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浴室的燈亮了起來,不止浴室,客廳間還有大廳也都亮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燈讓我有點不是很適應(yīng)!
我發(fā)現(xiàn)浴室里并沒有什么東西,水龍頭還是水龍頭,哪有什么手,而且水龍頭也沒有在滴水???
“砰……”一聲巨響從廚房傳來,我立馬踏出浴室,來到廚房。
可空蕩蕩的廚房什么也沒有,可是……
我忽然有種感覺,背后有雙眼,背后有個人……
我神經(jīng)突然緊張起來,我不知道當(dāng)我轉(zhuǎn)過頭去會看到的是什么。
但我又不得不轉(zhuǎn)過身去。
所以我還是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什么也沒看到,不過卻看到了一個紅色身影一閃而過,我沒有看清她是誰,但我能確定,她是一個女人。
我突然好了好奇,但心里又有點發(fā)毛,最終還是跟了過去。
當(dāng)我踏出廚房,我才發(fā)現(xiàn),大門竟然不知什么時候打開了?
感情是剛剛那個“人”打開的?
我鼓起所有勇氣慢慢走到門邊,突然一陣風(fēng)吹來,打了個冷顫。
外面黑黑的,啥也看不見。
而且還能聽到魚塘傳來的陣陣蛙叫聲。
剛剛明明看到有一個人影,去哪了?
我踏出大門,站在中間,突然碰的一聲巨響。
而后我便是看到有個東西從樓頂?shù)粝聛怼?/p>
不,不是東西,是個人。
我恐懼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人,她的背對著我,可是這背影好熟悉,她穿著黃小藍讓我拿回去的毛絨冬衣……
晴晴?我猜想著,緊張的走到她面前,果然,是晴晴……
可惜她已經(jīng)在血泊之中,雙眼瞪大,沒有手也沒有腳……
很慘很惡心……
我不敢相信的慢慢蹲下去,突然,她那雙瞪大的雙眼對著我眨了眨,嘴角還露出詭異可怕的笑容……
“?。?hellip;…”我大叫一聲坐起。
竟然又是只是一場噩夢!
我擦擦額頭臉上的冷汗,發(fā)現(xiàn)此時的心還是恐懼的。
等等……
好像梳妝臺邊坐了個女人?
我的心再次被揪在一起,慢慢的側(cè)過頭去,果然有個女人坐在梳妝臺邊,正在慢慢的梳著頭發(fā),而且那頭發(fā)很直很長……
我下意識的立馬快速的坐起來,手顫抖的很厲害的問:“你是誰?”
她不說話,仍然在梳頭!
我這才想起,該死的,早就聽老一輩的人說過,睡覺的時候腳不能對著鏡子,不然會出事,現(xiàn)在看來果然不假!
剛剛才做一個噩夢,現(xiàn)在醒來就看到這個女人,真是邪門透了。
那個女人不說話,我悄悄的在床頭的按鈕一按,整個房間都“亮”了,不對,這燈光不對。
昨晚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卻是昏暗的?
盡管是昏暗的,這個女人身上也讓我注意到了很關(guān)鍵的一點,那就是那個女人穿著的衣服是黃小藍讓自己放好的那件。
媽蛋,怎么又是那件衣服?
我小心翼翼的看著她,再是看向鏡子中,發(fā)現(xiàn)……
鏡子并沒有她?
所以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還一個很關(guān)鍵,那就是我注意到她穿的鞋子,竟然是繡花鞋?
不就是晴晴那天晚上穿的那雙?
想到晴晴,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晴晴竟然不在床上?
難道……
難道她是晴晴?不可能,若是晴晴,怎么會鏡中看不見她……
而且身高也好像不對!
“晴晴?”我試探性的喊道。
她沒有反應(yīng),沒有看過來,我有些緊張了,慢慢湊近她,再次喚道:“晴晴?”
她停下了梳頭發(fā)的動作,她有反應(yīng)了,果然是晴晴,我心里正得意著!
她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慢慢的轉(zhuǎn)過來……
我正期待著.....
竟然她并沒有臉?不,應(yīng)該說并沒有正面!
她轉(zhuǎn)過來時,依然全部都是頭發(fā)?
我張大嘴巴,雙眼瞪大甚至都忘記了大聲尖叫!
她慢慢湊近我,慢慢的湊近我……
終于忍不住了的大聲“?。。。?rdquo;的一聲,瞬間殺豬般的大叫響徹整個早晨。
我半躺在床上,臉色相當(dāng)?shù)碾y看!
