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廂里開著空調(diào)挺暖和的,迷迷糊糊就睡著了,電話貌似想過很多次,但我也沒接。
劉小雨就在一旁喝酒,似乎還叫了不少的女人陪她,或者說她作為一個蕾絲邊是很稱職的。
后來做夢的時候忽然就感覺腦袋一沉,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一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在沙發(fā)上睡睡摔地上了。
劉小雨左擁右抱的在一旁睡著,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的形象。
之前也聽若可兒說過了,這家伙因為家庭原因,從小就接觸暴力,沒啥真朋友,她母親去世后,才變本加厲壞成了這樣。
若可兒既然能和她教朋友,我想她之前的話,脾氣應(yīng)該也沒有這么差吧。
爬起來的時候頭還有點痛,不過并不礙事。
我走到她跟前,看著她,其實覺得劉小雨很漂亮。
那沒有很多女生那種矯揉造作的感覺,比起她們,更加真性情,而且這家伙常年不化妝,整天素顏出門,皮膚又保養(yǎng)的好,如果性格不壞的話,應(yīng)該會有很多人追吧。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這家伙臉上的紅霞到現(xiàn)在也沒退下去。
我看看手機(jī)時間,也已經(jīng)八點多了,不過有條陳成的短信,說是幫我請假了,雖然我不知道去哪了,但是幫我撒謊圓過去了。
我內(nèi)心先感謝他一遍,然后離開這里。
酒吧比昨晚清凈了許多,少了不少人,這里的人也有部分知道我和劉小雨有點關(guān)系。
既然接下了幫她的忙,那就得開始想辦法了,雖然我是打算帶頭造反的,可能是會被打一頓,但是應(yīng)該能獲得一些反對她的人的支持。
手機(jī)上未接電話和短信太多了,我也懶得去管,等我什么時候頭不疼了再說,而且大部分估計是余曉凡還有陳成的,見到我人有就行了,解釋一下并不麻煩。
等我想進(jìn)學(xué)校時,差點沒給門口那女警察攔下來,幸虧昨天問小西瓜要了通行證。
只不過那女警察看我的眼神還是怪怪的,畢竟我遲到了那么久才去上學(xué)。
等到了小西瓜的班級,我趕緊裝作很急的樣子進(jìn)去報道,可能是陳成幫我掩護(hù)打得好,我進(jìn)去的時候老師并沒有生氣,居然還問我身體怎么樣。
我愣了一下,趕緊配合:“啊……我身體好了,屁事兒都沒了,吃嘛嘛香。”
老師打量了我一下,嘆著氣點點頭:“回座位吧,這么年輕就腎虛真是難為你了。”
日了狗的陳成,說我得什么病不好,非要是腎虛,我感覺這些女生看我那眼神都變了。
一眼就瞥到了角落里的小西瓜,她雙手撐著腦袋看著我傻笑,我剛想走過去和她打招呼,就感覺被人絆了一跤,雖然沒摔,但卻吃了個踉蹌。
回過頭一看,這披頭散發(fā)的,除了梁軼琳還有誰?
我懶得搭理她,她現(xiàn)在也就敢搞這些小動作了。
說來也巧,余曉凡也在這個班,還有那個叫克汶穎的人,我總感覺她像是故意靠近余曉凡一般,余曉凡到哪她就到哪。
等我坐下后,老師便開始上課了。
這是高一的課,我滿懷信心等著老師問問題我好起來裝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一道題都不會,屁都沒聽懂,縮在一旁不敢和老師對上視線。
東瞄西瞄的就瞄到了余曉凡那貨,她似乎也不想和老師視線接觸,正盯著窗戶外面看。
突然想起來她貌似成績不行,人家歸國子女語文不好英語得好,結(jié)果她上次被老師批評的時候,連英語都沒考好。
那老師見沒人舉手,估計想活躍課堂氣氛,所以說讓我們幾個參觀學(xué)習(xí)的同學(xué)來回答。
我趕緊把頭低下去,千萬不要引起老師的注意,假裝在認(rèn)真的做著黑板上的題目。
對于英語,我真是一概不通。
老師掃視了一圈,隨后將目光停在了余曉凡身上。
我看到她全身一個激靈,咽了咽口水依舊假裝四處看風(fēng)景。
那老師就指了指余曉凡:“就你了,回答一下吧。”
余曉凡愣了好一會兒,才磨磨蹭蹭的站起來,拿著書不說話。
梁軼琳很適時的插了句:“我聽說余曉凡可是美國回來的留學(xué)生,在美國生活了好幾年呢,居然連高中英語都不會嗎?”
