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三張卡牌,可不許耍賴??!我接。”
孫宇昂站了出來,他居然為了三張卡牌,愿意接這任務(wù)?
孫宇昂的這個行為,讓我有些不可理解。不過他這樣做,對于童姝來說,倒是一件好事。
“沒想到,還真有傻子站出來?。?rdquo;肖楚楚一臉不爽地瞪了孫宇昂一眼,說。
“嘿嘿!”孫宇昂傻笑了兩聲,也不知道他笑的這是個什么意思。
“搶任卡有效,請18號接受任務(wù)。”黑玫瑰再一次拿起了杜龍寫的那張卡片,然后念道:“請去背后那個面包店,再偷200個面包回來,然后把那些面包全都拿給8號,讓他把200個面包全都吃完,一個不剩。”
“又是吃面包,沒創(chuàng)意。”肖楚楚白了杜龍一眼。
“8號剛在4號樓那邊玩完了,又大老遠地跑到富源大廈來參加游戲,我們再怎么也得準備點兒夜宵,給他填填肚子啊!”杜龍笑呵呵地看著我,說:“這也算是盡地主之誼嘛!”
200個面包,讓我吃完?我就算是撐死了都吃不完?。?/p>
杜龍出的這個任務(wù),是故意針對我的。只要我吃不下那200個面包,孫宇昂這任務(wù)就算沒完成,然后他會受到死亡懲罰。不過,孫宇昂是餓死鬼,他多半跟杜宇一樣,身子是用紙做的。所以,他重新去弄個紙身子應(yīng)該就能活過來。
在我正這么想著的時候,孫宇昂已經(jīng)出去偷面包去了。
十來分鐘后,他回來了。同樣是200個面包,上次他只裝了一個口袋,這次居然裝了兩個。
“這次怎么裝了兩個口袋?”我有些好奇地對著孫宇昂問道。
孫宇昂對著我笑了笑,然后說:“上次去的時候我沒有找到大面包,這次去我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大的,所以就沒要小的了。”
說著,他把那兩個黑口袋給打開了。
這次他裝回來的,全都是那種還沒有切片的吐司,這玩意兒一個可以當剛才那種好幾個了。
“你這不是坑我嗎?”我一臉無語地看向了孫宇昂,然后說:“你就不知道拿小面包嗎?就是比拳頭還要小的那種。”
“我不是怕你不夠吃嗎?剛才我吃了200個都還沒吃飽。”孫宇昂不是逗逼,他是個二逼,只有二逼才會天真的以為,200個面包我都吃不飽。
“我又不是餓死鬼。”我說。
“我用張分擔卡,讓孫宇昂幫你分擔分擔吧!”雪蟬拿了一張卡牌出來,說。
“這么說,我又可以吃面包了是嗎?”孫宇昂是一副很興奮的樣子,就好像可以吃面包,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一樣。哎!餓死鬼的世界,真是讓人無法理解。
“分擔卡有效。”黑玫瑰接過了雪蟬遞過去的那張卡牌,發(fā)出了下一條指令。
“我就不客氣了啊!”孫宇昂直接就從口袋里拿出了面包,在那里啃了起來。
因為雪蟬用的是分擔卡,所以我多少都得吃一點兒,只有這樣,才能算是分擔嘛!我從黑口袋里拿出了一個肉松面包,然后在那里一點兒一點兒地吃了起來。
別說,我這肚子真還有點餓了,加上肉松面包的味道很不錯,于是在吃完了第一個之后,我又拿了一個出來,繼續(xù)在那里啃。
我第二個面包還沒吃完,孫宇昂那家伙,居然就已經(jīng)把剩下的面包全都啃完了。
“這么快?”
就在我一臉吃驚地看向了孫宇昂的時候,那家伙一把將我手里還沒啃完的半個面包奪了過去,然后把它塞進了嘴里。嚼都沒有嚼,直接就給吞下去了。
“18號任務(wù)完成。”黑玫瑰說。
“現(xiàn)在我是不是可以得到三張卡牌了啊?”孫宇昂眼巴巴地看著雪蟬,問。
雪蟬把她的那疊卡牌拿了出來,遞到了孫宇昂的面前,然后說:“隨便抽三張吧!”
“好牌都不拿出來,就這么讓18號抽,你這不是欺負他嗎?”肖楚楚在一旁說起了風(fēng)涼話。
“只要是卡牌就行了,我不挑的。”孫宇昂從雪蟬手里那疊卡牌的最下方抽了三張出來。
“吃了面包還能得三張卡牌,值!”孫宇昂很高興地說。
“孫宇昂都沒意見,也不知道肖楚楚你在那里多嘴多舌的自作多情,有什么意思?”雪蟬白了肖楚楚一眼。
“富源大廈這里的殺人游戲一直玩得比較血腥,剛開始大家還覺得挺刺激的,但現(xiàn)在總讓人覺得有那么一些單調(diào)。要不這樣吧!今天咱們定個主題,那就是出的所有任務(wù),都跟吃有關(guān)。沒有完成任務(wù)的,在接受死亡懲罰的時候,也得用吃。說簡單點兒,就是把自己吃死。不管是撐死也好,毒死也好,反正得用吃來完成死亡懲罰。”肖楚楚在那里出起了餿主意。
“你們意下如何?”黑玫瑰在那里征求起了我們的意見,我還以為她會直接采納肖楚楚的這個建議呢?
