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聽見這個男的說的話時,我都覺得是不是聽錯了,心想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搶了我的游戲幣,現在還讓我請他吃飯?
我說你這人真是,我真沒話說了,那男的嘿嘿一笑,雖然他皮膚很黑,但牙齒特別白,他說:“我看你這人還不錯,想跟你處個朋友,你就別那么小氣了,請我吃頓飯也就幾塊錢的事,哥們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等回頭緩過來了,肯定忘不了你!”
我當時也是真的太無聊了,而且現在也沒什么朋友陪我玩,尋思請就請吧,順便請教他幾招,完事我就領著他去了一個面館,因為我之前吃過飯,不餓,所以就只給他點了一份,他吃的狼吞虎咽的,看樣子有一段沒吃飯了,后來一問他才知道,他在武校被老師打了,沒辦法就從學校逃了出來,也不敢回家,就這么在縣城一直晃蕩,這情況差不多都持續(xù)了有一星期了。
我給他說我也想去武校學習,他一聽,嘴一撇,說:“你快算了吧,那地方可進不得,跟監(jiān)獄一樣,說白了就去就是挨打了,天天挨打,老師打人都是往死的打,打的你躺在地上一點知覺都沒有,你知道嗎,我們學校每星期都有人被打的叫120的急救車拉走,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說沒那么夸張吧,他嘆了口氣,說:“怎么沒有,反正我們學校就是這情況,不過現在我挨打也挨習慣了,也練會了不少格斗技巧,出來打架啥的,也都挺猛的,也就這件事值得我炫耀了!”
我給他說我就是想學幾招,到時候在學校里面打架能猛一點,他一聽就樂了,說看在我今天請他吃飯的份上,他一會就教我一招掃堂腿。
我這一聽,立馬就興奮了,我問他叫啥,他說叫林佳,說著,他也問我的名字,我說出來后,他就在那一個勁的笑,說我的名字太老土了,不好聽,我也懶得跟他多說,畢竟一門心思只想學兩招,,后來我兩出了飯店,他就找了個空地,教我掃堂腿,他說要想練好這一招,最好是每天早晚跑步,然后沒事的時候用自己的腿去踢樹干,練習自己的腿部力量。
我當時還試了試,掃了掃他的腿,不過他的腿站的很穩(wěn),根本就掃不動,而且我自己的腳踝還疼,他說我還差太多了,以后要好好練習,我兩就這么一直玩到晚上,他還帶我去了網吧,這地方我之前跟著張亞他們進去過,那時候張亞說是叫電腦室,而且玩的都是打字游戲,特別沒意思,二我們這次來的網吧的規(guī)模要比電腦室大一些,而且里面的電腦看起來也要好很多,最主要的是這里有互聯網。
當時我都不知道互聯網是什么東西,林佳就問我有QQ號沒有,我說沒,他就幫我注冊了一個,還加上了好友,讓我記住賬號和密碼,說我兩現在都沒有手機,以后就可以用這玩意聯系,反正我現在只記得,我第一個QQ的網名取的是如風少年。
這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劉谷雨還問我咋玩這么晚才回來,是不是跟妹子玩去了,我說我連手機都沒有,想聯系妹子也聯系不到啊,說著,我就把碰到林佳的事告訴劉谷雨了,劉谷雨倒是讓我小心點,說社會上的壞人比較多,那林佳興許都是在那忽悠我呢,我給劉谷雨說不至于,我感覺那人挺真誠的。
這天晚上我媽還突然來這邊了,她說是好不容易湊空回來的,可能是之前跟我媽鬧過別扭和矛盾,我這時候見了她并不想多說話,她也沒多跟我說,就是問了問我新學校的一些情況,完事就走了,說是去廠子陪劉叔叔。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天陰的特別沉,而且也冷的厲害,劉谷雨還說這天要下雪了,如果下雪的話那就好玩多了,可以打雪仗堆雪人了,真是說啥來啥,這天中午過后,冷風一吹,居然真的就下起了雪,這讓我有點挺心煩的,因為我們學校的宿舍沒有暖氣,只有一個火爐,要是下雪了那得多冷啊,而且火爐現在也不能燒,據說還得半個月才能生火。
因為要上晚自習,這天下午三點多我就去了車站了,跟染發(fā)妹約好一起去坐車的,時間是四點,反正我到的時候,染發(fā)妹還沒來,也就在我等她的時候,居然有人在對面的馬路上吆喝著我的名字,我一扭頭,居然是張亞。
張亞當時穿著一雙雪地靴,褲子是那種緊身的黑色褲子,感覺跟秋褲一樣,上身是一個白色的小棉襖,我那時候也不懂這種品味,覺得她的打扮特別奇怪,雖然看見她有點興奮,有點高興,但還是不忘了損她,說道:“咋一段時間不見,你品味降低了,穿的這都是啥啊亂七八糟的,這個是秋褲嗎?你不冷嗎?”
