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內(nèi),白雪皚皚的山坳中,兩只身高三丈的青面獠牙的惡鬼向我襲來。我眼神一閃,心想這二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來殺我,我索性反殺了他們。
這時我能感覺到瘸腿少女就在周圍,這個女人很聰明。她讓我吸引萬符宗的視線,自己隱藏在暗處。她知道自己就算往相反的方向跑,也不安全,干脆就讓萬符宗的人一直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內(nèi),這樣才最安全。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我正要出手把這二人擊殺,忽然有異變發(fā)生。只見山坡上滾下來一個大雪球,這雪球黏了地上的積雪,越滾越大,轟隆隆,大雪球一往無前的滾了下來。兩只惡鬼急忙擋住這雪球,不然我們幾人都要被這雪球碾死。
“咔嚓”。
兩只惡鬼與雪球撞擊在一起,惡鬼的骨頭斷了,而雪球也砰的一聲被惡鬼撞散。雪球中飛出一個人。這人只穿了一件花褲衩,呵呵的傻笑著。他的頭上還插著一個飛鏢,鮮血嘩啦啦的流。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不得不說,這家伙的花褲衩實在是很風(fēng)騷。雖然不清楚他在傻笑什么,不過這人想來不簡單。第一次出場,就是被一個大雪球送下來。不過很顯然,他是被人塞到這大雪球內(nèi)的。
“我叫小騷,風(fēng)騷的騷”,花褲衩男子說道。
兩個萬符宗子弟狠狠道:“弄他!”,當(dāng)下,兩只惡鬼向花褲衩男子撲去?;ㄑ濕媚凶佑趾呛呛呛堑男α似饋?,不過他身法極快,一拳就擊殺在一只惡鬼身上,砰的一聲,這只惡鬼像是泡沫一樣碎裂了。另一只惡鬼轉(zhuǎn)身就跑,花褲衩男子大腳一踢,也把這惡鬼給踢碎了。
兩張靈符中的惡鬼被殺死,這靈符也就沒多大用處,砰的一聲,靈符燃燒成灰燼。兩個萬符宗的子弟見勢不妙,騎著雪白大狗,轉(zhuǎn)身就跑。不過在花褲衩男子面前,他們哪能跑的了,很快就被花褲衩男子捉住,然后花褲衩男子桀桀怪笑著,剝光了他們的衣服。我看到這花褲衩男子的熾熱眼神,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這家伙怎么好這口?
“嗷嗷,六塊腹?。?rdquo;,花褲衩男子眼神熾熱的看著兩個人的果體,兩個人面色慘白,眼中滿是恐懼,難道接下來他們會遭受人生最慘不可言的折磨?天呢,還不如讓雷劈死自己呢。
灰暗,太灰暗了。
慘無人道?。?/p>
……
花褲衩男子吹了幾聲口哨,仿佛在召喚什么。果然,不出片刻,一只雪猿就循著口哨聲找來。這只雪猿的眼睛色色的,一看就知道是一頭色猿。瞧這樣子,顯然這雪猿是這花褲衩男子養(yǎng)的寵物。
“小白,這兩人交給你了,隨你玩,別弄死就行”。
雪猿興奮的嗷嗷叫喚幾聲,撲到兩個不著寸縷的青年身上。兩個青年發(fā)出殺豬般的叫聲。我不忍再看,哎,我想去給他們買點痔瘡藥,不過這方圓幾十里都沒有人煙,只能隨便弄些葉子,嚼碎了,敷在上面。
小騷從不老峰來。
他看著我,沉默了很長時間,說我是個有故事的人。尼瑪,我有個屁的故事。這家伙純粹是拿著有色眼鏡看人。我故作深沉,他就認(rèn)為我很厲害。
小騷回不老峰,我也跟著一起去了。
我能感覺到那瘸腿女人有跟著我們來到了不老峰,不過管它呢,這瘸腿女人雖然利用了我一次。不過好男不跟女斗,我也懶的去找她麻煩。
……
不老峰是一座大雪峰,峰上白雪皚皚。然則依稀可以看到許多溫泉,就是一些熱水池子,水池用鵝卵石圍了起來。這溫泉用的是地?zé)豳Y源,不過哪來的地?zé)幔?/p>
這地方應(yīng)該沒地?zé)岚伞?/p>
緊接著我才知道,是這雪峰上的一些陰陽術(shù)士打通了山心,把大地巖漿引了上來。雪峰上,時常能夠看到一些煩著熱氣的小溪涓涓流淌,滋潤著小溪兩旁的柏樹林。還有很多松樹、楊樹、針葉林。寒冷與熾熱并存,這就是不老峰。陰陽術(shù)士們的術(shù)法改造了這座山峰,讓這座雪峰成了舒適的世外桃源。
雪峰上有一些稀稀疏疏的房屋,不過大多數(shù)的陰陽術(shù)士還是喜歡居住在山洞中,搞的自己像是山頂洞人。陰陽術(shù)士們的山洞都很寬闊,三室一廳,巖石大廳那是非常壯觀的,有的山洞里還有煉丹爐、古琴之類的玩意。
小騷在不老峰上,屬于過街老鼠一般的角色,人見人打。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有一個不好的嗜好,那就是偷kui。不老峰上的陰陽術(shù)士們都有泡溫泉的習(xí)慣,而小騷最喜歡做的,就是偷kui,不論男女老少,這已經(jīng)不是好色的問題了,而是病。