“這建議很好,我喜歡。”魏索南跟肖楚楚本就是一伙的,所以他肯定會選擇贊同啊!
“我沒意見。”陳海濤也說話了。
“隨便你們。”這是雪蟬的答案。
……
“既然大部分的玩家都沒意見,那這局游戲,就照著肖楚楚說的辦吧!接下來不管是誰,在出任務(wù)的時候,都必須跟吃有關(guān)。而且,在執(zhí)行死亡懲罰的時候,也只能吃死。”
在我正猶豫到底是贊同這建議,還是反對這建議的時候,黑玫瑰開口了。她這一拍板,不就等于說這建議已經(jīng)定了,我不管提什么意見,那都是廢話了嗎?
“游戲繼續(xù),還有沒有要使用強行逮捕權(quán)的?”黑玫瑰問。
“我要使用強行逮捕權(quán)。”朱建站了出來,說。
這家伙也是個鬼,而且和JC有仇,他因為犯了案被袁國忠抓了,后來被執(zhí)行了死刑。上次去公安局燒警車,就是這家伙出的餿主意。
“朱建,我們都知道你恨JC,不過一會兒在出任務(wù)的時候,你可別腦子一發(fā)熱,讓別人去吃警車??!警車這玩意兒,可以燒,但沒法兒吃??!”肖楚楚笑呵呵地對著朱建來了一句。
“有完成可能的才是有效任務(wù),誰要是出無效的任務(wù),那就是破壞游戲規(guī)則。凡是破壞游戲規(guī)則的,都將受到死亡懲罰。”黑玫瑰說這話的時候,是用眼睛盯著朱建的。
“我知道游戲規(guī)則,不會亂來的。今天不就是出的任務(wù)都得是吃嗎?而且讓對方吃的還得是能吃進嘴的東西。警車這玩意兒,那可是鋼鐵做的,誰能吃?。?rdquo;朱建說。
“明白就好。”黑玫瑰對著朱建點了一下頭,然后問:“13號你想強行逮捕誰?”
朱建在撓了撓腦袋之后,直接把手指向了魏索南,然后說:“我要強行逮捕1號,他肯定是殺手。”
經(jīng)過之前的各種調(diào)換身份牌,只要是玩這局游戲的人,都知道魏索南肯定是殺手。不過,朱建直接指正他,多少還是讓我有些意外。
“你指正我?”魏索南也很吃驚,他大概沒有料到朱建會有這么大的膽子,敢直接指正他。
“除了你之外,我確實不知道還有誰是殺手。所以,我只能指正你了?。?rdquo;朱建一臉真誠的說。
“不知道誰是殺手,那你可以保持安靜?。?rdquo;魏索南用那種恨恨的眼神瞪著朱建。
“既然是來玩游戲的,那就得玩起來嘛!要一直安靜著,這該多沒意思?。∧阏f是吧?”聽朱建這語氣,好像他并不怵魏索南??!
“你都指正我了,我肯定是會讓你有意思的。”魏索南對著朱建呵呵地冷笑了兩聲,說。
“我只是想讓游戲好玩一些,沒有別的意思。不過,魏索南你要是想對我怎樣,我朱建是可以奉陪到底的。”
朱建這話,說得很有底氣?。】磥?,富源大廈這殺人游戲場,不給魏索南面子的,除了雪蟬之外,還有人?。?/p>
“你會后悔的。”魏索南開始用語言威脅朱建了。
“要知道什么是后悔,我就不會挨槍子了。我活著的時候都沒怕過什么,現(xiàn)在都成鬼了,你覺得我會怕嗎?”
這個朱建,看來也不是省油的燈?。〔贿^現(xiàn)在,他跟魏索南掐起來了,這個局面,是我樂于看到的。
“我知道你不怕,你活著的時候不怕,最后不也挨槍子了嗎?所以,在很多時候,光是膽子大,那是沒用的。做人的時候是這樣,做鬼的時候也是這樣。”魏索南還在跟朱建扯。
“你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不過我不是他們,不會像他們那么傻,犧牲自己來成全你。”朱建說。
“什么叫犧牲自己來成全我,我要是成了,他們不也能得到可觀的回報嗎?”魏索南說。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你索性帶著他們來成全我吧!只要我成了,一樣可以給你們可觀的回報。”朱建說。
“你不配!”魏索南憤怒地吐了這么三個字出來。
“我不配你配?大家都是鬼,沒有誰比誰更配。那個位置,不只是你想要,我也想要。最后誰能成功,那得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