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什么”?我疑惑的道。
“你猜”?陳云一副神秘的樣子。
我一聽極度無語的回了一句:“陳哥,你真逗”。
“額,好吧,我說”,陳云尷尬的一笑后繼續(xù)道:“當(dāng)時我堅定的說不行后,我還以為福伯要罵我,沒想到他竟然哈哈哈一笑道,小子我沒看錯你,我?guī)湍悴惶?,我一聽頓時疑惑的“嗯?”了一聲,只見福伯笑著道,剛才我是在考驗?zāi)隳?,看看你的心性到底值不值得我?guī)湍悖乙宦狀D時醒悟了過來,但又不敢確定,就疑惑的問福伯難道說還有另外一種方法,福伯微笑的點了點頭后說,孺子可教也,三生,你不知道當(dāng)我從福伯口中確定真的還有另外一種解脫詛咒的方法時,我心中那叫一個激動啊,簡直無法形容”陳云唾沫橫飛的嘿嘿笑著,我心中微微一震,難道說那福伯給陳云的另外一種方法和那黑衣男子給我說的一樣?
還好陳云在自我陶醉中,并沒察覺到我的神情,陳云陶醉了好一會兒后和我碰了一杯酒,瞪大眼睛看著我:“三生,你不想知道另外一種方法”?
“額,想,可你不說,我能怎么樣啊”,我裝作有些無奈的瞪了陳云一眼,掩飾了一下自己。
“好吧,我說”,陳云無語的繼續(xù)說道:“福伯在夸贊我完后就在我一臉期盼的神情下笑著說,這另外一種方法就是去尋找一個東西”,聽到這兒,我心中劇震,真的和那黑衣男子給我說的方法一樣,我沒出聲繼續(xù)聽著陳云說著。
陳云一邊笑著一邊繼續(xù)說道:“福伯說那個地方叫做花山迷窟,還說那里面有很多的棺材,然后讓我找到其中一個沒有尸體,但卻盛滿了像血水那樣的液體,找到之后,讓我躺進(jìn)去半個小時左右,然后出來就行”。
我心中震動莫名,為什么內(nèi)容一樣,地名卻不一樣?而此時我也真的感受到了陳云對我的真誠,原來他并不是想殺我,只是告訴我一個好消息,我思忖了一下還是決定將自己之前的事情告訴陳云。
“你不震驚”?陳云古怪的看向我。
“震驚什么”?我問出話頓時明白了陳云說的是什么,既然我決定要給他說,要不先耍耍他?嘿嘿,我偷笑一聲丟出了一個重磅炸彈:“陳哥,其實這個方法我已經(jīng)知道了”。
“什么?你已經(jīng)知道呢”?陳云聽后立即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我。
“陳哥,你先別急聽我說”,我笑著說了一下。
“快說,你小子知道了竟然也不告訴我一聲”,陳云裝作生氣的道。
我連苦笑了一下就將我昨天晚上遇到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邊,說道他要殺我,和那黑衣男子說要我殺他是,我和陳云相視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在我將昨晚的事情詳細(xì)的給他說完后,陳云就極度震驚的望向我,顯然他也意識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個黑衣男子是誰?為什么會知道我們?nèi)康氖虑?,而且給我教的方法和福伯給他的大致相同,只是地名不一樣。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后頓時心生一計準(zhǔn)備捉弄一下陳云,就嘿嘿一笑道:“陳哥,給你看樣?xùn)|西”,說著我就你將別在后腰處的西瓜刀拿了出來,陳云一驚,疑惑的問道:“三生,你這是干什么,沒事拿個西瓜刀干嘛啊”。
我頓時裝作臉色一冷頓時狠聲道:“干什么,我今天就是來殺你的”。
還沒等我裝摸做樣的動手,陳云卻先一步?jīng)_了過來抓住我的衣領(lǐng):“什么?好好好,來來來,你小子膽肥了是吧,敢向我動刀子,來來來,我就站在這兒,來啊”。
我一看陳云當(dāng)真了立即大聲吼道:“別啊,陳哥,你先放開我,我和你開玩笑呢,你等會兒我給你慢慢說”。
陳云瞪了我一眼坐在了凳子上道:“我還以為你小子真的膽肥了,敢向我動刀子了”。
我一聽頓時尷尬的一笑就將我為什么會帶著一把西瓜刀,給解釋了一遍,沒想到我說完后,陳云哈哈一笑道:“這有什么,你要是連這點腦子都沒有的話,那我可就沒發(fā)認(rèn)你這個兄弟了,還有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保持冷靜,只是在防范我,我真的佩服你,要是我的話,我肯定直接就沖上門了”。
我連忙尷尬的打住陳云:“陳哥,你趕緊別說了,你在說我這臉估計就沒了”。
陳云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站起身過來往我胸口就是一拳,我頓時感到一陣氣悶,過了有幾秒陳云頓時吼道:“我艸,你小子特么也不給我回一個”。
我苦笑著道:“陳哥,你下次能不能輕點,我氣都喘不過來了,哪還有力氣給你來一下”。
陳云一聽臉漲了個通紅,憋了半天終于說了一句:“那是你小子身體不好”,我一聽頓時無語的笑了笑。
“笑啥笑,來來喝酒喝酒”,陳云大聲道。
我和陳云之間的隔閡終于沒有了,今晚注定是一個不醉不歸之夜......
