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時候總是有些不速之客會在你意想不到的出現(xiàn),帶給你的情緒不是驚喜,而是厭惡,很明顯,林豪就是這樣的角色。
“雪怡,這位是你的朋友?”
劉雪怡正憤憤的看著李浩天的時候,身后一聲聽上去很是親昵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然后回頭看去,就看見林豪那張還算帥氣的臉蛋。
“是你?有事嗎?”對于這樣的蒼蠅,劉雪怡一直都是連一個表情都不愿意浪費,直接擺了副臭臉,然后不去看他。
林豪眼中閃過一絲陰冷,不過沒有生氣,而是轉(zhuǎn)而看向李浩天,語氣傲慢的說道:“你就是雪怡的男朋友?”
李浩天抬頭看他,這個家伙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穿的好像是一件不知道是阿瑪尼還是阿尼瑪?shù)奈鞣?,身后跟著兩個只有塊頭沒有腦子的保鏢。
“又他媽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富二代。”李浩天在心里下了了結(jié)論,沖他對劉雪怡的態(tài)度能夠看出來,這家伙估計跟那個孫凱一樣也是在追求劉雪怡,而自己碰巧的又成為了擋箭牌。
麻痹的,自己怎么一遇到劉雪怡就會成為他的男朋友,不僅如此,自己無論到哪里都會遇到這種欠揍的二代,自己已經(jīng)膩了這種梗,作者君,你他媽知道沒有?
“關(guān)你屁事。”本來呢,李浩天倒是想直接否認的,但是今天白天已經(jīng)裝過一次劉雪怡的男朋友了,再加上這孫子說話的語氣實在是讓自己很不爽,老子裝逼可以,你憑什么裝逼。
林豪聽到李浩天這句話,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身后的兩個保鏢踏前一步,目光冰冷就要動手,不過卻被林豪用眼神制止了。
林豪冷笑道:“怎么,這位先生不知道是在哪里高干?這么大的排場?就算你是雪怡的男朋友,你也不用這么大牌吧!”
李浩天嗤笑一聲,根本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拿起全家桶里的雞腿啃了起來。
劉雪怡本來還因為這個林豪的出現(xiàn)心情煩躁,但是一見到李浩他這副表情就知道,這個大叔又是要整這個家伙了,算你倒霉,遇到了大叔。這樣想著,心情倒是好了起來。
劉雪怡拿起自己面前的可樂輕輕的退給李浩天,甜膩膩的笑道:“老公,慢點吃。”
老……老公?林豪額頭青筋直接暴起,自己為什么突然有種被戴了綠帽子的感覺?這一對奸夫淫婦是在無視自己嗎?
林豪怒哼一聲,頭也沒回對著兩個保安說道:“清場!”
長期混跡在酒吧夜店那樣的地方的人都了解這句話的意思,一般要是有人喊出這句話以后,那說明接下來就是暴力血腥的場面了。
“是!”那兩個保安也是早都忍不住了,一聽自己的主子下了命令,兩個人快步走到那些正在吃飯的人的面前,大聲喝道:“別他媽吃了,快滾!不想死的就滾!”
兩個保鏢本來就長得兇神惡煞一點,再加上這一吼,一些膽小的客人哪里還敢多加耽誤,趕緊收拾東西離開。
“喂,你們不能走?。?rdquo;店員大叫著想要去阻止,一名保安直接欺身而上,一拳打在她的脖頸處,可憐的美女店員當(dāng)場暈了過去。
“我少爺說清場!”他又是一聲大吼,這些店員一個個都是嬌滴滴的小女生,一見如此,哪里還敢在這里多加耽擱,驚呼著跑了出去。
“你做什么林豪!不要太過分了!”劉雪怡趕緊站起身子怒指林豪,自己可以不怕這個家伙,也可以不要這份工作,可是那些店員不是啊,那些客人不一樣啊,她們這一走,店里的損失肯定很大,雖然自己倒是能夠支付的起,就算是這樣,自己也不想平白無故的給老板給店里招惹到麻煩啊。
林豪轉(zhuǎn)身冷冷一笑,說道:“我在做什么?我做什么你自己清楚!劉雪怡,我自認為我對你不錯,但是沒想到你拒絕我就算了,你還跟這樣的人勾搭在了一起。”
“喂,你他媽這是什么意思!”李浩天不樂意了,你裝逼趕人什么的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但是你敢詆毀自己,那你就是找死了。
林豪哼的一聲,不屑的看著李浩天:“我什么意思想必也不用我直說了吧,你瞅瞅你這長相,你瞅瞅你一身穿的那些破爛,你哪里能夠配的上雪怡?”
