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我心中的震驚真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喬恩博士明明已經(jīng)死了,我在那座別墅的地下室里親眼看到了他的尸體,而且小鬼還吃掉了他的心臟,他怎么可能又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這里?
這簡直顛覆了我的想象,我腦袋徹底轉不過彎來了。
就在我發(fā)愣的功夫,喬恩博士開口了,“先跟大家道個歉,把你們抓到這里,其實我們也很無奈,現(xiàn)在我宣布一件事情,你們這些人中間,有一個鬼,當然這個鬼是要打引號的,至于具體是什么,你們不需要知道,總之這東西很麻煩,它隨時都可以變成任何人,如果不能在你們中間把它找出來,那我們只能出下下策,就是犧牲掉你們所有人。”
“你什么意思?要把我們全殺掉嗎?”聽到這里有一個同學終于忍不住開口發(fā)問了。
不過回應他的,只是一聲槍響,“砰......。”
那個說話的同學腦袋上多了一個血洞,伴隨著身體轟然倒地。
劉月月則是若無其事的吹了下槍口上冒出來的青煙。
“啊......。”有幾個女同學直接被嚇瘋了,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來,不過隨著“砰、砰”兩聲槍響,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每個人都抑制了自己的聲音,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
劉月月這一次沒有殺人,她只是朝頭頂開了兩槍,然后她冰冷的眼神掃過所有人說,“我不希望再聽到反駁或者吵鬧。”
這時候連我也被嚇到了,因為之前我只是覺得劉月月在嚇唬我們,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會開槍。
直到這時候我才認識到了,我們的命現(xiàn)在不值錢了,隨時都會死。
我想不光是我,應該所有人都意識到了。
喬恩博士咳嗽了一聲,接著說,“當然你們不用擔心,如果我們決定用下下策,就不會這么大費周章了,我只是告訴你們現(xiàn)在的形式,你們記住,那東西就混在你們中間,和你們生活在一起,我希望你們能把那個鬼找出來,這樣等于幫了我們的大忙,也等于救了你們的性命。”
說完喬恩博士又指了指劉月月,“她你們應該不陌生吧?現(xiàn)在她是我們靈異研究所的成員之一,代號008,你們如果還有什么疑問或者生活需求,都可以跟她說。”
眼看著喬恩博士這是要離開了,我終于忍不住喊了一聲,“喬恩博士。”
因為太安靜了,所以我這一聲喊出來,雖然聲音不是很大,但卻顯得極其突兀,其他人都驚恐的向我看了過來,好像生怕我會被劉月月一槍打死一樣。
其實我也同樣在擔憂,所以喊出來之后我就連忙看向了劉月月。
這一看過去我心臟頓時就抽了一下,因為劉月月已經(jīng)對著我舉起了手槍。
“等等。”喬恩博士忽然制止了劉月月,然后看向我說,“你以前見過我?”
“對。”我連忙點了點頭說,“上次我在你家見過你,而且后來你死了,為什么現(xiàn)在......?”
我說著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意思是你明明死了,怎么又活過來了?
“哦......我想起來了。”喬恩博士指了指我說,“你就是上次那個年輕人,我記得你,至于我為什么活過來了,其實很簡單,替身可以有一個,當然也可以有第二個,這么說你明白嗎?”
“明白了。”我點了點頭。
之前真沒有想到這一點,那個竟然也是假的,只怪我當時沒有去仔細查看,不然早就知道喬恩博士這個人不簡單了。
喬恩博士也沒有多余的話,沖我揮了揮手說,“希望你不是那個鬼,祝你好運。”說完他就離開了。
其實我還想問一下白茹的事情,畢竟這一切都是因為白茹而引起的,可惜喬恩博士已經(jīng)走了。
劉月月看了看我們,冷聲說,“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嗎?”
所有人都只是搖頭,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開什么玩笑,說話就要吃她的槍子,誰還敢有問題?
劉月月把槍扔給那個戴頭盔的人說,“我知道你們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是什么,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這里的一切,都屬于機密,如果你們還想活下去,最好是不要知道。”
說完大鐵門就再一次緩緩的閉合了,我們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但心里卻多了一份安全感。
其他人已經(jīng)炸開了窩,都在討論誰是鬼?或者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們會死嗎?總之這時候人都瘋了。
我腦袋也是一團糟,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可以串聯(lián)起來了,但我就是找不出頭緒。
白茹和喬恩博士到底是什么關系?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我覺得白茹應該是鬼,可喬恩博士他們卻在找鬼?
問題是以前喬恩博士和白茹就住在一起,他們還是夫妻,想到這里我自己都凌亂了。
難道是白茹這個鬼,蟄伏在喬恩博士的身邊想害死喬恩博士,結果喬恩博士金蟬脫殼躲過一劫?
