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看出這人是誰后,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想看周宏毅跟小六的反應(yīng),可從他們的眼神中,我什么都沒看出來,只是內(nèi)心中感覺,這兩人應(yīng)該認識地上這具尸體。
目光再次回轉(zhuǎn)到地上的尸體,一直盯著他看,說實話,我真的沒想到他會死在這里,但他要是做法之人呢?又確實符合他的身份。
突然,王半仙說了一句:“小子,這里沒我們的事了,我們先走吧!”
我一愣,點了點頭,離開兇案現(xiàn)場,剛離開沒多遠,王半仙又說:“小子,似乎你認識地上這人?”
“嗯,這人就是毛肚火鍋那男服務(wù)員。”
我把這人的身份說了出來。
王半仙點了點頭,說:“是他,那么這事情還真就明白了!”
我問道:“什么明白了?”
王半仙說:“剛才我想到一個可能,現(xiàn)在你這么說,那么這可能就是事實,周宏毅跟那小六是進小巷去殺人滅口的。”
我皺了皺眉,說:“你的意思是說,周宏毅才是最后的主使者?”
王半仙搖了搖頭,說:“不是,周宏毅只是一個普通人,現(xiàn)在發(fā)生這一切告訴我,背后肯定還有一個道行高深之人存在,或許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對方只是不愿意出現(xiàn)而已。”
我有些不相信的問道:“王先生,這周局長的位置已經(jīng)很高了,不可能只是對方的一枚棋子吧!”
王半仙笑了笑,說:“小子,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在我們的世界,像他這種人還真不算一個什么人物。”
我點了點頭,不在說話,默默的跟著王半仙離開,腦海中想,這毛肚火鍋的男服務(wù)員死了,這事情會不會就此結(jié)束了呢?
對了,還有一個路飛,這家伙在這件事情中又是什么身份呢?他會不會也是對方的人?還有打電話來的那陌生人?他有沒有可能是這件事情背后的主使者呢?
想到這兩人,我嘴角泛起一絲苦笑,知道這件事情還沒完,要想真的從此事中脫離出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幕后的使者抓出來。
離開八一街,我跟王半仙分道揚鑣,他離開前,給了我一張金光符跟一張聚陰符,并跟我說,他要去調(diào)查一下以前發(fā)生的器官殺人案件,看看里面有沒有周宏毅留下的馬腳,以便確認他是不是內(nèi)奸,讓我自己小心點。
回到租房,把房間內(nèi)所有的燈全都打開,看著微微有些偏黃的天花板,我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小心點,這如何小心,對方可是鬼魂跟邪術(shù)高手,除非我也會道術(shù)!
我內(nèi)心中生出一絲想學道術(shù)的想法,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真的成為了道家高手,美女投懷入抱,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低聲下氣的來求自己,金錢大把大把的進入手中……
夢,永遠是夢,總有醒來的一刻,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后,想到昨晚的夢,自嘲的一笑,突然下了一個決定,要是可能,或許我可以求王半仙教我點什么。
想到這里,我有些興奮的洗了一把臉,準備出去吃點早餐,去找王半仙,看看有沒有可能實現(xiàn)我的夢。
來到租房下面一家早餐店,點了一份牛肉粉,粉還沒上來,昨晚那陌生人的電話卻再次打來。
看到這電話號碼,我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心里有些不愿意接他的電話,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咬牙接了下來,冷聲說:“你到底是誰?”
“呵呵,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快死了!”
陌生人的聲音從電話內(nèi)傳來。
大早清的被人咒自己要死了,我更加的不痛快,對著電話大罵了一句,直接掛了電話,對方再次發(fā)了一個短信過來,內(nèi)容是:“小子,你相不相信我都沒關(guān)系,不過,最好別相信王半仙,他是在真的想害你。”
我沒理他,早餐到了,吃起了早餐,對方再次發(fā)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nèi)容是:“王半仙現(xiàn)在在準備一個邪術(shù),這邪術(shù)是為你準備的,他想把你練成一具傀儡,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他家看,當然,你得把他給你的東西全都放下。”
對方說得似模似樣,我心里有些懷疑了起來,同時也想到王半仙說的話,他也曾經(jīng)說過,現(xiàn)在對付我的人,似乎就是準備把我練成這類東西。
本來我對王半仙的信任就沒多少,現(xiàn)在背這人這么一說,我再次猶豫了起來,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好。
坐在早餐店內(nèi),我想了老半天,還是每一個結(jié)果,還是許正陽打了一個電話來,說是有事情找我,我告訴他這家早餐店的位置,他黑著一張臉坐到我身邊,告訴我,他找到路飛了。
看他的表情跟說話的語氣,我知道肯定沒好事,難道路飛死了?
