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寧浩宇幫我抬那個KTV女人,他有些不大愿意,估計是怕惹麻煩。
勉強動了手,他嘴里還一直問我:“你給我說實話,她是不是你打暈的?”
我白了寧浩宇一眼道:“你眼瞎啊,我點的她的人中,而且沒怎么用力氣,我只是用氣貫通的她的相門,她的意識和上她身上那鬼的意識碰撞,然后暫時昏迷了而已。”
寧浩宇估計不懂我在說啥,我倆一起把那KYV女人抬進去扔到床上,然后寧浩宇就站到一邊說:“初一,你可想好了,別干啥犯法的事兒。”
我說了聲知道,然后提了一口氣,就準備去點那KTV女人的印堂,可我的手指還沒點過去,那女人躺在床上忽然又睜開眼,然后“嗖”的一聲對著我的手腕就打了一巴掌。
“啪!”
這娘們勁兒可真大,打得我手腕尖疼。
“你倆干啥,小心我報警!”KTV女人忽然開口。
我愣了一下去看她的表情,她好像已經(jīng)清醒了,只不過她的印堂還是黑得厲害,我估計那個臟東西還在她的身體里,只是暫時放棄了去控制她的身體。
不等我說話,她有開口說:“咦,我記得我在化妝,我怎么躺在床上了,還有,你倆怎么進來的,想對我干啥?”
我直接告訴她,她被鬼上身了,似乎不太好,若是被人知道我家有鬼,那以后我的房子還怎么往外租啊,就算能租出去,恐怕比現(xiàn)在的房子還要便宜。
不等我開口寧浩宇就想說話,我趕緊拉住他說:“那個美女……”
KTV女人打斷我說:“我叫向麗,你叫我麗麗就好了,房東小哥,你給我解釋一下,你是不是對我下什么藥了,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報警告你倆強奸。”
向麗這么一說寧浩宇的急脾氣就上來了:“啥,你要告我們啊,你個騷……”
我把寧浩宇扯到身后說:“別吵,越吵越麻煩!”
而后我再轉(zhuǎn)頭對向麗說:“你在我這里租房也有快一年了吧,我為人咋樣,你清楚吧?”
向麗畢竟是我的房客,也沒太無理取鬧,也就點了點頭說:“算是了解吧,不過今天的事兒,你得給我說清楚,你倆人怎么在我房間,還有,我怎么在床上。”
現(xiàn)在再想其他的解釋已經(jīng)不靠譜了,我就實話告訴了向麗,包括我們昨天經(jīng)歷的事兒,等我說完,向麗愣了片刻,然后“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說啥,我被鬼上身了,你說這話騙鬼呢,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我反問她:“那你告訴我,你化著裝為啥忽然啥也不記得了?”
“你們下了藥。”向麗一口咬定。
我心里的氣也是上來了對著他道了一句:“既然你這么說,那咱們報警吧,看警察怎么說,如果檢查出你體內(nèi)沒有藥物殘留,你立刻從我這兒搬出去。”
一聽說我真要找警察,寧浩宇就怕了,畢竟這撞鬼的事兒誰也說不清楚,到了警察那里就更說不清楚了,所以換成他拉住我說:“我說美女,你說吧,這事兒你想怎么了吧?”
向麗看了看我和寧浩宇說:“免我五個月房租,不然我就報警。”
五個月房租?
我剛準備反對,寧浩宇就拉住我說:“你別說話,好,就五個月房租。”
說完他不等我說話,就拉著我下樓。
下了樓,他有把我推回到我的房間道:“你瘋了,這事兒你報警,你給警察說有鬼,人家會信嗎,這事兒聽我的,就這么了了,我知道你小子摳,這樣,那娘們的房租我出,就當我倒霉,誰讓那書案是我給你的呢。”
我雖然愛財,可還是有原則的,寧浩宇已經(jīng)幫了我,這錢我肯定我不會要。
我深吸一口氣道:“算了,算我倒霉,咱們還是想想怎么解決那鬼的事兒吧,總不能讓他一直在我家里住下去吧。”
寧浩宇點點頭說:“這樣,咱們?nèi)グ涯菚溉恿?,扔得遠遠的,說不定,誰撿回去了誰倒霉。”
這東西扔了,如果被撿回去,那就是害人,害人的話可是會影響到自己的以后的流年運勢的,我可不想自己倒霉一輩子,所以我搖頭表示反對,并向?qū)幒朴钫f明了緣由。
聽到我的話,寧浩宇反問我:“不能燒,不能扔,那咋辦?要不你去我家住一段時間,這里就讓那鬼鬧吧,說不定鬧騰一陣子他就消停了,就跟以前在家放的時候一樣了,只是弄點聲響出來,不害人。”
寧浩宇的這話倒是提醒了我,以前這書案在他店里的時候,這鬼也沒出來害人,反而是到了我這里開始了,難不成是昨晚我和寧浩宇驚擾到了他,他是著急了才害人的?
