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我做了一件這輩子最羞愧的事,被朋友下藥,跟女尸做了那事!
沒有人知道我當時的心情,對死者不敬,大逆不道!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幾個同事約好了在迪吧喝酒玩耍,可能是平時我為人比較老實,所以他們決定整蠱我,只是沒想到玩出火了而已。
那天晚上,好幾個同事都灌我,等我喝得差不多了,不知道哪個孫子,居然在我酒里下了藥。
那一夜,一直喝到午夜十二點多,我的意識已經(jīng)非常模糊了,而且身體莫名有一股很難受的火冒著。
后來幾個同事抬著我走出迪吧,直到一片草地才把我丟下來。
“波波啊,這里有個妹紙,你慢慢享受哈!”這聲音我記得,是跟我一起工作的農小桂(化名)。
我叫馮鴻波,今年二十歲,在一個螺絲倉庫做備料員,那天晚上跟我喝酒的,算上我剛好五個人,基本上都是同在倉庫的備料員。
農小桂跟我說了一聲就帶著幾個人離開了,記憶雖然很模糊,但我記得,絕對是他們把我丟那地方的。
而在我身邊,躺著一個冰涼的身影,視線雖然模糊,而且當時的光線也很暗,我拿出手機,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躺在我身邊。
這一看不打緊,差點把我給嚇尿了,至少我酒醒了不少。
我原以為我會起身就跑,但那該死的春藥開始見效了。
我拿著手機,觀看四周無人,也不知道那孫子給我下的什么牌子的藥,當時我根本無法自控。
十幾二十年的處子之身,從未擼過,經(jīng)不住強烈的藥效,臉和身子已經(jīng)發(fā)燙,下身已是一柱擎天。
“怎么辦怎么辦?”
也不知道這里離縣城遠不遠,若是挺著硬棍回縣城去大保健,恐怕要被人笑死,而且我臉皮也沒那么厚呀。
這下慘了,會不會像電影里說的那樣,得不到排泄,就有可能血管爆裂而死?
當時也不知道怎么了,當我看到那女尸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我艱難的咽下唾沫,悄悄來到女尸的身旁,也不知道我當時是吃了雄心還是吃了豹子膽,因為我當時靠得女尸很近。
尸體沒有臭味,反而還有淡淡的女人清香,但臉色卻顯得有些慘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我當時就懷疑,那女的會不會還活著?結果我放手去試探了一下,卻沒有任何氣息。
但那些都不重要,對當時的我來說,女人才是最重要的。
從外表看,那女的頂多就只有二十一二歲,那臉蛋和身材超級棒,在手機光線照亮之下,她的臉蛋,如花樹堆雪,美艷不可方物!
看到如此艷美的女尸,我當時腦袋一熱,上去就把那女尸的衣服扒了。
第二天,我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睜開眼睛一看,就看到了我房間的天花板,我眨了眨眼睛,昨晚的事…。
回想起昨晚的事,我驚恐的從床上跳起來,確定是自己的房間,這才放下心來。
可是昨晚我喝多了,不是在草叢中遇上!
回想起那不知道是夢還是真實的場景,我忽然感覺背脊發(fā)涼。
“應該只是夢,不然我怎么回到家里???”我當時堅決相信,那只是一個夢而已,畢竟那可是女尸啊,幾個同事會不怕尸體?
但是我回想了一下,愣是沒想起昨天晚上我究竟是怎么回來的,這又是鬧哪樣?失憶?