我問了一句:“路飛死了?”
許正陽點了點頭,說:“嗯,今早發(fā)現(xiàn)的尸體,據(jù)法醫(yī)官說,他的死亡時間是在胖子頭一天。”
我不敢相信的說道:“怎么可能,昨晚開車撞我的人,明明就是路飛,他怎么可能死了那么多天呢!”
許正陽苦笑了幾聲,說:“是啊,所以,我大早清的來找你,就是想讓你帶我去找王半仙,請他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在連邪術(shù),準備害你!”
陌生人的短信內(nèi)容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中。
我再次猶豫了,說實話我不想去找王半仙,要是那陌生人的話是真的,那我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猶豫再三,我拿起電話,打了一個出去,電話通了以后,我說:“媽,我最近出了點事情。”
老媽的聲音從手機內(nèi)傳來,語氣有些急迫的問:“小濤,你怎么了?”
我沒把事情全都說出來,只是說我最近遇到臟東西了,想請她幫我問下小時候那二奶,看下她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老媽答應(yīng)了下來,并讓我趕快回去,這種事情不能拖。
打完電話,許正陽臉色怪異的看著我,說:“小子,你不準備請王半仙幫忙了?”
我把手機遞給許正陽,說:“你自己看看我今早上收到的兩條短信。”
許正陽看完之后,眉頭皺得老高的說:“小子,這人可信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所以,我想回家一趟。”
許正陽說:“你現(xiàn)在的情況你也知道,你家里幫你找哪位靠譜嗎?要是不靠譜的話,我怕”
后面的話許正陽沒說出來,我也知道他的意思,其實我自己也有些擔心,靈機一動,說:“許隊長,要不,你陪我去一趟。”
“這!”
許正陽有些猶豫了起來。
我見許正陽這表情,又說了幾句可憐話,許正陽終于答應(yīng)了下來,我又跟他說,讓他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周宏毅,他問我為什么。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畢竟,那周宏毅在他內(nèi)心中的位置肯定很高,要是沒什么證據(jù),反而適得其反,而且,王半仙現(xiàn)在也在懷疑當中,他的話也不能全信。
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把他搪塞過去,兩人上了去我家的班車,我家就在縣城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做了半天車,帶著許正陽回到家里。
我是生在一個單親家庭,老爸在我小時候就去世了,至于是怎么死的,到現(xiàn)在老媽都沒跟我說過。
回到家里,老媽沒在,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她,她讓我在家等她,她現(xiàn)在在那二奶家,馬上就回來。
過了沒多久,老媽真把二奶帶了過來,二奶也不知道多少歲了,臉上滿是皺紋,頭發(fā)全白,整個人看上去好似風都能吹倒似的。
“二奶,老媽!”
我站起身來,叫了一聲。
二奶目光看向我,眼中突然冒出一絲精光,語氣有些憤怒的說:“小濤,你最近到底招惹什么人了,為什么小命都給人家算計了一大半?”
“什么,二嬸,小濤他怎么了!”
老媽頓時急了起來。
我哭喪著臉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二奶越聽眉頭皺地越高,二奶聽完后,對著我就是一陣大罵,罵我出事情怎么不回家找她,反而在外面找些不三不四的人。
二奶數(shù)落了一陣后,讓我把王半仙的符紙給她,觀察了一下符紙,告訴我符紙沒問題,又把目光轉(zhuǎn)移到我身上,盯著我看了估計有十來分鐘,又叫老媽去她家一趟,讓她孫女把她內(nèi)間的家什全部都帶來。
老媽似乎對二奶很了解,聽到她的話問了一句:“二嬸,事情真的有那么嚴重嗎?”
二奶說:“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嚴重,昨晚要不是小濤找的那人有些本事,你今天就見不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