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馬大仙好像是有所準(zhǔn)備,衣袋里取出一個小瓷瓶,好像是裝著什么藥水,喝了半瓶之后就滿面通紅,嘿嘿訕笑著把房門反鎖。
馬大仙把房門反鎖后,就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山陰怪赤條的躺在床鋪上,騷媚弄姿的勾引,喜得他如狼如似虎的撲上去。兩人一陣熱切的親吻撫摸后,很快就融為一體。
莫約一會兒,馬大仙沉浸在極度快樂中時,山陰怪就翻個身體,把馬大仙牢牢的按在床鋪上,顯現(xiàn)出原形的那一刻,驚得馬大仙幾乎惶恐的發(fā)出慘叫聲。
山陰怪的長手把馬大仙牢不可破的封鎖住,吸光了他的陽氣后,才開始徐徐的附在他的身體上,馬大仙驚悸的慘叫不止。
馬大仙昏倒過去時,魂魄驚恐的離開身體逃跑,陰怪提著大彎刀緊追不舍的追趕。我的法眼看到馬大仙試圖逃走,趕緊施法飛升到馬大仙的面前攔截,拿著一個瓶子念著咒語把它的三魂六魄吸進去,輕松的拿著木塞蓋上,算是順利的把馬大仙的身心完全控制住。
馬大仙的身體不是自已的,算是行尸走肉,完全由山陰怪控制。
我在法壇上,對著關(guān)押在瓶子里的馬大仙的魂魄問道:“你想活命,還是想死?”
馬大仙的魂魄下跪求饒:“法師呀,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后不敢再害人。”
“你跟我佛有緣,才能居住在天山寺里?,F(xiàn)在我把你關(guān)到天山寺的佛洞里,你要老實念佛念菩薩,五年后再放你出來。”
馬大仙哆嗦的答謝:“多謝法師饒命!”
我念著咒語,把馬大仙的魂魄放出來,然后用一根紅繩綁住他的身體,將它送到天山寺背后天靈峰山洞里,讓它念佛向善。
我在結(jié)束法事,輕松收拾法器時,看到師父盯著外面的走廊吐著濃煙。
原來是招待所里的服務(wù)小姐,穿著薄薄透明的超短裙,挺胸露點的端著幾瓶礦泉水上來賣。哪個房間住有男客人的,她就專門上去敲門,詢問要不要特殊服務(wù)。
服務(wù)小姐敲了幾個房間,都被男客人拒絕后,就來到我和師父住的房間。
小姐在外面輕敲三響,師父就打開房門。
我看到一位留著長發(fā)披肩,有著瓜子臉蛋大胸部的大美女。穿著一件超短的絲裙,包裹著蹺蹺的PP,有幾分性、感。
她涂脂抹粉的笑嘻嘻:“你好,老板,要喝水嗎?”
師父朝她吐著濃煙,賊迷迷的伸手摸撫著她的豐臀部:“小姐,你長得真美,有其它服務(wù)嗎?”
“嘻嘻,老板,你好帥。一個小時二十塊錢,包夜按、摩是五十塊。”小姐伸手撫摸著師父的大腿,“按摩什么技竅都有了,包你舒服。”
“好說,就要定你了。對了,還有其它小姐嗎?”
“怎么啦!我長得不漂亮嗎?”
“我房里還有一個兄弟,想找一位替他按摩。”
小姐撫摸著師父的胸部:“當(dāng)然有啦,隨便你兄弟去挑選。”
師父掏出二十塊錢,遞給她說:“你幫我再開一個房間,順便帶年輕的姑娘上來,別超過三十歲就行了。”
“好的,老板,請你等一等。”
師父吐著濃煙:“徒弟,快把房里的法器收拾干凈,等會兒有姑娘上來陪你。”
我急忙收拾法器,藏起袋子里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
“哈哈,謝謝師父。”我脫掉僧服,更換上便裝,“搭火車一路很辛苦,正想找人幫我按摩放松一下。”
“干這玩意,心里不亂不多想,就好像洗澡吃飯一樣。”師父漫不經(jīng)心的講解,“你要多長個心眼,別把身心都沉迷在那個上。”
“哈哈,師父真是厲害的高手,我就盡量嘗試。”
“小子,跟著師父不會讓你吃干飯素菜,偶爾吃點肉,才能補補身體。”
我心存感恩的道謝:“哈哈,多謝師父。”
我在洗手池里洗臉時,就看到外面走進一位身穿花豹紋超短裙的姑娘進來。師父帶著剛才那位小姐到隔壁的空房間去睡,說是晚上不過來,留個空間讓我放松享受。
我瞅了她一眼,長得不丑也不特漂亮,看得過去吧。
“小帥哥,要不要我?guī)湍阆搭^?”
