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臉上好多疙瘩的男的,就指了指我們老師,說道:“沒你的事,別多管閑事??!”
我們老師畢竟是個女老師,這時候也有點害怕了,神色慌慌張張的,她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快跑!”
說真的,平常我都不怎么學(xué)習(xí)的,老師都不怎么愛搭理我,這老師這你快跑三個字,讓我還是有點小感動的,再看看那兩個男的,我心里也慌張的厲害,我尋思可能是我們老板找的人來收拾我的。
我們的教室是在一樓,而且有兩個門,前門和后門,不過后門不常用,插著門閂呢,我過去將門閂打開在跑出去的話估計是來不及了,能跑的,也就只有窗戶了,那兩男的見我不吭氣,就又質(zhì)問了我一句是不是馬彪,說話的同時還氣勢洶洶的朝著我這邊走來了,我當(dāng)時沒多想,趕緊起身就打開窗戶,往上面爬。
這兩男的立馬就開罵了,其中一個人估計是怕我從這跑了,直接將手里的棍子砸了過來,打在我后背上了,這家伙給我疼的,我當(dāng)時就罵了句真你媽,張亞這時候還碰了我下,小聲督促道:“啥時候了還罵人,趕緊跑吧!”
我這才趕緊翻上窗戶,跳到外面了,當(dāng)時想著能跑的地方,也就是廁所那邊的墻了,我還擔(dān)心來著,怕這兩個男的也從窗戶那跟出來,不過好在他們并沒這樣做,在廁所那等了一會后,也沒見有人來,我這心才放了下來。
一直等到這節(jié)課下了,我在廁所這等到我們班同學(xué)后,他們才告訴我,那兩個男的在教室里罵罵咧咧了幾句后就走了,估計早就出學(xué)校去了,我這才放下心,回了教室,不過這件事已經(jīng)在班里傳的沸沸揚揚的了,大家都在議論,有幾個關(guān)系跟我不錯的人就一個勁的問我咋回事,班長還說了我們班主任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讓我去辦公室一趟。
說真的,那兩個人來教室的時候,我都不怎么害怕,但是這會一聽班主任要找我我就害怕了,之前跟老虎出了那事的時候,班主任就說過了,如果再出什么事的話我就可以回家了,不知道這次的事算不算嚴重。
等我到了辦公室的時候,我們班主任正在那跟幾個人聊天呢,看見我進來后,她就嘆了口氣,用那種開玩笑的口氣說道:“唉,我這學(xué)期的獎金,怕是要被你扣完了,你說你是不是該補償給老師點啥???”
其實我們班主任的人還算不錯,我也就笑笑,說道:“沒問題,你說吧,咋補償!”
班主任白了我一眼,說:“那倒不用了,反正獎金也就二百塊錢,你以后能別給我惹禍,我就謝天謝地了!”
這句話一出來,我心里算是安心了,按她這話的意思,那以后還讓我上呢唄,之后班主任就問了問我情況,我說我并不認識這兩個人,也不知道為啥來找我,班主任還問我是不是之前老虎捅的那個二龍找人報復(fù)我的?
雖然我心里明白最大的可能是我們老板,但我還是附和著班主任,說我也覺得可能是二龍,班主任說那這事就怪不得我了,隨后她就讓我以后多加小心,囑咐了幾句后就讓我回教室繼續(xù)上課了。
到教室的時候,我還專門裝作不開心的樣子,到了座位上的時候,張亞還小聲問我:“咋了你這是?班主任咋說了?”我騙她說班主任已經(jīng)開除我了,這就收拾東西回家了,說著,我還假裝在那收拾桌子上的書本,當(dāng)時張亞的臉色就特別難看,問我真的假的,這就開除了?
