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玻璃瓦有問題?
二奶觀察了一會兒,收回目光,我開口問道:“二奶,難道這玻璃瓦有問題嗎?”
二奶說:“你試著念一下聚陰咒。”
我有些不明白二奶的話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照她的話去辦,收回心神,輕聲念叨了起來……
隨著聚陰咒的咒語出現(xiàn),四周的溫度開始下降,越來越冷,難道有鬼?
我停下念咒,因為有李震存在,我沒把心中的想法說出來,眼神疑惑的望向二奶,二奶點了點頭,說:“你猜得不錯,我們去下一家吧!”
李震帶著我們來到昨晚失蹤之人家,這家人還是瓦房,不過,房間要比李永家的好新一些,堂屋頂上同樣有玻璃瓦。
又是玻璃瓦!
我神情變得沉重了起來,心中想不通,這普通的玻璃瓦,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為什么失蹤的兩人,房頂都有玻璃瓦?
離開失蹤人家,我們回到李震家里,李震問道:“婆婆,你看出問題來了嗎?”
二奶點了點頭,李震啪的一聲就跪了下來,可憐兮兮的說:“婆婆,求你救救我們吧,我不想死!”
“你想不想死,跟這事有毛線關系啊,你家又不是瓦房!”
我沒好氣的說道。
跪在地上的李震苦笑道:“小兄弟,你是不知道,這事情其實不止今天發(fā)生,以前也發(fā)生過。”
“什么,你仔細說說?”
二奶皺起了眉頭,問道。
李震告訴我們,這事情其實要從二十年前起,那一年,他們村也是發(fā)生這種事情,當時他們也請人看過,來人也說這事跟臟東西有關,可就是抓不到那玩意。
從那一年開始,每隔兩年都會發(fā)生一起這種事件,每次都會失蹤四人,死亡一人,而死亡的人就是村長,村長是最后死的,死相很難看,渾身好似被什么野獸咬食一般。
“你們怎么不報警呢?”
許正陽突然說道。
李震說:“沒用,打電話打不通,親自去報警呢,誰報警誰死,而接到報警的警察也沒動作,似乎我們報的警根本沒人知道一樣。”
“有這么奇怪?那最多不是離開這了,還有你不會不當村長???”
小嵐沒好氣的說。
李震說:“這個他們也想過,可惜沒用,要離開每家必須留下一人,要是全家離開,那第二天,哪家家人的尸體肯定會出現(xiàn)在村口。”
“呼”
我吸了一口大氣,尼瑪,怎么可能有這么奇怪的事情呢?
我們的目光都朝二奶看去,二奶苦笑了起來,說:“我終于明白了,那湘西趕尸人為什么明知我們在這村里,就是不進來抓我們,看來他是看出什么了!”
“奶奶,這事情不會這么懸乎吧!”
小嵐不信的問道。
二奶苦笑著說:“小嵐,你覺得李村長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小嵐一愣,沒在說什么,我突然反應過來,二奶這話的意思好似是說,我們也被牽連進這事情來了!
我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二奶點了點頭。
得到了二奶的答復,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怎么面對,而是悲憤,尼瑪,老子怎么那么倒霉,剛出狼窩,又進虎穴!
“前輩,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許正陽問道。
二奶搖了搖頭,說:“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
我疑惑的問道。
二奶說:“沒錯,就是等,我們也不知道對方這次要對誰下手,可我們知道他最后下手的對象肯定是李村長,我們就在他家等。”
決定了下來后,我們都在李震家住了下來,時間不知不覺中到了晚上,因為知道晚上那不知名的東西還會出來,全都沒什么睡意,坐在房間等待下一個受害者家人前來通知。
“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來了!
有死人了!
我們互相忘了一眼,李震的兒子走出去開門,從外面?zhèn)鱽硪痪洌?ldquo;你是誰?”
不是村里人?
我們再次互相看了一眼,大家都起身,大步朝門口走去,想看看到底是誰?或許這人就是……
來到院子內,李震的兒子正站在大門口,門外面站著一個臉色蒼白的中年人,氣喘吁吁的扶著鐵門,問道:“請問花婆婆在這里嗎?”
李震的兒子答應了下來。
我看著門外之人,聲音冰冷的問道:“王半仙,你特么又回來干嘛?”
王半仙聽到我的話,推開李震的兒子,走到我們身前,他的模樣看上去很狼狽,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
“前輩,那家伙一直守在外面,你有什么辦法沒?”
王半仙沒理會我,對二奶說道。
二奶皺了皺眉,說:“湘西趕尸人?”
王半仙點了點頭,說:“嗯,就是他,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家伙不愿意進村!”
