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燁梁擔(dān)心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去了這么久。”江國豪解釋道,說話時,對我眨了眨眼。
我立馬頓悟過來,伸手摸了摸肚子,露出了不好意思:“我有點吃壞肚子了,所以……”
“走,我?guī)闳メt(yī)院。”聞言,拓拔燁梁焦急的牽住了我的手。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我不露痕跡的從他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順勢捋了捋耳邊的頭發(fā),掩飾著我不愿和他太過親密的心情。
“真沒事了?”拓拔燁梁確認道。
“嗯。”我點點頭,來到了江國豪的身邊,從而避開了與拓拔燁梁近距離的站著。
“我們還有工作要做,就不打擾了。”江國豪適時的出來解了圍。
“你們都是大忙人,我們也不能再挽留,有時間了約出來喝杯茶吧。”拓拔元良滿臉笑容的說道。
“好,再會。”江國豪應(yīng)道。
“再會!”
拓拔元良和拓拔燁梁目送著我們離開。
……
我們走出了拓跋集團后,我不自覺的看向了天空,尋找著邱海所說的那張網(wǎng)??墒强吹降倪€是那片什么都沒有的天空,根本看不到網(wǎng)的存在。
“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嗎?”江國豪拿出了車鑰匙,卻并沒有馬上上警車,而是陪著我站在車外。
我收回視線,看向了他:“江隊,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的人不是拓拔燁梁?”
江國豪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出來的。”
我啞然一笑,佩服的點點頭:“找到了,今晚上和我們一起去鄭其國的家,收了那只兇狠的嬰靈。”
“那就好!這趟沒白來。”江國豪大喜,上了車。
我默默地上了車,說起鄭其國,我不禁想起了他的女兒,那么大點的孩子就經(jīng)歷了父母雙亡的悲劇,一定很害怕和傷心,等長大懂事了,知道是自己親手殺了父親,那只滋味……我真不敢往下想。
“江隊,你說這第三個人究竟會是誰?”我實在想不出還會有誰干涉黃英打掉孩子的事情。
江國豪看著前方,沒有說話,一副思考的模樣。
“他們家一共也就三個人,除了兩個大人外,也就剩下一個孩子了,除非連鄭霜都不想再要個弟弟或妹妹……”我自顧自的說著。
“嘎!”江國豪緊急剎住了車。
我們兩兩對視,猛然間,靈光一閃,突然間我和他都知道了這第三個一直想不到的人是誰了。
“鄭霜!”我們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心里所想的名字。
江國豪油門一踩,直往警局駛?cè)ァ?/p>
……
“霜霜,吃點吧?”我伸手指了指桌上的一堆孩子們最喜歡的快餐食物,對著呆坐在我對面的鄭霜說道。
鄭霜兩眼呆滯的猶如木頭人,不言不語,早已沒有了昨天見到時的活泛神態(tài)。
“還沒說話嗎?”端著幾杯飲料過來的江國豪問道。
我搖搖頭,從再次見到鄭霜開始,她就一直是這樣,不悲不喜,雙目呆板沒有焦距,問什么都不回答,就像整個人的三魂七魄都沒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