我點點頭,說恩,回家呀,張亞當(dāng)時還蠻著急的,還跟我說別急著收拾東西呢,她家有人認識學(xué)校的老師,等她去找找關(guān)系說說情,到時候不行的話再回家也不遲。
到這的時候我已經(jīng)忍不住了,撲哧就笑了,然后趕緊坐到座位上,張亞一看我這樣子,估計明白我是逗她玩的,當(dāng)場就罵了我句臟話,因為聲音比較大,前面的老師都聽見了,還說了她兩句,隨后她就一個勁的掐我的大腿,疼的我臉都發(fā)麻了。
我后來還小聲問張亞,是不是舍不得我啊,張亞哼了一聲,說:“你做夢呢吧,我就是害怕少了一個能欺負的同桌而已!”她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我能從她的神情里看出來,她有點慌,其實這時候我心里都隱隱覺得,張亞會不會對我有好感?當(dāng)然這種想法也只是存在那么一瞬,我就給馬上否定了,因為張亞一開始認識我的時候,對我并沒有好感,可以說是討厭,她估計也只是把我當(dāng)哥們一樣,男女之情那種喜歡,應(yīng)該是沒可能的。
這天中午放學(xué)的時候,我心里還蠻忐忑的,就覺得那兩個神秘人還會在校門口等我,所以往校門口那邊走的時候,我還一個勁的四下觀望,后來劉谷雨這家伙還在身后吆喝我,我還蠻驚訝的,尋思她叫我干啥。
她走到我跟前的時候,就跟我說道:“我爸今天早上讓我告訴你,中午去我家里吃飯,他說他也會叫上你媽媽的!”
劉谷雨跟我說完話的時候,臉都有點紅了,我給她說那行吧,隨后就跟著她一起走,很不巧的是,到了校門口的時候,陳坤這家伙居然在那跟幾個男的圍著不知道聊啥呢,看見我后,陳坤還沖我罵,讓我離劉谷雨遠點,不過他雖然罵我,也并沒上來找我麻煩啥的,畢竟我們已經(jīng)約好了周五定點了。
劉谷雨當(dāng)時還小聲跟我說道:“對不起啊,要不是我的話,你那天也不會挨打了!”
我給她說多大點事,沒啥的,話剛說完,旁邊幾米遠停著的一輛面包車,車門突然就打開了,從里面突然竄出來兩個男的,正是今天去我們教室那兩個20來歲的青年,這兩人下來就朝著我這邊沖來了,我自然明白是來打我的,怕殃及劉谷雨,我趕緊把劉谷雨推開了,自己朝著一邊跑,但是壓根沒跑過人家,他們上來就用棍子朝著我身上招呼,其中一個人應(yīng)該會點本事,一個掃堂腿把我給掃倒了,腦門也狠狠的撞地上了。
我知道這時候也跑不了了,干脆就用手抱著頭,蜷縮著身子,盡量不讓他們打著頭,他們打的差不多了之后,趕緊又跑到了面包車上,開著車走了,期間一句話也沒有說,還是劉谷雨這小姑娘過來把我拉起來的,還一個勁的給我打身上的土,我問她腦門上的紗布開了沒有?她看了眼后搖搖頭,沒有開。
雖然拍打了老半天的土,但還是有些印記能看見,所以我就讓劉谷雨自己先回家去了,說我今天不能去了,她一開始還不太愿意走,說她答應(yīng)她爸了,要領(lǐng)著我回去的,我說不礙事,回頭有的是機會呢。
至于我被人暗算的事,我本來也想過要不要給那個文姐打個電話,但仔細一尋思還是算了,我這個人向來不愛惹事,如果叫文姐的話,她跟我們老板的矛盾肯定會越來越嚴重,指不定老板還會想什么法子治我呢,到時候被學(xué)校開除了,可就不劃算了。
之后的幾天倒也沒發(fā)生什么事,到了周五這天,張亞還問我叫了多少人,我說我不知道呢,去了校門口看吧,我問她唐晨晨那邊呢,她說估計還是叫那個光頭,應(yīng)該沒叫其他的人,我說人家陳坤這次既然敢再約,估計肯定不怕光頭了,要是不多叫點人,怕是不行吧,張亞哼了一聲,說:“你懂啥啊,真正混得叼的人,哪是看人數(shù)的?你信不信唐晨晨哪怕只叫一個人來,對面也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