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還是不信,陳大仙都是中了蠱毒!”
“而且是黑面蠱。這種蠱術(shù)很少見,歹毒無比,中了黑面蠱之后,24小時內(nèi),便通體變成黑色,72小時內(nèi)臟也開始變成黑色,等到血液,都變成黑色的時候,那么陳大仙也就沒救了!”
這么嚴(yán)重?
我一聽,頓時有些慌神,趕緊掏出手機給穆文也打了一通電話。
不過電話剛打完,穆文的師傅,泰陽已經(jīng)到了。
泰陽一到,就問:怎么一回事?
可是誰也說不上來,畢竟誰也沒在現(xiàn)場,只是徐飛恰好撞到躺地上的陳大仙,給救了回來,罷了。
“是黑面蠱啊,又是黑苗族下的手,這件事看來,有點棘手了”泰陽過去一看,也是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那怎么辦?”徐飛有點著急。
徐飛的父親,看上去臉色也很難看。
“泰老前輩,你隸屬于國家特殊部門,肯定人脈比我們廣,要不你找找關(guān)系吧?”徐飛的父親祈求的看著陳大仙。
“哎,黑苗族的黑面蠱,哪有這么好解?雖然我人脈廣,但一時間讓我找出一個解黑面蠱的蠱師來,這有點難”泰陽眉頭一皺,說道“中了黑面蠱,最多也就是活三天。”
“三天的時間里,我們必須找到救命草來”泰陽堅決的說道。
沒想到,事情遠(yuǎn)遠(yuǎn)比我想象中嚴(yán)重的多。
我本以為,這個黑面蠱會和那個龍蠱一樣,穆文來給陳大仙針灸一下,陳大仙就醒過來了。
可剛剛從泰陽的話里,可以斷定,這明顯不可能。
我站出來說“黑面蠱,一定只有黑苗族的人,才會用嗎?”
“倒沒有那么絕對,畢竟幾大蠱族里,定期會舉行蠱術(shù)交流會,所以,非黑苗族的蠱師,也可能會使用黑苗族的黑面蠱也說不定--不過,小子,你應(yīng)該記得吧,陳大仙最近得罪了黑苗族...”
泰陽還沒有說完,我就打斷了他“可是今天早上的時候,黑苗族的人,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而且他們斷定了陳大仙,并非兇手”
“那個人,好像會讀心術(shù)!”
“讀心術(shù)?”泰陽聽完,直接皺起了眉頭。
“你也太天真了吧?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讀心術(shù)這樣的奇術(shù)?這根本不可能,如果苗疆的蠱師懂的讀心術(shù),那么苗疆人,早就把我們中原的道術(shù),給踩下去了”泰陽呵呵冷笑“我看你小子是被騙了。”
過了沒多會兒,穆文來了。
這時候,為了證明剛才自己沒有說謊,我趕緊叫穆文給我作證。
可是穆文皺了皺眉頭,也說道“我們都被騙了,我已經(jīng)打電話認(rèn)證過了,死的那個的確叫卡木不假,但我問卡文的時候,卡文說,他只有一個弟弟,但是他沒有妹妹,也就是說早上的那個女人,自稱卡斯的女人,根本就是一個騙子!”
“至于那個讀心術(shù),其實,我們只是被當(dāng)時的緊張氛圍給唬住了,所以沒有懷疑罷了,畢竟我們可以洗脫嫌疑,心里都會很高興,一高興,就麻痹了,所以我們就信了那個女人的讀心術(shù)一說,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個女人的身上,簡直漏洞百出”穆文嘆了口氣,有些自責(zé)的說道。
“那這么說來的話,陳大仙的確是被黑苗族的人下的手?”
我有些著急。
陳大仙這么說來的話,那豈不是危險了。
“放心吧”
這時候,穆文竟然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別太傷心,陳大仙也算是吉人自有天相!”
“什么意思?”我聽到這話,知道陳大仙身上的蠱毒,應(yīng)該是有了轉(zhuǎn)機。
“那個女人并沒有全部在撒謊,起碼,她說了一些真話,死的那個的確叫卡木,而且他的哥哥卡文,也的確是在今天下午,來到臨江!”穆文這時候勉強的擠出了一絲微笑。
“這是黑面蠱,黑苗一族特有的蠱毒,所以等到卡文來了之后,一定能治好陳大仙”
雖然穆文說了這樣的話,但是我總感覺沒那么簡單。
畢竟卡文還沒有來,而這里的人,沒有人懂的怎么解黑面蠱。
但我們也沒有干坐著,穆文用雷火神針,降低的黑面蠱的擴散。
雖然很徒勞,但卻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了。
忽然在這時候,我眉頭一皺,想起了什么。
“我知道是誰害了陳大仙了!”我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是誰?”
