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嗎?我心里滿是疑問,反正我喝的時候,只感覺胃里翻騰的不行。可是看珊珊和瑤瑤都喝的津津有味。
難不成真的好喝?
不過隨即我就否定了這個荒唐的想法,我捂住口鼻看著他們喝。
然后沒話找話題問道:“瑤瑤,你今天去哪里了?我打你電話怎么不在服務(wù)區(qū)?。?rdquo;
瑤瑤喝了一口湯然后對我道:“怎么可能,我今天一直在上班,不信,你問珊珊。”
珊珊忙不迭的點頭,像是沒時間說話一般。
我忽然感覺家里像是少了一點什么,我四處張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女友的愛寵魯魯還沒回來,于是我起身四處尋了一番,仍沒有看到。
“瑤瑤,魯魯你去哪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瑤瑤像是個沒事的人說完了這句話。
可這時候我卻忍不住詫異的看了一眼她,因為她以前養(yǎng)魯魯可是跟養(yǎng)親兒子一般,除了上班睡覺,其余的時間見不到魯魯,就跟得失心瘋一般。
今天,怎么怪怪的。
我心里疑惑,然后對珊珊道:“你和瑤瑤先吃著,我去隔壁看看。”
珊珊朝我點了下頭。
然后我就出了門,可是剛出門,我就傻眼了,心想,又是哪個混蛋,在我家門口燒紙錢?。?/p>
而且看這個盆里的紙錢還在發(fā)著紅光,肯定又是剛燒的。
這次我先是往樓上跑去,接著又往樓下跑去,沒人,都沒人。
真是見鬼了,不是七月半也不是清明節(jié),燒什么紙錢,燒就燒吧,偏偏還要在我家門口燒。
我真是越想越郁悶。
不過現(xiàn)在也找不到是誰燒的。沒轍,還是先找魯魯重要,回到樓上,聞著那股嗆鼻的煙味,我心里就不是個滋味。
我敲了敲隔壁的門。
隔壁住著的是一個單身宅男,他也養(yǎng)著了一只狗,我們兩家還就是因為狗結(jié)緣了。
我敲了幾下門之后,門就開了。
“我家的魯魯是不是又在你家談情說愛呢?”我直接對張鵬道。
“沒有?。?rdquo;張鵬說道。“我還納悶?zāi)兀慵业墓愤@兩天不見狗影了呢,弄的我家的葡萄整天茶不思飯不想的。”鄰居調(diào)侃的說道。
我們倆對著話,儼然就像是一對親家正在談?wù)搩号话恪?/p>
“不可能吧!”我意外道。
“不信你進來看看,看看我家葡萄為你家魯魯害的相思病。”
我沒想就進了門,張鵬是一個程序員,就是那種整天對著電腦敲代碼的那種,而且這家伙還不愛去公司坐班,所以整天就生活在這陰暗的屋子里,一直敲著代碼,不過也算是個高手了。
“葡萄。”我叫了一聲。
葡萄聽見我叫它后,汪汪的叫了兩聲,不過聲音很低沉。
我走過去一把把葡萄給抱住。
張鵬穿著一條褲衩朝我走來道:“打住,寧叮,別抱我‘女兒’你不要清白,我女兒還要清白了。”
我朝著他翻了下白眼。
然后對葡萄道:“葡萄,魯魯在你家嗎,如果在你叫一聲,不在,你就叫三聲。”我本來就是隨便問問的。
可是沒想到的是,葡萄聽到我的問題后,居然真的叫了三聲。
聽到這三聲叫聲,我一時愣住了,我忽然想起我以前在網(wǎng)上看過的一篇文章,文章里說,狗是最通人性的,而且它們往往能看見一些人類看不見的事物,比如說一些不干凈的東西,這些不干凈的東西,通常指鬼,邪祟之類的。
當(dāng)然了,我是不信這些東西的。
不過我突然又想到門口的那盆火燒的紙錢,于是我對張鵬道:“咱們兩家門口,有人再燒死人的紙錢,你看到了嗎?”
