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玄天盤!”香瑩驚詫一聲,身體卻被強(qiáng)大的氣息撞飛,倒在床上,嘴角流了鮮血。
天盤緩緩合攏,重新凝聚在夏歆禾掌中,夏歆禾來到床前,瞪著香瑩道:“你敢傷我相公,我殺了你。”
“歆禾,不要傷她……”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見歆禾要用碾壓的招式,頓時心慌,歆禾碾壓惡靈的清醒我見過,絕對的霸氣,出手就是魂飛魄散。
香瑩畢竟才和我溫存了半夜,這樣殺了她,太不人道。
“相公。”
“歆禾,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
香瑩吃了這么強(qiáng)悍的一擊,才知道厲害,癡癡看著夏歆禾,好一會兒才說:“你…你剛才用的是道玄天盤?”
“你識得我所用的招式?”
“道玄天盤是道玄決終極招式,只有夏家才會這一門招式,倘若有他人偷學(xué)了,必被夏家高人追殺,小姐剛才你說…你們家族犯事,難道…難道你是夏家的人?”
我和夏歆禾夏灰衣互相看了一眼,心想已經(jīng)到了人間,又有兩界令守護(hù),也不怕走漏了風(fēng)聲,就直接告訴了香瑩,沒錯。
眼前的長腿人妻,正是夏家北府的長公主夏歆禾,旁邊的萌萌姑娘,是西府的三公主殿下,夏灰衣。
“原來是長公主殿下,和灰衣殿下。香瑩,見過兩位殿下,給兩位殿下請安。”香瑩聽說了我們的來歷,連忙下床來,也不顧身上傷勢,就對著我們盈盈一拜。
她跪安的禮儀,是夏家府內(nèi)的禮儀。
一問之下才知道,香瑩的父親曾經(jīng)是夏天長家里的管家,夏天長呢,是夏家的偏房,雖然和夏歆禾她們不搭邊,不過按照規(guī)矩,香瑩見了夏歆禾和夏灰衣,也要行丫鬟的禮儀。
說明了來意后,香瑩首先告罪,不想沖撞了駙馬爺,萬死難辭其求。
夏歆禾忙道:“原來是香瑩妹妹,我想起來了,五年前我們?nèi)ツ虾涂?,拜訪三爺,曾見到一個嘴角有痣的老管家,老管家還曾給我一個竹編的小飛鷹,如此看來,應(yīng)該就是你父親了。”
香瑩忙從枕頭邊的小盒子里取出一個竹編的玩具,問夏歆禾是不是這個樣子。
夏歆禾見了,連忙說,就是這個呢。
香瑩就垂淚了,說那就是她父親了。
香瑩又打自己耳光,說該死,沖撞了主子。
夏歆禾抓住她手說:“如今被抄了家,還是逃犯之身,再沒什么主子奴才,只是妹妹今日當(dāng)聽相公的話,不要再在人間生事了。”
“這個自然,香瑩再不敢了。夏家乃是上古大世家,便是陰尊親自出手也不該像現(xiàn)在這樣。長公主不用擔(dān)心,過些時日,赦令必然就倒了,到時候還能回去。”
“若是能這樣也就最好的了。”
我就看著她們寒暄。
要說也不能怪巧合,夏家畢竟勢大,陰靈界都給幾分面子。
何況打架,香瑩已經(jīng)輸了。
張遠(yuǎn)這份家業(yè),我心里張羅著還回去。
但香瑩要安排個去除,因讓她繼續(xù)回陰靈界,這陽間終究不是長久的安身立命的地方。
香瑩卻又哭起來:“公主殿下,有所不知,我父親前年死了,族里幾個痞子污辱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來,來到人間,使了個計謀騙得這份家業(yè),如今駙馬出手為他打抱不平,自該歸還了。只是…只是…香瑩卻是不敢回去了…”
萬萬沒想到香瑩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好不容易現(xiàn)在才過上這樣的好生活。
我心里一動,突然有了個計較,正色道:“既然如此,你可先跟我去周府住著,府上房屋眾多,只是沒了下人服侍。”
“啊,能跟在駙馬、長公主身邊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還要什么下人服侍?”香瑩磕著頭。
她原本就是下人的家族,對她而言最大的幸運就是一直能跟在主人身邊服侍。
所以不只是不傷心,反而十分開心地愿意給夏歆禾當(dāng)丫鬟。
夏歆禾也十分開心,有了丫鬟。
我從樓上下來,詢問管家雙雙呢?
管家看了一眼香瑩。
香瑩道:“陸飛已經(jīng)是我的主人,我今日開始就要與他去他府上,日后這里的一切我不再過問了。”
“這…香夫人,你真要走?”
