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婦帶著五個人刷了卡,灰溜溜的走了。
王乘風(fēng)那五塊開出的石頭,陶經(jīng)理以兩百六十萬的價格回購,這個價格還算不錯。
葉昊天抱著半塊石頭,看那五個人的臉色心情很不錯,偷偷問了一下王乘風(fēng),才知道這半塊石頭價值連城,是比一般翡翠還要牛逼的存在。
他心里一下子激動了,難不成這幾天被蕭貝兒那小妞折磨,現(xiàn)在也終于否極泰來了,誰說沒那個可能呢,老天待我不薄,葉昊天心里暗道。
他和王乘風(fēng)合起來也不過是三十多萬的,現(xiàn)在一算賬,石頭記刨去這么多,還要給他們返還接近兩百八十萬。
不過,雙方都是皆大歡喜。
陶經(jīng)理又拿出相機,近距離拍了幾張照片,還眼巴巴的想和王乘風(fēng)二人聊聊人生,其實就是惦記這帝王綠,他們做這行生意的,自然明白其中利潤,鵪鶉蛋這么一塊完整的帝王綠,那花個幾千萬要是能弄到手,轉(zhuǎn)手就是上千萬的利潤。
王乘風(fēng)卻是根本不給他機會,轉(zhuǎn)身就帶著葉昊天出門了。
陶經(jīng)理當(dāng)然不會這么放棄,看一老一少出門,一揮手,就有石頭記的人跟了上去。
在他看來,這一老一少,占了這么大便宜,肯定也是找人出手,只要找到他們住處,這生意嘛,指不定人家改變主意,還可以談?wù)?,另外,他這邊,也正在請示老板,店里幾百萬的生意他能做主,幾千萬的,就無能為力了。
陶經(jīng)理等了一會,老板沒過來呢,那個跟蹤的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怎么樣,查到他們住處沒有?”陶經(jīng)理如饑似渴。
“人跟丟了,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眨眼,就不見人了。”負責(zé)跟蹤這哥們也是很郁悶,他看到兩個人回頭看自己,就裝模作樣低頭綁鞋帶,結(jié)果,一抬頭,連個鬼影子都沒了。
“你特么不是說你是偵察兵出身嗎?”陶經(jīng)理氣的大罵,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揮了揮手,嘆了口氣:“算了,這也不能怪你,人家肯定早防著咱們了。”
這一老一少有意避開,要是再死纏爛打,搞不好還容易得罪人,至于老板那邊,也只能好好解釋一下了。
夜幕下,一老一少。
“師傅,我剛才好像把車忘了。”葉昊天已經(jīng)有些心疼的把帝王綠那半塊翡翠給了王乘風(fēng),聽說能賣上億,他也是很心痛,可是,沒辦法,目前來說,好像修煉比較重要,何況師傅他老人家也沒閑著,花了一千萬就買了兩塊拇指肚大小的玻璃種極品綠翡翠,說不定這就是老頭的全部家底了。
“你剛剛開車來的?”王乘風(fēng)吹著胡子問道,“那你怎么不早說?”
“你一出門就帶著我走那么快,忘記說了……”
葉昊天苦著臉,老頭走的太快了,現(xiàn)在小腿肚都快抽筋了。
“那車先放著吧,好徒弟,咱們兩個運氣不錯,但是,現(xiàn)在面臨一個問題。你開出的這帝王綠翡翠怎么處理。”老頭很糾結(jié)的說道。
“師傅,您不是要游戲紅塵,視金錢如糞土,這問題有什么想的,直接修復(fù)陣法啊。”葉昊天很干脆的道。
“錢財于我如浮云,師傅現(xiàn)在考慮的問題是,如果這塊帝王綠用來修復(fù)陣法有點浪費,但是,如果換成極品綠翡翠又浪費了它本身的價值,這種級別的翡翠,可是能夠加強陣法的,到時候,雖然同樣是一舉進入凝雪功第一層,但是,這對身體的改善效果顯著,可以讓你以后修煉起來一日千里。”老頭摸著胡須道。
“居然還有加強的效果,那必須拿來加強陣法。”葉昊天說出口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有點墻頭草的味道。
老頭瞪了他一眼,“要是這么簡單,我還用得著費心思想這問題嗎?如果那樣的話,修復(fù)陣法的極品翡翠不夠,咱們就還得繼續(xù)尋找,修復(fù)陣法的事情就又要延后了,你確定要等?”
