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不理解,但是竟然答應了惠普大師便不會像外泄露。玄凌則和惠普大師一起去拿地圖,而我就一個先行回去了。此刻我當然不可能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奔孟清風那去了。也不知道他醒來沒有。
剛一踏進禪房便聽到孟清風說道:“吖,你這人也太沒良心了吧。我為了救你都受了那么重的傷,你竟然沒有照顧我。”我則是馬上不服氣的說道:“我一直在照顧你好吧,只是剛剛有事才離開的。你倒是好,醒來就冤枉我。”
他聞言有點不信的說道:“是嗎?”我還未開口辯解,卻聽到子虛道長說道:“風兒,確實如此,自從你中毒以后月兒一直在照顧你。”
孟清風顯然沒想到子虛道長也在這里,連忙準備下床行禮卻被我和道長一同攔住了。子虛道長說道:“你現(xiàn)在身體剛好就不必多禮了。”孟清風卻好奇的問道:“師父,你怎么會來諸葛門的。”
“是月兒通知我來的。當時你情況危急大家都束手無策,我就趕了過來。不止我連賽華佗都來了,這次你能好起來全靠了賽華佗啊。”
孟清風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個怪老頭也來了啊。”子虛道長笑著點了點頭。而我卻聽得十分疑惑,才二十多歲怎么可以算老呢。
還有上次和他聊天,他說的那些話。于是便開口問道:“道長我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
子虛道長笑著說道:“什么事情,月兒你說便是了。待你和風兒成親之后,我們便是一家人你實在無需怎么客氣。”咳咳,怎么又提到了這件事情。我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孟清風卻說道:“怎么了,月兒你身體不適?”
我趕忙解釋的說道:“沒有,沒有,剛剛是嗆著了。我想問賽前輩看著也就比我年長幾歲,清風為什么叫他老頭啊。”
“哦,這件事情啊說來話長,等日后我在慢慢告訴你吧。”子虛道長有些敷衍的說道。見道長不便多說,我也沒好再繼續(xù)追問下去。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況且像賽華佗那樣的神醫(yī)有點秘密也很正常。
我正低頭想賽華佗的時候,玄凌和惠普大師他們也來看清風了?;萜沾髱熞娒锨屣L已經(jīng)醒來,頗為高興的說道:“孟清風,你沒事了吧。”孟清風也是難得正經(jīng)的說道:“多謝大師關心,我已經(jīng)沒事了。”
那就好,惠普大師笑著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么,倒是玄凌上前詢問了一番,孟清風對著玄凌自然沒有剛剛的正經(jīng)。而是打趣的說道:“玄凌啊,我沒死成你是不是很遺憾啊。”
玄凌則是嚴肅的說道:“清風,你怎么會怎么想呢。”孟清風見玄凌這副緊張又嚴肅的模樣,更是笑著低聲和玄凌咬耳朵。也不知道他和玄凌說了什么。此話一出,玄凌的臉立馬變得通紅通紅的。
結(jié)果賽華佗剛進來,第一句話不是問孟清風,而是看著玄凌說道:“諸葛小兄弟啊,你沒事吧。臉怎么那么紅,你受內(nèi)傷了嗎?要不我給你瞧瞧。”此言一出,孟清風更是不顧形象的大笑了起來。
而我聽著這賽華佗這頗有喜感的話,也是笑的合不攏嘴。賽華佗則一副你們不懂的樣子說道:“你們笑什么啊,受了內(nèi)傷就是會面色潮紅啊。”
房間的另外一邊,惠普大師和子虛道長則是頗為欣慰的看著,此刻笑成一團的我們。
過了一會,子虛道長先開口說道:“惠普掌門,我們已經(jīng)打擾多時既然風兒已無大礙。我們不日便趕回茅山。感謝掌門多日來的悉心照顧,望日后有時間一定來茅山做客。”
惠普大師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道長不必客氣,他日有時間定來茅山拜訪。”
他們倆都笑著道別,而我卻憂傷了。因為如果孟清風要走,那我一定也要跟著他走。畢竟三個月期限尚未過,我現(xiàn)在不能離他太遠。
但是如果此刻就回茅山,那要怎么去暗黑閣找?guī)煾改?,又不可能和孟清風明說。
我正在為難之際,卻聽到玄凌開口說道:“師父,子虛道長是這樣。我們收到可靠線報,說長空師伯有可能被困暗黑閣。我們正準備前去查看小月也想去,不知道.....。”
玄凌說到這里,明顯不好意思說下去了。畢竟孟清風大病初愈,實在沒理由讓他跟著我們?nèi)ッ半U。
子虛道長也是知道,我不能離清風太遠。但是顯然他更擔心清風的身體。于是有些猶豫不決沒有說話。就在大家都左右為難的時候,孟清風卻說道:“師父,你先回茅山吧。我隨他去一趟暗黑閣救了長空大師再回來。”
