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了。
我不得不說現(xiàn)在有些人做起事來真的有點肆無忌憚,動不動就要打斷一條腿,好像之后一點法律責(zé)任不需要負一樣。
面對兩個格斗高手,雖然力量上我不怕輸,可是在技巧方面我肯定完敗,我還沒自大認為自己已經(jīng)到了一力破萬法的境界。
蠻力畢竟是蠻力,哪怕力氣再大,打不到人就是死力氣,有了也沒用。
我看著兩人,被逼得步步后退,他們兩個圍著我,顯然是想把我往小巷子里逼啊。不過我也有意往小巷子里躲,面對這兩個,我肯定不能讓他們有施展手腳的空間,周圍越狹窄,反而對我越有利。畢竟只要貼身,我就可以憑借蠻力牽制他們。
就在我被逼入巷子之后,我突然看見王庭風(fēng)身后,巷子的入口處走過一群人。而那群人隨意向巷子里看著,還沒等我叫,剛走出去便又折了回來。
王庭風(fēng)感覺到身后有人,頓時轉(zhuǎn)身。這時候巷子入口處,五六個人站在一起,其中一個人拿著手機電筒功能直接照在了王庭風(fēng)的臉上。
“操。王庭風(fēng)。”那人叫罵一句,又把電筒照我臉上,頓時怒罵道:“我X。王庭風(fēng),你特么也太不是男人了,居然背后埋伏別人。我最看不起你這種背后給人下絆子的人,太惡心了。”
我看著譏諷男出現(xiàn),心里一笑,這家伙來得還真是時候,救星啊。
王庭風(fēng)聽到對方的叫罵聲,頓時怒道:“石尚民,這里沒你事。滾遠點,別找死。”
“操。叫老子滾?老子就是出來跟你個傻逼要錢的。上次吭了我兩千塊,還讓我請了頓飯吃了兩千多。麻痹,老子把你當(dāng)兄弟,你把老子當(dāng)凱子,今天你不把錢給老子吐出來,老子打斷你三條腿。”譏諷男叫囂著,手一揮身后幾個人就堵了過來。
王庭風(fēng)一看對方五六個人,似乎也不怕,只是冷聲道:“石尚民,今天沒你事,錢的事我們后面再說……”
砰!
這時候不出手,什么是出手?難道等他們談妥了?我還沒等王庭風(fēng)把話說話,毫不猶豫得一腳踹在了他屁股上。王庭風(fēng)沒意料到我突然出手,被我一踹,整個人向前撲去。
“去你媽的。”石尚民一看王庭風(fēng)撲過去,頓時一腳踹了過去,叫罵道:“你以為老子真缺錢???給老子打。”
石尚民一開口,巷子里一片混戰(zhàn)開始了。本來巷子就不大,不足三人寬。而王庭風(fēng)一個沒站穩(wěn)被踹翻在地上,頓時被幾個人圍住如同死狗一樣拳打腳踢起來。
一旁的青春痘男一看這架勢不對,剛要上去幫忙,卻被我一抓衣服往后扯住了。他剛一回頭,我拳頭已經(jīng)砸了過去,正好落在了他的鼻子上。
青春痘男一個悶哼,就抬手捂著鼻子。這時候混亂一片,都擠在一起,再加上黑漆嘛唔的,別談什么技巧了,能別誤傷就好事了。
青春痘男和我一交手,石尚民后面兩個人站在圈外的人一看頓時沖了過來。這時候不是比賽,不是跆拳道館,根本沒什么規(guī)則,完全是地痞流氓,打到一拳是一拳。我們?nèi)齻€人圍著青春痘男一陣拳打腳踢,那家伙只能抱著頭承受著,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行了。別打死了。”石尚民又踹了一腳王庭風(fēng),唾罵道:“兩天。把老子飯前和拜師錢還我,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操,就學(xué)了幾年格斗,做個代教,還真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敢吭老子。”
石尚民罵完,一搭我肩膀道:“嘿。兄弟,我叫石尚民。今天一起打過架,我們就是兄弟了。以后這狗日的再找你,你就打我電話,我們一起揍他個狗日的。”
“嘿。說的對,一起揍他個狗日的。”我也笑了。這譏諷男石尚民就是個直腸子,有什么說什么,完全不轉(zhuǎn)彎,甚至也不看人臉色的。這種人倒也最好交往。
我臨走時,一不小心又踩了王庭風(fēng)手一腳,才默念罪過得跟著石尚民離開了巷子。本來這家伙要請我吃飯的,可是我心里想著要去城隍廟一趟,就拒絕了,兩人只是交換了電話號碼,隨后分別。
這時候已經(jīng)八點半了,幸好城隍廟距離體育館這里也不遠,就隔了一條街,走幾步就到了,這也是我想去看看的緣故。
晚上,城隍廟的人比較少,遠遠看上去格外僻靜,而那幾家店鋪,星星點點,遠看還有點慎人。
“老板?”我走進店鋪,見里面沒個人影,便叫了一聲。
“誰啊?”
