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盅蟲,我用開火煮死再焚燒掉。這一次我把蠱蟲放了,那就意味著會返回到邪師猜披那里。如果他的道術(shù)高明,可以殺死蠱蛇。如果法力低微,就會被蠱蛇以一種無形無色的方式潛伏到降頭師的肚子里,以同樣的方式害死他。
我看到坤波嘔吐后,神色清爽,疲憊的躺在地板上睡過去。
此時,我看到有一輛小轎車停在橋頭邊上,有五六個中年的男女在尋找坤波先生,并叫喊著他的名字。坤波先生住在曼谷的哥哥姐姐們,聽到母親巴查亞太太的電話后,就趕緊跑過來尋找。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轉(zhuǎn)身就朝街道附近走去。在我回頭張望時,他們拿著電筒找到昏睡在花圃旁的坤波,打電話叫救護(hù)車救人。
我搭著出租車回到酒店門口,剛下車付款時,就發(fā)現(xiàn)空中彌漫著一股冷氣。
我朝左側(cè)陰暗的公路瞅去,發(fā)現(xiàn)一個披頭散發(fā)的餓死鬼,在發(fā)呆發(fā)傻的瞅著我??礃幼邮切皫熍屡汕补砉謥砀?。
我回到房間,在門窗張?zhí)麅傻莉?qū)邪靈符,就在呼呼大睡。
次日早上,我在酒店里遲遲的醒來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早上十一點(diǎn)鐘了。
我去隔壁的房間敲門,看李千千是否回醒來。誰知,竟然是一位光著上身,圍著毛巾的猛、男出來開門。
我在疑惑的往里面探頭張望,還有另外一位硬漢睡在她的身邊。
不會吧,李千千竟然這么生猛,晚上會讓兩個壯男來按、摩。
李千千睡意未足的罷了罷手:“你今天自已去玩,我沒空理你。”
看著床鋪邊上,坐著兩位身材高大,威武壯猛的壯漢,我只好作罷了。
我獨(dú)自去大皇宮和玉佛寺參觀,欣賞一下充滿異域風(fēng)情的美景。
傍晚時分,我呆在酒店的房間里看著無聊的電視,忍不住跑去紅、燈區(qū)逛一圈,看了幾場脫、衣秀。
在播放著瘋狂搖滾音樂的舞廳上,喇叭傳來震耳欲聾的聲音。幾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在跟幾位硬、男在臺上模仿秀時,像似上演春、宮秀一樣。
我在酒精的作用下,挑起欲、望的去美女櫥窗里挑選小姐。在一個玻璃櫥窗里,坐滿了各式各樣的美女,在擺著撩人姿勢讓男顧客挑選。
我來回觀看,就像似購買衣服一樣,看中一位二十歲左右的美女。她的化名掛在上面,叫艾瑪,擅長泰式按、摩,能說會道,手藝良好,標(biāo)價是兩個小時800泰珠,伴夜玩2500泰珠。
我把懸掛在她面前的胸牌取出來,她就笑臉如花的朝我合什問好后,就返回房間穿上裙子,從左側(cè)的通道出來。
她拎著小提包,邁著高跟鞋帶著我去前、臺收費(fèi)處,交納了1000塊泰珠的費(fèi)用給店里面。艾瑪告訴我說,店鋪的樓上有房間,一個晚上200泰珠。
我覺得店里進(jìn)行表演,客人太多過于嘈雜,想到外面去開、房。艾瑪沒有反對,溫柔微笑的牽著我的手,像只波斯貓一樣,緊緊的帖在我的身上。
我牽著艾瑪?shù)氖忠黄鹱叱龅昀飦?,見到她一直面帶微笑,顯得格外的開心。
我不解的問:“你笑什么?”
她咯咯的訕笑,緊緊的握住我的手說:“小帥哥你長得好帥氣。能跟你在一起,是我的榮幸。”
聽到她這么討好的獻(xiàn)殷勤,我自然是樂開懷,起了強(qiáng)烈反應(yīng)的帶她去附近的旅店開、房間。兩人進(jìn)入房間里,一起洗個鴛鴦浴后,我正摟抱著她倒在床、鋪上時,突然間脊背發(fā)涼,猛的打個噴涕的渾身顫抖。
我在納悶時,發(fā)現(xiàn)放到衣袋里的靈符,產(chǎn)生強(qiáng)烈感應(yīng)的散發(fā)出閃閃的金光,讓我驚駭?shù)耐O略隉峒ち业膭幼鳌?/p>
艾瑪正閉著雙眼作好姿勢,等著我爬上來,見我發(fā)呆的盯著衣服,問:“小帥哥,你怎么啦!”
“沒,沒什么。”
我拉過床單遮蓋住她的身體,用神通查明原因,原來是有人想殺了我。
就是被我破了降頭術(shù)的披猜師父,帶著兩個黑衣殺手,手持短刀短槍來到旅店的前臺,假裝上來探問親朋好友,就步伐匆忙走上樓。
我心慌意亂的穿上衣服時,艾瑪渾身熾熱一把撲上來,試圖阻止我:“帥哥,你怎么啦!”
“你快穿衣服,有人要?dú)⑽遥?rdquo;
“殺你!”