李浩天還沒有發(fā)火,劉雪怡倒是怒了,雙目幾乎都能夠噴出火焰來,大聲說道:“林豪你給我閉嘴!我告訴你,我劉雪怡喜歡什么樣的男人是我自己的選擇,就算大叔窮怎么樣,但是大叔不會像你這樣仗著家里有幾個臭錢就飛揚跋扈!你算什么東西,沒有你爸媽,你狗屁都不是!”
“好,罵的好!”李浩天直接站起來鼓掌叫好,然后摟住劉雪怡的肩膀,說道:“哈哈,這樣才是我李浩天看上的女人嗎,就是霸氣。”
劉雪怡哭笑不得,自己罵人罵的正過癮呢,這個死色狼大叔來這里湊什么熱鬧啊。
“媽的賤人,你找死!”林豪此時也不管什么公子哥的形象了,直接破口大罵:“好啊,你不是說我有錢了不起嗎?那我今天就用這臭錢來玷污你,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立著牌坊賣婊子的女人有多清高!”
“想死!”李浩天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這個家伙自己本來只是打算給他一個小教訓(xùn),但是出言如此不遜,那就不是小教訓(xùn)的事情了!
李浩天臉色一變,單腳對著地上的鐵凳子就是一踢,那凳子在李浩天的力量下直接飛向林豪,林豪驚呼一聲,一道身影快速沖過來,站在林豪的面前,用自己的身子硬生生的擋住了鐵凳子,鐺的一聲,那凳子掉在了地上。
“少爺,你沒事吧!”出手的是林豪兩個保鏢中的一個。
“我沒事,給我把這個賤人帶走,這個男的弄殘!”林豪已經(jīng)氣的臉成了醬色。
“是!”兩個保鏢殺氣騰騰的站在林豪的兩側(cè),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模樣。
李浩天笑瞇瞇的將劉雪怡拉在自己的身側(cè),開口說道:“我勸你們兩個傻逼不要動手,不然你們會死的很慘,我發(fā)誓,我沒有開玩笑。”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互相摩拳擦掌,同時說道:“你還是廢話少說,乖乖的讓我們廢了你的四肢吧!”
李浩天無奈的笑笑,然后輕聲對劉雪怡說道:“雪怡妹子,轉(zhuǎn)過身去,下面的場面會很暴力哦。”
劉雪怡知道李浩天打架有多么的牛逼,但是依舊囑咐的說道:“你小心一定,別把他們打的太狠了,剛剛才從局子里出來。”說完,還真的乖乖的轉(zhuǎn)過了身子。
李浩天發(fā)現(xiàn)自己愛死這個小女人了,嘿嘿笑笑,再次看向那兩個保鏢,嘴角一咧:“上吧,傻逼們!”
“草泥馬!”誰也受不了一個男人口口聲聲罵你是傻逼什么的,兩個保鏢同時大怒,同時出手,像是練過什么合擊技似的,只不過這些在李浩天看起來,實在有些小兒科。
左邊的保鏢奔跑之間一拳對著李浩天的面目狠狠襲來,李浩天躲都沒躲,直接一手伸出然后抓住他的拳頭,用力一扭,咔嚓一聲,那保鏢的手腕直接被扭斷,白森森的骨頭直接露了出來。
不過這家伙倒也是個硬漢子,楞是叫都沒叫一聲,直接一腳踢向李浩天的下體,同時另一個保鏢跳起一腳就踹了過來。
李浩天哼了一聲松開抓住保鏢的手,左腳抬起擋住他的偷襲,身子蹲下一個掃堂腿將他掃倒在地,同時頭也不回的直接拿起身旁桌子上那些客人殘留吃剩下的骨頭什么的,對著跳起的保鏢臉上就扔了過去。
這一手天外飛骨頭可著實沒有讓那個耍酷的保鏢想到,小小的雞骨頭一下子砸在他的眼睛上,驚呼一聲眼前根本看不清楚,于是從牛逼酷炫的飛起直踢,變成了狼狽丟人的半空摔落。
當(dāng)然,李浩天不會讓他如此輕松的落下的,對著地面重重的一跺腳,原地跳起,一腳踢在他的胸口,發(fā)出一聲李小龍般的怒吼:“我打!”
砰!
那保鏢的胸口被李浩天這一腳堪比四百多磅的力道重重踢中,胸骨直接斷裂,然后直直飛向地面,同時砸在了那鋼制桌子上,又是砰的一聲,暈死過去。
另一個先前被李浩天掃倒在地的保安一見如此,倒是沒有害怕,而是直接怪叫著拳腳齊出,想用亂拳攻擊李浩天。
李浩天慢條斯理的晃晃脖子,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一記鞭腿砸在臉上,然后又是幾顆牙齒飛出,這家伙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好了嗎大叔?”劉雪怡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
李浩天說道:“好了是好了,只不過你要有個心理準備,額,貌似有些暴力。”
劉雪怡嘴角抽搐著轉(zhuǎn)身,然后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兩個保鏢,忍不住說道:“大叔,你下手太重了吧。”
李浩天聳聳肩,再次把目光看向那有些瑟瑟發(fā)抖的林豪,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說林大少,你說現(xiàn)在我是不是應(yīng)該廢了你的四肢?”
