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向大叔,剛要發(fā)問卻被大叔打斷道:“這些事情你們不要多問,也不要多管,更不要好奇,只管玩你們的,玩高興就行”。
我聽完后心中不免對這座山增加了些許好奇,我知道問大叔他也不會給我回答什么,就和大叔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在吃完飯后,由于我們趕了一天的路都感到有些疲憊就在大媽熱情準備的屋中沉沉睡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美美睡了一覺的我早早就從床上拾了起來,來到外面,呼吸著這難得的新鮮空氣。
忽然有人拍我肩膀,我連忙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陳云,“三生,起這么早啊”。
“你這不也起來了嘛,走路連點聲音都沒有”,我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只見陳云哈哈一笑:“怎么一大早的就將你給嚇著了啊”。
“你說呢”?我沒好氣的看著他,心道,好不容易感受一次大自然,被你這渣給破壞了。
“額,走吧,大媽叫我們?nèi)コ栽顼埩?rdquo;,陳云尷尬一笑說道。
吃完早飯后,我們?nèi)司驮缭绲耐缴隙ィ斎慌R走前我和陳云硬是塞給了大媽兩百塊錢。
“三生哥,這種感覺好美喔”,小奕一臉興奮的說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心道,你這丫頭不是說從小就就從山里長大么,連這很常見的霧氣,露水都沒見過?
我和陳云背著登山包,小奕因為是女孩子,就沒讓他拿東西,剛開始時,我們?nèi)齻€還都能跟上,后面體力差距就明顯出來了,小奕第一,陳云第二,我第三。
“歇會兒,歇會兒,走不動了”,我一看時間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于是喊著趕緊歇會兒,我也是真的走不動了。
“哈哈,你看你,好吧,歇一會兒”,陳云笑著選了一塊趕緊的地方坐了下來。
小奕嘻嘻笑著將包打開,拿出水遞給了我們,我苦著臉道:“陳哥,咱們這么漫無目的的找,啥時候才能找的到那棺槨啊”。
“誰說我們是在漫無目的的找”?陳瞪了我一眼說道。
“你知道”?我驚喜的問道,這要是知道那可就快多了。
“我不知道”我一聽剛剛無語的看向了陳云,只見他嘿嘿一笑:“來看這張紙”。
“這什么呀,亂七八糟的”,我還以為是地圖,結(jié)果跑過去一看只見上面歪七扭八的,我都沒有心情繼續(xù)看下去。
“額,拿反了”,陳云尷尬一笑就將地圖倒了過來。
這時我湊上去一看,這圖畫的好像還真像那么回事兒,連忙問道:“陳哥,這圖是干嘛的,你畫的”?
“這圖就是我們這次要尋找棺槨的地圖,肯定是我畫的,要不然誰有這技術(shù)”?說完,陳云得意的一笑。
“???不會吧,陳哥,你這該不會是憑空想象出來,然后自己再畫到紙上的吧”,我訝異的看著陳云。
陳云尷尬一笑,我一見陳云這笑,頓時無語的道:“陳哥,你真行,你干脆別上班了,以后就靠這個也行,隨便畫一幅地圖,說是什么藏寶圖,然后將圖紙給做舊一下,肯定好多人都搶著要”。
“什么跟什么,別瞎扯”,陳云瞪了我一眼說:“當時我想到不能盲目的去找之后,也想過幻想著畫一幅圖,要不我們來了也是憑感覺去找,都一樣,還不如看著這山的地圖,將路線想好,我剛準備要畫,就突然想到了福伯,我去找他之后,他閉口不答,只是搖頭說不知道,最后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終于是開口了,只是他不畫,只說,所以我就一邊聽一邊畫下來了,福伯在說完后又說他也不確定能不能找得到,只是傳說沿著這幾條路就能找到,傳說尋找永生棺的路很多,福伯只說了五條最為可信的給我說了出來”。
聽陳云說完我才明白了過來,我笑著打趣道:“還以為真是你憑空幻想著去畫的了”。
陳云瞪了我一眼:“也就你這腦子才會這樣想”。
“好了,出發(fā),現(xiàn)在我們走的是第一條路,連五分之一都沒能走到了”,陳云再喝了一口水后指著他畫的地圖說道。
我和陳云各自背上背包帶著小奕就又開始了漫長的尋找永生棺之路。
在這崎嶇不平的山路上,我們汗流浹背的行進著,終于在快到晚上時我們接近了陳云所畫圖紙上的第一條路的終點,我們一鼓作氣的來到了終點,可是當我們來到后,頓時傻眼了,沒路了,是一處絕壁。
“陳哥,不會吧,這么坑”?我郁悶無比的說道。
“額,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陳云尷尬的說。
只是小奕好像就跟沒事人一樣,坐在一處趕緊的地方吃了起來。
我和陳云無語的對視了起來,我苦笑了一下先開口道:“怎么辦,陳哥”。
“還能怎么辦,靠著這個絕壁,將帳篷撐起來,今晚就只能在這兒睡了”,陳云很是郁悶的道。
“額,好吧”,說著,我就和陳云將背包里的折疊帳篷拿了出來,開始裝。
“咦?我說你小子,很不情愿呀,要不別裝了,咱晚上去找”,陳云看我無精打采的立即說道。
“額,還是算了,我現(xiàn)在全身都痛,就是感覺有些郁悶而已”,我苦笑著說道。
不多一會兒,帳篷支好了,我們將東西哪了進去后,陳云看著我說:“走,跟我去打幾只野雞”。
“啊?還要去打野雞”?我苦著臉道。
“怎么?不想去?那好,等會兒,你就吃那些面包啊啥的,我吃肉”,陳云瞪了笑著看了我一眼就往前面樹林走去。
我一聽連忙跟了上去,我還沒說話就被陳云打斷小聲說道:“三生,這個小奕很有問題”。
我一驚,陳云說這話已經(jīng)第二次了,難道小奕真的有問題?不會吧,我連忙問道:“陳哥?怎么呢?你發(fā)現(xiàn)什么呢”?
