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不止這些,”陳云沉思了一下道。
我一聽直接驚呼出聲:“???還不止這些”?
陳云一聽撞頭認真的看向我:“對啊,肯定不止控制我的那些人,就那晚你說的那個黑衣男子,和那個假小奕,我就不知道他們是受什么人控制,還是單獨的一個人”。
“額,好吧”,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
“怎么呢?沒信心呢”?陳云笑著看向我。
我一聽頓時白了一眼說道:“你給我信心?光控制你的那些人都不知道多少,別說還有那些在暗中像狼一樣頂著我的人了,這直接就是絕路啊”。
“好吧,那我們兩個直接等死吧,反正你還有詛咒在身”,陳云無奈的攤了攤手道。
我直接一眼瞪了過去:“別說那些沒用的,說吧,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反正我是沒有辦法了”。
陳云聽后邊走邊沉思,過了好一會兒道:“現(xiàn)在只有一條路”。
“什么路”?我立即搶著說道。
“繼續(xù)找凌媤影的死因”陳云看著我說。
我立即驚道:“什么?還要找”?
只見陳云看向了我,我立即咬牙說道:“好,找”。
“現(xiàn)在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不找的話就只能等死了”,陳云看了我一眼道。
我咬著牙答應道:“行,那我們回去就準備一下再去一趟楓梧村”。
“我們?是你一個”,只見陳云笑著道。
我微微一愣立即張著嘴道:“啊?我一個”?
“對啊,就是你一個,你繼續(xù)去找凌媤影的死因,我去試著聯(lián)系一下那些控制我的人,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然后在查一下資料,還有公司那邊還要有我得擔著,要不咱倆就得喝西北風了”陳云陰險的笑著道。
我白了陳云一眼沒在回話就趕緊向著下山的地方走去。
很快的我們就來到了山腳那個小村莊,因為我們沒有再走什么彎路,所以在正午時分就已經(jīng)下了山。
“大媽,您在不”,我和陳云來到我們來時那戶人家喊了一聲。
“哎,來嘍”,我們站在院子里聽大媽應了一聲就往出來走,可當我們看到大媽時,只見大媽一臉極度震驚的表情“你們”了半天硬是沒說出一句話。
我有些疑惑的走近問道:“大媽,您怎么呢”?
可大媽卻沒回話,直接大聲喊了起來:“他爹,他爹,快來看”。
我只聽“砰”一聲,大媽的丈夫就從屋里竄了出來,可令我和陳云疑惑的是,那大叔竟然也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和陳云。
我和陳云對視了一眼后,笑著道:“叔怎么呢”?
“你、你們回來呢”?只見那大叔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顫聲問道。
“嗯啊,大叔,怎么呢”?我郁悶的道。
“快、快進來坐”,大叔顫聲道。
我和陳云疑惑的進了屋,坐下之后,只見大叔已經(jīng)將水端了上來我和陳云連忙起身接住之后,大叔還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道:“你們是怎么回來的”?
“我們就是走下山的啊”,我疑惑的看向大叔。
只見大叔一臉激動的神情顫聲道:“天佑之人啊”。
“額,大叔,我們就是小心了一些,其實山上也沒什么可害怕的”,我苦笑著道。
只見大叔聽后頓時搖頭道:“不,你們聽我說”。
我和陳云對視了一眼就疑惑的看向大叔,只見大叔一臉追憶的神色道:“記得那時候,我還像你們這樣的年齡時,還算年輕有為,但沒想到卻家中遭逢巨變,家父慘死,而我的運氣也一日不如一日,干啥啥不成,就連莊稼也沒個好收成,別人家的卻沒事,一年后家中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卻來了一為道士打扮的老人,家中雖然已經(jīng)快沒米了,但我看那老人也餓的不行,就將還能堅持幾日的米全部做成飯,沒想到那老人竟然全部吃完了,吃完后笑瞇瞇的對我說,小伙子,每天供奉著這張畫像,可暫保你二十年”,大叔說著指了指屋里正上方掛著的畫像,我看了一下,覺得并沒什么稀奇,就一很普通的畫像而已。
大叔見我疑惑的看向他就笑了笑繼續(xù)道:“當時我也沒在意,就掛了起來,可后來卻真的應驗了”。
“?。坎粫?,真有這么靈驗”?我大張著嘴看向大叔。
大叔見我這幅表情笑了笑說道:“你聽我繼續(xù)說,這個暫且不提,他將畫像給我后,就繼續(xù)說道,小伙子,這后面二十年,你切記做好一件事,當時我立即問道,什么事,只聽那老道人說,如果有來這里上山的人,就讓我好好接待,并告訴他們上山后不要過夜,如果有不聽著,那你也不用管,如果他們有人在山上過了夜且又返了回來,那將是你大富大貴之日,如果二十年后還沒有遇到那你也就命止于此了,我問為什么,那老道人就只給我來了一句天佑之人就走掉了”。
這下我算是聽明白了,不由的有些好笑看向大叔:“大叔,這你也信”?
