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縱使這樣,逸天也逃不脫對面的追殺,誰都知道此刻廠長還捏著一個E技能,雖然打野努努的E技能傷害非常低,可是逸天已經(jīng)黑血,殺他足夠了。
“哎!賣逸天吧!”
兩位隊友頭也不回的走掉,逸天治療也懶得交了。
FIRST BLOOD。
人頭被廠長拿下。
… …
其實在場的所有都知道剛剛就是逸天閃現(xiàn)落地的位置有誤才導(dǎo)致逸天這一波的死亡的。
要不然,憑著一個前期輸出幾乎為零的努努,哪怕反蹲到了也殺不掉逸天的。
… …
“逸天!走位小心點,對面MEIKO的控制技能都玩的很好!”傘皇出言提醒道。
… …
… …
觀察室內(nèi),這一場游戲完全被旁觀和記錄。
而瀟瀟的眉頭有些緊湊,她也看出來,剛剛逸天的失誤,要知道,這種失誤不是說每個人都會犯的。
而是低級錯誤,在白銀分段很常見,可在半職業(yè),職業(yè)選手身上,一萬次失誤,可能有一次是因為這種閃現(xiàn)中別人的控制技能。
“你怎么看?”
“你去看看小狗那臺電腦是不是鼠標(biāo)有什么問題!”
觀察室的原來還有另一個人,是一個男人,不過帶著鴨舌帽,在燈光昏暗的觀察室看不清面貌,不過對于這個男子說的話,瀟瀟立即就開門出去來看,這個男人的身份肯定不低,至少比瀟瀟這個領(lǐng)隊要高。
… …
… …
“你的手?”
瀟瀟正在檢查電腦,細(xì)心的她發(fā)現(xiàn)逸天右手臂上的黑色淤青不解的詢問道。
“受傷了!”
“啥”
“怎么了?”
“怎么搞得?”
誰說職業(yè)選手不八卦,這不一聽逸天的手受傷,一下的目光全都聚焦過來。
“他的手就是上次出事受傷的,醫(yī)院給的診斷是傷著神經(jīng)了,而且會經(jīng)常性的發(fā)顫,你們剛剛看到的,就是逸天的手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
蘇蕊解釋完,大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要知道那種失誤,一般人還真犯不出來。
… …
… …
“綜合性損傷肌肉抽動?”
從瀟瀟口中說出自己病的全名倒是挺令人意外的。
因為連逸天自己有時候都想不起自己病的全名來。
對著瀟瀟點了點頭,卻沒想到瀟瀟此刻去笑了起來。
眾人都是不解的看著她。
發(fā)現(xiàn)被注釋,瀟瀟倒是難得的臉紅了一下。然后說道。
“嗨!我當(dāng)是個什么病呢!待會跟我走一趟!”
“??!”
逸天很難想象困擾自己差不多3個月的病,似乎在瀟瀟的口中不足掛齒一般。
“恩!以前啊!我們隊的好多隊員不小心手都受過傷,而且都有過輕微的綜合性損傷肌肉抽搐癥!每一個現(xiàn)在都生龍活虎的還在電競場上服役!”
瀟瀟的話對于逸天來說,簡直是溺水的人看見了一個救生圈,沙漠的人看見了一汪泉水一樣。
簡直是來得太及時了。
“那瀟瀟姐!我這個?”逸天不自覺的把瀟瀟后面加上姐來稱呼,確實治好自己的病,相當(dāng)于挽救了自己的夢想,說大的,跟救自己的命幾乎都沒什么區(qū)別,叫聲姐又怎么了。
“你現(xiàn)在,現(xiàn)在就跟我去一個地方!”
“好!好!”
說完就拉著蘇蕊跟著瀟瀟就奪門而出了。
… …
剩下幾個OMG一線隊員和王博他們這些二線隊員,全都大眼瞪小眼。
說好的見識狂暴德萊文,沒想到搞成了領(lǐng)隊治病救人去了!
… …
… …
逸天和蘇蕊隨著瀟瀟上了一個出租車,大概40分鐘以后,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城市的邊緣,也就是郊區(qū)。
在一個鄉(xiāng)村土路的岔路口,瀟瀟帶著逸天和蘇蕊下了車。
… …
然后沿著小路大概走了10多分鐘,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草房子。
逸天也只是在電視里看過這樣的房子,全是茅草搭起來的房子。
逸天難免想到,這房子下雨天該怎么辦?