“快穿衣服。”
我一生中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不免有些惶恐。一般被人破法是很正常的事,怎么會陰毒的想動刀動槍的殺人,想必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我剛穿好衣服,外面就有一個白骨森林的骷髏惡鬼,手中拎著一把斧頭破門而入,虎視耽耽的眨著兩顆彈珠般的眼睛,蛇眼一樣投來兇厲的目光。
“你得罪我的師父,我會砍死你。”
雕蟲小技,也敢來嚇唬我:“滾,快滾出去。”
我念著咒語,拔出一把鋒利的劍氣刀,冷不防的朝它身上砍去,頓時讓它咆哮一聲的徐徐消散。
艾瑪穿上裙子,盯著我手握著一把帶著金色的劍束光,滿臉愕然不已。
眼看披猜帶著兩人從樓梯走過來了,我急中生智,趕緊扯掉我的幾根頭發(fā),還有艾瑪?shù)膸赘吹盟恢霑r,我就把頭發(fā)寒到被子底下。我打著手印的念誦咒語,變化成為兩個人的模樣躺在被子下面。
艾瑪瞧見后,驚駭?shù)脧埌徒Y(jié)舌,幾乎不相信的盯著床鋪上的兩個人,跟真人一模一樣。我拉著艾瑪?shù)氖衷噲D逃出房間時,發(fā)現(xiàn)門外已經(jīng)站著披猜和兩個殺手,嚇得我情急下拉扯著艾瑪?shù)氖?,逃到衛(wèi)生間去躲藏。
我念著咒語,壞掉電燈路線后,他們就兇猛的推闖入房間,對著床鋪上幻化假人的被子一陣亂砍亂刺,嚇得艾瑪害怕得差點(diǎn)叫出聲來,讓我汗彪得捂住她的嘴巴。
披猜是一位四十六歲的中年男子,身材高瘦,留著長長的胡子,鷹勾鼻紅眼睛,穿著件黑色的披衣,叨著濃濃的煙抖。
“臭小子,你敢破壞我的奪命降頭術(shù),我就讓你死得凄慘!”
披猜叫罵一聲后,狠狠的朝鮮血染紅的床鋪吐個口水,扔下一道黑色的羅剎那符后,就轉(zhuǎn)身離去。
他們一陣亂砍后,匆忙的奪門而去。
我的天眼看到他們步伐匆忙的走下樓梯后,來到街邊的的一輛小轎前,鉆進(jìn)去后就惶恐的逃離。
我松開艾瑪?shù)淖彀?,驚悸得她額臉上汗水滴滴。
我開亮房間里的燈光,見到床鋪上的被子,幾乎被他們砍得七零八碎。凌亂的被子上扔著一道折射出黑光的羅剎那符。艾瑪嚇得喘上粗氣,雙手緊緊的摟抱住我的身體。
我松懈的長吐口氣,若是自已的法力太弱,估計(jì)會被人砍成肉塊。
我勉強(qiáng)的露出安慰的笑容:“你別害怕,他們已經(jīng)走了。”
“嗚嗚,我很害怕。”艾瑪傷心的哭泣,“你得罪了誰,他們怎么會殺你。”
我拍著她的肩膀,朝她的額頭親了一口:“別害怕了,咱們走吧。”
臨走前,我拿上房間的里的毛巾,用來包裹住披猜留下的那道黑色靈符,畫著奇形怪狀的圖案,顯得格外的妖異。
我把黑符塞到背包里,牽著渾身驚悸的艾瑪離開旅店。
在繁華熱鬧的大街頭上,找個地方吃點(diǎn)東西。我喝著果汁時,發(fā)現(xiàn)披猜誤以為殺死了我,害怕警察追察,慌亂下搭坐飛往馬來西亞的飛機(jī)上。
即使他最終發(fā)現(xiàn)我還活著,可是他已經(jīng)在飛機(jī)上,對我構(gòu)不成威脅。
艾瑪吃著烤魚片,瞅著疑惑的眼神不解的問:“帥哥,你是不是懂得法術(shù)的降頭師?”
“哈哈,你胡說什么,我哪會下降頭術(shù)。”我故作輕松的訕笑,“如果我會下降頭,肯定放到你的頭上,讓你給我做老婆。”
“可是我聽到那個殺手說你破了他的降頭術(shù)。”
“我是破掉他的降頭術(shù),沒說我是降頭師。我是信佛的,算半個出家人。”
“半個出家人?”
“嗯,就是半個出家人。”我看她長得白靜斯文,五官秀美,身材極度的豐滿,是我喜歡的類型,“你長得很漂亮,想跟你玩幾天,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聽你的口音好像是清邁人。”
我都變成泰國人了,笑著點(diǎn)頭:“你是哪兒的?”
“你是法師,不用問我應(yīng)該知道。”
她泛著一絲狡潔的目光瞅著我,好像在試探我的能力。我不經(jīng)意的打開神通,發(fā)現(xiàn)她是從緬甸逃過來的難民,全名叫布帕那.艾瑪。她在十七歲的時侯曾嫁過人,由于沒生孩子,丈夫就移情別戀的愛上別人,把她趕出家門。她第二次嫁人的時侯,又被嗜酒濫賭的丈夫毒打,讓她懷上三個月的身孕就流產(chǎn)掉。
艾瑪一怒之下,就跟著朋友逃到泰國來謀生。
我的神通中,看出她在緬甸的曼德勒時期,曾在一戶富有的華人家庭里當(dāng)過女傭,會講簡單的中文。她算是一個心地善良善解人意的姑娘。只是她的命運(yùn)不好,很容易淪落風(fēng)、塵做雞\女,四十歲以后生活會穩(wěn)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