子虛道長有些不放心的說:“可是,風兒你.....。”“沒事的,師父,我已經(jīng)好了。大不了再多修養(yǎng)幾日嘛。再說救月兒的師父我義不容辭啊。”
孟清風如此說,子虛道長也不好再堅持。只好轉(zhuǎn)身對我說道:“那月兒,我在茅山等你們回來。請一定要照看好清風。”聞言我對道長點頭說:“道長你放心,我這次一定不會再讓清風受傷了。”
“好,那惠普掌門,我們就先出去吧。我想風兒剛醒一定有很多話想和月兒說。我們就不打擾他們了。”子虛道長笑著說道。
惠普大師聞言看了看玄凌,還是點了點頭出去了。而玄凌隨后也跟著出來,臨走前用一種極復雜的眼神看了看我。
這,玄凌到底還是介意了是嗎。我們確實應該早點和子虛道長說清楚解除婚約的事情。不然這樣拖下去玄凌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墒钱敵醮饝饲屣L說等師父回來在一起說的。
孟清風見我還在一個人還在冥思苦想。打趣的問道:“月兒,在想什么呢,不會在想這一路怎么保護我吧。”“我才沒有了,我是在想.....。”我差點就脫口而出了,可后來一想這事還是先緩緩吧。
孟清風畢竟大病初愈,連暗黑閣那種地方他都愿意陪我去。我此刻若是提出和子虛道長說明,也是在太不夠意思了。于是我便改口說道:“我是在想,你真的沒事嗎,暗黑閣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聞言孟清風卻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什么事呢,我那次和你一起去的地方一般啦。我早就習慣了好吧。反正你就個麻煩蟲,身上總有一堆麻煩事。”
“清風,對不起這次真的是我連累你。下次我一定會注意的。不會再給你添麻煩了。”我有些沮喪的說道。原來在他心中我就一個麻煩蟲啊。
誰知孟清風卻一反常態(tài),著急的解釋道:“月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我怎么會嫌你麻煩了。再說這次的事情也不怪你,不對,應該是我從來都沒怪過你。”
“這,你真的從來都沒怪過我。”我有些不相信的問道。畢竟我給孟清風帶的麻煩,真的挺多的。
孟清風嚴肅的說道:“當然,做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不知怎么的見他這副表情,我竟然有些感動了。好吧,其實他對我真的是很好的。這次子虛道長那么不愿意他去。他自己也知道救回師父,我們就要去茅山說退婚的事情。他卻還對子虛道長說那樣的話。
見我依舊沉默不語,孟清風以為我真的生氣了。還準備著急的解釋的時候。我卻打斷他說道:“我沒在生氣了,只是在想你對我怎么好。我都有點無以為報了。呵呵。”
孟清風見我不生氣了,立馬恢復以前嬉皮笑臉的樣子說道:“這才那到那啊,你就感動成這樣了。那我以后對你再好點,你不是要以身相許啦。”
此話一出,房間里的氣氛頓時尷尬了不少。顯然孟清風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岔開話題問道:“吖,對了,聽說暗黑閣地處隱秘十分難找。我們這次沒人帶路能找到嗎?”
“哦,我聽玄凌說,惠普大師那有一份詳細地圖。我們跟著地圖去應該可以找到暗黑閣的。”我解釋的說道。
孟清風又笑著說:“這樣啊,那就好,那我們明天待我?guī)煾缸吆?。我們就出發(fā)吧。”而我卻有些詫異的說道:“這也太著急了,等你再休息兩天吧。我們不著急的。”
誰知孟清風卻說:“你這個糊涂蛋,你還不著急你看看現(xiàn)在一個月都過去了。”嗯?一個月過去了怎么了?我不明就里的問道。
“怎么了,你引渡了幾個兇靈啊。我沒記錯的話就只有玄道子一個吧。”
我立馬說道:“對哦,我怎么把這事忘了。”孟清風卻伸手輕拍了一下我頭說道:“你說,你這個豆腐渣腦子,一天想些什么呢。真的沒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所以我們明天趕緊出發(fā)吧。”
我聞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那你真的可以嗎?會不會還有其他傷痛呢。”
孟清風這次沒有著急解釋,而是笑著說道:”真沒有啦。不過如果你現(xiàn)在還不走的話,我相信某個人一定會非常生氣的。這生更半夜的你猜諸葛兄的氣度有多大?”
這,光顧著聊天我怎么忘了這茬了。想起玄凌走時的那個眼神。完了我還聊了怎么久他一定很生氣。于是趕緊和孟清風道別轉(zhuǎn)身離開。
孟清風卻還打趣的說道:“跑快點吧,說不定人家已經(jīng)氣的下山去了。”
啊。聞言我更是一驚。玄凌不會真的生氣,然后跑下山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