只見大叔立即嚴肅的說道:“你可別亂說話啊,這是真的,當時自從我掛上那畫像每天供奉之后,我的莊稼也慢慢好了起來,雖然別的什么生意啊,啥的還是做不成,但莊稼卻好了起來,最起碼衣食無憂了,后來就有很多來這里上山的人,大多都是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我就給他們說,上山別過夜,有的聽了回來了,可有的卻沒聽,自始至終我就再沒見到他們那些在山上過夜的人”。
我疑聲道:“大叔,不會是他們下山就直接走了吧,并沒到你這里來”。
只見大叔搖了搖頭道:“不會,要說那些沒往我家寄存的東西的,我也可以理解,可是就連那些寄存了東西的我也從沒見過,剛開始幾個人時我還不相信,可后面人越來越多我就信了,在那山上過夜絕對不會活著下來”。
我心中巨震長大了嘴:“大叔,我們在山上幾天好像也沒發(fā)生什么事啊”?等我說完一愣才猛的想起那一夜蒸發(fā)的河流,突然出現(xiàn)的詭異人影。
只見大叔一笑道:“所以說你們是天佑之人啊”。
我一笑沒再接話,心中極劇疑惑的想著,世間真有如此奇人?不由想到陳云說的那些,我也就釋然了,世間之大,無奇不有,說不定真的有這種人存在也說不定。
在大叔熱情的招待下,我和陳云平靜的度過了一個夜晚第二天一早就往家中返去。
我坐在車里好奇的說道:“陳哥,這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我以前總以為那些算命的都是騙人的,看來還是有真的存在”。
“你以為那,所以說我們的敵人很強大”,陳云一邊開車,一邊回道。
“額”我郁悶的沒在接話,就在車上睡了起來,再到下午的時候,我們終于回到了家中。
“啊,終于回來了”,我吼了一聲,心中感到一股親切的感覺。
“你特么小聲點,樓下還以為神經(jīng)病了”陳云瞪了我一眼之后就一下躺在床上,邊滾邊哈哈大笑道:“瑪?shù)?,還是我的床好”。
我無語的看了陳云一眼,就下樓往家中走去,順便在路邊買了個手機,剛想給小奕打電話,這才想到我沒小奕的電話號碼。
我來到了我租的房子門前剛把門打開,就看到小奕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拿著電話,還沒等我說話,小奕聽到聲響后抬頭一看是我,竟然一下子就撲了過來:“三生哥,你,你回來呢”?說著就“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立即疑惑的問道:“怎么呢?小奕,好好的怎么哭了啊”。
“三生哥,你這幾天去哪里了啊,我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小奕一邊嗚咽著一邊說道。
我一聽這才明白立即安慰道:“沒事的,小奕快別哭了啊,我就是去朋友家有點事,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可沒想到手機掉水里呢,這不過來時剛買了一個嘛,好了,快別哭了啊”。
“嗯嗯,三生哥,你下次千萬別再扔下小奕一個人了啊”,小奕揉著眼睛道。
“嗯,不會的,怎么會呢”,我立即笑著道。
“對了,你快趕緊歇會兒,肯定累了,我去做飯,給你做好吃的”,小奕嘻嘻一笑連忙拉著我的手將我按在了沙發(fā)上,我突然很享受這種家的溫馨感覺。
也許是我回到了家的緣故,在吃完飯后,我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咚咚咚”幾聲敲門聲將我給驚醒了過來,我揉了揉眼睛一看天竟然已經(jīng)大亮,我將們打開后猛然一驚。
“咦?怎么又是你”?我驚訝的看向這個前幾天在自己夢中出現(xiàn)的漂亮女孩兒。
“你好,我是凌媤影”,只見那女孩兒微微一笑道。
“什么”?我心中巨震“噔噔蹬”的直接退后了好幾步。
我強忍住了自己的驚懼笑著說道:“我說姑娘,這大清早的你這么嚇人可不好啊”。
只見那女孩兒繼續(xù)微微笑著道:“我沒有嚇人,我真的是凌媤影”。
我一下子就懵了,這什么情況?凌媤影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