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僵硬在岳峰臉上,他與秦策一起意外的看著我說:“論身世和自身能力,你都不如我們。再談在這件事里的實力,你只能看到鬼,但秦策也能看到,你對我們的幫助并不大。”
直白的話聽的我呵呵冷笑,“就算我什么都不是又怎么樣?現(xiàn)在的情況是你們不敢讓蕭媚殺死我,如果我死了,她會變得更兇,你們也逃不掉。是你們怕我死,不是我不敢死,這是你們的問題!”
秦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沒說,繃著臉往門口走,岳峰連忙拉住秦策的胳膊,“別耍脾氣了,男子漢大丈夫讓她發(fā)泄一下也沒什么。”
秦策甩開他的胳膊,“從來沒有人能威脅我,更不可能讓女人威脅。”,拉開門走了出去。
“好自為之。”岳峰轉(zhuǎn)頭對我笑了笑,追著秦策離開。
我抱著枕頭發(fā)了十幾分鐘的呆,陳君和唐糖回來,陳君爬上她的床,“人啊,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裝什么清高。”唐糖跟著附和:“賤人就是矯情。”
“你敢不要命,你也能僑情,姐就是矯情了!垃圾……”
懶得打嘴仗,我分別看了她們一眼,身體發(fā)虛的拿起桌上的稀飯,對著唐糖砸了過去。
大半碗稀飯蓋在唐糖頭上,弄得頭發(fā)、臉、衣服上到處都是,她愣了幾秒,暴躁的沖上來,用力推了我一下,我后退幾步撞到柜子上,兩條腿發(fā)虛的左右發(fā)抖。
唐糖緊追著沖上來,抓著我的胳膊就扯,我們扭打在一起,都弄得披頭散發(fā)像個瘋子。
她又一巴掌抽過來,我雙手抱住她的胳膊,張嘴咬在了她的手腕上,扭打中,她不停踢我的小腿,我暈暈乎乎的只有一個念頭,咬死這個婊子!
不知道扭打了多久,我早感覺不到疼了,一個勁的咬著她的手腕不放,感覺有絲絲液體從她手腕流到我嘴里,想到應該是血,咬的更用力了。
又過了一會,唐糖打累了,我們摔在地上,她推著我的頭,聲音發(fā)顫的喊:“松開……松開……”推不開我的腦袋,她用力的猛扇,我耳朵被打的嗡嗡發(fā)響,嘴里感覺她手腕上的血流得更快,知道咬破了她的手脈,刺激的我更拼命了。
“她瘋了,救命……”
手脈被咬破,唐糖慌了,打我頭的手停了下來,哭喊著讓陳君幫忙。陳君縮床上看著,并沒有幫忙的意思,唐糖推著我的額頭,“陳君,我被她咬死在宿舍,你也會很麻煩。”
后來,我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第二天中午全身都疼的醒來,自己和唐糖躺在醫(yī)院病床上,我們胳膊上都掛著點滴,她手腕上綁著一層紗布,已經(jīng)先我一步醒了過來。
病房里沒有護士,我看了一眼手上的針,發(fā)瘋的掀開膠帶,抽了針,血珠從手背冒出來也沒在意,扶著兩張病床中間的桌子,盯著唐糖的眼睛搖晃了過去。
“救……”
可能我的樣子很可怕,她嚇的想喊,我說:“你要是敢喊,你死定了,這次死不了還有下次,我活著弄不死了,你知道世界上是有鬼的!”她膽顫的閉上嘴巴,“你……你……想干嘛?”
“把吊瓶里的鹽水喝了,扇耳光罵你自己是賤人,打得我心情舒服了,再說。”我慢慢走到病房門口,關上房門,有些瘋癲的看著兩張病床邊的吊瓶,表情非常詭異。
當時我就像中邪了一樣,女鬼索命的意外讓蕭雪借體還魂失敗,但我終究是撞鬼了,差點被鬼借體了,誰也不清楚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如果是以前的我,不管遇到什么也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