她一說完,全班哄堂大笑了起來,那老師估計知道梁軼琳是個惹事的主,尷尬著不好說什么。
只不過她挑錯對象了,我家妹妹向來不肯吃虧:“哦,既然如此把你丟到美國去,你能活幾天?我能在那里生活,你能嗎?我有綠卡,你有嗎,你拿著你的學(xué)生卡去美國生活嗎?”
她平常不怎么說話,但是一旦和別人杠上了那就像是機(jī)關(guān)槍一樣說個不停直到你認(rèn)輸為止。
這個我深有體會,我吵架吵不過她。
那梁軼琳被她嗆住了,咬著牙說不出話,隨后紅著臉叫到:“切,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在美國生活了幾年嗎?”
余曉凡一邊看書一邊反駁她,似乎沒有敗下陣來的感覺:“貌似這個話題是你挑起的,我沒有任何感覺自豪的地方,你自己偷偷調(diào)查別人身世我還沒有找你。”
老師終于忍受不了,一拍桌子讓她們倆安靜下來。
余曉凡讓步了,點頭坐下,但梁軼琳切了一聲似乎還想找她麻煩。
我大概也能猜到這女的心思,被我欺負(fù)了還被警告不許找我麻煩,班里又來了個比自己漂亮那么多關(guān)鍵還高冷的妹子,自然把火氣轉(zhuǎn)移到她身上了。
可惜了她是我妹妹,我不可能讓她來找余曉凡的麻煩。
這堂課后面那老師就沒再提問了,她也不想引火上身。
結(jié)果一下課,梁軼琳她們幾個就圍上了余曉凡。
呵呵,這是給我英雄救美的機(jī)會,我肯定要更加帥氣的擋在余曉凡的面前保護(hù)她,到時候她肯定會感動的不要不要的。
就在我計算好結(jié)果后,我就朝著那一大撥人走過去。
結(jié)果我還沒開始裝逼,克汶穎就拍了拍梁軼琳的肩膀:“請不要惹事,不要找小姐的麻煩。”
誒?小姐?
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余曉凡也是歪著腦袋,不明白克汶穎什么意思。
那梁軼琳瞥了較瘦的克汶穎一眼,隨后把她的手打掉了:“別來煩老娘,否則要你好看,你們幾個山溝溝來的學(xué)生敢在我們這里囂張,還跟我頂嘴?你知道我是誰嗎?”
余曉凡盯著她,隨后豎起了中指:“bitch。”
這場景簡直似曾相識。
我就往旁邊一坐開始看戲,我倒要看看克汶穎有多厲害。
只不過余曉凡這話一出,周圍人全部安靜下來了,只有梁軼琳瞪大了眼睛,一臉要爆發(fā)的樣子。
她忍了很久之后,忽然指著余曉凡罵了起來:“我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野種,你爸媽怎么教你的,在別人的地盤上還那么囂張,父母怎么管教的?”
梁軼琳剛說完,余曉凡就愣住了,隨后低下了頭:“不許……罵我爸媽……”
她的語氣明顯的弱了很多,不再強(qiáng)勢了。
梁軼琳見余曉凡服軟了,變本加厲了起來:“喂,戳中你傷疤了?該不會是個孤兒吧,從小無父無母這種?”
余曉凡低著頭不說話,隨后她的肩膀一顫一顫的,哭了起來。
克汶穎看著,眼神一冷:“你惹火我了。”
梁軼琳的人圍著她,她就和她們廝打了起來,我能看出這克汶穎是個有底子的人,但面對這么多人也占不了優(yōu)勢。
敢在教室打架,這梁軼琳也是囂張。
對不起,我忍不了了,我心中的火要發(fā)泄,因為她弄哭了我妹妹。
“你敢弄哭我妹妹?”
我走到她面前,沒給她講話的機(jī)會,抓起她衣領(lǐng)就是一巴掌:“這巴掌為我妹妹打。”
然后左一巴掌:“這個為我父母打。”
接著右一巴掌:“這個……我打上癮了,你去死吧。”