我這么想就抬頭往向麗房間那邊看了看,寧浩宇推了我一下道:“你別想著再自己來了,這樣,我舅舅做古家具這行當時間長,肯定碰到過這樣的事兒,我找他問下,看看他能不能想到啥好辦法。”
寧浩宇這么一說,我也是點了點頭。
我只會一些簡單相門之法驅(qū)鬼,靈不靈我自己都不知道,若是寧浩宇真能找一個道兒上的人來,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想了一會兒我就問寧浩宇,請師父的錢誰出,寧浩宇斜愣了我一眼道:“你個摳貨啊,行了,這家具是我送你的,事兒也算我惹出來了,我出這錢。”
我笑著拍了拍寧浩宇的肩膀說:“夠哥們!”
接著寧浩宇就當著我的面給他在市里做生意的舅舅打了一個電話,把這邊發(fā)生的事兒簡單說了一下。
說完之后我就聽到寧浩宇舅舅在電話那頭兒吵吵了一頓,大概是罵寧浩宇沒腦子,不打聽好的東西都敢收之類的。
寧浩宇這邊唯唯諾諾半天才道了一句:“舅,你罵夠了,就給指條明路唄?”
寧浩宇的舅舅在電話那頭說了一會兒,就讓寧浩宇掛了電話,然后又給他短信發(fā)來一個電話號碼。
我湊過去看了看,短信的內(nèi)容是一串電話號碼,然后表明號碼主人的身份是王道長。
看了這號碼后,寧浩宇就說:“我舅舅說了,這人是一個高人,求他這事兒肯定能解決。”
我讓寧浩宇趕緊打電話問問,行不行,什么價錢。
我心里也是盤算,如果太貴的話,就不讓寧浩宇破費了,我就去試試爺爺教給我的相門的法子,爺爺說那些法子對鬼有用,那肯定就有用,只是冒險了一點。
寧浩宇撥通了電話,然后按下了免提。
那頭“嘟嘟”了幾聲后就聽一個如洪鐘一般的男人聲音傳來:“你好,找哪位?”
聽聲音對方也就不到三十歲的樣子,我和寧浩宇都愣著沒說話。
“喂!?”
對方又問了一聲寧浩宇才反應(yīng)過來說:“您好,是王道長嗎,我是是熊九的外甥,我這里出了點事兒,是我舅舅把您介紹給我的……”
接著寧浩宇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就一股腦地把我這邊的事兒告訴了對方。
等著寧浩宇說完,那個王道長就道了一句:“大致情況我了解了,你們這個事兒不難辦,這樣,一會兒你們把地址編輯個短信發(fā)給我,我這就過去,對了,看你這個號,好像不是市里的啊,要是離得遠的話,我是要加錢的。”
我對錢比較敏感就問他加多少,他道了一句:“近的報銷我車的油錢,遠的話報銷來回的交通工具的錢。”
這道士還算人性,我便道了一句:“那行。”
接著寧浩宇問那個道士,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些什么,他道了一句說:“什么也別做,我估計那鬼不是一只惡鬼,不會太害人的,別去主動招惹他,等我到了再說。”
談妥了,寧浩宇就掛了電話給對方發(fā)了我這兒的地址。
發(fā)完了地址,寧浩宇長舒一口道:“好了,這事兒應(yīng)該能解決了。”
我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萬一來的是一個江湖騙子咋辦?
所以我就往寧浩宇的臉上看了看,碰鬼雖然觸發(fā)了霉運,可他的面色卻好得很,印堂位置也是光亮得很,這說明他要遇貴人了,貴人,難不成就是那個道士嗎?
這么一想我也是稍微放心了一些。
接著我和寧浩宇就躲在屋里沒敢出去,沒過一會兒向麗就從樓上下來,打扮得花枝招展,我知道她這是要去上班兒了。
臨走的時候她還敲了我窗戶幾下說:“房東小哥記得哈,我的房租,免五個月的。”
我沒好氣地應(yīng)了一句:“我知道!”
同時又瞅了向麗一眼,印堂上的黑色退去了一些,只不過保壽官依舊有脫落的跡象,疾厄?qū)m也是陰暗得很,這說明那鬼已經(jīng)不在她身上了,只是她會得一場大病。
所以我就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向麗,我勸你還是去醫(yī)院檢查下身體,我看你面相是,是大病之兆!”
向麗對我笑了笑說:“剛才說我撞鬼,現(xiàn)在說我有病,房東小哥,你就別逗了,我健康得很。”
說完,向麗擺擺手就出門了,根本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寧浩宇在旁聽道了一句:“你管那娘們干嘛,好心沒好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