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你...你怎么了?”我試探性的問。
晴晴立馬恢復遠樣,恢復傷心模樣,搖搖頭,發(fā)出梗塞可憐的聲音:“我沒事...”
很快,她便是一個翻身起來,跑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人坐在那。
我抓了抓頭發(fā),這到底是算什么???
嗡嗡嗡……
水晶棺材又是發(fā)出那種通了電的聲音。
我撇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竟然在水晶棺材對方的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稻草,而稻草上面則放著一涼席。涼席上面還放著幾包煙和蚊香。
我一看便是確定,是守夜的人睡的地方。
我重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坐在涼席上,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邊一口一口吸著煙,雙眼邊是看著自己對面不遠處的棺材。
其實心里也閃過一陣陣難受。
聽晴晴說她的媽媽也就只有四十六,多好的年紀,正是準備享受的年紀,卻……
唉,世事難料!
碰碰碰……
突然一陣詭異的聲音從棺材后面的那兩根柱子后面所發(fā)了出來,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雙眸死死的盯著那兩根柱子的后面,詭異的聲音依舊還在。
我雙眸鎖的死死的,直勾勾的看著那里。
突然感覺一陣黑色物體慢慢往我這邊靠來……
而我全身卻不能動絲毫,只能保持著一開始的那個動作。
我雙眼瞪大,雖然全身不能動,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頭皮發(fā)麻,后背發(fā)涼……
感情這次是遇到了鬼打墻啊?
那是恐怖的黑,一寸一寸的逼近,一點一點的吞噬著我的視線,我試圖找到一點生命的聲音,卻只聽到我加劇的心跳,撲通、撲通……
我清楚的感覺得我的生命已經(jīng)到了盡頭,現(xiàn)在甚至是讓我感到無法呼吸。
“林軒,出來吃東西。”晴晴突然跑進來,大聲的說道。
我瞬間轉(zhuǎn)過身去,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能動了?
在看向柱子后面,哪里還有什么黑色物體?根本就什么也沒有。
“喵~”倒是有一只貓突然串了出來,越過香爐,跑到外面去了。
“林軒,林軒,你在想什么?”晴晴見我沒有反應(yīng),所以多叫了幾聲。
“沒什么,你剛剛說什么?”由于剛剛沒有仔細聽晴晴剛進來時在說的是什么,所以現(xiàn)在只好再次問道。
晴晴撅著小嘴,兩手放在身后,再次重復道:“我說我們?nèi)ネ饷娉渣c東西。”
“哦!我還不餓。”我如實的回答。
剛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還沒消化,怎么能吃的下東西?
“坐了一天的車了,就出去吃點嘛,那是給和尚他們留得夜宵還新鮮著呢。”晴晴一把我拉了起來,緊緊的挽著我的手臂。
還和尚吃的?那得是什么玩意?
不說出來可能還有點胃口,你這一說,覺得更加的惡心。
“還是不用了吧,我真不餓。”
晴晴拉著我的手臂,不斷的搖晃著撒,胸前那兩座高挺的兩坨肉還不斷地摩擦著我的手臂,溫柔的說道:“那你就陪我吃嘛!”
我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臉,哄道:“我看你吃。”
“那走吧。”晴晴立馬拉著我往外面走去。
來到外廳,此時這里的人并不多,也就那么兩三個,可能是因為已經(jīng)入了十二點的原因了吧。
我坐在桌子邊,看著她碗里的東西發(fā)呆。
問:“你這碗里的白白的是什么東西?”
我怎么從來沒見過?白白的且又長長的,而且還通心?
但絕對不是自己經(jīng)常吃的通心粉。
“這東西叫老鼠羹!”
晴晴一說完,我胃里又是一陣翻滾難受的要死。
此時的我真是慶幸沒有去吃,估計會被惡心死吧。
“你不要露出那么惡心的表情好不好?這老鼠羹只是它著食物的一種稱呼,跟老鼠可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晴晴繼續(xù)解釋著。
我這才稍微舒服了點,不過又有一個問題不懂。
“那以前在深圳怎么從來沒有聽你說過你喜歡吃這玩意?”
