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我竟然會睡在了棺材里。
是誰?是誰把我抬到了棺材里。
不會是趙信和猴子吧?他們沒理由這么做的。
我使勁推了推棺材蓋,可是根本推不動,這棺材,好像被人給封住了一樣。
我當(dāng)時日狗的心情也有了,我怎么會被人封到了棺材里?
我趕緊掏出自己的手機(jī),想打電話求助,可是電話再次出現(xiàn)了故障,別說朋友的電話打不通,竟然連110這樣的急救電話也撥不出去。
我急壞了。
我試著喊了幾下,可根本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很長時間過去了。
依舊沒有人來救我,我的心里,越來越急,我害怕我會困死在這里。
手機(jī)最后沒電了,整整過去了一天,我肚子餓壞了,我都懷疑我會餓死在這個棺材里。
我記得小海說過,從棺材里面,是可以打開棺材的,但是我找了半天,也沒有破開這棺材。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我根本找不出任何的破綻。
我最后餓著餓著,就睡著了,睡夢中,我好像回到了那個古墓里。
我在夢里走啊走,沒走幾步就會看到幾頂棺材在兩旁,每個棺材都好像有東西在里面,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也不想走,但是步子卻不由我做主,后來我走進(jìn)了主墓,看到了主墓的中間,有一口紅色的棺材。
那口紅色的棺材特別大,比我們平時看到的棺材,幾乎要大上整整一倍有余。
這時候,我慢慢的朝著那紅色棺材走了過去,也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后來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拉的節(jié)節(jié)后退。
后來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從夢中拉了回來。
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并沒有躺在棺材里,而是躺在了棺材旁邊的地板上,和我一樣的,還有趙信,他就躺在我旁邊,至于昨晚的猴子,早就不見了蹤跡。
我一看,剛才拉我的人,竟然是陳大仙。
我看著陳大仙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還挺吃驚的,我問陳大仙“你不是被那個卡文給控制了嗎?怎么跑這兒來了”
“控制個屁,我只是將計就計,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后陰我們”陳大仙冷冷的瞪了我一眼“結(jié)果沒想到,你小子竟然有了危險,我才提早退了回來。”
我看著陳大仙,半信半疑“真的假的?那照你這么說的話,那你給我們在飯里下毒,而且還在招魂幡上做手腳,都是故意的了?”
說話的時候,我看陳大仙的眼神有些仇視。
“那會兒--那會兒我是徹底被控制了,不過當(dāng)天晚上,我就清醒了過來,只不過我想跟著那卡文,想看看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又是受雇于誰,才繼續(xù)跟著他的,要不然的話,我早就回來了!”
陳大仙又改口說道。
算了,算了,我看著陳大仙,繼續(xù)順著他的話問“那你跟蹤了一天多,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有?”
陳大仙皺了皺眉頭“和卡文交易的那個人,并不是姜家的人,不過卡文的的確確收了姜家的一筆錢,我看到太虛公和卡文見面之后,卡文又和另一個人見了面,那個人身上有一股特別的氣味,聞著很相似那個養(yǎng)尸高手,但又感覺那里不對勁,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我本想近處觀察的,可是又害怕引起卡文的懷疑,所以我就打算繼續(xù)潛伏,然后等待他們第二次會面,我感覺卡文和這個人,只是第一次見面,所以彼此之間并不熟悉,也不怎么信任,見面的時候,那個人戴著口罩帽子,好像有意遮掩自己的身份一般,我覺得卡文,還會和他見第二次,他們之間,好像在一起謀劃什么!”
“在謀劃什么?”我急切的問。
陳大仙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你還好意思問我?我正在那里好好的潛伏著,受了那么多委屈才取得那卡文的信任,誰想到你突然有了危險”
“沒辦法了,我只能跑回來救你---現(xiàn)在回去,估計那卡文也不會再相信我了”陳大仙悲哀的嘆了口氣。
“剛才我們--怎么了?”趙信說“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里,我去了那古墓,而是一直走一直走,好像走進(jìn)了古墓的中心,我看到了很多東西,而且還看到了一具紅色的棺材,那口棺材特別的大,比我平時看到的要大太多了,當(dāng)時我嚇壞了,想跑,但又跑不掉,而且還一直往前走,好像有股力量在牽引我,一直把我給拉到了那口紅色棺材上”
“最后我的身子竟然趴到了那個紅色棺材,我的身子竟然慢慢的進(jìn)入了那口棺材里,就在我快要完全進(jìn)入那棺材的時候,幸虧大仙你把我給拉回來了!”趙信有些心有余悸的說道。
“當(dāng)時我的半邊身子都進(jìn)入了那口棺材里,而且,我還看到了棺材里的那個東西,再沖著我笑!”趙信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盡量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你看到了棺材里的東西?你看見了里面的東西?他長什么樣子?”陳大仙瞪大了眼睛,急不可耐的看著趙信。
趙信吞了吞口水,回想起來的時候,都有點害怕“像是人,又不像是人!”
