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搞不懂為什么像王悅?cè)贿@種長得那么精致,嫵媚起來和妖精一樣得上海小女人怎么就能喝起酒來跟東北爺們一樣,一瓶接一瓶的往下灌,讓幾個本來像過來要電話號碼的牲口直接望而卻步了。
就連子欣的酒量也是好的驚人,雖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但基本上也沒斷過,作為一個爺們我覺得自己有點弱爆,兩瓶下去幾本就暈,又被王悅?cè)贿@女魔頭嘲諷了。
“小陸子,你喝酒怎么這么不行啊,看你臉紅的,哈哈!”我真的是沒有醉,就是頭暈而已,意識還是很清醒的。
后來我也是唄女魔頭硬生生灌了個七八瓶啤酒,都沒擼多少串,直接跑旁邊的小花園里吐得五臟六腑都快出來。
除了頭暈一點還是沒有醉的感覺,倒是王悅?cè)缓鹊膶嵲谟悬cHIGH,直接坐到了我大腿上,搞得我很是尷尬的看著子欣,都不知道怎么辦。
不過王悅?cè)贿@小翹臀也是著實是有點彈性啊,在我腿上一晃一晃,當時我就忍不住一柱擎天了,偏偏這貨還一點沒察覺,醉眼朦朧的對著吐酒氣:“小陸子,今天晚上,你立了大功,回頭姐姐我把漂亮學妹都介紹給你。”
那有些憨傻的樣子十分可愛,只不過話語就像是青樓里老鴇的臺詞,讓我一陣瀑布汗。
子欣跑過來硬是把王悅?cè)贿@耍酒瘋的給拽了過去,那一直在我腿上起起伏伏的小翹臀就這么飛走了,雖然暈,但還是有點小甘心。
女魔頭雖然脾氣兇殘了點,但著小摸樣真的是越看越標志,還有這身材究竟是怎么弄出來的,被這么一搞我真的很想今晚就去借個大寶劍啦。
最后的情況就是我跟子欣好不容易才把耍酒瘋的女魔頭給抬了回去,期間我很是享受王悅?cè)坏目停遣皇怯媚美w纖素手勾住我得脖子,對我吐著濃厚的酒氣,嘴都快親到我臉上了。
當時我心底就有個聲音在咆哮:“快點來,快點來。”
然后子欣就出手把她拉回去了,我只能尷尬的笑笑,不是說好要追子欣的么,怎么革命意志這么不堅定,哎,大概都是男人的本能作怪吧,我以此寬慰自己。
送到王悅?cè)凰奚針窍拢@女魔頭忽然一下子抱住我的脖子,然后哭了起來,十分的楚楚可憐:“于廣寒,你個混蛋,一聲不響就飛去歐洲,丟下我……嗚嗚嗚……”
我疑惑地看向子欣,女神輕輕搖了搖頭輕輕說了聲:“她的初戀。”
“尼瑪,這是被當成備胎的節(jié)奏嗎?”有那么一剎那我竟然還挺羨慕那個叫于廣寒的牲口,然后就很快擺脫了這種奇怪的想法,可是為什么會有一點小小的失落呢。
王悅?cè)贿@女魔頭也有過喜歡的人嗎,一直看她沒心沒肺、大吵大鬧的,以為她永遠都不會把思維朝男女私情上延伸呢。
輕輕抱了王悅?cè)灰幌?,很正人君子的拍了拍她的背,我竟然說出了一句很備胎的話來:“乖,我在這,快點回去睡覺吧。”
然后我看到王悅?cè)宦冻鎏鹛鸬男θ?,從來沒那么溫柔過,子欣給我點頭致謝,扶著王悅?cè)蛔叩揭话胗只剡^頭來笑著跟我說了句:“今天,你表現(xiàn)的很出色啊,加油。”
我立馬激動的傻笑起來,興奮地喊道:“小班,我會努力的!”
“大半夜的,搞什么表白門,滾蛋。”樓上傳來不知名恐龍霸氣地咆哮,然后一個不明物體忽然被丟了下來,正巧砸在我的臉上。
臥槽,尼瑪,是個胸罩,一想到可能是個恐龍的,我很嫌棄的丟掉。
被人這么說了,我也也不甘示弱,立馬回了一句:“臥槽,這罩杯A-的吧,太平公主您早點洗洗睡吧。”說完我就一溜煙跑回了宿舍,生怕不知名的恐龍會提著刀沖出來追殺我。
回到宿舍,寧靖看我一身酒氣倒在床上,還給我倒了杯水,真是太賢惠了。
我則是躺著在那開始吹牛逼:“阿靖,你猜我今天晚上干嘛去了?”
“嗯?”