聽師傅一說,葉昊天一拍腦門,差點忘了,師傅花了一千萬,也就買到兩塊拇指肚大小的,這極品玻璃種翡翠也不好找,珍惜程度也就比帝王綠差了一些而已。
“師傅,要不,咱們再找找,反正錢還沒花。”葉昊天想了想說道。
老頭也是笑著點了點頭:“這次運氣是不錯,我本來以為兜掏空了,又回來兩百多萬。其實,這種帝王綠可遇不可求,要是平時,咱們遇到,也買不起,這次撿到了,我也覺得用來加強陣法比較好。這幾十年,極品翡翠越來越少,師傅當(dāng)年都沒試過這種加強陣法修煉,你有這機緣,是不能錯過。”
“這幾天我就在云城四處看看,你也留意一下,要是找到極品翡翠,最好數(shù)量能多一些,直接找我,咱們就可以修復(fù)陣法了。”王乘風(fēng)沉吟了一下說道,“對了,那女殺手還有沒有找你麻煩?”
葉昊天感動的差點一頭拜倒,師傅他老人家總算沒有忘記徒弟的人身安全,他當(dāng)下聲淚俱下,一番控訴,王乘風(fēng)聽完,一拍大腿,一伸手從衣服里拿出一顆藥丸:“這女人著實可惡,為師就贈送你這七縱七情丹,給她點厲害瞧瞧。”
“師傅,下藥……這手段……”葉昊天想起來上次被誤會下藥,要是這次來真的,被徐,劉二女知道,只怕也會覺得自己太齷蹉。
“你是覺得這手段太下三濫?”王乘風(fēng)微微一笑:“這丹藥可是個好東西,你不要,我就留著送別人了。”
“別別、別!”葉昊天一把抓過來小錦盒,“師傅給的禮物,怎么能說下三濫。”
“對了,這玩意,怎么用?”
“扔進水里就好了,無色無味,一會就融了。其中的好處么,你慢慢就能體會到。嘿嘿。”王乘風(fēng)說完看了天色:“這天色也不早了,你該干什么就去做吧,最近這幾天晚上不太平,天河劍派那些龜孫子在找我麻煩,你得和我保持點距離。”
老頭說完話,一揮手,身影迅速消失在人流中,葉昊天再看,半點蹤跡也沒了。
師傅不會攜款私逃吧?葉昊天壞壞的想,轉(zhuǎn)眼又覺得自己這想法太齷齪。
把裝藥丸的錦盒揣進懷里,搭了公交車回家,這里到淮海路太遠,打車起碼得上百塊,他也不愿意花那冤枉錢。
到站牌下車,剛走了幾步,猛然一個黑影朝自己急速竄來,葉昊天暗道,難不成又是白天那墨鏡女,回頭一看,卻是蕭貝兒,正虎視眈眈的迎風(fēng)提著一把長劍盯著他。
“葉昊天,今天,你死定了。”蕭貝兒一聲嬌喝道。
“陰魂不散,老子又沒奪了你的貞操。”葉昊天知道跑不過這小妞,氣的大罵,他心里卻是暗暗祈禱,劉雨溪趕緊出門跑跑步什么的,到這快來。
要不然,站牌這邊距離別墅還有段距離,這里本來就是郊區(qū),一來偏僻,二來有錢人多,都開著私家車,公交站臺八百年也見不到一個人下來。
就算見到人,看著蕭貝兒手里提著劍,只怕,也不會上來見義勇為的。
“臭流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虐殺。”蕭貝兒提著劍,眼中閃著寒光說道,她早上從被徐幼青開車送到醫(yī)院,下午覺得劉雨溪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對勁,就猜到可能被識破身份,直接從醫(yī)院溜走了。
今晚潛伏在別墅附近,是蕭貝兒靈機一動想到的,她有九成九的把握解決掉葉昊天,而且還要虐殺他,以報羞辱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