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枚黑色的戒指,很是神奇,其內(nèi)居然是有一個大約一立方米的空間!
不過,我將這枚戒指拿在手中觀看了這么一陣,雖是能感覺到這個空間的存在,但是,卻完全不知道,如何才能利用這個空間,進(jìn)行存取物品。
紙?jiān)斫忉屨f,要想使用這枚儲物戒指,也不是太復(fù)雜,只需要我每天往這戒指里面,滴上一滴血,滴夠整整三十六天后,就可以了。
“哇靠,真有這么神奇的戒指?居然可以進(jìn)行儲物?”朱小明與樊宏輝也對這枚戒指興趣頗大,不過,他們抉擇了一翻,最終還是打算要那小木牌。
畢竟戒指雖然神奇,但是小木牌的功能更大。
那小木牌,可是能保一次性命的東西?。?/p>
沒了性命,什么也就沒有了。
既然朱小明與樊宏輝選擇了小木牌,那我也就只得選擇了這枚戒指。
隨后,便是我們?nèi)齻€合力,將那個懸吊在墻壁上的壇子,給取了下來。
這雖然是一個壇子的樣子,但是卻根本就沒有壇口。
“三位好心人,幫我們把這壇子砸了吧,這樣我們就可以恢復(fù)自由之身,可以轉(zhuǎn)世投胎了。”屋子內(nèi),大大小小的鬼,都滿含期待的看著我們?nèi)齻€。
“好,開砸!”
這個壇子有些大。
我們?nèi)齻€站到了桌子上,然后合力舉起這個壇子,同時,喝了一聲“砸”,而后,便是將這個壇子重重摔在了地上。
砰嚓!
壇子碎裂,頓時間,壇子內(nèi)的東西也顯露了出來,卻是無數(shù)道的氣流。
“呼啦啦……”
這些氣流,一顯露出來,就紛紛各自飛向了一只鬼的身體中。
每一只鬼在得到了這道氣流后,面色頓時露出了微笑,因?yàn)樗麄兊慕d消除了。
“謝謝你們。”
“希望我們下一世還能見面。”
“三位好心人,我們這就離開了,再見……”
眾鬼對著我們感激不斷,作揖連連,神色誠摯,隨后便身影消失,離開了這里。
我們沉浸在這種做好事的氛圍中,一時只感覺無比的舒爽。
不過這種舒爽的感覺,并沒有持續(xù)太久。
因?yàn)?,就在壇子破碎不久后,卻是產(chǎn)生了異變狀況,卻是整層樓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而且越顫抖越劇烈,有種要?dú)缣男蝿荨?/p>
“你們也快離開這里吧,這個地方要?dú)Я恕?rdquo;那只紙?jiān)恚緛硪呀?jīng)是從這個地方消失了一陣了的,但是,因?yàn)閾?dān)心著我們的安危,所以又再度返回了過來。
我們也想離開啊,可是我們根本就找不到出口。
“出口就是那個電梯,那是唯一的出口,你們得趕快點(diǎn),否則的話,你們就會跟隨這層樓一起毀滅了。”紙?jiān)砑甭暤馈?/p>
原來,出口是那個電梯!
“謝謝你!”我們猛然奔向了來時的那個電梯。
轟隆隆。
樓層的空間開始搖曳,墻壁宛如蜘蛛網(wǎng)一般的生出了無數(shù)的裂縫,一些諸如桌子、板凳、柜臺之類的器物,全都好似玻璃鏡面炸裂了開來……局面驚險萬分。
“電梯門開了!”我們?nèi)齻€在電梯口一陣猛按開關(guān),終于等到電梯開門了。“快進(jìn)去!”
呼啦。
身處電梯當(dāng)中,我們終于安全了。
這個電梯盡管老舊,但是并沒有先前那么容易出狀況,畢竟,先前電梯之所以會出問題,全都是林澎漠那只鬼在作怪的緣故。
叮當(dāng)。
電梯豎直向下,順利地將我們送到了電梯底樓的位置。
我們鉆出了電梯,繼而又跑到了這座底樓的外面,因?yàn)槲覀兤炔患按叵肟匆豢?,林澎漠那只鬼所在的樓層,到底怎么樣了?/p>
此時是上午十點(diǎn)多的樣子,高高的天穹上,雖沒有煌煌烈日,但是天光還是顯得很明媚。
我們站在這座樓的外面,仰頭朝樓層看去。
只見這座樓,有七層的高度。每層樓的外面,都有一些敞開的窗戶跟掛著的空調(diào)……一切都很井然有序,完全就沒有林澎漠的那么一個樓層!
也完全沒有任何樓層,遭遇到毀滅的狀況。
看來,林澎漠所在的那個樓層,并不存在于現(xiàn)實(shí)之中,而是一座鬼樓!
