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正是那天在公交車上遇見的女神棍么?她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有麻婆所說的通靈家族又是咋回事兒?
許默默看了我一眼微笑道:“沒想到出事兒的竟然會是你,我給你的護身符還在嘛?”
我點點頭,因為此時我都不知道說什么了,這是巧合么?那也太尼瑪巧合了吧?
我們只是隨便聊了幾句,然后醫(yī)院里就有人醒了,為了不暴露他們的身份就走了,許默默臨走的時候轉(zhuǎn)頭跟我說:“明天來找你玩。”
醫(yī)院里的所有東西都清理好了,我們正在房間里閑聊呢,苗天罡迷迷糊糊的走了進來問:“你們有沒有見到什么東西?”我們集體搖頭,表示沒見過,他這就納了悶自言自語的說:“難道我見鬼了?”
已經(jīng)是五點多了,天也亮了,整個醫(yī)院都恢復了生機,所有被鬼催眠的人也都醒了過來,只是他們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兒。
一大早上六點多,醫(yī)院里就傳來一聲驚呼,有人說停尸房的尸體不見了,可能是被盜尸了,但也有人說是尸體復活自己走了。后來媒體和警察都來了,也沒整明白個所以然來。
上午十點左右我辦了出院手續(xù)離開了醫(yī)院,剛要上車回麻婆家里就遇到了許默默,她穿著黑絲高跟鞋,上身是蕾絲短裙,瞅著也挺卡哇伊的。她問我們?nèi)ツ睦?,我說我們要去麻婆家然后商量對策,她說她也去,說不定能出出主意什么的。我看著麻婆微笑點頭所以就同意了,林子在一邊一直盯著許默默,怕是看上了,而向凡則是撇過頭表示不屑。
我們集體上了車,在車上我就一直在合計許默默的家族,聽麻婆說這個家族在很久以前就出現(xiàn)了,屬于最古老的家族,他們主要修習通靈術(shù),也就是以召喚鬼怪來對付猛鬼,屬于戰(zhàn)斗體系。而她們也被稱為通靈師……
但我怎么看許默默都不像是通靈師,就她那個瘦小的體格子,我一個巴掌都能把她拍地上,但咱是老爺們咋說也不能打個娘們啊。
自從昨晚真正見到鬼之后,我整個人都變了,變得不再那么懦弱。在我看來只要有高深的法術(shù),那么鬼算個屁啊?我一巴掌……現(xiàn)在鬼能一巴掌打死我。
麻婆家里,我、向凡、林子、聶彤、許默默還有麻婆坐在沙發(fā)上,麻婆問許默默說:“你父親可好?”許默默擺出一副淑女的樣子擰著麻花腿說:“家父安好。”
麻婆點點頭又問:“那你父親同意了?”許默默笑嘻嘻的點點頭說:“我父親讓我多多歷練,說以后有好處,而且他還說前幾年木須子前輩來了家里。”
“木須子?”麻婆皺眉道:“他是不是說了一些東西?包括古戰(zhàn)場和水之深地的事兒?”
許默默說:“我也不太清楚,我父親沒有跟我說,只是讓我跟著你們。”
麻婆沒在說什么,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問:“古戰(zhàn)場和水之深地到底出啥事兒了???還有木須子是誰???”
麻婆只是神秘的說:“古戰(zhàn)場冤魂無數(shù),水墓重現(xiàn)白骨回,百年動蕩難平息,唯有獨等帝王歸。”
這又是啥意思???整的我腦袋里亂亂的。這說的越來越玄了,不過我也在試著融進這個世界里,因為有好多東西都不懂,需要學習啊。
麻婆跟我們說的意思是讓我們離開都市,跟著向凡回山上找他師父,第一是能學到一些東西,第二也是為了躲避陰暗的城市。
隨行的人我以為麻婆會帶隊,但麻婆說她有事兒,讓向凡帶著我們走。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同行人里居然還有許默默,晚上的時候麻婆和許默默離開了,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許默默背著一個包,穿著一身運動裝,麻婆跟我說:“大寶,你是第一次上山,凡事兒一定要小心,如果有可能就讓聶彤留在上山吧,否則你不僅帶不了她,反而會害了她。”我點點頭,牢牢記住了麻婆的話。
我們走的很突然,而且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據(jù)麻婆說她也是發(fā)現(xiàn)古戰(zhàn)場重現(xiàn)后才想讓我們上山躲避的,而她需要去通知各大家族。
我,林子,向凡,聶彤,許默默五人同行,經(jīng)過一整天的奔波我們終于到了彌陀山腳下,但向凡說山腳下布置著許多迷陣,讓我們小心的跟著他走,千萬不好邁錯步否則必將迷失在這里。
我們跟著向凡的腳步,小心翼翼的走著,林子邊走邊說:“希望上山之后能好好睡一覺,困死我了。”
向凡冷冰冰的說:“那要看我?guī)煾档囊馑迹?rdquo;這下把我們整的都無語了,但只有許默默撇撇嘴說:“不就是招魂師嘛,有什么了不起?”向凡聽得話后,隨即不走了,站在原地轉(zhuǎn)頭看著許默默眼中盡是怒火道:“不服,可以練練。”許默默也不是慫人便說:“好啊,上山陪你玩玩。”
