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尼瑪,這怪物既然逃跑了!
我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雖然,在我的想象當中,猩猩怪物可能是要被干掉的,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它既然會跑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渾身不舒服,似乎有人再看我,順著心中的感覺望去,見山腳的林耀輝正朝我望來,嘴角泛起一絲古怪的笑容,收回目光開始驅(qū)趕白骨怪物上山。
難道這家伙要來找我的麻煩?
我連忙把林耀輝看到我們在這的事情說了出來,大家開始朝山上撤去,我害怕的事情沒發(fā)生,林耀輝沒朝我們這邊來,而是直接朝石碑趕去。
我們回到剛才待的地方?jīng)]多久,林耀輝也驅(qū)趕怪物到了,這次這家伙似乎又感應到了我們的存在,再次朝我們瞄了一眼,不理會我們,開始吩咐身邊的白骨怪物跟血鬼做事。
白骨怪物跟血鬼都圍向紅崖碑,把石碑團團圍住,那三十具血鬼在最內(nèi)圍,圍好之后,紛紛取下背上的黑布套,動作真的跟李被老頭說的那樣跟普通人沒什么區(qū)別。
黑布套取下,一桿桿紅色大旗出現(xiàn),被血鬼插在地上,旗桿是白色的,看上去有些像是骨質(zhì)品,也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骨頭做成的。
三十多桿血色大旗插進地面,迎風招展,一絲絲血色氣體從旗子中飄出,朝石碑匯聚而去,開始纏繞在石碑之上,自根部不斷向上蔓延。
“血河大陣?”
呂老頭驚呼了一聲。
二奶搖了搖頭,說:“不對,傳說中血河大陣應該是九九八十一面血色大旗組成的,這里遠遠不夠!”
“你懂什么,血河大陣雖然需要八十一面大旗,但是我聽人說過,只有九面旗子就可以組成小型血河陣,它的原理還是一樣,但凡被它纏住的東西,除非這陣的主人死亡或者自愿,要不然,隨都別想拿到里面的東西。”
呂老頭不屑的說道。
“不行,不能讓這家伙把石碑纏住,要不然,我就真的沒機會了!”
呂老頭又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目光一亮,說:“我們現(xiàn)在動手吧!”
“不行,現(xiàn)在動手太危險了,那猩猩怪物還沒死,萬一它沖出來怎么辦?”
二奶拒接道。
“可”
呂老頭似乎不滿意二奶的回答,剛想說話,突然石碑中傳來一聲驚人的嘶吼聲,接著石碑開始散發(fā)著大量的血色光芒,猩猩怪物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石碑中。
“它要出來了!”
我說道。
“出不來,血河大陣已經(jīng)起作用了!”
呂老頭說道。
就在這時,猩猩怪物的上半身擠出石碑,旗子中的一絲絲血色氣體開始順著猩猩怪物的尸體流入石碑中。
“嘭!”
猩猩怪物的身體出現(xiàn)在石碑身前,原本就高大的身軀,這時似乎更高更壯,嘴上嘶吼不斷,雙手好似一對大錘一般,朝四周掃去。
它想把旗子掃掉?
被攻擊范圍內(nèi)的血鬼,速度加快,在猩猩怪物攻擊的瞬間,拔起旗子,身子快速的朝后退怯,出了攻擊范圍,再次插下,身邊的白色怪物再次出手,瘋狂的涌向猩猩怪物。
猩猩怪物這次根本沒躲閃這些白骨怪物的攻擊,全都是以傷換命的形式朝白骨怪物攻擊而去,剛才在山下時,本來那九頭高大的白骨怪物體型是跟猩猩怪物相差不大遠的,但現(xiàn)在一對比才發(fā)現(xiàn),原來猩猩怪物在不知不覺中長了將近一米左右。
“啪,啪,啪……”
白骨怪物不斷被擊碎,變成一堆碎骨,血鬼跟林耀輝似乎一點也不在乎,我忽然發(fā)現(xiàn)這事情有些不尋常,目光轉(zhuǎn)移到林耀輝身上,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表情,似乎對現(xiàn)在的情況很滿意。
難道這些怪物是他故意剛出來當炮灰的?
我腦海中閃過這絲想法,想不通林耀輝現(xiàn)在到底在想什么,目光又回到猩猩怪物身上,此時的猩猩怪物身上,到處是傷口,回身不斷在冒黑氣。
看到這,我忍不住問道:“二奶,那猩猩怪物身上的氣體是怎么回事?”
王半仙臉色難看的說:“這些白骨怪物身上有毒,那猩猩堅持不了多久了!”
呂老頭似乎也忍不住了,開口說:“我們是不是要幫那猩猩怪物一把?”
“??!”
我驚呼了一聲。
呂老頭說:“這些白骨怪物身上的毒叫骨瘴,骨瘴是由在地底埋葬數(shù)百年的尸體身上產(chǎn)生的,而且,還需要這些骨頭的主人在身前是被人毒殺身亡,要不然也不會產(chǎn)生。”
“這么厲害,那我們現(xiàn)在過去豈不是!”