“我艸”,陳云頓時一句怒罵。
我被驚醒了過來:“嗯?怎么呢?陳哥”。
“沒事,我去上廁所”我看著陳云一臉悲憤的去了廁所,不由心中大奇,這一大早的怎么呢?可我剛要起身,頓時覺得腳上有一種濕漉漉的感覺,我立馬尖叫了起來:“我擦,陳哥,你......”。
我追向了洗手間后,沒等我說話,陳云就一臉怒瞪了起來:“你什么你,不上廁所的滾出去”。
這時我終于明白陳云為什么一大早像發(fā)了神經(jīng)一樣怒吼了,昨晚我和陳云是一倒一順?biāo)?,一想到他竟然抱著我的腳親,我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你小子給我再笑一個”,只見陳云狂刷牙的動作停了下來,怒瞪著我,我頓時憋住了笑:“我笑什么笑,我只是覺得今天早上天氣好而已,對就是天氣好”,我自顧自的走出了洗手間。
“砰”一聲陳云將牙刷扔了出來,我強(qiáng)忍住笑,趕緊閃人。
就在我回家收拾完后,陳云電話打了過來叫我去他那說有事,沒等我回話就講電話掛斷了,能聽的出來他到現(xiàn)在還郁悶著呢。
我來到陳云家里,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的想笑,但我最終是憋住了笑,陳云一看見我的樣子就怒瞪了過來沒好氣的說:“走跟我去福伯家,我始終覺得那個黑衣人有問題”。
我應(yīng)了一聲就跟著陳云來到了福伯家,在上樓時我買了一下福伯愛吃的東西,表達(dá)一下歉意,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老是誤會別人,難道說是我太缺乏安全感呢?
再進(jìn)去后,福伯一看到我和陳云就斜著眼瞪了一下對陳云道:“小子,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兄弟?也不咋地嘛”。
額,我頓時大汗,這話說的......
陳云賠笑道:“福伯今天我來是有件事想請教您一下”。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只見福伯冷冷的回了一句后就小聲嘀咕道:“沒想到那人也出來了”。
雖然我心生疑惑福伯口中的那人是誰,但我卻沒干發(fā)問。
只見福伯嘀咕了一下就抬起頭說:“既然你們倆都知道了,那就你們倆都去吧”。
我一聽連忙說道:“福伯,那個黑衣人給我說的地址和您給陳哥的不一樣”。
“哦?他讓你去哪”?福伯看向我說道。
“他說讓我去龍山迷窟,而您讓陳云去的是花山迷窟”我連忙回道。
“哦?看來他并沒有全部告訴你”,福伯有些訝異的說道。
我剛要說話卻被福伯打斷道:“他有沒有給你一樣?xùn)|西”?
我微微一愣:“什么東西?沒有啊”。
只見福伯聽后頓時冷哼了一聲道:“他并不是救你,而是在叫你去送死”。
我心中一震連忙問道:“福伯,你說那個黑衣人要殺我”?
福伯卻沒有理我而是對陳云道:“小子,把我昨天給你的東西拿給他看一下”。
陳云一愣苦笑著說道:“那個福伯,您昨天不是逼著讓我喝了嘛,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拉到廁所了”。
“哦,對,我忘了”福伯想了起來隨即瞪著眼睛道:“喝是喝了,但你覺得我的符有那么容易被你拉到廁所嗎”?
我和陳云一聽頓時大汗,只聽福伯繼續(xù)道:“小子,我昨天逼著陳云那小子喝的可是保命的東西”,我一聽心中剛剛表漏出一絲不忿,就被福伯打斷說道:“你別心中不忿,你們要去的地方棺槨成千上萬,尸氣直接能將你噴死,當(dāng)然喝了我那道符后,那一切都將變成soeasy”,福伯得意的笑道。
我大汗,心道,這老人的英語簡直是棒棒噠,自愧不如啊,陳云也有些尷尬的看向我。
福伯得意了一會兒后,驟然冷下臉對我說道:“既然你口中的黑衣男子,連保命的東西都沒給你一個,那在那么重的尸氣中估計你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現(xiàn)在怎么樣,知道他是要殺你還是要救你了吧”?
我感激的回了福伯一句知道了,就在心中極速想著那個黑衣男子,他為什么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