林豪想要罵人了,我擦,自己這兩個保鏢的實力自己是見識過的,平常一個打四個都是小意思,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為毛這么牛逼!一個把自己的兩個小弟都放倒了?
林豪雖然心里害怕,只不過嘴上依舊是嘴硬的說道:“你不敢動我,我爸是市局里的人,你要是敢動我,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李浩天無奈的搖頭,漫漫抬步走近他,說道:“你太傻比了,我打你都嫌棄贓了我的手,你們這些富二代啊,真是我們這個社會的毒瘤,就拿今天這件事情來說吧,你個傻逼也不搞清楚狀況就來找我麻煩,如果不是老子英勇非凡,估計你今天就真的會廢了人家的四肢了吧!”
“你不敢對我動手,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就,我就捅死你!”林豪一邊驚恐的后退,說話之間一把彈簧刀從口袋掏出,對著李浩天就捅了過去。
“傻逼,跟你說了我不想打你。”李浩天淡淡一笑,在他沖向自己的同時,一側(cè)身躲過匕首,隨即一腳踢在他的命根子上,然后一拳轟在臉上。
“啊,臥槽!”男人的那里是最脆弱地方之一,李浩天這一腳雖然沒有出全力,但是也足以達到讓他痛的眼淚鼻涕流出來的地步,再加上臉上那一拳,這家伙像只煮熟的大蝦一樣在地上抽搐著。
李浩天一腳踩在他的后背上,痞痞的說道:“我告訴你,對付女人,暴力,強迫是行不通的。”說完,腳上的力道就要加重。
“不要,不要殺我,雪怡,劉小姐,我雖然一直在追求你,但是我沒有對你不尊重啊,別怪我好嗎?我錯了。”林豪此時根本沒有一點公子哥的樣子,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那叫一個心酸啊。
(下面是木下妹子的番外)
(我叫伊那里)
我的名字是伏見稻荷,是京都市伏見區(qū)一所名叫浪中的高等學(xué)校的一名二年級學(xué)生,今天就是關(guān)西劍道大賽預(yù)身賽了,好期待哦!不知道明君會不會看。
在我發(fā)花癡之前請允許我自己介紹一下我自己,就像我的名字直白的介紹一下,我是一個日本人,我出生在大阪,今年十九歲,身高是在一百六十八公分左右。
我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篇番外之中,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許是玉樹臨風(fēng)的作者君瀟瀟桑突然良心發(fā)作,或者是他突然間腦子里沒東西了,所以需要將我寫出來緩沖一下自己的腦容量。
這些都不重要,誰又會去管這些事情呢?下面我要說的是屬于我的故事。
我從小就開始修煉劍道,至今已經(jīng)是劍道三段的實力,所以如果乃們要是將我當(dāng)成一個嬌滴滴的弱女子的話,我保證會用我37碼的腳踢爛你45碼的臉。
不說廢話了,下面直接進入正題,今天就是我參加劍道大賽預(yù)審賽的日子了,說實話我的心里并不怎么緊張,畢竟這樣的比賽我在以前考級數(shù)的時候經(jīng)常參加,我只是會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發(fā)揮的好,因為他今天會來,我想將我最好的一面表現(xiàn)給他看。
他叫明直人,是我的學(xué)長,比我大一年級,跟直人學(xué)長的相遇其實有點像是老漫畫里的情節(jié)一樣,那是一個櫻花盛開的季節(jié),我走在一條林蔭小道之上,然后在下一個轉(zhuǎn)角口就遇到了直人學(xué)長。
那天,陽光很好,直人學(xué)長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身上背著的是那略大一點的書包,他的頭發(fā)是亞麻色的,五官也是屬于那種夢幻的美感,給我一種不真實,仿佛是撕開漫畫走出來的感覺一樣。
他的嘴角始終掛著四十五度的弧度,亞麻色的皮膚,傲人的身高,嘴唇薄而性感,眼睛大而有神。
“稻荷學(xué)妹,你的鞋帶散開了。”那是他主動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我永遠也忘不了他當(dāng)時那溫柔似水的眼神,就像是一潭深泉,將我吸入,讓我情愿溺死在他的視線中。
和煦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他對我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在我發(fā)呆的間隙中踏著步伐緩緩的離開在我的視線中。
那天,是我們的初次相遇。
