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在這種醉醺醺的狀態(tài)下,聽到薛雅芝這樣的聲音,感覺就像是天籟之音一般,特別的好聽。
或許是究竟的緣故吧,我沒有感覺到震驚,也沒有感覺到意外。
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是很自然的一樣。
對,在我的心中,我感覺這很自然。
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
如果說僅僅靠喜歡就能夠在一起的話,那么,這世界上,將會多出很多對鴛鴦。
“再大聲一點啊,孫小樂他還是聽不到!”趙敏哈哈大笑著。
這時候,薛雅芝干脆直接拿起了話筒,然后對著話筒喊道:“我喜歡孫小樂,喜歡這個有些賤的小賤人,喜歡這個有些煩人的蒼蠅,喜歡……喜歡……”
薛雅芝的情緒漸漸放松了下來。
“孫小樂,大聲告訴我,你喜歡薛雅芝嗎?”這時候,趙敏又喊了起來。
趙敏的這一聲,直接刺激到了我的大腦皮層組織,幾乎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思考,大腦就發(fā)出了指令,然后嘴巴就喊了出來:“喜歡,我也喜歡薛雅芝,她是我娃娃親對象,所以我必須要喜歡她,哈哈!”
我也笑著,大笑著,似乎現(xiàn)場的氣氛已經(jīng)到了最高點。
“既然你們都喜歡對方,為何不在一起呢,干脆,就在我的見證之下,你們在一起吧!”趙敏突然之間就喊了起來。
這一瞬間,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我就想喊個在一起,可是,話到嘴邊,我卻又愣住了,感覺有些不對勁,可是卻又想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喝過酒的我,腦袋已經(jīng)渾濁,反應也慢了很多。
“是啊,為什么不在一起呢?”薛雅芝卻是在此時發(fā)出了這個疑問。
我一愣,看著薛雅芝,幾乎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思考,我一下子就撲了過去,將薛雅芝撲倒在床上,然后,壓著她,深吻了起來。
“加油,加油,這一次,突破二十分鐘,來一個二十分鐘的深吻??!”
趙敏高喊著。
酒精已經(jīng)徹底淫亂了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像是瘋了一樣,沒有人知道,這樣的瘋狂,到底會帶來怎樣的后果。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間,這一場狂歡就到了盡頭。
這次狂歡之后,趙敏就將離開這里,至于她會去什么地方,當我們問她的時候,她卻只是微微搖頭,說自己也不知道,能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或許,這一場旅行,才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吧,沒有目的地,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有足夠的錢財。
顯然,在錢財這方面,趙敏并不缺,她有足夠的財力支撐起自己偉大的旅行計劃。
當我們?nèi)齻€人跌跌撞撞地從KTV出來,坐上用手機打車軟件叫來的車的時候,薛雅芝直接就躺在了我的懷里。
她喝的太多了,這一晚,她徹底放開了,沒有了什么顧忌,也沒有了什么牽掛,徹徹底底地玩嗨了一次。
我們本來是想讓趙敏今晚就睡在薛雅芝那里的,結(jié)果趙敏不行,說不想打擾我們的好事兒,非要去自己的地方,最后沒有辦法,就只能是將趙敏送到了她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上,然后,我和薛雅芝來到了薛雅芝這里。
這時候,我注意到,葉雨欣已經(jīng)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了,不過經(jīng)歷了前面的事情,她似乎想開了很多,只是個我發(fā)了個短信,說以后盡量愛惜身體,早點完成人工授精,然后就沒下文了。
倒是李若彤,發(fā)過來一個晚安,顯得有些無奈,也顯得有些悲愴。
我和薛雅芝進來之后,便是各自回房去睡覺了,好似沒有任何的交集。
我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給李若彤回復了一個晚安,正準備側(cè)著身子睡覺呢,薛雅芝卻是突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看向了里面。
“小樂……你是小樂……對吧?”薛雅芝站在門口傻笑著。
我呆呆的看著薛雅芝,此刻的我,已經(jīng)是清醒了一些。
“是啊,你怎么了?”我趕緊從床上下來,以為她喝多了,便想過去扶著她。
可誰知道我還沒過去呢,薛雅芝就一下子撲了過來,抓住我的手,說道:“我睡不著,想跳舞,你能陪我跳舞嗎?”
