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jù)一類的,已經(jīng)都夠了,可以采取行動,為死去的人報仇雪恨,把他們?nèi)甲テ饋恚K之以法。
反正我是這么想的,證據(jù)也全都指向了她們,不能再讓他們逍遙法外了。
可卻忘了,那兩位臨走前讓林東不要輕舉妄動,要等他們回來再說,所以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林東咬牙的冷靜下來,雖然很想行動,可還是說道:“不行,證據(jù)雖然是夠了,可那二位說讓咱們等他們的消息啊,如果咱們擅自行動,他們回來,知道會不會有什么麻煩啊。”
一下子又坐了下來,拿不定主意。
其他工作人員還在幫忙調(diào)查了太平間的監(jiān)控錄像。
按照時間,李大夫見過那個少婦女人之后,沒多會兒,就去了太平間,見到了老王,也就是那個工作人員,二人不知說了什么。
反正是又進去了,進入了太平間,要看尸體。
那里沒有攝像頭,只有外面有,里面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不知道,反正是出現(xiàn)了情況,老王被咬死了,之后李大夫就已經(jīng)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控制力,開始亂跑。
也有可能是還能掙脫,反正是跑啊跑的,最后那個人的尸體就追了出來,追啊追的,到了樓頂。
尸體還撲到了李大夫,結(jié)果卻是他倒下了,兩人對著咬著,之后就是我們出現(xiàn)了。
來來回回的情況,倒沒什么特殊的,很簡單,就是他最后,吃掉了自己舌頭,還吃掉了自己的十根手指頭,情況太不可置信了。
讓人一想起來就頭皮發(fā)麻。
而事情的起因,從攝像頭上這時一看,也能分析的清清楚楚,就是那個少婦女人,沒錯了。
她就是禍起根源。
我心中憤憤,再次說道:“林東不能等了,你清楚的,他們就是視人命為草芥,就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主要是今天的事太氣憤了,兩條人命就這么沒了。
林東那里,來回打轉(zhuǎn)起來,跟著的工作人員不理解,還問了一句,“林大隊,直接往上報不就行了,先看看上面的意思。”
“也只能這樣了。”
他拿出電話,把大概情況講了,從話語中,肯定了線索,感覺應(yīng)該過去查一查。
一是,死去的那個女孩和整容醫(yī)院有聯(lián)系。
今天整容醫(yī)院的老板,又來了這里,釀成了這樣的慘禍,很有說服力。
那邊,則又問了一句,“那那二位什么意思啊,臨走前怎么說啊。”
感覺不好辦。
林東嘆了口氣道:“他們走時,還沒有這么多麻煩,就是讓我們等他們的消息,可看樣子,短時間內(nèi)是回不來了,如果在出什么差錯,可就來不及,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啊。”
怕耽誤了。
說的也很對。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樣,你們先過去打探打探虛實,不是整容醫(yī)院嗎?先看看情況,我盡快上報,讓他們的人趕緊過來,應(yīng)該今天內(nèi)會有消息,你們先監(jiān)視。”
終歸是有了說法,監(jiān)視也行,先過去看看。
林東說道:“走,行動,你們兩個,穿上便衣,跟我來,去整容醫(yī)院先看看虛實。”
可我們到達后,卻傻眼了。
大門緊閉,而且,在上面還貼了幾個字,“店面轉(zhuǎn)讓,有意者請聯(lián)系店主。”
“我操。”
我們一看,都懵了,“果然不對勁,做完案就跑了。”
“昨晚他們聚在一起,就是在商量逃跑的事,今天把后事都料理干凈了,神不知鬼不覺,逍遙法外了。”
我一拍大腿的想到了,一定是他們干的了,要不然不會跑。
“進去看看。”
林東激動的咬牙切齒,“聯(lián)系一下店主,上面不是有電話嗎?問問情況。”
指了指一個警察,沒參與過這件事,聲音不熟悉,把電話打了過去,詢問道:“你的店面在出租是嗎?”