冼頭?這么晚了誰還洗頭,原來是那個頭呀。
“嗯,好說,你先等等。”
我洗把臉后,用毛巾擦拭干凈,回過頭來時,就發(fā)現(xiàn)她叉著兩條美腿躺在床、上等我。
我像只嘴饞的餓狗,有那么一點點狼吞虎咽的感覺。等到第二次按摩時,才緩慢舒服的享受了幾次。在骨頭麻酥后,給了五十塊錢,就把她打發(fā)走了,然后好好的睡一覺。
次日早上,山陰怪附身的馬大仙,格外興奮的過來向我和師父道謝,說重新獲得人身,會聽話珍惜不亂搞。他弟子也開車過來接送,要去廟里給別人算命問卦。
我和師父上街去把隨身帶來的十二萬現(xiàn)金,都存到我的銀行帳號里。由于交通不方便,師父就去購買一輛代步的摩托車,然后才去天山寺。
我開著車子來到廟門外,馬大仙趕緊帶著四名弟子出來迎接,當(dāng)場下跪恭迎。其中一位名叫李橋的惡棍拒絕下跪,充滿疑惑的瞅著我和師父。
“大仙,他們是什么人,你怎么能對他們下跪?”
馬大仙扯著嗓門解釋:“他是天山寺新任住持,法名叫嚴(yán)進法師,另外一位是他的徒弟,叫云空法師。你快跪下來迎接法師。”
“老子不跪,讓他們給你下跪才差不多。”
馬大仙勃然大怒,跳起來朝李橋一陣毒打,并吩咐其它三位弟子道:“這個惡棍,膽敢違抗本大仙的命令,打死他去。”
他們?nèi)梭@愕得面面相視時,才遲疑的撲上去,把李橋按壓在地上拳打腳踢的打個半死。那些前來求神問卜的村婦,莫約有二十多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圍攏上來看熱鬧。
我用鬼眼掃視馬大仙的四個弟子,李橋留著光頭臉上有刀傷,面惡心毒,是個殺過人的逃犯。另外一位叫何舒的瘦高小子,邪心過重,貪錢貪酒不是正當(dāng)?shù)娜?。另外一位是馬大仙的小舅子,長得呆頭愣腦,心腸不壞卻是愚笨可憐的人,濫賭好酒,不信神不信鬼跟佛法無緣,也不能留在天山寺。最后一位名叫金不化的小子,年齡二十五左右,留著長長的中分頭,臉皮焦黃,虎眼兇惡,膺鼻高聳,濫賭的酒徒,脾氣暴躁爭強好斗的個性。
我對金不化沒好感,只是鬼眼看他的過去,發(fā)現(xiàn)他的父母親在動亂中,被批斗打死,留下僅有六歲的金不化,過著可憐流浪的生活,才養(yǎng)成一副無人管教品德惡劣的個性。
金不化如狼似虎的把李橋壓在地上,掄起拳頭一頓毒打,打得李橋歪眼子腫眼睛,并且一邊吐著口水叫狠:“你它馬的敢對大仙不敬,老子打死你。”
我預(yù)測出金不化雖是個兇惡的人,卻有善心向佛,就跟師父說:“師父,馬大仙的四個弟子當(dāng)中,只有金不化比較好,其它人最好趕走。”
師父點點頭,發(fā)話道:“大仙,除了金不化,其它人就打發(fā)走吧,不許留在身邊。”
“是,弟子遵命。”馬大仙一副維維諾諾的低頭哈腰,轉(zhuǎn)身后朝他們發(fā)話,“從今天起,除了金不化,其它人就得離開我,不許跟我在身邊。”
那位胖頭胖腦的小子不解的問:“姐夫呀,我都跟你好幾年了,怎么把我趕走。”
“法師發(fā)話,不許跟著,否則我要你的狗命!”
馬大仙從衣袋里拿出一千塊兩百塊錢,每人分給四百塊錢,就直接把他們打發(fā)走了。
馬大仙特意叮囑:“金不化,把他們?nèi)粟s走,不許留在廟里,誰不走就踢死他去!”
金不化呆了半響,還沒回過神來:“大仙,他們都是你的弟子。要是趕走了,誰替你跑腿。萬一魯家村的人欺負(fù)上頭了,誰替你打架。”
“你它馬敢對本大仙不敬,連我也要把你趕走。”
金不化無家可去,著急的沖著他們?nèi)齻€叫喊:“你們拿錢了,就快滾,不然大仙就要湊你們!”
馬大仙畢恭畢敬的迎接著我和師父進入廟里,喝了杯水,又接受馬大仙的磕頭謝恩。金不化跟在屁股后面,跪下來后不爽的問:“大仙,兩個小子真是你的師父?”
馬大仙兇惡的賞給金不化一個響亮的耳光,叭叭震響的叫罵:“他們是大法師,也算是你的師公。以后對待他們,就像對待我一樣的恭敬。”
金不化不服氣的瞪著犀利的虎眼,質(zhì)問:“他們是哪兒跑來的野法師,怎么這八年來不見你提起過。是不是他們打了你,你就軟蛋的下跪了。”
“你這個該死的畜生,敢對法師不敬,看本大仙不打死你。”馬大仙不顧體面,如狼似虎的朝跪在身后的金不化撲去,一陳拳打腳踢,嚇得金不化不敢還手的求饒。
金不化惱怒的叫嚷:“你再敢打我,就不跟你混了。”
師父看熱鬧得咯咯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