我和林子聶彤都緊張兮兮的看著他們,生怕他們在這布滿迷陣的山腳下打起來。當向凡跟許默默見第一面的時候他們兩個就不合,至于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們兩個就像是命中注定不合似的。
林子也打著圓場說:“練什么練啊,還是等咱們把風頭過了再說吧。”他們也都知道深淺,沒有動手。終于到了山上,這山頂很平坦,有幾間草房,我們走進一間房子有一位白發(fā)老人正盤坐在草席上手里拿著一個黃色的旗子,向凡恭敬的說:“師父,我回來了。”
空樺睜開眼,掃視一眼我們幾個,隨后盯著我說:“麻婆就是為了你讓我下山?”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因為我撞見了鬼,找了麻婆,但麻婆受傷了,所以找了你。”
空樺點點頭說:“你們來的路上麻婆已經(jīng)都跟我交代了,現(xiàn)在你們都坐吧。”
我坐看又看根本沒有凳子咋坐???又看向凡席地而坐,我們也學著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聶彤還小所以她坐在我腿上,挺迷茫的看著空樺老人。
“你們當中道行最深的該屬這位通靈師了,對么?”許默默驚訝的看著他,空樺竟然一眼便看出了她的職業(yè),也看出了她的道行在我們這里是最深的,可見這位空樺老人不一般啊。
“您老就是空樺師伯了吧?家父讓我?guī)Ш谩?rdquo;
“哦?你父親應該是許真那小子吧?哈哈,沒想到他還記得我。”他有轉(zhuǎn)頭對著林子說:“雖然你還屬于半吊子神巫,但你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據(jù)麻婆跟我說你是她外甥,那我也就不見外了,如果之前你認真跟著麻婆學習,相信現(xiàn)在對付區(qū)區(qū)一直大鬼應該沒問題。”
林子此時都愣住了,就坐在那里傻笑。空樺老人又讓向凡帶著林子許默默出去找房間去了,唯獨留下了我和聶彤。他一直盯著我,我渾身麻酥酥的,他突然說:“不管你今后會遇到什么,千萬別迷失本心!你是剛剛踏進這個圈子,而你身邊的小女孩也是托你的福成為了最神秘的巫靈,但這個世間巫靈簡直太少了,他們的力量沒有一個人能完全發(fā)揮出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幫助她。”
我說:“前輩,她是我妹妹,而且她能跟著您也是榮幸,但這需要她自己同意才行啊,我做不了主的。”
聶彤在邊上說:“寶哥會留在這里嘛?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我微微一笑說:“我當然會留下一段時間啦,但是你要跟著空樺前輩學習,以后才能保護我啊,而我們也不會被鬼欺負了。”聶彤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說:“那他不會把我賣了吧?”
空樺老人笑著說:“我怎會把你賣了呢,喜歡你還來不及呢。”
連續(xù)半個月我們幾個基本沒閑著,而空樺老人也沒有具體說讓我做什么,所以每天都在看書,了解這個世界的事情。從一本古書《封靈秘典》上了解到,百年前的那場古戰(zhàn)場戰(zhàn)役,整整上千職業(yè)捉鬼人死在了古戰(zhàn)場,最后百名道行高深的前輩以自己的生命封印了那片古域。
書看得多自然對這個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直到有一天空樺老人說:“你要釋放自己,才能擺脫命運。”
我一直迷茫命運是什么?難道是那場電梯事故讓我的命運改變了?
為什么在醫(yī)院那只大鬼要找我和聶彤?為什么?聶彤可以做他的寄生體,但我又能干什么呢?他來找的是我,可我對他有什么用呢?百思不得其解。我總覺得我的命運在經(jīng)歷了那場電梯事故之后改變了,我不能與正常人生活了,我將生活在與鬼打交道的命途中。
又是半個月,空樺老人把我們叫到了他的屋里,我剛剛進去就看見對門的桌子上擺放著各種法器和靈符,而捉鬼人的職業(yè)有很多比如通靈師,招魂師,巫靈,神巫,道士,和尚,趕尸人等等,但他們統(tǒng)一修習的都是靈法。
首先是靈氣,用靈氣灌入法器中,這樣才能殺鬼。而麻婆給我的斬鬼刀我并沒有輸入靈氣,所以當然不能除鬼,只能讓他受到輕傷而已。
空樺老人對我們說:“你們該下山了,這一個月里你們學到的東西該實踐了。大寶,這次你帶隊,先去找麻婆,她會告訴你們做什么,知道了么?”
我們點點頭,他接著說:“桌子上的東西你們進行分配,其中那件收魂幡就給大寶所用,希望你能珍惜它。”
我鄭重的點頭,向凡卻皺著眉說:“師父,收魂幡你不說要送給有緣人么?”
空樺老人笑著說:“什么是緣?見到即是緣!”
走的那天聶彤哭了,我對她說:“寶哥有時間回來看你,你要是變強了就下山找我,知道了么?”她癟著嘴點點頭,又對著空樺老人說:“前輩,彤彤就交給您了。”空樺老人點頭說:“放心吧。”
我們一行四人下山了,等到麻婆家的時候令我們?nèi)w愣住了,地板上躺著的是一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