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的,重要的她不會是他的良人。”蘇立果懶洋洋的說道。
講真,我有點惱火。
我悶不吭聲的看了一眼蘇立果示意她繼續(xù)。
“對于你這個研究封神演義若干年的人來說,黃飛虎將軍的妹妹你應(yīng)該不陌生吧?”蘇立果的語氣薄薄涼涼的,沒有了剛才的慵懶。
“當(dāng)年帝辛是失手將她摔下樓的,帝辛還為此懊惱了好久,帝辛對她也是有情的。”我腦海里迅速勾勒出了黃貴妃的畫面。
“是啊,這件事我最清楚不過了,當(dāng)年奉女媧之命去毀了帝辛的江山,離間帝辛和忠臣之間的關(guān)系也是摧毀帝辛江山的一個步驟而已。所以帝辛醉酒調(diào)戲黃夫人這事兒其實完全就是一個誤會,是我用了妖術(shù)迷了帝辛的心智,在他眼里,黃夫人就是我,而這不過是一場戲罷了,既然是戲的話,那怎么可以缺少了觀眾了,”蘇立果說道這里,停了下來,
所以我接過她的話說道:“所以你就命下人請來了黃貴妃,黃貴妃和黃夫人情同姐妹,而且看到自己深愛的男人調(diào)戲自己的嫂子,是個女人都沒有辦法忍受吧,估計那一刻,黃貴妃也是忘記帝辛天子的身份才會對帝辛大吵大鬧的。”
“哈哈也不是,黃貴妃沒有忘記帝辛的天子身份,她當(dāng)時并沒有立即就對帝辛無理,她只是把怒氣撒到我的身上而已,她說我淫亂后宮,并且掌匡了我二十余巴掌,無奈啊,在帝辛面前我一身妖術(shù)無法施展啊,只得受著。那黃貴妃居然還要拔劍殺了我,最后帝辛被這雞飛狗跳的場面惹怒了,所以失手將她扔下亭樓。她們的故事就是這樣了。”蘇立果的情緒聽不出任何。
“那她現(xiàn)在回來找上劉羽了,前世可是殺身之仇啊,這可怎么善了?。?rdquo;我愁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聊什么呢?”聽見棉花糖的聲音,我條件反射的看向了聲音的來源方向。
一看,艾瑪,簡直辣眼睛。
棉花糖一身棉睡衣穿的那是相當(dāng)接地氣。就是那種專為沒有暖氣的南方人提供的那種家居棉襖棉褲啊喂。嗯,粉色選的很少女。昨天的爆炸頭經(jīng)過睡一覺的洗禮以后,更加彰顯凌亂的亂??诩t估計是睡一夜都吃光了。眼線花成了熊貓眼。
“我說棉花糖小姐,你能不能有點身為雌性動物的自覺啊。注意一下儀表啊。”蘇立果幽幽的埋怨著棉花糖。
“我求你了,我不指望你能天天睡覺之前給我敷張面膜,我也求求你,卸個妝再睡啊,”我苦著一張臉說道。真是心疼啊。
“嘻嘻嘻嘻昨天斗地主斗太晚,太累,沒來得及。”棉花糖嘻嘻哈哈解釋到,我也不敢過份表示我的不滿,要知道的,小姑娘的耳朵揪起來可是很疼的。時時刻刻上演著敢怒不敢言的戲碼。
“叮咚~~~叮咚~~~~”門鈴響起,棉花糖大手一揮,我變成小貓咪的模樣。
棉花糖扭著小屁股去開門。
“劉羽哥哥你好,”棉花糖的聲音仿佛含著糖一般甜蜜。
聽到棉花糖喊道劉羽哥哥的時候,我心里一陣緊張,我甚至還不自覺的調(diào)整了一下我臥在沙發(fā)上的姿勢。蘇立果注意到了我的不自然,她摸了摸我的頭,似乎是在安撫我。
棉花糖把劉羽迎了進來。我看向他的方向,身邊還有,還有那個嬌嗔著喊他羽哥哥的漂亮女人。
劉羽身著DiorHomme冬季系類小皮衣。暗紅色壓紋皮衣朋克風(fēng)十足,純白色T恤和簡約配飾展現(xiàn)出劉羽陽光帥氣的大男孩的一面。
那個漂亮女人的黑色皮衣配上牛仔褲,長發(fā)隨意的披著,舉手投足也是顯盡風(fēng)情。
“甜甜啊,我跟林銘圳說過的,棉花糖再寄養(yǎng)你家?guī)滋?,我把貓糧給它送過來”劉羽客氣的講述他來的原因。
那個漂亮女人看著棉花糖這一身別致的裝扮,忍著笑意打招呼說著你好。
棉花糖直接忽略了她,她似乎也沒覺得尷尬,可能,棉花糖在她眼里都不能算是個正常少女。