“發(fā)現(xiàn)倒是沒發(fā)現(xiàn)什么,就是感覺這個女孩兒很詭異,反正你注意點,別到時候把你血吸干了都不知道”,陳云說道最后一句打趣道。
“我死了你能好”?我一聽立即沒好氣的回道:“不說這個了,滲得慌”。
“吆?你小子也害怕啊,哈哈”,陳云笑著說。
我瞪了陳云一眼:“我們把雞打回來,去哪兒洗”。
“你沒長耳朵啊,聽不見這附近有流水的聲音”?陳云瞪著我說道。
我一聽這個氣啊,心道,你就先得瑟吧。
由于已經(jīng)天黑,我和陳云很快就從樹底下逮了幾只野雞,隨著聲音就找到了水流處,由于晚上看不太清,也就沒在意,能洗雞就行,就在殺雞時陳云苦著臉看向了我,我一看頓時樂了看來這渣不會殺啊,心道讓你得瑟,這不機會來呢?
于是我也苦著臉裝作沒殺過的樣子說:“陳哥,這個雞我從沒殺過,不會殺,也不敢殺啊,要不你來殺,我洗”?
只見陳云一聽鄙夷的道:“連個雞都不會殺,你說你能干個啥,還是這么大一男人,我看你長這么大白白浪費糧食了”。
我不動聲色哼了一聲道:“那你來殺,我洗”。
“小子,你還不服氣咋滴,看著我來”陳云說著就逮起了一只雞。
只見提這刀子弄了半天,連個喉嚨都沒割破,最后一氣之下只見陳云竟然直接將雞頭給剁飛了,血啊,雞毛的頓時弄了陳云一身,只見陳云大吼一聲“我艸后”,就又對著我說:“看見沒,好好學著,拿去洗”,說著將他剛才殺掉的那只雞遞給了我。
我憋著笑接過后,只見陳云咬著牙,臉皮直跳,看了好一會兒,也沒見陳云下手,我連忙裝作疑惑的道:“陳哥,你怎么不殺呢”?
“你知道什么,我這是在尋找一擊斃命的機會,不懂就別多嘴”,陳云瞪了我一眼說道。
我憋住笑繼續(xù)說道:“陳哥,我好像記得小時候家里殺雞,不是這樣的,人家好像都是從喉嚨上割一下,然后那雞就死了,你這怎么連雞頭都剁了啊”。
陳云一聽頓時得意的道:“你懂什么,這是我自創(chuàng)的方法,一刀斃命,簡單直接,你看那些割喉嚨的割半天也弄不死一只雞”,陳云說著來了一句:“看好了”,剛想下手,我連忙打?。?ldquo;陳哥,要不我來試試”?我實在看不下去這雞就這樣慘死在陳云手里。
陳云一聽笑著道:“學會呢?三生,別好高騖遠,這個是要一步一步來的,哪有那么快就學會的?作為一個男人,我能理解你......”陳云說著說著就呆住了,立即大吼道:“好啊,你小子,敢耍我”,我連忙大笑著躲了開來。
不一會兒我和陳云就提著洗好雞來到了我們露營的地方,這個地方是一個臺子,比較平,又干凈,我和陳云快要走近時只見小奕胡亂揮舞著手臂,我連忙過去一把抓住了小奕:“怎么呢?小奕”。
“啊,三生哥”,小奕一看是我,就連忙抱住了我。
我拍了拍她:“怎么呢,小奕,沒事,你慢慢說”。
只見小奕一個勁的喊著有鬼、有鬼、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