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程偉志瞪了一眼白惜鏡,由于上次的原因,我們班里面,涌現(xiàn)了很多新鮮的“血液”。
“唔,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白惜鏡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她吐了吐舌頭,飛快地從教室當(dāng)中“逃走”了。
我沉默著看著白惜鏡離開的方向,這只蘿莉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嗎?”林梓月不知道怎么就坐到了我的旁邊問我。
我沒有回答,我就只是看著那兩個人,幾乎除了白惜鏡以外,所有剩下活著的人都保持了沉默。
因為能夠在【國王游戲】當(dāng)沖活下來的我們,已經(jīng)放棄了很多的東西了。
就算是他們,為了活下來,放棄了很多的東西,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們?nèi)齻€人,也付出了很多重要的東西,但是那些東西,可以說重要,也可以說不重要,只不過,是人怎么想而已。
我看著林菁,想和她說幾句話,但是她卻先一步對我開口了。
“你什么都別說了,我們都已經(jīng)分手了,你再說什么也沒有意義了。滾!”林菁冰冷地
“……唉~”我嘆了一口氣,看著身旁的林梓月。
要不是她下這個奇怪的命令,的確是傷害了林菁,但是我想林菁也明白的。
但是林菁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已經(jīng)變成倔強而氣憤了!
“那個,從今天晚上開始,難道我就不能和華明你睡同一張床了嗎?”這時候,林梓月突然抱住了我的胳膊,對著我說。
雖然是對著我,可是我怎么感覺是對著我身旁的林菁說的?
林菁唰的一聲把她猩紅的雙眼朝我看了過來。
“不,我們什么都沒做。”我還想要對林菁解釋。
林菁就已經(jīng)站起來走了
“……你是故意的吧?”我把頭轉(zhuǎn)了過來,看著林梓月問道。
“……嗯,反正她的氣都已經(jīng)消了,我們耍耍她~嘻嘻~”林梓月露出了一個沒心沒肺的笑容。
“好了,既然她都已經(jīng)消氣了,那就別玩了。”我無奈地摸了摸林梓月的腦袋。
林梓月抿著嘴看著我摸向她腦袋的手,表現(xiàn)出了一種非常不開心的情緒。
“我們現(xiàn)在,是情侶對吧?就算只有幾天也好,可以請你用情侶的方式對待我,可以嗎?“林梓月看著我,異常認(rèn)真地說。
“……“我一陣沉默,要我像對待林菁一樣對待林梓月,我辦不到,但是因為迫于【國王】的命令,我才做的,所以沒有辦法,我也只能這樣了。
“好吧,我懂了,今天開始,你就住我家,但是,我們情侶之間,也得有隱私,行嗎?“我看著林梓月說。
林梓月點了點頭,就這樣,我和林梓月就開始表面的情侶關(guān)系生涯。
我從來都不是一個腳踏兩條船的人,但是問題是,就像是以前的我,也根本沒這個特么的機會??!
但是【國王】不僅讓我從一個青澀的小處男畢了業(yè),甚至更讓我直接搞完了就甩,成為了一個人渣以外,現(xiàn)在更讓我回到了林梓月的身邊,我可得好好地感謝一下【國王】才行??!
早飯、午飯、晚飯,看手機睡覺,三點一線,我?guī)缀鹾土骤髟鲁苏f話以外就沒了什么其他交集。
什么看電影逛公園一類的活動全讓我用其他借口給搪塞掉了。
林梓月也沒有辦法,畢竟我們只是明面上的情侶關(guān)系,在原本的時候我還能和林梓月說說話,但是為什么不知道自從變成了這種關(guān)系以后,我和林梓月雖然看起來更親近了,但是話來越來越少了。
就這樣,過了三天。
第三天的晚上十二點,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嗡!
我的手機響了,是生哥的電話。
“喂?“我接了生哥的電話。
“喂?我到你們學(xué)校了。你們在哪?“生哥那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我在家啊,今天國王不知道為什么沒有發(fā)信息過來。“我對著生哥說。
“……這邊有點奇怪。我雖然看不出有什么奇怪,但是總感覺好像這里……總而言之,你們這間學(xué)校也是非常奇怪,我先探查兩天,有什么事情再打給我。“生哥說完,就這樣掛了電話。
我沉默著看著手機上的號碼,然后合上了手機。
雖然躺在溫暖的床上,但是我卻輾轉(zhuǎn)反側(cè),完全睡不著。
不知道為什么,【國王】這一次又搞什么飛機?
搞不懂這件事,我想我今晚是很難睡著了。
既然睡不著,自然就是打坐了,已經(jīng)習(xí)慣了打坐的我自然是沒有什么壓力。
只是看著自己不是修煉的這一塊料,自然而然地就沒有什么動力了。
不知道為什么,那一天的晚上,我失眠了。
我早早地就起床了,而且整個人顯得異常地精神。
【國王】的反常,讓我想起了上次的撲克牌游戲。
就是那,只有四分之一的人活下來,的那一場游戲。
大多數(shù)的人全都死了,就這樣死了,就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活下來,在那以前,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開始游戲,而這一次,是不是【國王】也像上一次一樣,那么玩興大起了呢?