從那以后,我的心里就有了直人學(xué)長的影子,但是我不敢告訴他,我喜歡他喜歡的小心翼翼,喜歡的異常縝密,我關(guān)心他愛吃的食物,了解他喜歡的運動,偶爾會在操場上遇見,沒敢打招呼,只是低著頭看他跟自己的同伴嘻嘻哈哈。
也許這種單戀有些痛苦,但是沒關(guān)系,我不覺得苦,因為在我這個年紀喜歡上一個人,并不需要對方知道,并不需要對方了解,有時候只要能夠經(jīng)??吹剿霈F(xiàn)在我的視線中間,就已經(jīng)足夠了。
這次的比賽我也是通過同學(xué)之間的關(guān)系才知道直人學(xué)長這次居然也會來觀看,雖然不是特意為了我來的,但是我一定要表現(xiàn)的更加出色,我要讓他看見一個完美的我。
“下一場,伏見稻荷,木下雪。”
體育場內(nèi),那洪亮的廣播聲將我從回憶中拉回來,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道服,帶上護具,拿著我的木劍上場了,我的脖子上掛著晴明神社的水鏡御守,腰上掛著兩塊玉,這是我們家族的象征,我這次出戰(zhàn),代表的也是我們家族的榮譽。
我上臺,我的對手是一個比我矮一點的女孩子,長相很卡哇伊,人畜無害的那種感覺,我的視線四處看看,一眼就在觀眾中發(fā)現(xiàn)了直人學(xué)長。
他就像是一顆鉆石一樣,即使是被埋在沙石中,那燦爛的光芒依舊能夠耀眼的讓人敬仰。
他的目光此時正出乎意料的看著我這里,直人學(xué)長,是在給我加油嗎?一下子,我仿佛得到了全世界的力量,為了直人學(xué)長,我也要贏!
比賽開始了,我的對手木下雪立刻發(fā)動了攻擊,她用手中的木劍不斷的攻擊我身上的得分處,我已經(jīng)有很充足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怎么可能會這么容易的被她得分?
我不斷的閃躲著攻擊,然后一個跳擊一劍擊中她的胸口,判定我得一分。
我無暇分心再去看直人學(xué)長是否還在注意著我這里,而是專心致志的再次比賽,木下雪也不是蓋的,劍術(shù)的確很高超,但是遇到我,就算你再高超的劍術(shù)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我連續(xù)得分,然后見她又賣出一個破綻,我一個下刺刺擊她的腳踝處,她好像沒有想到我會出這招,躲避的時候一個沒注意,結(jié)果直接崴了腳。
我沒有因為她崴腳就手下留情,勝負是無情的,我再次一劍劈下,她堪堪的舉劍格擋,結(jié)果被我力道大到直接將她劈倒在地,劍也掉在了地上。
“木下!”
我正要高聲歡呼我贏了的時候,一聲驚呼傳入我的耳朵里,我麻木的回頭,只見我一直期待的直人學(xué)長飛快的沖過來,然后在我的面前一下子抱住木下雪,很是溫柔的說道:“木下,你沒事吧!”
木下,你沒事吧!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么強悍的五個字,可以在說出口的同時就將我擠到,讓我崩潰。
“稻荷,你知道嗎?你喜歡的直人學(xué)長其實有女朋友了。”
“你別亂說啊松景,直人學(xué)長根本就沒有女朋友啦好不好!”
前兩天自己跟同學(xué)的對話還依舊的回響在自己的耳邊,當(dāng)時自己最好的朋友告訴自己,其實直人學(xué)長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但是自己當(dāng)時怎么也不肯相信,現(xiàn)在看來,自己實在是太傻了。
我看著直人學(xué)長緊緊的抱著木下,我看著他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然后將我的劍扔在了地上。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難道沒有看到她已經(jīng)崴腳了嗎?你怎么還攻擊她!”直人學(xué)長很憤怒的沖到我面前對我大聲吼叫,他那原本溫柔的眸子此刻在我看來卻像是要殺了我一樣。
我傻笑了起來,自己本來以為自己今天贏了比賽之后可以讓直人學(xué)長能夠刮目相看,可是沒有想到卻是這種結(jié)果,這就是所謂的贏了比賽,輸了心嗎?
直人學(xué)長不屬于我,一直以來都不屬于我,那天陽光下的美好風(fēng)景,那天他的深情款款,也許只是自己在某個春天來臨的時候,因為青春的悸動而產(chǎn)生的幻想。
就像是一面鏡子,自己幻想出了一切的美好,可是鏡子碎了,一切就都會恢復(fù)原有的面貌。
后來我沒有再想過直人學(xué)長,我離開了日本,跟著做貿(mào)易生意的父親來到了中國,那個高個子的男孩,那個說我鞋帶松了的男孩,都隨著我敲下的這行字一樣,寫完了,就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