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直到下午回去之后,我也沒想到什么比較好一點的辦法,我坐在房中思索著,覺得去也沒有十足把握去應(yīng)對陳云,不去,陳云既然下定決心了,那肯定不會放過我,就在這時我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果然是陳云,我接通電話還沒等我說話,就只聽陳云焦急的道:“三生,你回來沒,”。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回道:“哦,陳哥,回來了,剛到家沒多會兒,剛說給你打電話了,你這不打過來了嘛”。
“那就好,安全回來就好,擔心死我了,對了,你趕緊過來,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陳云語氣聽起來好擔心我的樣子。
我心中一震,回道:“好的,陳哥,我馬上過來”,此時我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該來的總會來,躲的了初一躲不掉十五,更何況我也不想躲,我點起了一根煙使勁的抽著,幾口抽完之后我就使勁的掐滅了煙頭,來到了廚房將一把西瓜刀別在了后腰處,我心中冷笑一聲后,就向著陳云住處而去。
我特么倒要看看是誰弄死誰,我來到陳云家門口,敲起了門,雖然我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但是我摸了摸別在后腰處的西瓜刀,就鎮(zhèn)定了下來。
“三生,快來快來,我弄了幾個小菜,咱哥倆喝一杯,瑪?shù)白罱悬c煩”陳云將門打開笑著將我迎了進去。
我心中冷笑一聲,真特么偽君子,但臉上還是裝摸做樣的回了過去:“怎么了呀,陳哥”,心道,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玩。
我坐在了凳子上看著已經(jīng)擺好的小菜和酒,心中冷笑著,這是為我送行嗎?
“來來來,咱哥倆先干一杯,我給你在慢慢說事情”,陳云有先苦悶的給我倒上了酒。
我裝著打趣道:“陳哥,這可不是五糧液啊,藏私啊,你這也太不地道了吧”。
陳云一聽頓時瞪了我一眼說:“嘿?你小子喝五糧液喝上癮了吧,哪有那么多的五糧液,這酒我也是花了好幾百買的,愛喝不喝”。
“喝喝喝”我笑著端起了酒杯,和陳云碰了一下,在看到陳云先喝了之后,我才將酒一口給抿了下去,雖然我的擔心是多余的,但誰知道他不會給我來點什么藥,將我一下子放到那可就艸蛋了,我西瓜刀都還沒用呢。
“三生,我找到了另外一種掙脫詛咒的辦法了”,陳云吃了一口花生米道。
我心中一凜,但臉上卻一副疑惑的樣子道:“哦?真的?什么方法,陳哥”。
“這個暫且不說,我給你說個事,你不要記恨我,就當沒發(fā)生過行不行”,陳云苦笑了一聲說道。
嗯?這是要干什么?我心中疑惑了一下,但我的防范之心并沒有降低,我臉上裝作有些生氣的樣子說:“陳哥,你這說的什么話啊,咱哥倆有什么事不能說?趕緊的說,別磨磨唧唧”。
只見陳云苦笑了一下說:“三生,其實昨天我回來,并不是因為公司有事,我騙了你”。
陳云說到這兒,小心的看了我一眼,我立即裝作好笑的說:“說呀,陳哥,你怎么現(xiàn)在變的跟個娘們似的”,但我心中卻冷笑著,瑪?shù)?,裝的還挺像,跟真有那么回事兒似的,我倒要看看你要玩出個什么。
陳云苦笑了一下繼續(xù)道:“三生,那天是這樣的,我早上起來,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對方吼道,你小子快點滾回來,不信我是吧,偏要去查什么死因,這次快把自己玩死了吧,好心當做驢肝肺,你要是信我就趕緊往回來滾,我一聽原來是福伯,就那天救我的那個老伯,我連忙問道,怎么了福伯,只聽福伯吼了一句,和你一起的那個小子有可能要殺你,要是相信我的話,就趕緊滾回來,福伯沒等我回話,就掛斷了電話”,我聽到這兒猛地心中一震,裝作沒事的抿了一口白酒。
陳云見我抿了一口白酒,也許是在我的影響下,他也就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繼續(xù)道:“福伯掛斷電話后,我都懵了,到底怎么回事,然后我就連忙又將電話撥了過去,可福伯已經(jīng)將電話關(guān)機了,當時我猶豫不決的想著該不該信福伯的話,雖然我不相信你會殺我,但人都是自私的,我承認我心底已經(jīng)認為你有可能將要殺我,所以再三權(quán)衡之下,我決定回去問問福伯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我又不知道該對你怎么說,所以我就騙你說公司有事”。
我裝作一愣說:“就這事”?