晴晴一邊幫我擦臉,一邊關(guān)心的問我到底怎么了?
而我實話實說,只是做了個噩夢!
不,不是噩夢,而是夢中夢!
我對晴晴擺了擺手,讓她先去二伯家,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想要休息一下。
晴晴也相信了,所以她把一切收拾完畢之后便是她一人先去了二伯家。
我待家里所有人離開后,我才慢慢起床,直接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大概也就走了二十來分鐘的樣子,來到河緹邊,雙眼下意識的看向河緹下面,水仍然很高,不過沒什么可怕的。
河中間反而有一搜小船,是打沙的。
由于這條河是大河所流過來的,所以這河里面也有不少的沙!
我直接來到晴晴那天帶我來的這,我看著緊緊關(guān)著的木門,心里很緊張,萬一她像哪天一樣拒絕我,該怎么辦?
“扣扣扣……”
敲門聲很有節(jié)奏,而門也比我想象中還要開的快。
而出來的還是張婆的孫女,她首先是對著我看了看,再是把她奶奶的意思說給我聽。“奶奶讓你三天后再來找她,讓你現(xiàn)在該干嘛就干嘛去。”
那小女孩說話帶點夸張,學(xué)著大人說話,倒是神氣的很。
我本想說讓張婆出來見一面哪怕就一面,可那小女孩卻砰的一下把門給關(guān)上。
我心里嘀咕著,你這門本就破,再這么用力,你這門的身體受得了麼??
這次又是無功而返,所以心情非常低落的往原路返回。
或許張婆也嫌棄我身上邪氣太深,所以老是忽悠著我?
靠人不如靠己,回去好好研究叔叔留給我的那篇日志再說!
我此時來到村口,眼睛不經(jīng)意的撇向一垃圾堆里。
發(fā)現(xiàn)有一女孩正在那手拿著一大麻袋,撿著破爛。臉上很臟,同時也很瘦,估計是營養(yǎng)不良德爾原因!
真是可憐,才六七的孩子而已……
或許是父母離異的,所以孩子受到遭受!
我加快步伐,來到二伯家,此時是快十點了,也就是說快吃中午飯了。
他們這的習(xí)俗就是這樣,做喪事必須要早吃飯,喜事就可以往后推一點。
但我才剛到門口,便是聽到傳來一陣婦女的叫罵聲。
我往聲音的看向看過去,原來是大槐樹下有一男一女。
男的大概五十多歲的樣子,女的好像更老,最起碼快六十了。
不過是女子一直在罵男的,男的壓根就沒回過一句話,而且還得嘻嘻哈哈的哄著那女人。
全部都是在罵說那個男的好吃懶做等等之類的難聽話。
看來他們是兩夫妻!
那個女的大概罵了半個小時的樣子,那個女的才氣沖沖的往靈堂方向走去。
我看著那位大叔往我這邊走來,一臉的憂傷。
待他來到我身邊,好心的問他怎么回事。
他卻喪氣的搖搖頭,說他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入贅了李家。
原來這大叔是上門女婿!
后來大叔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走進大門。
我看著大叔的背影,覺得他背影很滄桑。
“看什么呢?”小碧突然出現(xiàn)在我身后,拍著我的肩膀問。
我轉(zhuǎn)過身去,看了她一眼,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
又是穿著一身超短裙,很誘人,不管是哪,該露的都有露!
我只是不懂,不是辦喪,不能露麼?怎么她……
“看什么看!”小碧在我額頭拍打了一下。
我忙的搖頭說沒什么,順便問剛剛在大槐樹下吵架的那兩人是誰。
小碧看了看走進去的大叔,隨便給我解釋了一番。
原來剛剛那個大叔是外地人,來這做上門女婿,不過天生得有風(fēng)濕病,兩腿不靈活,所以掙不了什么錢。
經(jīng)常被女方家嫌棄,尤其是她老婆,經(jīng)常又是打又是罵!她自己卻每天吃完飯就賭博,打牌什么的。
現(xiàn)在聽來,那個大叔也怪可憐的,也終于明白了他剛剛為什么會說他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事便是入贅?biāo)摇?/p>
“那是別人的事,咱們就別管了,還是說說正事吧!”小碧笑著說。
我好奇的看過去,正事我跟她有什么正事?
她湊近我問,昨晚是在哪里睡的。
我如實回答說是樓上,她臉色立馬一變,笑容變得僵硬。
不過很快又變回原樣,笑著對我說奶奶不年輕了,讓我們多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