我正在腦海中一步一步的推敲,陳皮忽然在旁邊冷哼了一聲,“不作死就不會死,他們這是在作死。”
我以為陳皮在說其他人,連忙喊了一句,“大家別慌,都鎮(zhèn)定一點。”
可是我的話顯然起不到任何作用,有人甚至問我,“都要死了還能鎮(zhèn)定的下來?你那么鎮(zhèn)定你是鬼吧?”
看其他人這態(tài)度,我也不想說什么了,就問陳皮,“你有什么想法?”
陳皮冷笑了一聲說,“外面的那些人自認為掌控了全局,自認為在左右世界的命運,其實他們在作死,現(xiàn)在我們在里面,我想應該比他們安全。”
“不是吧?你為什么會這樣想?難道你看出了什么?”我瞪著眼睛問陳皮。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那個劉月月,已經(jīng)不是人了,可惜他們不知道。”陳皮說著瞇起了眼睛。
劉月月確實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但我怎么看她也是個人,不知道陳皮什么意思,我也沒有多問。
王冰過來遞了一支煙給我,臉色難看的說,“老三,你覺得誰是那個鬼?我們最好盡快找出來,不然這么下去,恐怕都要葬身在這里了。”
我接過煙搖了搖頭說,“如果那么容易就能找出來,外面的那些人就不用這么大費周章了。”
“快看,群里有人說他就是那個鬼。”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緊接著所有人都拿出了手機。
我也掏出手機看了一下,群里確實有人發(fā)了一條信息,就是那個白衣渡江,他發(fā)的信息是這樣的,“我就是那個鬼,不過我想你們肯定找不到我。”
“你到底是誰?”
“有種的站出來。”
“我草尼瑪?shù)?,你這個雜碎。”
......
下面謾罵聲鋪天蓋地,根本停不下來。
這時候白衣渡江再次發(fā)了一條信息,“既然你們這么迫切的想讓我站出來,那我們現(xiàn)在開始玩?zhèn)€游戲,這樣可以縮小你們懷疑的范圍,如果同意大家就扣1,如果不同意,你們繼續(xù)慢慢找。”
“好,玩就玩。”有人立馬回應了,接著下面全都開始扣1了。
也不知道這些人怎么想的,都不帶考慮一下。
我肯定不會相信這家伙,所以我也沒有扣1,因為我知道這肯定又是什么陰謀。
之前我以為那個內鬼是劉月月,但現(xiàn)在看來不是,這個內鬼一直都混在我們中間。
我開始仔細的觀察所有人,看誰比較像那個內鬼,可是我看了一圈,沒有人表現(xiàn)出不對勁的地方,所以我也看不出來到底誰是內鬼,甚至連懷疑的對象都沒有。
王冰忽然把手機湊到我跟前說,“你看這家伙說了,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游戲規(guī)則是他點名,讓某個人或者幾個人做什么事,任務完不成將會受到懲罰,不過凡是他點了名的,肯定可以排除內鬼的嫌疑,這是規(guī)則,到最后他沒有點誰的名,誰就是內鬼。”
“你覺得這玩意可靠嗎?”我詫異地問王冰。
“不知道。”王冰茫然的搖了搖頭。
我嘆了口氣,然后拿出手機看了看,白衣渡江已經(jīng)發(fā)布了一條新的消息,“游戲開始,楊云和韓佳琦舌吻,一分鐘,限時一個小時,完不成任務則兩人都將受到懲罰。”
看到這里我氣得差點把手機摔在了地上,這尼瑪簡直坑爹了,我又沒有扣1,偏偏第一個就是我,也不知道這狗日的內鬼怎么想的,故意給我制造艷福還是想整我?
其他同學的眼睛都在我和佳佳身上掃來掃去,意思很明顯,你倆看著辦吧?
佳佳臉已經(jīng)紅了,她走過來看了看我說,“為了盡快找出內鬼,要不我們......唔......。”
不等她說完,我已經(jīng)吻上了她的唇。
反正看樣子佳佳已經(jīng)決定了,我一個大男人也沒什么好扭捏的,加上我也想快點找出內鬼。
佳佳的嘴唇屬于小巧玲瓏的那種,很柔軟,而且唇間還透著一股清香,我這一個舌吻吻得差點深陷進去了。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時間到。”我才反應過來,連忙松開了佳佳,感覺就一眨眼,腦袋空白了一下,怎么一分鐘就過去了?
我舔了舔嘴唇還有點意猶未盡,佳佳則是漲紅了臉,嗔道:“我第一次啊,你......你也不等我準備一下。”
我尷尬的摸了摸腦門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王寧則是氣得直跺腳,有幾個男生好像也看得有點不舒服,臉色都很陰沉。
我看了看手機,那個白衣渡江已經(jīng)又發(fā)布了兩條信息,第一條信息是,“楊云韓佳琦完成任務,第二條則是,“游戲繼續(xù),王堯舔張麗麗的腳趾,限時兩個小時,完不成任務則兩人都將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