物了!
“你是不是很不爽???”肖楚楚一臉得意的看著我,然后說:“誰叫咱們卡牌多,可以任性??!當然,你要是愿意入我們的伙,那也是可以像葛菲這樣任性的。”
雪蟬瞪了我一眼,意思是我要膽敢入肖楚楚他們的伙,絕對不給我好果子吃。
“入伙?”我呵呵的笑了笑,說:“你要是把剛才那個任務完成了,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不識抬舉!”肖楚楚賞了我這么四個字。
“雖然游戲部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今晚并沒有完。有大彩頭,那就有大懲罰。今晚這局游戲,輸?shù)氖菤⑹?,所以最后的大懲罰,得由五個殺手中的一個來完成。”黑玫瑰說。
“為什么是五個?”我問。
“被臥底卡變成的殺手,也是殺手。”黑玫瑰說。
“為什么是五個中的一個?,而不是五個一起完成?”我問。
“我定的規(guī)則就是這樣,沒有為什么!”黑玫瑰冷冷地瞪了我一眼。
“那五個中的一個,到底是誰???”我問。
“我也不知道。”黑玫瑰依舊是用那冷冰冰的眼神瞪著我,說:“不過你放心,我重來都是很公平的。所以,我不會有任何的偏袒,你們五個都有機會。”
黑玫瑰拿了一副撲克出來,然后說:“你們五位,一人抽一張牌。K算13點,Q算12點,J算11點,A算1點,其余的是幾就算幾點。點子最小的那個,將接受那個大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