“他的臉,好像都腐蝕掉了,但是眼睛,好像女人戴了美瞳一樣,不像是人的眼睛--反正他的樣子很可怕,尤其是看見我進(jìn)去的時候,竟然在沖著我笑”趙信搖頭回答道。
陳大仙聽完,倒也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告訴我,其實剛才,我們都中了詛咒,靈魂差點被血棺里的東西給吸了去,剛才我和趙信,進(jìn)入古墓的,并不是身體,而是靈魂,一旦靈魂進(jìn)入血棺里,那恐怕永遠(yuǎn)也出不來了,會被血棺里的東西給吸收掉”
我看著陳大仙,有些生氣“那你幸虧來的及時,要是晚來一步的話,我和趙信,豈不是都死了?”
我知道陳大仙肯定早早的就來了,之所以一直沒有出手救我們,我想陳大仙肯定是別有心思,他估計就是想知道棺材里,葬的是什么東西。
陳大仙剛才分明是在賭我們的命呢!
我剛才說那句話,分明是有點責(zé)怪陳大仙的意思,陳大仙有些心虛,倒也不敢說啥,忙苦笑著抓了抓自己的腦袋。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對著陳大仙問“你剛才踢了一個人,是不是戴著口罩,還有帽子,而且身材和趙信差不多?”
“對,剛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我的確還懷疑過趙信呢,從后面看的話,和卡文交易的那個人,和趙信簡直是一模一樣,但是我可以感覺的出來,那個人明顯是個養(yǎng)尸人,所以我才又靠過去,看了一看”
陳大仙說著嘆了口氣“這個人雖然是養(yǎng)尸人,但和之前那個養(yǎng)尸高手,明顯不是一個人,但他倆身上的氣味,又好像有點一樣,又有點不一樣,我感覺,這個養(yǎng)尸人,肯定和那個養(yǎng)尸高手,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
“算了,先別提這些了,我現(xiàn)在就想找個地方趕緊洗洗澡,現(xiàn)在我全身都是養(yǎng)尸粉,難聞死了”趙信對我們說的什么養(yǎng)尸高手啥的,并沒有多少興趣。
他倒是比較關(guān)心身上粘的養(yǎng)尸粉,畢竟在地上躺了一晚上,身上不知道粘了多少呢。
我倒是沒有多在意,畢竟都是些粉末,只是拍打了一些后,就沒多少了,只是氣味還在,走近我的人,會聞到我身上有一股子難聞的氣味。
陳大仙指著這口棺材說“這里怎么會有口棺材?”
“打開過了嗎?”陳大仙看著我倆問。
我和趙信同時搖了搖頭“沒有。”
“小生,這是你家?”陳大仙看了看我。
我點點頭。
接著陳大仙竟然轉(zhuǎn)頭要走,說“算了,棺材里的東西,不是啥吉祥的東西,還是不看了”
有鬼!肯定有鬼,陳大仙一個學(xué)道的,怎么可能嫌棄棺材里的東西不吉利,難道陳大仙猜出了棺材里的東西是什么,所以才不打開了?
陳大仙不愿意打開,說明肯定有古怪。
我拉住陳大仙“反正大白天的,打開看看吧,我和趙信本來想打開的,只是我倆膽子小,沒敢動手”
本來我是想來個守株待兔,可是現(xiàn)在我感覺這招有點行不通了。
昨天我和趙信喝醉后竟然離奇的出現(xiàn)在了這里,而且還差點被別人給勾走了魂,說明我倆已經(jīng)被設(shè)計了。
這么說來的話,我和趙信很可能已經(jīng)被那個養(yǎng)尸人給發(fā)現(xiàn)了,如果這樣,那我們倆也沒必要再守株待兔了。
這現(xiàn)場破不破壞,也沒什么差別了。
而這個棺材既然放在了我這里,這說明這個棺材里東西,很可能與我們有著關(guān)系。
“打開也行,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陳大仙看著我,提前說道。
“答應(yīng)你啥?”
“棺材里不管躺著什么人,你都不要打他的注意!”陳大仙很認(rèn)真的盯著我,說道。
我看了看陳大仙,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這個棺材上被人動了手腳,依我的能力,強(qiáng)行破開肯定有風(fēng)險,還記得上次撕掉了一張符,我的手心都黑掉了,而眼前這個棺材,絕對比那幾張符有文章。
突然我一想,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陳大仙的這番話,是不是在挑明告訴我---剛才里葬著的,是白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