“婆婆,那家伙這么謹慎,你說他會不會有解決的辦法?”
李震眼中冒出一絲精光,語氣有些興奮的說道。
二奶說:“不知道,不過,看對方不愿意進村的模樣,似乎就算他知道也不會來幫忙。”
“那可不一定!”
許正陽看了我一眼,突然說道。
二奶說:“你有什么辦法嗎?”
許正陽指了指我,說:“婆婆,那家伙真實目的無非就是為了令牌跟蔣濤,而且,蔣濤的成份還占大多數(shù),你說要是蔣濤往門口一站,他會不會進來?”
“行!”
“這辦法可以!”
“就這么辦!”
……
二奶們紛紛贊同了這意見。
我哭喪著臉,說:“二奶,這個會不會太危險了?”
二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都一樣,反正我們出去要面對那家伙,現(xiàn)在還不如引他進來幫忙一起對付眼前的局面。”
“村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王半仙聽到我們的話,疑惑的問道。
我笑著把村里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王半仙頓時秧了下來,我走到他身邊,說:“好了,你們剛才不是說要拿我當誘餌嗎?令牌給我吧!”
王半仙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搖了搖頭,說:“不行,給你了,你還會換給我嗎?我跟你一起去!”
我雖然有些想要令牌,但見二奶不發(fā)話,也沒多說什么,跟王半仙兩人一起走到村口,不在繼續(xù)往外面走。
王半仙從走到村口,便縮在我身后,目光警惕的望著四周,看神情很像跑了,但又怕,怕那湘西趕尸人出現(xiàn)。
“砰,砰……”
我們在村口等了沒幾分鐘,前方黑暗的空間傳來一連串重物落地聲,王半仙嘀咕了一聲:“來了!”
我朝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去,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身后跟著一具一蹦一跳的僵尸,僵尸身上穿著的是明朝官服。
銅甲尸?
湘西趕尸人一出現(xiàn),王半仙便后退了幾步,我也害怕,跟著后退,湘西趕尸人突然說:“王半仙,談談吧?”
王半仙一愣,停下了后退的步伐,說:“你想談什么?”
湘西趕尸人走到村口停了下來,說:“這村子里面有詛咒你知道嗎?”
王半仙點了點頭,說:“知道。”
湘西趕尸人說:“我可以幫你解除詛咒!”
“你有什么條件?”
王半仙問道。
聽到兩人的對話,我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感覺對方肯定是要求王半仙把我?guī)С鋈?,畢竟,我才是他的目標?/p>
湘西趕尸人看了看我,說:“交出這小子跟令牌,我不跟你計較殺我僵尸的事情,再幫你解除詛咒!”
果然是這樣,我繼續(xù)后退,王半仙一把拉住我,繼續(xù)說道:“令牌歸我!”
湘西趕尸人嘴角泛起一絲譏笑,說:“你拿得起嗎?”
王半仙一愣,表情變得有些猙獰恐怖了起來,抓住我的手力量也變大,捏得我手臂隱隱發(fā)痛,說:“拿不起,為什么老子拿不起,難道只有你們拿得起嗎?”
湘西趕尸人見到這一幕,神情也是一怔,笑了笑說:“呵呵,說了你別不信,這玩意你還真拿不起,要是不想成為他們蔣家的護道之人,你最好是交出來。”
“哈哈,護道之人,你特么想多了吧!”
王半仙顯然不信,大笑著說。
湘西趕尸人嘴角抽動了幾下,接著說:“好吧,這個你不信也行,這村子中的詛咒你信嗎?”
“有點。”
“你知道百世血咒嗎?”
“聽說過,但不是很清楚,這村莊的詛咒就是百世血咒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什么意思?”
“百世血咒,顧名思義,就是詛咒一百年,一百年過后自然消失,可這村子里的詛咒百年后雖然會消失,但是過一段時間又會出現(xiàn),而它消失這段時間,這詛咒不是沒用了,而是轉移到周圍的村莊。”
兩人一陣對話,聽得我心驚肉跳的,尼瑪,沒想到這村莊里的怪事,還有這么一個說法,要是照這人這么說,那豈不是說,這附近的村子一直在死人,可為什么我不知道呢?
我家村子就在這附近啊!
我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湘西趕尸人看了我一眼,說:“你家那村子不在范圍之內,我說的附近村子是指曬甲山附近的幾個。”
我問道:“你難道知道這里面的原因?”
湘西趕尸人搖了搖頭,說:“我也不清楚,只是聽說過一個傳說,傳說曬甲山上那座紅崖石碑內,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附近村莊內的詛咒就是因這秘密而存在,要想解除這詛咒,除非有人破解碑內的秘密,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