“暴虐韓國棒子啊,就在酌月網(wǎng)咖那,呵,那棒子打遍網(wǎng)吧無敵手最后被我制的服服貼貼。”我繪聲繪色、添油加醋的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寧靖悠悠的來了一句:“這么掙錢的好事竟然不帶我去。”
還真有點小幽怨,我哈哈一笑,跳起來拍拍他的背:“好兄弟,我的就是你得唄,韓國棒子真是人傻錢多,白來的三萬塊,我準備都拿出來跟你們幾個出去腐敗腐敗,那塊歐米茄賣了充當泡妞資金。”
“你的三萬塊錢在哪?”寧靖問道。
“誒,三萬塊呢。”我摸了摸自己渾身上下,然后忽然想到,好像是放在子欣的包包里了,這軍訓服也沒口子,說不準半夜被人劫財劫色也是有可能的。
寧靖一邊打著接手的單子一邊若無其事道:“這樣啊,有女人管賬了,有內(nèi)情。”
“臥槽,你也會開玩笑了?是不是跟我在一起開竅啦。”我哈哈大笑起來,寧靖直接不理我專心投入戰(zhàn)斗去了。
頭昏沉沉的,突然就想到子欣靜美溫和的臉龐,然后突然變幻成王悅?cè)换鹄钡纳碜诱持也煌E樱詈蟾x奇,看到遠處金秋瑞站在一團白光里微笑著向我招手,宛如天使……
做了個很長的夢,那種大家都懂的夢就不多說啦,第三天軍訓,依舊是被寧靖用濕毛巾喚醒的,我好像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慣,起床后看到桌上的早飯很是驚奇地問道:“寧靖,一天睡幾個小時啊。”
“嗯……應該有十個小時吧。”
“你都是半個小時當一個小時過的嘛?”我白了這貨一眼,然后寧靖喝著豆?jié){慢悠悠道:“下午睡,又不用去軍訓。”
“太惡毒了,不過謝謝你的早飯啊。”一邊啃著包子,我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這輩子你還是除了我爸媽外頭一個給我?guī)г顼埖摹?rdquo;
也不知道寧靖有沒有聽到,但這幾天我是真還挺感動的,果然不打不相識,上天賜我如此體貼的一個室友,雖然面冷了些,但越是相處久了就愈發(fā)能發(fā)覺他的好處。
要是突然給我換個寢室,沒了寧靖我該怎么活啊。
認真思考著這么個嚴肅的問題,眼含熱淚奔向被太陽烤焦的操場,繼續(xù)大學初始痛并快樂著的時光。
正站著軍姿呢,胖子情緒好像一直挺低落的,我不由問道:“輕羽,你這是咋了,萎靡不振的。”
“她沒有來。”胖子嘆了口氣。
“金秋瑞,她怎么了?”我老臉一紅,昨天做的夢里實在是做了點有些讓人羞射的事,雖然胖子追金秋瑞基本上沒戲,但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哎……”胖子又是一聲長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林正淡淡道:“昨個這胖子鼓起勇氣發(fā)短信過去表白了,然后今天金秋瑞就沒來。”
“呃……”我也沒想到說啥,高中同班三年不好好把握機會,拖到現(xiàn)在,在東大這種男女比例7:1的地方,雖然咱是外語院近水樓臺先得月,但女神選擇也是多了去了。
還有我忍不住想要吐槽,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弄發(fā)短信表白,好歹打個電話約出來見個面、看個電影什么的吧,我是該說他天真呢還是愚蠢呢還是愚蠢呢……
“胖子,別灰心,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咱東大肉少,你可以去咱后花園財大找找啊,說不定哪個眼瞎就跟你好上了呢。”我開著玩笑想把胖子情緒帶動起來。
蔣輕羽依舊悲春傷秋的樣子,眉頭像是打了結(jié)怎么都化解不開。
“哎,聽說沒,昨天我們外語院剛轉(zhuǎn)來兩個韓國交換生,然后兩個棒子就跑去酌月網(wǎng)咖挑戰(zhàn)各路群豪了,最后被我們學校一個新生給終結(jié)超神了,據(jù)說那兩個棒子在韓服都是大師嘞,我們新生中出了個了不得的高手啊。”林正猛然轉(zhuǎn)移話題,聽得我一陣舒心。
我也不挑破,咳了一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道:“韓國棒子最囂張了,自以為多牛叉,殊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還不是被無名高手給治了。”
“我聽一個學長說的,那新生還帶著兩美女瀟灑離開了,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林正露出一臉淫邪笑容,我就知道這貨肯定是想歪了。
我TM就是當事人啊,要是有那么好得事,我天天燒香拜佛了都。
“一切都是假象,假象……”我撇了撇嘴,有點無奈,做個被女魔頭喝醉了萬般挑逗,要不是小班在那守著,我肯定把持不住帶她去校門口的速8將之就地正法了。
一念及此,就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閨蜜真是最壞事的存在。
“你們?nèi)齻€在說什么悄悄話呢,出列!”一聽到鐵血教官如此魔性的嗓音,我心瞬間涼了半截,不就是扯會兒淡么,至于這么較真。
“跑五圈以示懲戒。”看著那教官欠抽又嚴肅的鞋拔子臉,我只感到人生一陣灰暗,反倒是小胖子發(fā)瘋一般的沖了出去,跑的比兔子還快,我跟林正面面相覷慢吞吞上了跑到,那速度跟散步也沒啥兩樣。
“哎,少年,發(fā)泄出來就好了。”我在心里默默念叨。
自古多情空余恨,因為總是當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