對面立刻說道:“沒錯,沒錯,今早剛貼出去,就有人打電話,太好了,太好了。”還挺高興。
是個男人聲音,挺起聲音來,歲數(shù)挺大。
警察就問道:“你這里原來是整容醫(yī)院,好好的怎么不干了,別是有什么事把。”
“沒有,沒有,一點事都沒有,是她們?nèi)チ似渌鞘懈桑咀饬耸?,一次性全給了我錢,這不嘛,剛過了三年,就說不租了,多給了我兩年的錢,今早就搬走了,生意興隆著呢,做什么火什么,如果你想看看,我這就過去,離的很近,鑰匙都在我手里,你也可以打聽打聽,絕對沒有事,不騙你。”
居然今早搬走了。
林東就點了點頭。
警察就說道:“那你過來一趟吧,我們看看里面的布置一類的,到時再說。”
“行,行,行。”
東主沒的說,讓我們等一會兒,馬不停蹄的過來了,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微微有些白發(fā),一看就是個精明主。
林東等都穿的便裝,也沒認出來,他直接打開了房門,熱絡(luò)招呼,“想怎么裝修就怎么裝修,只要不砸承重墻就行,你們隨便看,干什么火什么,曝光你們賺大錢。”
可一進去。
卻一股陰風(fēng)撲面而來,和我上次來時一模一樣,樓道陰暗暗的讓人很不舒服,好像進入了冰窖一般,后背都發(fā)涼。
“風(fēng)水不是很好吧。”
那個打電話的警察,還裝模作樣的問了一句。
東主就說道:“他們是醫(yī)院,封的掩飾,但你們放心,絕對沒死過人,就是整容醫(yī)院,很出名的,干好了,去大城市發(fā)展去了。”
打開了很多窗戶,這才好些。
而里面,居然搬空了,很多東西都沒了,就留下了一些破舊的桌椅板凳。
我就多嘴問道:“原來租店的叫什么名字啊,我記得老板是個女人吧。”
“對,沒錯,是個女人,三十歲左右,很能干,叫,水玲瓏,名字和人都漂亮。”老板呵呵一笑,繼續(xù)帶著我們參觀。
一共三層樓,下面是科室,上面是住院部一類的,似乎還有宿舍,小醫(yī)院。
我們不懂風(fēng)水,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反正人家走了,基本等于白跑一趟,讓我們心中憋悶。
林東就說道:“店里的情況我們基本已經(jīng)了解了,如果有需要再給您打電話。”
“行,行,行。”
老板客氣的連連點頭。
沒敢多問,怕隔墻有耳,重新出了整容醫(yī)院。
林東就咬牙說道:“去郊區(qū)的那個酒吧看看,兩家是一個老板,都是那個水玲瓏,這家不見了,看看那的情況。”
感覺還是棋差一招,讓她們跑了,而到了那個酒吧,一看,還真是,一樣的人走屋空。
店面重新開始出租。
我們不禁佇立在了那里,“線索斷了。”
林東咬牙道:“就算是個蚊子,這年頭攝像頭遍地,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也一定能找到。”拿出電話,開始聯(lián)系其他部門。
現(xiàn)在不僅和挖如碎尸案有聯(lián)系,還和精神病醫(yī)院的兩條人命有聯(lián)系,更看中了,整個城市的警察立刻開始行動。
調(diào)查酒吧、整容醫(yī)院的人員流動,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務(wù)必找到。
可我心里卻沒譜了,這些人準備的時間不短,據(jù)我知道就得一個多星期,肯定早就想好了怎么走,這一下,大海撈針。
我剛才還給王玲打電話了,根本沒人接,就說明也有可能走了,都是一伙的。
所以對于我,這一瞬間一切都不重要了,王玲已經(jīng)我一刀兩斷了,讓我自生自滅,我就也不能再多想,趕緊想辦法,把我身上的蠱蟲驅(qū)除,才能抱住一條小命。
其他的一切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