是病,就得治。
故而小騷時常被人群毆,眾人恨的牙根癢癢。畢竟小騷喜歡窺探人家的隱私,可隱私這玩意,又有誰愿意讓別人知道呢。要是讓人知道了,這也不叫隱私了。
小騷引我來到山腰上的一個山洞。
這個山洞也是三室一廳,巖石大廳、巖石臥室等等。山洞的主人是個衣著邋遢的道士,蓬頭垢面。道士養(yǎng)了一只臟兮兮的狗、一只眼神靈動的黑貓。狗叫旺財,黑貓叫小喵。小喵騎在旺財?shù)谋成?,蹲坐著,前爪握著系在旺財脖頸上的韁繩。
它像是一位騎馬的將軍。
小騷說:“旺財樂意讓它騎呢,它們是夫妻,旺財這廝疼老婆”,我瞧了瞧這只狗,還真是給老婆當(dāng)牛做馬呢。只是一只貓和一只狗,嗯,太不純潔了,我感覺自己都邪惡了。
老道士姓張,俗名未知。
張道士是小騷唯一的朋友,因為小騷懶的偷看這張道士。原因不是別的,就是因為張道士在自己家里一般都不穿衣服,去外面的話,最多穿條褲子。整天不穿衣服,都看的膩了。再說,他身上都是黑乎乎的臟泥,看著惡心。
張道士準(zhǔn)備飯菜。
我皺了皺眉,這個張道士太臟了,不知他的飯菜干不干凈。我生性隨和,沒有什么潔癖,不過飯菜還是干凈一些的好。沒什么好吃的,就一壺劣酒,一盤活蝎?;畹男樱痪婆葸^,這是醉蟹。然則就算是被酒泡過,這玩意也是活的,在盤子里爬,這玩意能吃?
“哼哼,好吃的緊”。
小騷用筷子夾了一只活蝎,咬掉尾巴尖,嘎吱嘎吱的咀嚼活蝎,滿臉陶醉。我死活不吃這玩意,張老道和小騷也沒勸我,我就在旁邊看著他們吃喝。等他們酒足飯飽,我才向二人打聽枯木佛王的下落。
張道士沉默片刻,說:“枯木佛王就在不老峰上,不過他老的不成樣子了,估計活不了多長時間”,我吃了一驚,急忙告辭,想要去找枯木佛王。小騷和張道士相視一眼,也起身,和我一同前去。
我心知二人必有想法,不過也并未阻攔。
枯木佛王在山巔,我們順著山路行走,片刻后,來到山上的一片樹林內(nèi),樹林的深處有一面石碑,石碑上寫了“萬佛寺”三個大字。石碑旁有一座很小的廟宇,也就普通農(nóng)戶的房屋那么大小,想來這就是萬佛寺了。
這萬佛寺里只有一個和尚,那就是枯木佛王。
枯木佛王盤坐在寺廟門前的一塊大青石上,只見他臉色青黃,皮包骨頭。他的肚子很大,敲一敲,很空洞的聲音。這是肝功能衰竭,腹水。他的皮膚都被撐的隱隱透明。我知道他活不了多長時間了,這模樣實在是太慘了,真是活受罪。
我和枯木佛王談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他不太樂意說話,我說十句,他也就應(yīng)和一兩句。
小騷去廟里燒香。
小小的廟宇有一尊泥菩薩。往香爐里插一根香,拜拜菩薩,了了心愿。拜完菩薩,小騷就脫下花褲衩,對著菩薩撒尿,尿水淋了菩薩一身。他一邊尿,一邊愉悅的哼著歌,顯然心情不錯。
枯木佛王冷著臉,不愿搭理他。
……
我想和枯木佛王談一談黑佛寶庫的事情,只是小騷兩人就是不走。我知道他們也肯定是有些盤算。這兩人知曉,我千里迢迢來找枯木佛王,肯定是有要緊事,他們自然很想知道這要緊事是什么。
然則,我終究不能讓這兩人知道黑佛寶庫的事情。
沒辦法,既然他們不走,我就只能趕他們走。我直言相說,說自己找枯木佛王有點私事,想讓他們避一避。小騷兩人冷著臉,瞪了我?guī)籽?,氣沖沖的去了樹林外面。我隱約看到兩人在樹林外面嘀嘀咕咕,還不時白我一眼。
“小心眼”。
我懶的搭理他們。
我拿出黑佛雕像,把前因后果告訴枯木佛王??菽痉鹜趼犃T,道:“阿彌陀佛,我確實知道黑佛寶庫的具體位置。黑佛王生前曾經(jīng)找我談過,說他預(yù)感到自己會遭遇一場大禍,故而把黑佛寶庫的鑰匙,也就是這黑佛雕像交給了自己的大弟子,讓這個大弟子遠(yuǎn)居海外”,黑佛王的大弟子,應(yīng)該就是慧明的師傅了。
“后來不出半年,黑佛王就暴斃身亡,死因不明。之后,黑佛寶庫的消息就流傳開來”,枯木佛王眼中有著回憶,似乎回想到一百三十年前的那個雨夜里,黑佛王來找自己時的情景。
黑佛王顯然預(yù)感到自己即將遭到危險,故而把黑佛寶庫的鑰匙交給大弟子,把黑佛寶庫的具體位置告訴了枯木佛王。只有得到鑰匙,再得到寶庫的具體位置,才能開啟寶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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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更了,第二更時間照舊。
頭有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