不過來不及想,因為逸天感覺瀟瀟非常熟悉這里。
繞了草房子半圈,然后就看見一個木制的大門。
不懂木材的逸天也知道這木門肯定有些年頭了,因為上面的漆都掉了不少。
… …
瀟瀟一推開木門。
“??!好大股中藥味!”
蘇蕊皺了皺眉眉頭。
逸天也是不自覺的聳了聳鼻頭。
俗話說藥香,藥香!
很少接觸中藥的兩人倒是有些不習(xí)慣。
可瀟瀟就不一樣,沒有絲毫不適,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么濃的中藥味。
… …
“瀟瀟啊!又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了啊!”一聲蒼老卻顯得異常有穿透力的男聲傳來。
… …
“陳爺爺!我今天是有事情麻煩您的!”
“哦?”
此刻逸天才見到瀟瀟從里屋請出來的老者。
些許的白發(fā)點綴在老者頭發(fā)之上。
不顯蒼老的臉龐,還有異常挺拔的身軀。
逸天也算看出來了這個老者絕不是普通人。
“這位是我的朋友,他的手也是和上次那幾位一樣,受傷了,而且還老是不自覺的顫抖!”
“噢?小伙子,你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逸天在腦海里想了半天,終于想到一個詞形容眼前的老者。
仙風(fēng)道骨!就是仙風(fēng)道骨!
居然有種超凡脫俗的氣息。
聽著老者的話,逸天也是乖乖過去,卷起衣袖坐在老者的面前。
… …
… …
“這小伙子可比以前那幾個嚴(yán)重多了!應(yīng)該是棍子打的吧!”老者若有所思的說道。
逸天長大了嘴巴。
“天哪!還真是神仙,這都知道?”
其實是逸天忘了,自己手臂上的淤青正好是一條棍狀。隨便拉個人來,都能看出來是棍子打的。
不過聽著老者有些疑慮的話,逸天的心也懸了起來,“嚴(yán)重?難道我這個治不好了?”
“哈哈!陳爺爺您就別捉弄他了!”瀟瀟笑著說道。
“你這鬼丫頭??!還是這么聰明,倒地比你爸那個榆木腦袋可強多了!”陳爺爺慈祥的摸了摸瀟瀟的腦袋說道。
然后轉(zhuǎn)頭繼續(xù)對著逸天說道。
“小伙子,你這個傷不難治,可是也很難治!”
逸天不解的問道。
“陳爺爺!您就說吧!怎么治!”
“12副藥!每天外敷一個小時,內(nèi)服12副藥,每天堅持服!至少半年!方可根治!”
聽到根治的逸天已經(jīng)高興的快跳了起來。
其他的他不在乎,半年又怎么樣,即使是10年只要手不抖,他還是有信心再次追逐自己的電競夢。
… …
… …
“謝謝您!陳爺爺!”
“嗨!沒事,丫頭的朋友就是我的孫子輩,不嫌棄也跟著叫我爺爺就是!”
“謝謝您!爺爺!”
逸天拉著蘇蕊一同向著眼前的陳爺爺鞠了一躬。
因為陳爺爺不光治好了自己的手,而且他一分藥錢都沒要。
逸天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上并不都是樸光赫和陳英俊那樣仗勢欺人的人。而且還有陳爺爺這樣的大好人。
回去的路上,逸天一直在向著瀟瀟表示著謝意。
瀟瀟倒是一直笑而不語,最后要到戰(zhàn)隊基地的時候開口說了一句話。
“如果感謝我就來咱們隊把!”
“可是我的手治療還得需要半年!”
“我就說的半年以后啊!”
“好!”
“一定得來哦!”
看著瀟瀟的背影在視野里漸漸的拉長。
逸天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看著蘇蕊。
“對不起!”
然后兩人相擁在了一起
要知道,在這三個月以來,逸天除開頭一月去醫(yī)院看望老白,其余時間一直是宅在宿舍里的。
蘇蕊每天都在擔(dān)心逸天,每一頓飯都要問逸天吃沒吃,每一天都會關(guān)心逸天手的恢復(fù)情況。
也可以說,逸天頹廢了三個月,蘇蕊也是跟著擔(dān)心了3個月。
逸天也算是讀懂了古人的那句話。
此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