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回神后,催促我們道:“你們還不快走。”
于小順應(yīng)聲后,攙扶著我往樓下走去,剛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就聽到說話的聲音:“李先生,你好,我們是某某商場的保安,我們在巡夜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的電影院內(nèi)的設(shè)備沒關(guān),你看你是不是過來一趟。”
“好叻,那我們等你。”保安殷勤的應(yīng)著聲。
我和于小順靠墻后邊根本就沒下樓。
我倆對視了一眼,都明白各自的意思,我們倆朝著廁所走去,并沒有離開。
兩個保安走了出來,在外面的大廳里,各自點了一根煙。
保安A說:“李老板說半小時后到。”
保安B接話道:“也不知道這李老板開電影院賺了多少錢?”
“錢肯定賺不得不少,不然你看他開的豪車至少一百萬,而且他也不止這一家電影院,在xx路和xx路還有幾家都是他開的。”
“哎,這些有錢人到底是怎么賺的這么多錢的。”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扯。
我和于小順躲在廁所里。
于小順小聲的說著:“難不成你朋友還真的還在看電影不成?”
“我也不知道??!”
“這事可是越來越蹊蹺了?。?rdquo;
約莫半小時后,我們又聽見了一個聲音,估計是李老板老了。
“辛苦你們了。”李老板開口說道。
“沒事,李老板,你來了就好,那我們哥倆先撤了。”
“嗯,好,抽煙。”
然后就聽到保安離開的腳步聲,緊接著又聽見,玻璃門被打開的聲音。
“差不多吧!”問道。
“嗯。”
話落后,我和于小順從廁所里走了出來,葡萄被我抱在懷里居然睡著了。門開了沒關(guān),我倆躡手躡腳的來到電影院門口。
忽然這時候,我恍惚聽見了背后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我扭頭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
靜謐的電影院內(nèi)傳來李老板的腳步聲。
“我們進去吧。”
“這樣不好吧。”于小順道。
“不進去,這事查不清楚,那你在外面候著,我進去了。”
“算了,一起進去吧。”于小順下了決心。
我和于小順進入電影院后,原本放電影的聲音愈加的清晰了起來了。我現(xiàn)在幾乎已經(jīng)可以肯定,放的就是昨晚那部恐怖片。
我們壓著步子來到了放映室的門口。
李老板的腳步聲已經(jīng)消失,我估計他是去后臺關(guān)電影去了。
我率先進了放映室,我急切的想知道張鵬是否真到的在這里看電影。這個放映室比較大,大概能容納兩百人的樣子。
此刻里面空蕩蕩,電影屏幕上正在放著昨晚那部鬼片,因為要調(diào)節(jié)氣氛,所以這里的光線全部由電腦屏幕提供的。
“張鵬。”我小聲的叫著。
不過卻沒有人回應(yīng),我走在座位中間的那條路上,左右張望著,忽然,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影子。
“張鵬。”我叫著。不過那影子卻沒有回應(yīng)我。
我心想不應(yīng)該??!要是這道影子是張鵬的話,那么他身邊應(yīng)該要有珊珊在才對,不然的話,張鵬一個人抽什么瘋,一步電影看兩個晚上。
我朝著那道人影走過去,因為光線很暗,于小順在后面對我道:“小心。”
“沒事的。”我回道。
可就是在這時候,我懷中的葡萄睜開了眼睛,然后開始吠叫了一聲,隨即“汪汪汪”的叫個不停。
葡萄的叫聲讓我晃,我想讓它別叫,可是沒有用。我只好加快步子朝著那道人影走去。
那道人影端坐著,正一絲不茍的看著電影。
“張鵬。”我把手搭在那道人影的肩膀上。
那道人影扭頭看著我,偏這時候,電影切換到了白天,光線頓時就變的亮堂起來,也就是在這時候,我看清楚那人的臉,霎時,我驚叫出聲,眼睛在流血,蹊蹺也在流血,表情扭曲著。
我忽然想到那天電影里的場景,那個人被殺死的那個人就是這副模樣。
我被嚇的驚慌失措,趕忙轉(zhuǎn)身跑去,可是我剛轉(zhuǎn)身跑了沒幾步,卻發(fā)現(xiàn)于小順也跟坐著看電影了。
而且看其模樣,還津津有味。
我像是瘋了一般叫道:“快跑??!小順。”可是于小順卻無動于衷,偏偏還坐在我往返的路上。
我沒轍,抱著葡萄踩著作為,來到了另一派座位上。
“小順。”我叫道。
于小順著魔了一般,目光死死的盯著電影院的播放屏幕看著。
我拽了他一下,他也不動。
而那個七竅流血的人影已經(jīng)站起身來,我慌的不行。
最后葡萄從我懷里跳了出來,跳到了于小順的懷抱里,然后咬了于小順一口。
于小順吃痛反應(yīng),當看到我慌亂的模樣。
我還沒等他開口就道:“快跑啊!”
