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死,要么跟我上床,要么就是喝掉這一碗臟水。
雖然這碗臟水看起來很惡心,喝起來更惡心,但是一比較前兩項選擇,這就順心多了,心理斗爭了一番后,徐璐還是喝掉了這碗水。
這時候天也亮了下來,我也活了下來,我高興的看著徐飛“我是不是以后就沒事了?”
徐飛不置可否的哼了一下鼻子“你想的倒挺美,你結(jié)婚那天被人搶了親,你會不會發(fā)飆???”
我當(dāng)時整個人一下子又傻了,徐飛的言外之意豈不是再說,那女鬼會發(fā)飆嗎?她不發(fā)飆,我都快嚇?biāo)懒?,不知道發(fā)了飚,我會被她逼成啥樣。
徐飛拍拍我肩膀“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我會幫你的,不過這房子你是不能繼續(xù)住了,搬我家去住吧”
本來徐璐是有點不悅的,可當(dāng)徐飛說了,我倆生命現(xiàn)在連在一塊,死一個就都死之后,徐璐就同意了。
其實就是徐飛不說,我也不會再在這房子住下去了,昨晚上差點把我給嚇瘋,我怎么可能還繼續(xù)住下去?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跟著他們走了,徐飛開的是一輛奧迪a6,這車說貴不貴,說便宜但絕對也不便宜,起碼也有三五十萬了,他只是一個太平間的工作者,怎么可能開的上這種車?不過想到他既然會點玄學(xué),懂那么多玩意,想賺撈外快,應(yīng)該也很容易。
我們開車到了一家別墅前,徐飛回過頭對我說“到了”
我看著窗外那別墅,給嚇了一跳“這是你們住的地方?”
“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我們了”徐璐陰陽怪氣的回答了我,很明顯她對我一個外人來她家住,是不怎么歡迎的。
一進(jìn)別墅,就看到兩邊的花,那些花是黑色的,我們一進(jìn)去,這些黑色的花就把花頭轉(zhuǎn)向了我們,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十分神奇,我好奇心一下子就上來了,就問他們“這是什么花,怎么還知道跟我們打招呼?”
“這是西域葬花,本來是紅色的,后來被大師調(diào)成了黑色,具有一定的靈性,它會看你身上有沒有臟東西,有的話,會張開嘴巴”徐飛給我解釋道。
多了徐飛沒說,然后徐璐讓我去洗了洗澡,然后給我分配了房間,徐飛沖我說“這幾天你也被折磨累了吧?我家很安全,一般妖魔鬼怪進(jìn)不來,如果沒有急事,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如果我找到幫手的話,今天就行動”
“什么行動?”我趕緊開口問。
“這你不用管,告訴你了只會嚇得你睡不著覺,趕緊去睡吧,冰箱里有吃的,醒來餓了自己吃”
我奧了一聲,然后就去準(zhǔn)備睡覺了,我聽到徐璐在問自己哥哥“你真的要讓這窮小子在咱家住著???”
徐飛說“這有什么辦法?那女鬼盯上你了,非要把你當(dāng)她替身,這小子死了,你也活不了,所以我只能讓他住咱們家,這樣我才能保護(hù)好他”
“那得住多久?。?rdquo;徐璐語氣不悅。
“放心吧,不會很久的,我會盡快把那女鬼給收了,然后把他給趕出去”徐飛安慰自己的妹妹。
聽完這些,我心里有些不爽,雖然眼前這房子比我的公寓豪華不少,但起碼我以前住的心里輕松,現(xiàn)在寄人籬下,還被他們嫌棄,心情難免尷尬和自尊心受挫。
待徐飛和徐璐走后,我一個人在別墅里逛了一逛,這別墅的布局十分迥異特別,我轉(zhuǎn)了一圈就好像走進(jìn)了八卦陣?yán)锩嬉粯樱悦院?,走一圈后,也不知道哪里走過,哪里沒走過,后來走的累了,我就回到屋子里睡覺。
本來我是想給陳大仙打個電話問一下的,畢竟他們也答應(yīng)了幫我,想問問他們進(jìn)展的怎么樣了,可陳大仙的電話怎么也打不通,我只好作罷。
沒睡多會,我的電話便響起來,不是陳大仙,而是那徐璐,徐璐在電話那頭說“出事了,你快點跟我出來,我在門口呢”
我趕緊穿上鞋出去,上了車,我問徐璐“出啥事兒了,怎么這么匆忙?”