說著,我還伸手去捏了下張亞的褲子,不過并不是秋褲,感覺挺厚的還!張亞被我捏了下,估計是捏到肉了疼了吧,嘴里就嘶的叫了一聲,拍了我一下罵道:“你他媽的掐住我肉了,真是,疼死了,這是保暖褲,你懂啥啊,時髦知道不?”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真欣賞不了,說著,我就問她在車站干啥呢,她回頭朝著后面的一個理發(fā)店看了一眼,說:“唐晨晨要去外地了,我在這送送她,這會她在理發(fā)店燙頭發(fā)呢,我尋思你今天可能要在車站坐車去上學,就在這附近等你呢,還真讓我等著了!”
我問她唐晨晨去外地干嘛,轉學了?張亞搖搖頭,說:“不是,她媽媽不是一直在外地忙生意嗎?好像是缺人手,反正唐晨晨學習也不咋地,她媽就尋思叫她輟學去忙店里的生意!”
張亞的話讓我有點驚訝,畢竟唐晨晨初中都還沒畢業(yè)呢,她媽居然叫她輟學去做生意,這有點不按常理出牌啊,不過我和唐晨晨也不熟,她愛咋的跟我也沒多大關系,所以我并沒在意。
張亞還問我在那邊學校的情況,我大致說了下后,她撲哧一聲笑了,說:“是不是啊,這學校那么老土啊,不過也倒是挺符合你的氣質的,你本來就是個村炮!”
張亞這么說我我也不生氣,我還跟她說了染發(fā)妹也在那上學,張亞一聽眼珠子就瞪大了,說:“真的假的,你兩現在一個學校?”
我說對啊,一會還要一起上學去呢,都這個點了,她人還沒來,張亞撇撇嘴,一臉壞笑的說道:“那這感情可好啊,你們這剛好又湊到一起了,興許能發(fā)生點啥呢!”我正要說話呢,就見染發(fā)妹從旁邊的公交車上走了下來,剛好她也朝著我和張亞這邊看了一眼,很明顯是看見我兩了,不過她馬上就轉過臉,朝著理發(fā)店旁邊的一家小超市去了,估計是覺得跟張亞不熟,不想過來了他吧。
張亞她本身對染發(fā)妹就沒什么好感,所以這時候還問我染發(fā)妹在學校是不是勾搭來勾搭去的,可騷了,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我尋思背后說人家染發(fā)妹的壞話也不好,就給張亞說不太清楚,畢竟我和染發(fā)妹現在不是一個班,我兩聊了還沒幾句呢,就見染發(fā)妹在馬路對面突然跟人吵吵起來了,再一看,跟她吵架的這人不正是小蠻腰嗎,當時我就愣住了,我問張亞那個跟染發(fā)妹吵架的人,是不是小蠻腰,張亞瞇著眼睛看了看,說:“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