“嗯,你去把房里的人都叫過來,我等會兒給大家交代。”
管家領(lǐng)命去辦事了。
香瑩對我說:“陸駙,你跟我來,我?guī)闳ヒ婋p雙小姐。”
走了幾條走廊,來到一個貴賓房外。
雙雙正在里面大吼大叫,放開我,放開我。
夏灰衣抱怨說:“這女人嗓子真尖。”
香瑩不好意思地看看我,又道:“陸附,我們并不會對雙雙小姐怎樣,只是暫時讓他住在這里。”
其實就是被關(guān)押起來了,只怪我當(dāng)時色迷心竅。
點頭說了聲明白,讓香瑩趕緊開門。
香瑩就將門開了。
“師父,嗚嗚嗚……”
雙雙一看見我就要撲過來,發(fā)現(xiàn)歆禾她們都在,她才忍住,當(dāng)面責(zé)怪我說:“我還以為你不管我,自己去尋歡作樂了呢。”
“那不可能,雙雙,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去。”
雙雙看了看香瑩,“她……”
“哦,香瑩也跟我們一起回去。”
“見過雙雙小姐。”香瑩對雙雙也像是下人見了主子一樣,行了個禮,雙雙倒是嚇了一跳,回去路上還一直問我香瑩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
且說香瑩跟我們回去周府,張遠(yuǎn)重新回來當(dāng)他的主人。
他的家產(chǎn)雙雙沒有亂花,都在賬戶上存著,這張遠(yuǎn)重新拿到錢,當(dāng)時就重新開了賬戶,各種手續(xù)做好。
干凈名牌衣服重新一穿上,立馬恢復(fù)了守財奴的本性,跟我談起價格,原本答應(yīng)支付一百萬給我。
這會兒只肯先給我五十萬,剩下五十萬等他合計了賬戶再給我送來。
我知道他是想要拖。
當(dāng)下沒有拆穿他,帶著香瑩走了?;氐街芨?,我電話跟他詢問這件事,他支支吾吾,敷衍我。
我就有譜了,晚上,讓歆禾把小白放過去。
小白是膨脹惡靈,這天晚上在張遠(yuǎn)的豪宅里鬧了一宿。
隔天張遠(yuǎn)就親自把剩下的錢給我送了過來,哭著求著讓我不要生氣。
我微微一笑,讓他以后好好做生意吧。
這頭一筆財就這樣發(fā)家了。
交清了房款后,我正式開始改造周府,先將周府的牌子撤下來,改成了陸府。
再重新請人裝修打理。
這方面香瑩頗為精通,和人類打交道她比我們誰都行。
所以陸府之后的改造工作全部交給香瑩在做。
至于錢財?shù)氖虑椋徒唤o了夏歆禾在打理。
這么一個家在風(fēng)雨飄零之中慢慢開始重建起來。
而我這些天的時間,則在努力學(xué)習(xí)夏家的族史,要替夏歆禾擔(dān)負(fù)重振家族的重?fù)?dān)。
這門工作可不簡單。
首先我要學(xué)的就是道玄天盤。
這是夏家的標(biāo)志。
我要成為夏家的人就必須學(xué)會道玄天盤。
這門招式,需要同時運用九種運氣方式。
要在成敗上千的穴道經(jīng)脈之中合理地分配氣息的強(qiáng)度,最后演化出強(qiáng)大的道玄天盤。
修煉、靜心、打坐。
一連十多天。
雖然府上的女子,如雙雙、夏歆禾、香瑩都是絕色,但我都沒有想法。
一連十多天,也沒和歆禾同房。
歆禾淑女又不好意思跟我主動提這方面的要求,到了后來只見她每每欲言又止的,我專心在修煉上都沒有注意到。
且說這一日,夏歆禾做了吃的,親自給我送過來,到了偏殿,站在我面前,好半天不動,也不說話。
我悶悶吃著飯,差不多十分鐘才發(fā)現(xiàn)夏歆禾不對勁。
正要開口問她是不是病了,猛地把這句話憋了回去,才想起一個巨大的問題。
這天夏歆禾穿的竟然是一件低腰的露臍裝和短裙,更驚奇的是,她雙腿上穿著薄薄的黑絲,腳底穿了一雙帆布鞋。
夏歆禾雙腿修長秀美,這樣的打扮十分誘人,如果在大街上逛街,肯定回頭率爆高。
可惜了她跟我呆在這小鎮(zhèn),沒發(fā)享受那成百上千男子覬覦神色所帶來的虛榮。
我所驚異的是,夏歆禾的穿著想來很傳統(tǒng),之前一直穿的是陰靈界淑女的穿著打扮,像是穿越過來的古人。
而今天的裝扮卻更像是雙雙和香瑩才會有的。
我盯著她雙腿兩眼發(fā)直。
“相公……”夏歆禾低頭害臊。
我一激動,將她抱在了懷里。“娘子,我們…我們好久沒有…那個了……”
當(dāng)下就在院子中一番胡鬧。
做完了,筋疲力盡躺在草地上,夏歆禾笑道:“相公,香瑩說的這個法子果然管用,你就喜歡今天這樣的我么?”
我皺眉說:“跟香瑩什么關(guān)系?”
夏歆禾道:“這些衣服、短裙、絲襪都是香瑩逼我穿上的,我原本很反感,不過只要相公喜歡那就沒關(guān)系了。”
我暗暗咬牙說:“香瑩就喜歡胡鬧。”
夏歆禾就跟我說了讓我把香瑩納為小妾的事情。
把丫鬟扶正成為妾室,向來是陰靈界的傳統(tǒng)。
夏歆禾的意思呢,是想讓我看起來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大男人嘛,就要三妻四妾地弄。
但那陰靈界的劣根性我怎么能帶到陽間,所以我還是回絕了,讓夏歆禾別去操心這方面的事情,我們好好考慮如何振興夏家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