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兩天,幾個人的傷都好了,楊陽也沒有再次尸化了。我們準備出發(fā)趕往下一個城市了。
一路向西,不達目的,不得停止,也不知道究竟要走到什么時候才是盡頭。
我們幾個身上已經(jīng)沒有多少現(xiàn)金了,只有我袋子里裝的老神仙的一堆金子,也不知道下個到達的城市,有沒有可以出售的地方,我們也方便帶上錢財。
“啊嚏!啊嚏!”王維澄連打了兩個噴嚏。
“你感冒了?”我看過去。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王維澄的臉紅得就像是熟透了的西紅柿一般。謝文君受傷,他整夜在外面守著。楊陽出了尸斑,他也整晚地在外面守著。雖說是這么高的修為了,但是連著好幾天的打斗,受傷,又在寒夜里受了涼,感冒了也是正常,這是看他的樣子,怎么說也是發(fā)燒了?
我走了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你發(fā)燒了。再走下去你就得昏過去了。”
他皺著眉頭看著我:“你那兒有藥嗎?”
“我學的是鬼醫(yī)又不是人醫(yī)。”
“人跟鬼區(qū)別又不大,你用治鬼的法子說不定也能治好我。”
我瞥了他一眼說:“治人和治鬼之間的差別大了去了。你若是真想讓我治,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
王維澄眼睛放光地看著我說:“什么好辦法?快,快跟我說說。”
我笑著看著他說:“你拿你的桃木劍往胸膛里插上一刀,變成了鬼,我就能治好你了。”?王維澄沒有再往前走,對著我翻著白眼:“我說你這人,怎么永遠這么毒舌呢?小心到時候沒有妹子要你。”
我沒有回頭,徑直地朝前走說:“別忘了,現(xiàn)在你才是單身狗。”自從我說了李詩穎是我的女人之后,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也差不多定了下來了。只是沒有明說而已。
許久沒有聽到王維澄的反駁,我回過頭去,趕緊朝著王維澄走了過去。他已經(jīng)暈過去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病的,還是被我氣的。他走在最后,沒有人注意,馮炎倒是時刻地注意著四周的情況,但是我覺得現(xiàn)在就算是王維澄死了,他也不會吱聲的,但是,感冒這種病,我還真是不會治。我們不能后退,現(xiàn)在什么藥都沒有,要是再讓他發(fā)燒下去,估計就要真出人命了,前面只有一座山,看來我們幾個男的只能背著他翻山越嶺了。
我們幾個差不多都是一米八的個子,除了馬哲以外,都是從小修煉,鍛煉出了一副好筋骨。骨頭都比常人要重一些,更何況像王王維澄這種還有六塊腹肌的。把他背起來,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馬哲和王維澄互相看了一眼之后,馬哲說:“我修為最高,可以用修為撐著他,也不會很重,我先來背吧。”
我和馬哲都點了點頭,繼續(xù)出發(fā),看來不得不加緊時間趕路,不然王維澄不知道能撐到什么時間呢。我們幾個加快了步伐,同時也給張丹增加了負擔。我走過去,到他的耳邊悄悄的說:“待會兒馬哲背的時候。你把修為收起來吧,我給你一顆丸子,你吃了它。就可以力大無窮,不會累了。”
“是大力丸嗎?師父。”張丹問道。
我點了點頭。其實,我也不敢保證效果,是我自制的,還沒有人試過,不過,能確定吃不死人就對了,就算能吃死,憑我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也能讓他起死回生。之所以悄悄告訴他,是因為馬哲知道了,肯定也要一顆,我不能當面說我不確定效果,不知道副作用,不然估計沒人愿意試了,張丹比馬哲修為高很多,也只能坑他一把了。不過多當幾次小白鼠,什么藥都吃過了,說不定日后能百毒不侵呢!這樣想想,我也沒有那么愧疚了。
快到半山腰的時候,我讓張丹把昏過去的王維澄給了馬哲。我把自制的大力丸給了張丹,他開心地,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墒堑鹊剿幍阶炖铮露橇?,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緊皺的眉頭不知道是因為藥太難吃了,還是因為吃下去太痛苦。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站在原地,閉著嘴,痛苦地看著我。我學著他臉上的表情,也看著他,弄的他哭笑不得。
“他怎么了?”楊陽問我。
我笑了一下說:“沒事,你跟馬哲先走,我們待會兒就追上你們。”
楊陽點了點頭就走了。我和李詩穎呆在原地,等著張丹。他的臉越來越紅,要不是確定自己拿的是大力丸,我估計都要懷疑自己拿的是不是春藥了。他渾身通紅,顫抖著,汗如雨下,脫下了上衣,只留了一條褲子。要不是因為從小修煉讓他的自制力極好,我估計他已經(jīng)脫光了。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他的臉色開始好轉(zhuǎn),汗也漸漸不滴了。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自己調(diào)整了一下,看向我:“師父,這藥太難吃了!就像陳年的臭雞蛋。”
我扇了扇從他嘴里冒出來的臭氣,問他:“你吃過陳年臭雞蛋?”
“師父,你也太殘忍了。吃了之后,我渾身大汗,就像置身火山之中,都會要被熱死了。”
我看了看周圍,指了一棵兩人能差不多圍住的樹說:“你去試試能不能拔起那棵樹。”
張丹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我:“師父,我見過茅山師父他們煉制的大力丸,頂多能搖動一人圍住的樹,這棵樹,不可能!”
“別廢話,你去試試。”
張丹不相信,但是還是去了。他搓了搓雙手,使足了勁,抱住了那棵樹,一把把樹拔了起來,猛的朝后退了兩步。他回頭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然后放下一只手,只用一只手舉著那樹,依然很輕松。
“師父,你真是神了!嘿嘿嘿嘿!茅山師父可是九品巔峰的修為,都練不出這般丹藥來。你真是厲害!這樹在我手里就跟空心的一樣,輕地不行。”張丹把大樹當著玩具一般玩耍。
“你夠了。這丹藥只夠維持半個小時的。是讓你吃了背王維城的。馬哲估計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趕緊追上去。”
“好嘞!”張丹開心地看著我,朝著馬哲跑去了。我和李詩穎也小跑著追了上去。
張丹從馬哲手里接過王維澄,扛在肩上,比我們幾個只拿著自己包裹的人都要走得快,激動的不行。不過,也是想在半個小時內(nèi),盡快找到人家,好救救王維澄??磥磉@藥既然有用,我就可以批量生產(chǎn)了,味道方面也不改了,反正有馮炎在,我用不上這種東西。
好不容易,我們終于翻過了山。我們之前走的山的那邊是茂密的森林,坑坑洼洼的泥路,可是翻過了高山,這邊卻是平坦的草原,就像是人工修建出來的一般。不過,半山腰上的一棟房子證實這半邊是人為修建的。在山頂上看周圍也就只有這一家人了??磥斫裉熘荒茉谶@里投宿一宿了。只是看著房子的外觀,是一棟別墅,不知道它的主人會不會接納我們。
我上前去按了門鈴。
很快一個有些滄桑的聲音傳了出來:“誰???”
“我們是一群遠足踏青的人,迷了路,我的同伴又發(fā)起了高燒,只找到了這里,還希望能幫我們一把。”我說道。
里面安靜了一會,不過很快就把門打開了。出來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家,看見了張丹肩上扛的王維澄皺了皺眉頭,還是請我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