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武當山有二十天左右了,在禁地里面度過了煎熬的半個月,而武當山內(nèi)看似一片平靜,但值得我關(guān)注的還是在武當山的五龍殿轉(zhuǎn)悠,這里面有點陰森,挺呂真說這里原先是鎮(zhèn)魔殿,最后改名字了,也不知道因為啥。
總之沒有人提起武當山的五龍殿,來這里的人也很少,他們都是一個想法,那就是這里不安全,太陰森,太詭異了。
而我雖然也有這種想法,但是好奇心太重了,總是沒事兒的時候往這里邊溜達,久而久之真讓我發(fā)現(xiàn)了點事兒。
那是一天晚上八點左右,經(jīng)過了結(jié)界中的一輩子后,我跟許默默的關(guān)系又拉近了一步,我們正拉著手行走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走著走著不知咋地就走到了五龍殿這里,天色已經(jīng)黑了,兩旁的燈也沒有那么明亮了。
許默默突然說:“你有沒有聽見什么聲音啊?”
我仔細一聽還真就聽見了一絲哭嚎的聲音,那聲音非常小,不仔細聽根本聽不見,然而我和許默默聽見了,我頓時一愣,然后看著許默默說:“你從哪里聽見的?”
她指著前方的五龍殿,隨后沒有說話,我皺了皺眉,說了句:“咱回去吧。”
她點點頭,然后我們就回去找向凡呂真他們?nèi)チ?,把這事兒跟呂真他們說了后,李威笑了笑說:“哪里本來就是封印著鬼怪的,沒啥事兒。”
呂真也說:“是啊,五龍殿那邊都存在上百年了。”
我說:“那你們有晚上聽見什么動靜么?就在五龍殿的后面,聲音非常小,似乎在哭嚎,而且聲音非常悲慘,而且是個女人的聲音。”
呂真和李威這兩個在武當山住了多年的人也愣住了,呂真說:“真的假的?”
我和許默默相互看了看隨后堅定的點點頭!
呂真驚訝不已,他說:“這么多年我們都沒有聽見五龍殿有什么動靜,而且小時候我們大晚上十多個人經(jīng)常去那邊玩,根本就沒什么事兒啊。”
我疑問道:“那是怎么回事兒?”
這時候林子聽不下去了說道:“誒,你說你們在這爭辯啥呢,咱們過去看看不就完了么。”
隨后我們幾個人走去到了五龍殿那邊,接近五龍殿幾百米的時候根本啥聲音都沒有,接著又往前走了幾百米,到了五龍殿的門口,還是沒有任何聲音,這時候我和許默默納悶了,難道是我們聽錯了,可這根本不可能啊,一個人聽錯了,兩個人怎么會聽錯呢。“是不是你們聽錯了。”向凡也有些懷疑了。
我說:“你們不相信?我和許默默都不是聾子,聽沒聽到還不知道么?”
向凡尷尬的沒說話,我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我們是朋友,難道朋友還能耍你們玩?能用這個開玩笑?
呂真這時說:“算了吧,要不然咱明天再來看看?”
我看看時間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隨后我說:“行,明天咱們再來。”
一夜無話,今晚上我的腦海里總是有那個聲音,最后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還是沒有聽見那個聲音。
第三天還是沒有聽見。
第四天。
第五天。
第六天,我們八點左右過去的,我和許默默走在前面先聊著,而他們在后面嘰嘰喳喳的說著八卦,我也是醉了。
突然一個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里,這聲音跟我前幾天聽見的一模一樣,是那種哀嚎……我猛地回頭他們都愣在了原地,誰都沒有說話,呂真趕緊向前跑了幾步,驚訝的張著嘴巴,然后我說:“現(xiàn)在相信了?”
呂真沒有理會我的話,轉(zhuǎn)頭對著李威說:“趕緊去找我?guī)煾负蛶熓鍌冞^來,五龍殿出事兒了,快點!”
聽了他這句話我就驚訝了,不就是一只鬼嗎,至于這么興師動眾么?呂真轉(zhuǎn)頭看著我,這時候了向凡和林子都走了過來,李威已經(jīng)轉(zhuǎn)頭想著來時的路跑了,而且顯得很慌張,似乎遇到了什么大事兒。
呂真對著我們說:“準備戰(zhàn)斗吧,呵呵……這次弄不好咱們都得死了,五龍殿可不是尋常的地方。”
林子瞪著大眼睛問道:“啥意思?”