于小順反應(yīng)也是極快,抱著葡萄就跑了起來,我倆在兩條通道里朝著放映室外跑去。
跑著跑著的時候。
于小順忍不住往身后看了一眼,幾乎是一秒,于小順就轉(zhuǎn)身了。然后對我道:“寧叮,千萬別回頭。”
我倆一路瘋跑著,葡萄的吠叫聲也沒有斷過,身后的電影里的慘叫聲也緊隨而來。
“是鬼嗎?”我問道。
我從來沒有見過鬼,也不知道鬼是長什么樣子,該長什么樣子。于是我才會如此問于小順。
“反正不是什么干凈的東西,跑就對了。”
于小順呼吸急促,聲音加重了。
我倆一直來到電影院的門口,可能是鬧的動靜太大了,之前離開的兩個保安,又回來,我們正好碰了這個正面。
“怎么是你們?”
“快跑啊”我對保安道。
“跑什么跑,你們干了什么,就想跑,抓住他們。”保安A對保安B說道。
兩個保安很快就把我們給堵死了。
“要是里面少了什么,或者被損壞了什么,你們都是要負責(zé)的,輕則賠償,重則坐牢。”
“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時候。”我道。
“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保安A不屑的對我道。
“有鬼啊!”
“我看你們就是鬼。”保安不依不饒。
我們也沒辦法,這會也折騰不過去了。我只好對于小順道:“小順,你不是會一點法術(shù)嗎?現(xiàn)在該是你出手的時候了。”
于小順也是一張面色慘白。
“我也從來沒有試過,等他出來,只能賭一把了。”于小順道。
我倆額頭上冒著大顆的汗珠子。
兩保安聽著我們的對話,云里霧里的,保安B道:“難不成你們還有同伙?”說著他們拿出了電棍。
“我們哥倆從事保安行業(yè)七八年了,可從沒有人在我們眼皮底子下犯罪的。你們今天算倒霉撞槍口上了。”
我沒有理會保安。繼續(xù)接著于小順的話道:“賭一把不靠譜,得想個法子。”我忽然看到于小順懷中的葡萄。
我道:“黑狗血是不是有用???能驅(qū)邪嗎?”
“可以啊!可這時候哪里有狗???”
“葡萄不是???”我指著他懷中的葡萄道,葡萄是一直純黑色的泰迪。于小順的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他是認為我要殺了葡萄。
我嘆了口氣,趕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從葡萄身上取一點血。”
于小順恍然大悟,葡萄也恍然大悟,朝我吠叫的聲音,也變的嗚咽了起來了。
葡萄的一雙眼睛在微弱的光線中,在發(fā)亮。我忍不住回頭看了幾眼,那道人影還沒出來。
事到如今跑是不跑掉,我反而變的有些平靜起來了。
于小順努力的調(diào)節(jié)著呼吸。而那兩個保安還死死的拽著我們不放。
可是畢竟我從來沒有見過鬼,所以我還是忍不住問于小順道:“你那道黃符能有用嗎?”
于小順剛要回答,卻又話鋒一轉(zhuǎn)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