徐璐當(dāng)時的臉色煞白煞白的,遲疑了好久徐璐才開口回答我“詐尸了。”
“詐尸了?誰詐尸了?不會又是王大偉那王八蛋吧?”我趕緊追問。
“什么王大偉,是你前女友,白琴,她活過來了,自己從太平間里走了出去,然后今天早上廟王街還死了一個人,據(jù)描述,就是你前女友白琴干的”
我聽完之后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fā)麻,這白琴明明已經(jīng)死了,怎么可能再活過來,而且還能去殺人?這怎么可能?我根本不敢相信,可在徐璐把我?guī)У骄挚戳吮O(jiān)控錄像之后,我才徹底信了,白琴真的詐尸了,而且他走路的姿勢和上次我從KTV走回家的姿勢,基本一樣,行動木訥,每個步子的間隙保持一致,活脫脫一具行尸。
看完這錄像后,徐璐又給我看了一條錄像,是她自己的,昨天晚上她也這樣,和我們一樣,走路也像行尸,她先是通過自己的權(quán)利,拿了那筆錢,還拿了白琴包里的藥匙,然后一路走到了我家,對,是徒步,而不是開車,看完后,徐璐問我“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
“發(fā)現(xiàn)了,我,你,還有白琴,我們?nèi)齻€人好像被別人給操縱了,走路姿勢,步伐長短,都一模一樣,而且你放大看看的話還會發(fā)現(xiàn),我們當(dāng)時都是閉著眼睛的!”我有些心慌的回答,這時候我才意識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我甚至有種感覺,我其實已經(jīng)死了。
“觀察力不錯,有當(dāng)偵探的潛質(zhì),走,我?guī)闳R王街吧”徐璐現(xiàn)在也知道自己處境不容樂觀,所以對這個案子十分上心,當(dāng)時我也很上心,白琴詐尸竟然是去殺人,到底是去殺人?一個死人去殺人,這說起來也太扯淡了點,要是擱以前,我肯定不信。
開車去了廟王街,當(dāng)時廟王街的路口圍了很多人,現(xiàn)場都被封鎖了起來,我一看那個路口恰好是去陳大仙家的入口,當(dāng)時把我嚇壞了,我還以為是陳大仙出事了,可是一下車我便看見了陳大仙,當(dāng)時陳大仙正在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表情十分的嚴(yán)肅。
我和白琴一到現(xiàn)場,看到地上那死人的時候,我連隔夜飯都給吐了出來,地上那人全身都被咬破了,脖子上的青筋,臉上的眼珠子,包括肚子上的腸子,都被扯了出來,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徐璐看了倒是沒多大反應(yīng),不愧是當(dāng)警察的。
“你別看了,去一旁呆著吧,這種情景普通人看了會好幾天吃不下飯的”徐璐給我建議道。
我聽徐璐的,趕緊撤離了現(xiàn)場,然后跑出去找陳大仙,可當(dāng)時陳大仙已經(jīng)不在了,我又去了陳大仙的店里找他,當(dāng)時我一進(jìn)去,就看到陳大仙跪在地上哭,說自己對不起自己的師兄,說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師兄,我站在門口頓住了,剛才死的那個人竟然是趙老頭。
當(dāng)時血肉模糊的,我沒認(rèn)出來。
我一下子愣住,感覺一股子涼意從我腳底板子上竄了上來,如果死的那個人是趙老頭的話,那么他肯定是因我而死,昨天他要了我的生辰八字和頭發(fā),要幫我做局救我,今天就死了,可不就是我害的嗎?
要是按常理推斷的話,那今天徐飛也答應(yīng)幫我,那明天徐飛也會被殺嗎?
站了好久,我還是邁出了步子,然后走到了陳大仙的跟前,我原以為陳大仙看見我會惱羞成怒,畢竟是我間接害死了他師兄,沒想到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停止了哭泣,沖著我說“跟我上樓”
跟著他一到樓上,就看見了白琴,白琴正躺在地上,睜著眼睛,但是一動不動。
陳大仙指著白琴說“就是這具行尸殺了我?guī)熜帧?rdquo;
“真的是行尸殺人?”我有些發(fā)傻,感覺自己正在接觸一個越來越陌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