這時候,我感覺自己仿佛還在KTV里面,那種瘋狂的感覺似乎又回來了。
默默地點點頭,我說道:“可以啊!”
“嘿嘿,那你跟我出來??!”薛雅芝拉著我就來到了客廳里面。
功放和音響同時啟動,一首DJ舞曲襲來,節(jié)奏有些快,卻也有些火辣。
而這種火辣,其實是那種撩人的火辣。
對,這首DJ舞曲卻是是有些調(diào)情的意味在里面。
我不怎么會跳,但也還算是會那么一點點,和薛雅芝這個略顯專業(yè)的舞者比起來,我確實是很差,但好歹也能比劃一下。
而薛雅芝,則是不斷的用自己那撩人的動作,向我們展示著舞者的動人身姿。
所有的動作,當她做出來的時候,似乎都是那么的撩人,看在我的眼里,簡直就像是天女下凡一樣,讓人眼花繚亂,春心萌動。
“嗨起來,哈哈,嗨起來!”薛雅芝大叫著,瘋狂的嗨皮著。
時光的流逝終究還是一種無奈的轉(zhuǎn)變,很無奈,一種流轉(zhuǎn)的無奈。
突然,節(jié)奏一慢,一首屬于班得瑞的傷感輕音樂來襲,舒緩的節(jié)奏讓本來快節(jié)奏的一切顯得有些難受。
我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該說些什么,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該做些什么,沒有人知道這一切,也沒有人能夠了解這一切。
可是,聽著那動人的旋律,薛雅芝似乎是知道了自己的歸屬,她慢慢的向我這邊走了過來,并且最終用雙手攬住了我的腰,嘴唇慢慢的貼了過來。
有些火辣,有些血脈膨脹,讓我欲罷不能!
此刻的薛雅芝,卻是已經(jīng)丟棄掉了身上所有的面具,她就是她,一個最真實的他。
撂著黑絲,彎曲著,扭動著身子,那一種種的誘惑就像是最原始,卻又最讓人無法拒絕的欲望一樣,讓人無法抗拒。
“吻我!”無盡的前奏之后,薛雅芝終于是用自己的聲帶擠壓出了這么兩個字,代表著原始的欲望。
我早已無法抗拒,立馬就吻了過去,和薛雅芝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享受著這種美妙的感覺。
纏繞和燎原,這是一種欲望之火的燃燒,我們從沙發(fā)上吻到了地面上,然后,又從地面上吻到了洗手間里,再然后,我們來到了臥室的床上。
這一夜,獸血沸騰的讓人無法控制,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經(jīng)燃燒了起來,變的無法阻擋。
終于,當一聲悶哼傳來,我知道,我清醒了過來,看著已經(jīng)被自己剝成光溜溜的薛雅芝,我清楚的知道,自己似乎很快就要犯錯誤了。
我已經(jīng)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怎么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不過,很多時候,當理智和欲望碰撞的時候,欲望總是能夠打敗理智,獲得戰(zhàn)爭的主動權(quán)。
這一刻,就在我還希望著自己能夠?qū)⒆约嚎刂谱〉臅r候,薛雅芝突然再一次攬住了我的脖子,然后下壓,讓我吻上了她。
又是一陣的星火燎原,又是一陣原始的發(fā)泄。
不過,那一層紅線,我卻是始終都沒有能夠觸碰到。
不是我不敢,而是沒有那個時間。
也就是在剛剛喘息過來的時候,薛雅芝又用自己那迷離的雙眼盯住了我。
“為什么不要了我?”薛雅芝雙眼迷離的盯著我,“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嗎,可以的,你來吧!”
薛雅芝的這種大膽,讓我徹徹底底的領略了一把酒精的可怕。這酒精,就像是那帶著春色的藥品一樣,已經(jīng)徹底的摧毀了一個人的理智,讓這個人變成了一頭可怕的野獸,變的無法控制。
我再也無法忍受,該出手時就出手,我知道,這一次,自己不能夠再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