里屋,老板聲音傳來,一走出來,只是看了我一眼笑道:“韓辰啊。這才幾天啊?又來了?看來你們遇見的事不小???”
“不是大事,就是幾個人一起研究研究學(xué)習(xí)修道而已。”我打著哈哈。
老板聽了,倒是深以為然道:“哦。怪不得你一買就好幾份一樣的。你們一共幾個人啊?今天又要點什么?”
“這都一個班級的,隔三差五,有人想學(xué),我就來采購以下。”我依舊附和著,又問道:“老板,這里有制作符咒的材料不?符紙我有了,筆我也買了,不過我看火行符什么的,需要其它材料混合朱砂,那些我沒有。”
老板聽了,連忙點頭道:“你要什么?我這里基本的東西都有,低級符咒材料基本都有。算了,我把目錄拿你看看,你看要什么,就告訴我一聲。”
說著老板把從桌子里拿出一個冊子丟到我面前,上面都是打印的。我看了一下,基本的的確都有,可是中級的那些東西卻是少了許多,就連火離符的材料都不全。
“低級的都來兩份吧。”來了,自然不好不買,我也不好直接說要青木符的材料,那不就明擺著告訴對方我有青木符的制作方法了?財不可露白,匹夫懷璧之罪,這道理我還是懂的。
一份材料,研磨下來,至少可以制作二三十張符咒。兩份就是五十張,這就當(dāng)我自己用低級的先練級用的了。我又要了一些符紙,隨后才顯露出一點不滿意。
“老板,你這里都是低級的,中級符咒的材料有沒有?。拷o我各種也來兩份,我回去搗鼓下。”我笑著開口道。
店鋪老板一聽,頓時道:“那些東西我前兩天才斷了貨。要想到貨,恐怕還得等兩三個月。”
兩三個月?我X,我可沒那么多時間等,指不定哪天我就在死亡信封里掛了呢。再則,店鋪老板說的貨,指不定還沒青木符的材料。
“那縣里沒別家店鋪了?”我追問道。
店鋪老板嘿嘿一笑,似乎并不想告訴我,畢竟我來他這里買也是照顧他的生意。不過他看我一臉著急的樣子,便對我道:“我這樣便宜的店鋪可沒有了。不過九泉鎮(zhèn)有一個黑市,那里每月15號晚上都會有一些人去擺攤,只是價格上恐怕比我們這個店鋪要貴上很多。僅僅是入門費,就得兩千塊。不過這入門費其實也不算貴,畢竟進去之后,黑市經(jīng)營者會對雙方都保密,不管擺攤還是賣貨的人,都是戴著同樣的面具,同時進入,到點了同時離開,所以不管在里面買什么,賣什么,都很安全。”
我X,一個黑市,入門費居然要兩千塊,看來賣的東西也不便宜。不過,聽店鋪老板這么一說,我倒是覺得這地方必須要去。眼看后天就是十五號了,我心里不禁一陣激動。
店鋪老板把詳細的地址告訴我之后,我便離開了店鋪。前后買材料又花了將近八千塊,不過這錢也值了,至少我得到了黑市的消息。
晚上,我拎著東西回家,卻見爸媽早早收店,而且一連愁容。我心里一驚,難道出事了?
“媽,怎么了?”我對我媽問道。
我媽看著我,搖了搖頭道:“沒什么。你好好學(xué)習(xí)就行了,家里也沒什么大事要你操心。”
“媽,爸,到底什么事???你們說我聽聽嘛?”我急聲道。
我爸看了我一眼,笑道:“真沒什么事。就是下個月店鋪房租漲了,房東說要一萬二一個月,比以前漲了三倍。我和你媽合計著,這兩天再找個店鋪,換個地方!”
店鋪漲價?一下子三倍?
我詫異道:“漲三倍?房東腦子有問題吧?那里周圍租金就這個價?他租得出去嗎?”
“誰說不是啊?我看就是腦子有問題了。”我媽嘀咕了一句,事情說開了,我媽也不隱瞞了,直接怒道:“那老陳也是的,咱們怎么說也十來年交情了,哪年房租不是按時給他的?他居然用這種法子趕人走。”
這里面有問題啊。我突然意識到了。麻痹,多半是蔣金武在后面搞鬼的,要不然那房東腦子不會那么抽,突然漲三倍。
我連忙道:“媽。那周圍有店鋪租了嗎?”
“有是有。”我媽嘀咕道:“本來是說好了的??墒遣恢涝趺戳?,對方又變卦了,也有一萬二一月。這些人都瘋了,我們雜貨鋪一個月能賺個五六千就不錯了,給他一萬二,那不是得倒虧錢了?”
我爸也在點頭,不過對我又說道:“韓辰啊。你就別管了。快回房吧,別整天這么晚回來,都高二的人了……”
“爸。我回房了。”一聽這嘮叨,我連忙回了屋子。只是,我心里不痛快,媽蛋的,蔣金武找我沒關(guān)系,居然對我爸媽下手,這時候我沒辦法忍了,心里嘀咕著,怎么找機會整死那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