幾個人,同時把目光盯向了我。
“我沒有證據(jù),只是猜測”我有點中氣不足。
“那你也得跟我們說出來啊,我們又不是警察,不需要辦什么事情,都講究證據(jù)的,只要你覺得他有嫌疑,我們就可以把他抓過來,審訊一番的”泰陽白了我一眼。
我手指扣了扣手心“姜家的一個女人,姜青青”
剛說完,我看到徐飛和他父親的臉色,直接變了,我并沒有理會,而是繼續(xù)正色道“早上我看到的那輛跑車,我在她的公司門口曾經(jīng)看到過”
“小文,你陪著這小子去,去姜家一趟”
“記住,我要的是好消息,如果沒有好消息的話,你們倆別回來見我”臨出門的時候,泰陽對著我和穆文,冷冷的說道。
“走,我陪你們一起”徐飛這小子也跟了上來。
“我的身份,陪你們?nèi)ソ?,比較好說話一點”徐飛湊上來說道。
我和穆文,誰也沒反對。
走到了醫(yī)院門口。
我建議道“我們兵分兩路吧,我和穆文去公司堵,你去姜家堵,畢竟依我現(xiàn)在的身份,去姜家有點不合適”
徐飛也沒有持不同意見,說“好!”
徐飛和我剛剛分道揚鑣,那個穆文就陰沉下了臉。
“不知道你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
“什么意思?”我有點摸不清狀況,不知道穆文會突然這樣說。
“難道你不知道嗎?姜青青是徐飛的未婚妻。”穆文狠狠的剜了我一眼“沒看過你這么傻的,竟然在徐飛和他父親面前,當(dāng)面質(zhì)疑姜青青”
“我..我不知道?。?rdquo;我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這似乎有點不可能。
畢竟當(dāng)初陳大仙和姜家人決裂的時候,這徐家人,可是出面站在了我們的身邊。
而且,當(dāng)初我和徐璐一起去姜青青的公司,去見姜青青的時候,徐璐和姜青青就好像根本不認(rèn)識一樣。
我擦,那就很不對勁,兩大家族的人?怎么可能會不認(rèn)識,不過,依徐璐的性格,不可能會裝作不認(rèn)識姜青青啊。
我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不過也不怪你,這門親事,臨江人很少有人提起--我聽說在他們的訂婚宴上,姜青青曾經(jīng)公開透露,不喜歡徐飛這個人,嫌棄他只是一個法醫(yī),因為這件事情,姜家人和徐家人還鬧過矛盾,不過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畢竟他們的婚約沒有解除,所以,不出幾年,姜青青應(yīng)該會嫁到徐家,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姜青青,差不多算是半個徐家人了”
我嘆了一口氣,心想這我哪知道?
在徐家人面前,說人家的媳婦兒,難怪當(dāng)時我說出姜青青名字的時候,徐飛和他父親的反應(yīng),那么大了。
我和穆文打車去了姜家的公司門口。
在門口,赫然停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雖然我對法拉利的認(rèn)識,不算熟,但臨江地那么小,本身就沒幾輛法拉利,所以我敢肯定,這輛法拉利,九成九就是我們早上看到的那輛。
穆文的眼里透露著興奮“果然被你這小子說中了,那個女蠱師,果然就藏在這里”
“那我們怎么辦?”畢竟對方是個蠱師,我想肯定不能貿(mào)貿(mào)然行動。
“現(xiàn)在陳大仙危在旦夕,我們現(xiàn)在不能等了,直接抓住那女的,把她給抓回去”
我看著穆文,有些不放心的問“你有把握嗎?”
“你說呢?”穆文白了我一眼,直接踏進(jìn)了公司里面。
剛一走進(jìn)公司,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這好像是埋好了陷阱,等我們跳呢!
公司的門口,連個保安都沒有,而里面,走了很久,也是一個工作人員也見不到。
“怎么回事?這么大公司,怎么會一個人都沒有,事出有妖啊”我看著穆文,提醒道。
穆文當(dāng)然也是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
“中圈套了”
走到公司中心位置的時候,穆文皺著眉頭說道。
“那我們走吧”我打起了退堂鼓。
“來都來了,還走個屁?!忘記我?guī)煾嫡f的那番話了嗎?”
沒有好消息,別回去見他。
“好吧”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既然人家把我們放了進(jìn)來,那人家肯定沒打算讓我們出去。
門,可是電子鎖的,雖然我沒有在公司里看到人,但我相信,公司里肯定有人,而且,八成通過監(jiān)控,正在看著我們。
站在電梯門口,我剛按下開關(guān)。
穆文突然說了聲不要,可已經(jīng)晚了。
電梯門剛開,一只只長相詭異的蟲子,嗖嗖的朝我們這邊,爬了過來。
我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跑。
穆文跑的速度比我更快,門,果然在這時候被鎖上了,我速度跳到了一個公文桌上,看著穆文問“這都是什么啊,怎么這么多!”
穆文根本來不及理我,也是只顧著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