這之后,我們?nèi)齻€去了另外一座樓中,卻是找了個洗手的地方,把自己的面貌清理整頓了一下。然后我們行行走走,在醫(yī)院中穿梭了十來分鐘,最終是來到了薛平波所在病房的門口。
就可以見到,薛平波正半躺在病床上,一只手正在輸液,而另外一只手上,正拿著個手機(jī)在玩什么游戲,看他玩的那個興奮勁,我們也就知道了,他的病情應(yīng)該是并無大礙。
“薛平波,哈哈,我們來看你啦!”我們?nèi)齻€邁著高興的步伐,走向了薛平波的床邊,把剛才所經(jīng)歷的一切,全都拋在了九霄云外。畢竟我們是來看望病人的,為的就是讓病人感到開心,煩惱什么的也就沒必要再提了,這樣才方便病人康復(fù)。
“喲!班長,胡瑞,朱小明,是你們?nèi)齻€??!”薛平波抬頭看向了我們,神色頓時一喜,咧嘴笑道,“你們怎么來了啊?”
“明知故問嘛,當(dāng)然是來看你的了。”我們?nèi)齻€紛紛在床附近坐下,笑鬧了幾句后,又關(guān)切問道,“怎么樣,病情好些了嗎?”
薛平波點(diǎn)頭道:“嗯,好多了,醫(yī)生說大概再住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我們和薛平波正說著話,忽然,門外邊走來了一名婦女,其手上提著一個飯盒子。卻是薛平波的母親,給薛平波送來了一些補(bǔ)湯喝。
我們趕緊從病床上站起,齊齊說道:“阿姨好。”
“你們也好。”薛平波的母親顯得很熱情,隨即又感激道,“你們是小波的同學(xué)吧?謝謝你們來看望他。”
“阿姨你快別這么說,這些都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我們?nèi)齻€很認(rèn)真的如此說道。接著,樊宏輝從褲包中掏出了兩百塊錢,遞給薛平波的母親,誠摯道:“阿姨,我來的時候比較匆忙,也沒帶什么看望的禮物,這兩百塊錢,就當(dāng)是我的一點(diǎn)小小心意,請你收下。”
“這……”薛平波的母親有些推辭,婉言道,“謝謝你的心意,你能抽空來看小波,我就很滿足了,至于錢的話,我就不能要了。”
“阿姨,請你收下吧。”樊宏輝執(zhí)意要給。
薛平波的母親推拒不過,只得把兩百塊錢收下了。
隨后,朱小明也從褲包中掏出了兩百塊錢,送給了薛平波的母親。
樊宏輝跟朱小明都送錢了,我也不好意思不送??墒牵壹僖饽蚣迸艿搅藥?,翻開自己的褲包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包內(nèi),就只有可憐巴巴的幾十塊錢而已!
太寒磣了!
想送錢都沒得送啊。
我一個學(xué)生,哪有什么錢?雖說,我父親每隔一段時間,也會給我一些零用錢,但是,那些零用錢,哪經(jīng)得起我的消耗?
這倒不是說我很大手大腳亂花錢,而是,我老是撞見鬼,老是要坐車,要東奔西跑……因此,我現(xiàn)在老早就把父親給我預(yù)支的錢用完了,只剩下幾十塊錢而已了。
“看望薛平波的錢,不能不送,還是找朱小明借吧。”
我在廁所內(nèi)想了一想,沉思著,然后給朱小明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通,朱小明便笑道:“胡瑞啥事啊,病房跟廁所又不遠(yuǎn),干嘛要打電話呢,你手機(jī)話費(fèi)很多是不是?”
我直接說:“別問那么多,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快點(diǎn)進(jìn)來。”
“好吧,我進(jìn)來。”不多時,朱小明就走了進(jìn)來,他先是見到了我,接著又得知了我要借錢的事。
他也沒有什么含糊,直接就借給了我兩百塊錢。
“謝啦兄弟。”有了錢我也就有了底氣,我出了廁所,重新來到了病房中,并且將錢送給了薛平波的母親。
隨后,我們?nèi)齻€在病房中又待了半個小時,聊天談話,把氣氛搞得分外的愉悅,最后,我們極力地祝愿了一陣“薛平波早日康復(fù)”,方才離開了醫(yī)院。
出了醫(yī)院的大門,時間也已經(jīng)是來到了正午。
我們?nèi)齻€合計(jì)了一下,決定一起到一家中餐館吃頓午飯。
吃飯之間,朱小明接到了一個電話,好像是他的一個遠(yuǎn)方朋友路經(jīng)安桐市這里,想要讓他去火車站接一下,于是,他便匆匆離開了飯館。
這之后,樊宏輝也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他家里人打來的,催促他為什么星期六都不回家里看望一下?而且,家里面來了幾個親戚客人,正等他回去一起吃飯呢!
在外面吃飯,跟在家里與家人一起聚餐吃飯,顯然不是同一個概念。于是,樊宏輝也就不再吃了,只見他拿著手機(jī),一面對家里人做著解釋,一面尷尬地對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能再在餐館里吃了,得要留著肚子回去陪親戚客人們吃。
朱小明與樊宏輝都走了,飯桌上就只剩下了我一個。
這本來也不是什么事情,但是,飯錢誰來付?
剛才我們?nèi)齻€進(jìn)餐館的時候,可是合計(jì)了大伙平均付啊!現(xiàn)在兩人一走,難不成?我來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