呂真說:“五龍殿里面封印的都是精鬼或者厲鬼,一只大鬼都沒有,知道為什么嗎?因為大鬼沒有那個實力被封印到五龍殿,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一只精鬼,我們武當山五十年前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次封印松動,跑出了十多只精鬼,我?guī)熜炙懒撕脦讉€,還有很多我?guī)煾篙叺膸熓濉?rdquo;
聽了呂真的話后,我們不禁驚慌失措,那可是精鬼啊。楊林是牛逼吧?但他也只是剛剛進入精鬼的級別而已,沒有熟悉掌握精鬼的實力,如果一直存粹的精鬼想殺楊林,那簡直就是老鷹吃小雞,跟玩兒子一樣。
向凡說了一句:“怎么辦?”
“只能呆在這里,趁著她還沒有跑出了,我們只能等。五龍殿誰都沒有進去過,因為那里就算是我?guī)煾付疾桓疫M去,太危險了。”呂真又說道。
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五龍殿封印的鬼要沖破封印了,讓我不禁想到這會不會成為第二個古戰(zhàn)場?不是大型,也算的上是小型的了吧?
五分鐘后,狂風四起,天空已經(jīng)被烏云籠罩,遮住了繁星,在這黑夜中風俗越來越大,而且哭聲也越來越大了,漸漸的我們都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辦了,五龍殿的大門在搖晃著,發(fā)出:“咣咣”的聲音,特別強烈。
只聽“咣”的一聲,門并沒有打開,但是從門里走出了一個女人,這女人穿著一身紅色的長袍,赤腳站在地面上,但我能看的出來,她的腳并沒有踏在地面上,而是懸空著。
呂真突然喊道:“臥槽,是精鬼,馬上晉級厲鬼,小心!”
可當我還沒有拿出收魂幡的時候不知咋地,那個紅衣女鬼已經(jīng)到了我面前,她看著我,我看著她,我身邊的許默默向凡呂真林子都愣住了。她的速度太快了,只是一眨眼的事兒,她長得很漂亮,但是她并沒有出手殺了我,而是就這么靜靜的看著。
突然她說:“我只是出來透透氣,里面太無聊……你,能陪我說說話么?”
“啥?”我還以為我聽錯了,這鬼大姐不殺我,反而要跟我聊聊天?尼瑪,我有啥跟你聊的?這是干啥的啊?嚇人???雞還是折磨人?
“恩?”看的出來她有些不高興了。
我暗自咬咬牙,反正跑是跑不了,但拖延時間我還是能做到的,關(guān)鍵是不能惹鬼大姐生氣啊,要不然她這一個動作我們五個人準死的不能再死了。
“行!咱就在原地?”我說。
她面無表情,看了一眼許默默她們隨后說:“我?guī)闳€地方。”
然后……下一刻,我眼前一晃,風速太快就閉上了眼睛,等我感覺身邊沒有風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嚇了我一跳啊,此時哪里還是地面了,我們正在五龍殿的樓頂上站著,這里非常陡峭,所以我的腿有點哆嗦了,不是嚇的,而是我恐高啊!
我慢慢的蹲下了,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磚瓦上,扭頭看了她一眼,不知她啥時候也跟我并坐在一排了,我有些膽怯,身邊的不是人,雖然這女鬼長得漂亮,好想多看幾眼,但她是鬼啊!
弄的她心情不好那我就是死翹翹了!
她張開紅唇舔了舔嘴唇說:“你不用怕我,我不會傷害你,這么多年了在封魔殿里根本沒有人會說話,呵呵……”她竟然笑了,而且笑的很無助,似乎被傷了的心又再次被劃開了傷口。
我一頓,隨后說:“你在封魔殿里很多年了?為什么被封印???”
她面色變得很難看,似乎回想起了往事,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說:“我在封魔殿里百年了,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只大鬼,現(xiàn)在么……呵呵,我也不知道什么級別,反正這封魔殿是困不住我了。”
我內(nèi)心一驚,要是這么說她不是精鬼和厲鬼級別?不對啊,這封魔殿能困的住厲鬼自然也能困得住精鬼啊,而她不是馬上要晉升厲鬼么?這是咋回事兒啊。
“你的意思是說你比厲鬼還厲害?”說完我觀察了一下四周,呂真他們還站著原地抬頭擔心的看著我,而我只是看了一眼就連忙調(diào)整了角度,看著我的大腿根本不敢向下面看去。
“呵呵,算是吧……你這孩子也討人喜歡,知道為什么偏偏跟你說說話么?”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只聽她說:“因為你和百年前害我的那個人很像,是他讓我成為了這樣,也是他讓我必須成為這樣!”
我又是一驚,這女鬼不是想弄死我吧?只聽她又說:“放心,說了不會殺你的。”
我有了些緩解,說:“能說說你的經(jīng)歷么?”
她沒有說話只是這么靜靜的坐著,然后眼睛看著遠方,過了一會她指著前面說:“我的家在這個方位,我父親是將軍,十六歲那年我遇到了一個男人,他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