陳云苦笑的說:“還有,這只是一小部分”。
“額,你說”,我裝作好奇的看向他。
陳云看了我一眼就繼續(xù)說道:“我回來后,就直接奔向了福伯的家,當然沒忘了買一些好吃的,我進門后福伯瞪著我就是一頓吼,說他好心當了驢肝肺啊什么的,我連忙賠笑著說,沒有沒有,好一會兒他才消停了下來,當時福伯瞪了我一樣眼說,早知道就不救你了,我連忙賠笑了幾句后就問道,那個福伯啊,你電話中說的那個有人要殺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沒想到福伯給我來了一句說他猜得,我一生氣,心中想著這是在忽悠我玩呢?沒想到福伯接下來說,你小子還真是可以,跑去尋找死因也不告訴我一聲,其實也算我失策,沒想到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受了詛咒,其實這個詛咒并不止我給你說的一種解法,我當時心中一驚連忙問福伯,還有其他的解法?福伯頓時等了我一眼,我就賠笑了一下繼續(xù)聽他說,當他說出解法后,我徹底的震驚了,原來他給我說的只是最簡單的一種”。
我聽到這兒,心中冷笑了一下裝做驚訝的道:“哦?陳哥,真的有其他的解法”?
陳云“嗯”了一下抿了一口酒繼續(xù)道:“福伯說還有一種解法就是,我和你去尋找死因,當然這個是最麻煩的,所以他沒告訴我,可當他知道我和你去尋找死因時,他心道這小子估計完了,就連忙給我打起了電話,看能不能挽救一下我,他說沒想到我還活著,就將我叫了過來,因為另一種方法就是...”說的這兒陳云停了下來,尷尬的看向我。
我心中一凜,已然猜到接下來他要說什么,我裝作大笑道:“陳哥,你能不能別這么娘們,快說”,因為我要繼續(xù)看看陳云到底要個玩?zhèn)€什么花樣。
“那,那我繼續(xù)說了啊,你可別介意”陳云小聲說了一句。
我一聽頓時心中罵道,裝吧,就使勁的裝吧,瑪?shù)?,偽君子,但臉上卻裝作有點不耐煩的道:“快說,陳哥,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墨跡了”。
陳云笑了笑就繼續(xù)說了起來:“福伯說,另一種方法就是,如果同時有兩個身受詛咒的人,那么將其一個殺掉,那另外一個人的詛咒就會解除,我一聽到這兒,就連忙辯解道,我說那是我兄弟怎么可能要殺我,可當我這句話剛出來,就被福伯噴了一臉道,小子,人心叵測,現(xiàn)在的人為了一點小小的利益,都能置同伴于死地,何況危及生命,說不定你那所認為的兄弟就是故意將你引到那里,再伺機將你作掉,當時我一聽就連忙笑著說道,福伯,怎么可能,其實說心里話,那是我心中真有點擔心你會殺我,可沒當我辯解完,福伯就開口罵道,小子你怎么這么的冥頑不靈”,說到這兒,陳云又尷尬的看向了我。
我一聽心中疑惑道,怎么回事?難道陳云不準備殺我?是我誤會呢?但我還是保持警惕的哈哈一笑道:“我說你怎么吞吞吐吐的,沒事,我能理解,陳哥,你接著說”。
陳云一聽哈哈大笑一聲和我碰了一杯酒道:“我陳云沒看錯人”,就接著說道:“當時福伯罵完我后就說,現(xiàn)在既然這樣,你只有一個選擇,我立即問道,什么選擇福伯,只聽他說道,將你所認為的那個同伴殺掉,我一聽頓時大叫道,什么?不行,福伯一聽當時就給腦袋瓜兒來了一下,你激動個啥,好好想想,我想都沒想就問福伯,難道就沒有什么其他的方法呢嗎?只見福伯一聽頓時就吼道,還有哥屁的方法,人家向殺你,你多都躲不掉,難道你不結(jié)婚呢?想一輩子隱居?說著福伯又給我腦袋瓜兒來了一下,好好想想吧,說實話那會我心里確實有些意動,但最后我還是沒答應(yīng),因為我陳云活了這大半輩子還沒遇到一個對口的兄弟,就是他真將我殺了,瑪?shù)?,我也認了”。
聽到這兒,我心中感到非常的慚愧,原來是我誤會他了,他一直將我當作兄弟,可我竟然......想到這兒,我端起杯中的酒就一口抿了下去,陳云看到我一口抿了一杯酒,頓時疑惑道:“怎么呢?三生”。
我笑著說:“沒事,就是有點感到”。
只見陳云一聽頓時瞪大了眼:“我擦,你趕緊別說了,瑪?shù)?,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頓時一笑端起酒杯就和陳云碰了一下,將酒一口抿掉,只見陳云咂著嘴喝完后笑瞇瞇的對我說:“三生,你猜福伯再見到我堅決的態(tài)度后,對我說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