張鵬手捧著電腦,不知道在玩些什么,抬起眼皮看我一眼道:“怎么可能,這不過節(jié)又不過年的燒什么紙錢。”
“不信,你跟我出去看看。”
我抱著葡萄,然后一把拽起張鵬就往門口走去。
等到了門口后,我傻眼了。
張鵬看了一眼道:“哪里有什么紙錢,寧叮,你不會是老眼昏花了吧!”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可是就在這時候,被我抱在懷里的葡萄突然瘋狂的叫了起來,而且叫的很兇。
“怎么了,這是?”張鵬問道。
我本來也想安撫葡萄,可是沒想到葡萄從懷里跳脫了出去,然后對著我家的門不斷的吠叫。
我看著葡萄這副模樣,心想,莫不是魯魯回來了。
我急匆匆的打開了門,可是門一打開后,葡萄沖進我家,又是一陣猛烈的吠叫,而且還是對著我女友和珊珊。
看趨勢,葡萄還要沖上去咬她們一般。
我見勢頭不對,一把抱住葡萄。葡萄在我懷里掙扎著。
這時候,珊珊詫異的往我這邊看了一眼。道:“怎么了?”
“沒事,葡萄抽風(fēng)了。對了瑤瑤,魯魯回來了嗎?”
“沒有??!”瑤瑤回道。
我看著情緒失控的葡萄,魯魯沒回來,她瞎叫什么,難不成,是因為我家里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而且剛才門口明明就有人燒了一盆紙錢,怎么我剛出來就不見了。
我還在思襯的時候,張鵬忽然一把把我拽的往后倒退,我措不及防,跟著往后退去。
“怎么了?”我問道。
張鵬一副猴急,然后笑聲在我耳邊道:“那個女孩是誰啊?”
我一聽張鵬這話,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張鵬單身多年,肯定是看上了珊珊,不過這也很正常。
我回頭看去,這時候,我才認真打量起珊珊的模樣,五官精巧,模樣端正,算的上一個女孩子中等偏上的樣子。
“這個事,等下再說。”我對張鵬道。
葡萄還是叫著,瑤瑤突然走了過來,摸了一下葡萄的腦袋,然后道:“乖,有客人在,不要叫了。”
讓我沒想到是葡萄果然停止了吠叫聲,不過卻還小聲的嗚咽著。
而且葡萄的身體似乎還在顫抖著。
張鵬已經(jīng)從我家里退了出去,然后站著門口喊我。
我抱歉的對著珊珊一笑,就抱著葡萄退了出去。我忽然對葡萄道:“魯魯在我家嗎?在的話你叫一聲,不在叫三聲。”
可是這次葡萄卻只叫了兩聲,我怔住了幾秒,不知道什么意思,不過隨即一想,就覺得網(wǎng)上那篇文章也不靠譜。
“來,寧叮。”張鵬從懷里抱過他的狗,然后我又被他拽到他家里。
我才剛走兩步,這時候,我卻發(fā)現(xiàn)一張燒了一半的紙錢,我讓張鵬別拽我,我稍后就來。
張鵬對我道,那我先去準(zhǔn)備紅牛給你。
我心不在焉的嗯了聲,然后走了幾步把紙錢給撿了起來,看來有人在我家門口燒紙錢的事情,是證據(jù)確鑿了。
在我家門口搞惡作劇,得找個機會逮住他才行??!
我正思量的出神,這時候張鵬迫不及待的叫了我一聲。
我應(yīng)道,然后就往張鵬家里走去。
張鵬關(guān)上門,把我推著做到他的沙發(fā)上,沙發(fā)前的茶幾上已經(jīng)放著幾罐紅牛了,這是一般宅男必備的。
因為他們喜歡熬夜,而且張鵬這一下給我拿出了好幾罐,明顯是最高的待遇了。
“說吧。”我對張鵬道。
張鵬笑嘻嘻的道,然后朝這我挑眉,一副你懂的樣子。
我卻開門見山道:“你是看上了珊珊了?”
張鵬露出一個羞赧的表情,看我一陣的反胃,然后點了點頭。
“對了,寧叮,她現(xiàn)在有沒有男朋友???”
“這個嘛!最近她沒地方住,在我家暫住幾天,就可惜了我沒地方住了。”
張鵬機智的反應(yīng)過來說道:“那正好,這幾天我睡床,睡的腰痛了,你可以在我家住些日子。”
見張鵬這么機智,我不就不吊他胃口了。
“回頭我去幫你打探一下。”
張鵬朝我一笑,給我開了一罐紅牛,并且說道:“后天周末,休息日,我想請你們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