我有些不敢上去冒險,聽這毒的來源就知道,很麻煩,甚至可能無解。
“你們看,那猩猩怪物發(fā)生變化了!”
小嵐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我趕忙朝猩猩怪物看去,發(fā)現(xiàn)猩猩怪物身上真被注入一道血色氣體,這氣體不想旗子中流出來的那么稀疏,很濃,濃得好似鮮血一般,而氣體的來源則是它身后的紅崖碑。
隨著這股氣體的流入,猩猩怪物身上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客觀的速度愈合,看到這,我忍不住朝林耀輝看去,見這家伙此時的臉色雖然不再像剛才那么自信,但一點也沒慌。
看來他還有把握。
猩猩怪物被這股氣體的注入,實力似乎再次暴增,開始瘋狂的攻擊白骨怪物,很快白骨怪物就被干掉一片,只剩下六只最大的白骨怪物再跟它糾纏,看情形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嘭,嘭……”
最后六只白骨怪物被干掉,猩猩怪物目光朝林耀輝看了一眼,開始朝林耀輝沖去,林耀輝不急不忙的說:“時候差不多了,動手殺了這怪物。”
三十個血鬼紛紛舉起手中的血色大旗,不知怎么的,取下了旗桿,把三角形的那部分插進地面,握住旗桿朝猩猩怪物攻擊而去。
“嗤,嗤……”
白色骨質(zhì)旗桿好似很鋒利,輕易的刺進猩猩怪物的身體內(nèi),頓時,變成了一只刺猬,猩猩怪物高舉雙手,怒吼了一聲,血鬼們紛紛朝身后退去。
猩猩怪物的傷口開始流出烏黑色的血液,隨著血液的流出,傷口似乎不再愈合,怎么回事?
看到猩猩怪物的傷口沒有愈合,我好奇了起來,目光下意識的看向紅崖石碑,發(fā)現(xiàn)此時的紅崖石碑已經(jīng)被一層淡淡的血色氣體包裹住了,在石碑的正中心位置,還出現(xiàn)了一個透明的血色洞穴,洞穴正被旗子流出的氣體擴大。
“哪里,你們看哪里!”
小嵐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看了一眼小嵐,發(fā)現(xiàn)她指的是石碑,知道她說的是什么,目光朝呂老頭看去,想知道呂老頭對這有什么看法。
呂老頭此時雙眼冒光,蠢蠢欲動,似乎已經(jīng)很想沖上去了,二奶突然說:“呂老,這頭猩猩已經(jīng)重傷了,我覺得現(xiàn)在還是別沖上去的好!”
“嘿嘿,你們想等就慢慢等,老子可不怕這些破玩意,只要能進那里面去,得到里面的秘密,嘿嘿……”
呂老頭表情有些瘋狂的說道。
說完這話,領(lǐng)著他的兩具銅甲尸,大步朝石碑走去,走著走著的,他身后再次出現(xiàn)一具銅甲尸,看到這,我頓時明白了這老家伙的陰險,尼瑪,原來他還有這一手準備!
“前輩,這呂老頭最后出現(xiàn)這具銅甲尸,好像快突破了吧!”
王半仙表情慎重的說道。
二奶點了點頭,說:“沒錯,沒想到這老混蛋既然還留有這一手。”
我朝秦局長望去,表情有些不悅的望著他,秦局長苦笑道:“你們別這么看著我,我也不知道這具僵尸是哪里來的,我來的時候車上只有兩具,要是我說假話不得好死!”
得到秦局長的解釋,我們的目光再次回到石碑前,呂老頭已經(jīng)快走到石碑前的戰(zhàn)場了,林耀輝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說:“終于忍不住了嗎?其他人呢?怎么還不出來?”
呂老頭笑了笑說:“他們,他們沒資格擁有這秘密,這里也就你勉強還算個人物,這樣吧,這頭猩猩怪物交給我對付,你帶著你的人離遠一點,要是我等下得到石碑內(nèi)的秘密,心情好的話,說不定會看在你出了這么多力的份上,分你一份。”
“哈哈……”
林耀輝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呂老頭臉色垮了下來,冷聲說:“你笑什么?”
林耀輝說:“呵呵,我笑什么,笑你個老不死的找死,你真以為憑你這三具破玩意就想從老子手里搶東西,做夢!”
林耀輝說到后面,語氣冰冷,殺氣十足,呂老頭被氣得渾身發(fā)抖,狠色說:“小子,你特么是在找死!”
“找死?就憑你這一具還沒突破的銅甲尸?”
林耀輝不屑的說道。
呂老頭終于不再廢話,嘴唇快速挪動,伸手的三具銅甲尸突然朝林耀輝沖去,林耀輝身子一動,往后移動了一段距離,對付猩猩怪物的血鬼突然分出一半的人手,前來阻攔三具銅甲尸。
三具銅甲尸面對十五個血鬼,很快普通的兩具銅甲尸都被干掉,血鬼也死了只剩下兩個,就在這時,林耀輝的蹤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