劉羽走到我身邊,先是給蘇立果打了個招呼,然后才抱起我。
那個漂亮女人也跟在劉羽身邊,她嬌滴滴的說道;“羽哥哥,來,我抱抱她。”
我一聽,我把頭一別表示我的不愿意。
劉羽笑,笑說著,它認(rèn)生。
漂亮女人似乎有點小情緒。
棉花糖又過來神補刀說道:“喲,這小東西啊,沒想到還懂得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道理呀。真是一只小污喵啊。”
漂亮女人的臉色更不美妙了。
“甜甜,這幾天麻煩你了。”劉羽的語氣依舊客氣而又疏遠(yuǎn)。
“不客氣,不客氣。對了劉羽哥哥,你選地板的時候,建議你去建材街的方家紅木家具行”棉花糖真是個好心眼的姑娘,自己淹了人家的地板,還要裝作好人給人建議。
“嗯,好的,謝謝你”
棉花糖把劉羽和漂亮女人送到門口,電梯上來了,棉花糖才舍得關(guān)上門。
誰都能看出來,棉花糖的不懷好意。我想那個女人也能看出來吧。
我直勾勾的看著棉花糖。
“別這樣看著我,我有分寸的。”棉花糖掃了我一眼這么無所謂的敷衍著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棉花糖,你是一定要這幅尊容見劉羽嗎?”我語氣幽幽的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幅樣子見別人,別人才能愛上我芳香的靈魂,而不是愛上我絕美的容顏!”真心看不懂棉花糖到底什么時候是正經(jīng)的。
“可是,以后我們要是換回來以后,我的靈魂沒有你芬芳,我怕別人愛不上啊。”我盡量使自己的情緒不要太激動。
“所以,李靜小姐,請你放心,我在別人面前也沒有這個樣子,我保證就在劉羽面前而已。”棉花糖無辜的眨著熊貓眼,我又生氣又好笑的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棉花糖的存在就是隨時隨地坑我的。我在心里默默的問候了她大爺。
就是只在劉羽面前這幅鬼樣子才最要命啊喂。
從始至終,蘇立果就只是對劉羽點頭微笑一下算是打了招呼,沒有多余的表情。
“你,你不難過嗎?”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我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他,所以,我不明白失去他的感覺到底有多痛心。那么,你呢?”蘇立果扣著指甲。連眼都沒抬一下的反問我的。
我冷笑至極,還說我的演技不好,大家不過都是半斤八兩而已。
“誰牙疼誰知道,你愿意裝,我當(dāng)然不會拆穿你了。”我得承認(rèn)我不是那么的善良,看似沒有拆穿蘇立果的假裝逞強,實則是在告訴她,她的演技也不過就是如此。當(dāng)然了,我的善良都是選擇性的對誰。
“你也真是奇怪了,一定要把我拉到你情敵的位置上你才滿意是嗎?還是有人陪著你一起不痛快,就能減輕你的不痛快?”蘇立果點燃一支煙,吐著漂亮的煙圈,優(yōu)雅的說著尖酸刻薄的話,那樣子竟然毫無違和感。
“大家都是千年的妖精,何必要和幾十年的人一樣逞強呢?”我調(diào)整成了貴妃躺的姿勢,準(zhǔn)備和蘇立果聊聊這人生啊。
“想知道什么?想知道為什么我一開始就能感受到劉羽為什么不在他出生的就出現(xiàn)在他身邊守護者他?想知道為什么那次酒吧初次相見我什么會因為想要調(diào)戲你,而錯過與他的初相識?想知道為什么他在邊境受了致命傷,我身為有法力的妖精為什么不守在他的身邊?”
我靠,蘇立果這是用了排比的修辭手法?還是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