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進(jìn)入強(qiáng)行逮捕權(quán)時間。”薛姐站了出來,打斷了我和趙鵬之間的談話,重新把游戲引回了正軌。
童姝玩第二局游戲的時候抽到的就是殺手,這一局抽到的還是殺手。
我不相信這純粹是運氣,有些懷疑是薛姐動了手腳。而且,薛姐動手腳和趙鵬今晚的異常表現(xiàn),絕對是有關(guān)系的。
我用免死卡救了童姝,雖然是按照游戲規(guī)則來的,但卻因此冒犯了薛姐。所以,薛姐為了收拾我,找到了因為童姝跟我結(jié)下梁子的趙鵬,讓他在游戲中對童姝和我下手。
因而,今晚在發(fā)身份牌的時候,薛姐是一個人一個人地發(fā)的,根本就沒有讓我們抽。這樣,她可以控制每個人的身份。
薛姐讓童姝再一次拿到了殺手牌,那是可以理解的。但讓人不明白的是,既然薛姐要整我,干嗎不直接發(fā)一張殺手牌給我???這樣,已經(jīng)受她控制的趙鵬,很輕松地就可以對我動手了嘛!
童姝是殺手,她已經(jīng)出局了。現(xiàn)在還剩三個殺手,剩下的三個殺手,會是誰呢?
趙鵬舉起了自己手中的號牌,然后說:“我指正16號。”
16號是李成,新加入的那個JC。趙鵬站出來指正他,那就證明,他肯定是殺手。
我明白了,薛姐是不想讓JC參合進(jìn)這殺人游戲里來,所以要先把他們搞掉。李成是殺手,杜娟肯定也是殺手,加上已經(jīng)出局的童姝,有三個殺手的身份都已經(jīng)確定了。最后一個殺手,會是誰呢?
在游戲里面,最不受控制的除了JC之外,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喻曉晴。難道,最后一個殺手身份,薛姐給了喻曉晴?
薛姐照例拿了兩張紙條出來,給了趙鵬一張,然后又給了李成一張。在他們兩個都寫完了之后,薛姐便讓李成把身份牌翻了過來。
李成肯定是殺手,而且趙鵬給他出的任務(wù)絕對很難,他多半都辦不到。參加這局游戲的人,除了童姝之外,能讓我完全放心的就是喻曉晴和這兩個新加入的JC了。他們四個,肯定是不會害人的,所以我必須幫他們,不能讓他們遭薛姐的毒手。
“慢!”就在李成正準(zhǔn)備翻牌的時候,我很果斷地站了出來。
“慢什么?”薛姐不知道我這是玩的哪一出,因此很有些不解地問了我這么一句。
“我有卡牌要用。”我說。
“卡牌?你身上還有什么卡牌?”薛姐用那冷冰冰的語氣問我。
“調(diào)!包!卡!”我一字一頓,無比裝逼地說道。
“調(diào)包卡是個什么東西?”在我亮出調(diào)包卡之后,趙鵬的臉?biāo)⒌囊幌戮徒o嚇白了。
“這個問題,需要薛姐來做專業(yè)的解答。”我樂呵呵的說。
“你要對誰用?”薛姐問。
“16號和17號,讓他們互換一下身份牌。”我說。
“調(diào)包卡有效,請16號和17號互換身份牌。”薛姐雖然很不想說出這條指令,但這是游戲規(guī)矩,她不念不行。
李成和趙鵬互換了身份牌,然后薛姐發(fā)出了下一條指令。
“請16號翻轉(zhuǎn)身份牌。”
李成把身份牌翻了過來,因為他和趙鵬調(diào)換了身份牌的,所以他手里拿著的這張,上面寫的是平民。
“16號out,身份平民。17號指正錯誤,請接受16號所提之懲罰。”薛姐慢慢地打開了李成寫的那張紙條,然后念道:“17號在接下來玩游戲的整個過程中,不許再提任何過分的懲罰。”
“之前說過懲罰必須得有50個字的,16號寫的這個字?jǐn)?shù)肯定沒達(dá)標(biāo)。”李成出的懲罰這么的溫柔,沒想到趙鵬居然還這么的不識抬舉。
“因為所寫的任務(wù)少于50個字,16號違反了游戲規(guī)則。因此,17號不用完成16號寫下的任務(wù)。在游戲中違反規(guī)則,都得接受懲罰。因此,請16號完成17號所寫之任務(wù)。”薛姐順著趙鵬說的話,來了這么一句。
“作為主持人,隨便亂改游戲規(guī)則,這游戲還怎么玩?”我站了出來,說。
“我沒有亂改規(guī)則,只要有人違反了既有的游戲規(guī)則,我就可以因地制宜,增添新的規(guī)則。所寫的任務(wù)不能少于50個字,這是之前就已經(jīng)擬定好的規(guī)則。16號自己要違反,這怪不得別人,只能怪他。只是,你之前用的那張調(diào)包卡,算是白白給浪費了。”
說完之后,薛姐慢慢地打開了趙鵬寫的那張紙條,然后念道:“請16號當(dāng)著大家的面,把全身脫光,先與7號吳軒來一個不少于6分鐘的法式濕吻,然后再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整個過程不得少于兩個小時。”
“趙鵬,你無恥!”薛姐一念完,童姝立馬就火了。
“我無恥?我本來就無恥!”趙鵬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說:“我剛才受的侮辱與折磨,我得加倍還回來!”