想了好一會,雖然覺得很詭異,但我還是告訴我自己,那只是一個夢而已,僅僅是一個夢而已。
不管怎么樣,這班還是要上的,我伸了個懶腰,換掉一身酒氣的衣服,把身上的汗臭味洗掉。
單身狗的生活就是這樣,換出來的衣服丟在一邊,什么時候有空什么時候洗。
洗完澡刷牙準備上班,但是意外發(fā)生了。
我剛刷完牙,照著鏡子準備上發(fā)蠟,突然發(fā)現(xiàn),鏡子里的自己不動了?忽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狂涌而出,渾身一個激靈。
我驚恐地摸了摸頭發(fā),然而鏡子里的自己卻冷冷的看著我,就好像我們不在一個世界一樣。
我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地努力揉了揉眼睛。
再一次看鏡子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如常,我又揉了揉眼睛,確定不是真的,我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我不由又想起了女尸,干了這么齷齪的事,而且還是女尸,如果是真實的,它會不會變成厲鬼來報復我?
雖然驚慌,但我本身是個無神論者,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鬼,都是小時候老人家說來嚇小孩的。
如果是夢,剛才是怎么回事?難道我剛才眼花了?不對啊,大早上精神那么好,應該不會眼花才對。
可是我越想越覺得奇怪,如果奸尸不是夢,那我豈不是真的奸尸了?
我的幾個同事平時都很會整人,而且還是往死里整,最過分的一次是在我的鞋子上裝了螺絲釘子。
當時我請了三天的假,他們居然還笑得出來。
如果他們真的過分到這種程度,那我又該怎么辦?
這一嚇,倒是把我的冷汗給嚇出來了,再看看鏡子,確定沒有變了模樣,我這才放下心來。
幾個同事是越來越過分了,今天過去,非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不可。
我住在深圳觀瀾觀平路,離上班的地方也不算很遠,很多打工的人都住在這附近。
回到倉庫里,農小桂吃著早餐一臉淫笑的看著我,看起來他的臉色不太好,可能是他睡眠不足。
有些人就是這樣,很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他們沒想過我的感受,就為了取樂,僅此而已。
“波波,吃早餐了沒?”農小桂是出了名的小氣,平時會為兩塊錢爭得面紅耳赤。
我沒有發(fā)作,是因為我無法區(qū)分昨晚是夢境還是真實,畢竟我還是相信,世界上還沒有這樣喪心病狂的變態(tài)。
對,也只有變態(tài)才會干出這種事了。
“昨晚,你們誰把我送回家的?”我看著農小桂的眼睛問。
農小桂剛好吃完早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我說:別亂說,昨天晚上是你自己搖搖晃晃回去的!
“搖搖晃晃回去的?”
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反而是他們幾個人把我抬到草叢中最為深刻。
農小桂的眼睛好像肆意要避開我一樣,不敢跟我對視。
我感覺他不是在跟我說實話,平時他就愛撒謊,鬼點子也是他最多。
有一點是非常否認的,那就是他不承認昨晚有誰送我回去,這就讓我覺得奇怪了,怎么回家那段記憶沒了呢?
農小桂回答了我?guī)讉€問題就走了,手里捧著手機,好像在看什么。
看來是沒辦法從他嘴里問出什么了,正準備投入工作當中,但不知為何,倉庫中五個備料員,卻只見四個來上班?
“誒老劉,你趕緊打電話去問問唐紅兵跑什么地方去了!”農小桂催促老劉。
老劉卻一臉無辜的看著農小桂,有些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不…不是呀,我…我跟他一起來上班的。
農小桂還是讓老劉打電話了,唐紅兵是我們倉庫的組長,平時最喜歡到倉庫后邊偷懶。
老劉打電話過去,手機鈴聲突然在車間里響了起來,但不管響多久都沒人接聽,倉庫那邊也沒聽到唐紅兵的聲音。
我當時也好奇了,難道是昨晚下班的時候忘記拿手機了?不對呀,在迪吧的時候,我看到他玩手機的。
聽到手機來電鈴聲,我們四個都沒敢說話,農小桂上前推了我一把,“你去…去把組長叫過來。”
這農小桂的反應有點反常,不就是沒人接電話嗎?為什么怕成這樣?
可是,當我來到倉庫后邊,看到眼前一幕的時候,嚇得我腿發(fā)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