晴晴歪著腦袋問:“誰告訴你我喜歡吃這老鼠羹?你以為平時有人會煮這老鼠羹來吃嗎?只有奔喪的時候才可以煮的。”
這次我徹底明白是怎么個回事了。
不過想想,晴晴他們的習俗也挺怪的。
看著晴晴正一口一口的吃著他們那的老鼠羹,便輕聲說道:“我出去抽口煙。”
說完便是起身離開。
我獨自一人來到鄉(xiāng)村道上。
大地早已經(jīng)沉睡了,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此時冷落的鄉(xiāng)道是寂靜無聲的。
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獨自陰森的小徑上,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夜黑風高,月黑風高,殺人夜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氣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夜霧襲來,仲夏的夜晚倒有點涼意,朦朧的月光下,看不到幾顆星星。
其實天空也并非是純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遠處……
只是他此時的天氣有點點詭異。
我用力的吸了一口煙,把煙頭丟在地上,心里竟然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現(xiàn)在仔細想想,或許剛剛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只是坐車太勞累所出現(xiàn)的幻覺。
想到這里,心里竟然沒有那么的難受。
“你是晴晴的男朋友?”突然一道甜美的聲音出現(xiàn)。
我側(cè)臉看過去,看到今晚第二個這么問我的居然是個美女。
年齡也就二十七左右,留著沙宣頭。
典型的一張瓜子臉中配著一雙又大又像是會說話的大眼睛。
至于皮膚如何,那就不曉得了,畢竟這可是在晚上。
不過身材確實很好,前凸后翹的,尤其是后面的小屁屁,又穿著短裙,我心想這樣短的裙,恐怕彎下腰去拿東西,估計都會看光吧?
我禮貌性的點點頭,問道:“你是……?”
“我是晴晴的表姐,你好,可以叫我小碧。”熱情主動的介紹著自己。
“林軒!”我說完便是順手給她遞給一根煙。
她卻擺手說不抽。
其實想想,現(xiàn)在女孩子不抽煙的其實也很少,就連晴晴偶爾心情不好時都會抽上幾根煙。
“你也剛從外面回來?”我問道。
她兩手趴在池塘邊上的欄桿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看著我說:“你回去問晴晴,她會告訴你關(guān)于我的所有事情。”
我也沒多問,便是點頭。
畢竟那也都是別人的事,其實問不問都沒多大關(guān)系。
“你什么時候走?”小碧突然問出那么一句話。
“啊?”我故作沒聽清楚,真是奇怪,哪里有人第一天來你們家,就問人什么時候走的?
“沒…什么了,沒聽清楚也就算了。”小碧眼中先是稍微閃過一點驚慌,很快又是微微一笑,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顯得特別好看。
“我先回去,晴晴還在那等著我。”我說完正想踏步離開。
小碧卻很自然的挽起我的手臂,說道:“我跟你一同回去。”
我把雙眼定在我的手臂上,尷尬的把她的手輕輕拿開,嘴角一笑,便是踏步一同離開。
剛剛我覺得尷尬的一面,一點都不影響現(xiàn)在的氣氛。
一路上,小碧還時不時的問我這個,問我那個,就好像是多年不見的朋友。
當我們回到晴晴家中祠堂的時候,晴晴早已經(jīng)吃完了夜宵,不過卻不知去了哪。
我大膽的走向白色布里面放棺材的里廳里,卻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而燒民幣的火爐早已經(jīng)滅了,都是灰灰的一層層灰。
我雙眼看向棺材,由于這棺材是透明的,所以從外面可以看到棺材里躺著的人是長啥樣。
不得不說晴晴的媽媽確實很好看也年輕。
我不由的感到可惜。
“唉!”我哀嘆一聲后便是搖搖頭,撩起白布,想要出去,突然聽到白布后面的傳來一陣腳步聲。
對,就是腳步聲。
那聲音就跟平常人走路所發(fā)出來的聲音無差異,不過不同的是,我竟然猜不出這聲音的主人是男人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