我就說怎么法式濕吻的時間從3分鐘變成了6分鐘,發(fā)生關(guān)系的整個過程從一個小時變成了兩個小時,原來趙鵬是為了加倍還回來??!
“趙鵬,有句話叫回頭是岸。剛才你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難道這么快你就忘了痛了?”我笑呵呵地說道。
一邊說,我還一邊把手伸進(jìn)了兜里,在那里裝模作樣地摸了起來。
“你身上還有卡片?”趙鵬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因此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的手,用那種快要哭了的表情看著我。
“你要是把你寫的這任務(wù)收回去,重新寫一個,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不使用兜里的卡片。”我笑呵呵的說。
“任務(wù)只要一交到我的手上,就不能更改。16號,請執(zhí)行你的任務(wù)。”薛姐用那冰冷的語氣,阻斷了趙鵬的退路。
“薛姐,這可是你逼我的。”我笑呵呵的說。
“你還有什么卡?”薛姐問。
“嫁禍卡。”我把嫁禍卡摸了出來,然后說:“所謂的嫁禍卡,就是執(zhí)行的任務(wù)不變,但使用嫁禍卡之人,可以隨便更換對象。”
“你要把對象換成誰?”薛姐問。
“我把16號換成17號,然后把我換成薛姐你。這樣任務(wù)就成了,請17號趙鵬當(dāng)著大家的面,把全身脫光,先與薛姐來一個不少于6分鐘的法式濕吻,然后再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整個過程不得少于兩個小時。”
說完之后,我拍了拍趙鵬的肩膀,然后說:“我這是見你剛才有所悔意,才拿這么一個大便宜給你占。”
“17號,你敢嗎?”薛姐這聲音,冷颼颼的,聽著讓人有些害怕。
“不敢!我不敢!”趙鵬一邊說一邊往后退。
“17號任務(wù)失敗,大家跟我一起去兇案現(xiàn)場,執(zhí)行他的死刑!”薛姐說。
“趙鵬,反正都是死,你還不如拼一把,先把薛姐給那什么了再說。”這局一直很安靜的張濤,冷不丁地冒了這么一句話出來。
“趙鵬,不要怕!薛姐都玩了咱們這么久了,你玩玩她,就當(dāng)是給我們報仇了。”李信也站了出來。
“薛姐,我要完成任務(wù)。”說著,趙鵬便朝著薛姐撲了過去。
“呵呵!”薛姐對著趙鵬冷笑了兩聲,然后他立馬就愣住了,就像是丟了魂一樣,傻傻地立在了那里。
“跟我去兇案現(xiàn)場!不然你們都得死!都得死!”薛姐用那低沉的聲音,冷冷地低吼道。
趙鵬好好的一個人,在薛姐對著他笑了兩聲之后,立馬就像丟了魂一樣,傻掉了。看了這畫面之后,在場的不管是誰都很清楚,要生硬的去違逆薛姐的意思,那絕對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趙鵬變成這樣,不能說全怪他,但他確實是有一部分責(zé)任的。
“走吧!為了活著。”我有些無奈地來了這么一句。
趙鵬之前的表現(xiàn),讓很多人對他都有所不滿。所以,在收拾那個貼著17號編號的稻草人的時候,大家下手都有些重。
那個稻草人的腦袋被擰了下來,胳膊和腿也給扯斷了,甚至,稻草人的身子,都被分成了幾大塊。
“他們是怎么做的,你都看清楚了?”就在大家正熱火朝天地蹂躪那稻草人的時候,薛姐突然對著我們身后來了這么一句。
我轉(zhuǎn)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趙鵬居然站在了門口。他用那滿是怨恨的眼神把我們挨個掃了一眼,然后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
“你這是要干什么?”我問薛姐。
“不干什么??!你們要害死17號,我至少得讓他知道,他是怎么被害死的嘛!”薛姐說。
直覺告訴我,這事兒好像有些不妙。雖然之前在執(zhí)行別的死刑的時候,被執(zhí)行人也是親眼看到我們是怎么對待那貼著他們所對應(yīng)編號的稻草人的。但是,他們和趙鵬不一樣。趙鵬眼神里透出來的怨恨,讓我在看了之后,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就在這時,趙鵬突然像瘋了一樣,掉頭跑了。
李成拔腿要去追。
“今晚游戲還沒結(jié)束,誰要是離開,就是違反了規(guī)矩,就得死!”就在李成剛跑到門口那里的時候,薛姐冷冷地來了這么一句,嚇得李成打了一個哆嗦,然后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