“嗡!“是梁伽的電話。
我接了,他讓我過去他家里找他。
“嗯,正好我也有事找你。“我接了梁伽的電話。
梁伽告訴了我一個地址,我愣了一下,那里可是市中心。
來到了市中心,在一個安靜的高檔小區(qū)里面,我按了梁伽的門鈴,梁伽讓小區(qū)的保安開門了。
我來到了梁伽的屋子門前,門虛掩著……
“你還在外面等什么?還不進來么?“梁伽清冷的聲音在屋子里面?zhèn)鞒鰜怼?/p>
我推開了門,在廳子里,梁伽坐在一張白玉般的窗臺上,赤著腳抱著膝蓋。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一只手繞著腦袋上的黑色發(fā)絲,抱著膝蓋看著他的正前方,一副純白色的國際象棋。
但是奇怪的卻是,就只是梁伽一個人對著空氣,或者說他在和自己下棋。
他的面前沒有對手,他卻在認(rèn)真地思考著……
“這是象牙做的么?“我看著梁伽窗臺上擺著的一副國際象棋說。
“嗯~“梁伽沒有看我,我關(guān)上了門,走了過去,拿起了梁伽的一只棋子,走了一步,和梁伽下了起來。
“噢~你也會?“梁伽說著,臉上輕笑著緩緩瞇起了他的眼睛。
“昨天晚上,【國王】沒有讓我們集合……“我看著梁伽,拿起了一個棋子。
“……嗯,我知道,所以我才讓你過來,問問你有什么想法。“梁伽沒有看我,又走了一步。
“不知道呢!~你呢?“我看了看梁伽。
突然,我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客廳的桌子上擺著一把左輪手槍、撲克還有黑色的布條……
“嗯,暫時沒有,但是不管【國王】做什么,我很快……一定會贏的!“說完,梁伽抬起了他的頭,他黑色的短發(fā)在陽光之下更加顯得黑暗深邃,臉上那帶著邪魅的笑容看出了此時此刻是誰占了上風(fēng)。
“【將軍!】“梁伽看著我,移動著黑色的【皇后】棋子,啪!的一聲坐在了我的【國王】旁。
“漂亮。“我無奈地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和梁伽聊了一陣,索性也就在他的客房睡下了。
“你家里還挺有錢的啊~“我對著梁伽說。
“不是一般的有錢……”梁伽也點著頭說。
“……“我已經(jīng)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和梁伽說話了。
又過了兩個星期,【國王】還是沒有發(fā)信息過來,這可就奇了怪了。
我給生哥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生哥【國王】的反常。
“師傅,會不會是【國王】察覺到了什么?“我問。
“按照一般的道理來說,應(yīng)該不可能啊~“生哥摸著下巴。
轉(zhuǎn)眼距離上次的游戲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在某一天星期天的下午,我們的手機,又一次震動了。
嗡!
我打開了手機,沒錯,是【國王】發(fā)來的。
“請所有的同學(xué),在今晚入夜以前,來到學(xué)校操場,否則,就要受到【死亡】懲罰!“國王發(fā)來了一條信息。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入夜大概是多久?誰都不明白!
也就是說要快一點了,我拉上了林梓月,打了一個電話給林菁,讓她們趕緊去學(xué)校。
“哼,不用你說我也會去。“林菁在電話里面的聲音也是那么冰冷。
過了一會兒,我們很快就趁著天黑的時候來到了學(xué)校。
林菁還有那些人早就已經(jīng)一個個在操場上等著了,天色已經(jīng)快要黑了。
天空顯出了一種詭異的赤紅色,那鮮紅色的天空感覺就像是鮮血那么鮮紅,感覺十分地壓抑。
我們?nèi)荚诓賵隽懔闵⑸⒌刈却緡酢康拿睢?/p>
太陽漸漸地下山了,學(xué)校里面的路燈還是沒有亮起來。
人漸漸地到齊了……
此時此刻,我們所有人的手機同時嗡的一聲響了。
看著手機上【國王】發(fā)來的信息。
【今晚我們要玩的是,死亡國際象棋。規(guī)則如下,兩個人代表國王,下面代表國王的是——白方49號林菁!黑方——43號顏諾茜!雙方隊伍,只要是殺掉了另一方的國王,則游戲結(jié)束!】
國王說完這一條信息,與此同時林菁的腦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鮮紅白玉般的王冠戴在了頭上。
而另一位名叫顏諾茜的女孩子,她的腦袋上也出現(xiàn)了一個同樣由鮮紅色和黑色混雜而成的王冠。
兩個女孩子的腦袋上同時出現(xiàn)了一個王冠,我們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這個要怎么玩?
【失敗的一方要受到懲罰!】
【國王】發(fā)來了一條信息。
【白方皇后——19號梁伽!】
【黑方皇后——42號葉北!】
等等,這一條又是什么意思?!
與此同時,梁伽和葉北的頭頂,同時出現(xiàn)了一個皇冠,象征著權(quán)利最大的標(biāo)記。
雖然是權(quán)利最大,但是卻不是最重要的,一個國家最重要的,是【國王】!
【白方騎士——7號林華明!49琉思思!……】
【黑方騎士——27號張可!……】
又是一堆人名,同時,我們的腰上,出現(xiàn)了一把劍。
“有意思~“梁伽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個微笑。
騎士級?!
這究竟是什么?!這一場游戲,【國王】究竟又要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